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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要干嘛?”我立刻警觉起来,老头子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这样说,是摆明了要跟我切磋功夫了。
可我哪里打得过他啊!别看老头子现在老了,可是他厉害着呢,就我这样的,好不夸张的说,他一个可以挑俩。
老头子呵呵的笑着,伸手捋了捋胡子,深沉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试试你的功夫进步了没。”
果然是这样,为了我今天不挨揍,我果断选择摇头拒绝。
“师父,我今天太饿了,要不这样,你先告诉我樊玲在哪里,我们一会一起去吃饭,等吃饱了,喝足了,咱们师徒俩再比试,怎么样?”
老头子很难被说服,所以我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沉默了一会,老头子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用很神秘的微笑看着我,并用更加神秘的口…吻对我说道:“师父刚才才想了想,觉得你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既然如此,那就等你吃饱了之后,我们再比试了,但是别忘了,那个时候你要是打输了,我可还有其它的惩罚。”
“师父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打输呢。”我很有自信的得意一笑,继而说道:“师父,樊玲在不在她的房间?”
老头子摇着头,似乎对我很不看好,但是一听到我又问起樊玲的事情,他又很快的点点头,“樊玲一直在房间的,但是你现在进去,我觉得不是特别的合适。”
“为什么?”我不解追问道。
“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是我的一种fell,你应该懂得。”老头子越说越不靠谱了,我现在跟他都不是一个频道的,我怎么可能会懂他在说些什么。
我撇撇嘴,苦笑道:“师父,你就别逗我了,你不是天天都在撮合我跟樊玲在一起吗,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要进她的房间随时都可以,哪有什么合不合适的。”
老头子不语,依然还是保持着神秘的笑容。
过了几秒钟,老头子不耐烦的摆摆手,催促道:“去吧去吧,反正樊玲丫头要是生气了,打的是你又不是我。”
我:“。。。”
这还是亲生师父吗?怎么对自己的徒弟这么不负责任,唉,摊上这样无厘头的师父,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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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 漂流瓶
“师父,你把樊玲说的这么神秘,已经强烈的勾起我的好奇心,所以我现在就要过去看看。”丢下这一句话,我就破门而出,直奔樊玲的房间而去。
一分钟之后,我轻轻的推开樊玲的房门,悄悄的走了进去。
我很小心,所以基本上没有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可是,还是被樊玲发现了。
“谁叫你进来的?”
樊玲的声音听起来是在责备。
我抬起头,看着樊玲。
“玲儿,是不是有人惹你了,跟邵兵哥说说,我去收拾他,敢惹我们玲儿生气的,都是欠揍。”
樊玲凶凶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的欣喜表情,过了一会,竟然直接瘪嘴说道:“邵兵哥,你陪我回焦作好不好,我突然间很想回去,我想表哥了,下午的时候,老枪打电话给我,跟我说了表哥的事情。”
樊玲红着眼睛,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这该死的老枪,没事乱打什么电话,这不是给在跟人添堵吗,我要是不回去则已,只要一回去,我就绝饶不了老枪那小兔…崽…子,一件破事还非要每个人都通知一遍,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在探讨谁对谁错的,关键是得先哄好樊玲,樊玲可是唯一一个跟我拜过堂的女孩,虽然那只是在游戏里,但是我们在现实中该发生的事情也都发生了,所以,她已经算是我名副其实的老婆,只不过还没有得到法律的认可,没有领那个小红本本而已。
于情于理,我都是要去哄樊玲的。
“玲儿,你别听老枪那小子胡说,你表哥没什么大事,他就是被刘朋的人给软禁了而已,还有,他也被软禁了,我已经找人去处理这件事情了。刘朋的目标是我,在他没有抓住我之前,你表哥跟都是安全的。”
樊玲听罢,含泪看着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邵兵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相当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已经让南宫婉儿连夜坐飞机先回焦作了,她今天发信息跟我说的。我在焦作还有其他的朋友,这些朋友都是我后来认识的,连老枪他们都不知道,就连陆嘉也不知道,他们也帮我打探了消息,他们回我的信息跟南宫婉儿传回来的消息是一样的。所以,老枪的话是谎话,要是我猜的没错,龙源之星休闲酒店,现在已经落在了刘朋的手中。这个破酒店,离开了陆嘉的管理就变的越来越差了,真不晓得刘朋为什么一定要打我们酒店的主意,这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钱多得烫手了。”
我说的很投入,就连我当初对小源表白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投入过,可是,樊玲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话,这可不像是樊玲的一贯作风,所以我坚信,这其中一定还有其它原因。
“邵兵哥,婉儿姐跟你发的什么信息,qq信息,还是手机短信?”樊玲突然就变成了侦探的角色,这让我一阵无语。
“都不是,是游戏里的那种信息,我几乎从来不用qq的,手机也是随手一扔,我已经一整天没有听到手机响过了,估计又被我落在什么角落了。”
我说的很随意,樊玲盯着我看了一会,这才勉强算是相信了我说的话。
“陆嘉姐说的一点也没错,你就是一个呆子,整天对什么都不上心。”樊玲撅起了小嘴,像极了一个撒娇抱怨的小媳妇。
“陆嘉是不是给你电话了?”我好奇的问道。
“没有,但她给你打电话了。”樊玲一边说着,一边就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部看上去很影响市容的手机,“邵兵哥,你的手机在我这呢。”
“那就放你那吧,反正我不习惯用手机。玲儿,师父来了,你应该知道吧?”我看向樊玲的雪亮的眼睛,轻声的问道。
“嗯,这个我知道,还是我给师父开的门呢。”樊玲看上去似乎开心了很多。
“看来只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了,有了你之后,师父好像都不怎么管我这个徒弟了。玲儿,你要不要化一个妆?一会我们跟师父一起去吃饭。”
“当然要了,我哭的眼睛都快肿了,不化妆很难看的。”
“有吗?为什么我看不出来。”我紧锁眉头,盯着樊玲看了大半天,依旧没有看出樊玲的眼睛跟平时有什么不同之处,至于她所说的眼睛哭的有一点肿了,我是压根就没有看出来。
看来,我也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
樊玲没好奇的瞥了我一眼,嘟囔道:“因为你太笨,所以当然看不出来了。”
看着樊玲,我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感慨,唉,女人就是复杂的动物,男人跟女人,从来都不是一个频道的。
我摇摇头,只能苦笑。
“玲儿,诗雨应该也在房间吧,把她也叫上,反正今晚师父他老人家请客,人多热闹。”
“嗯,去吧,但是你要老实点,不许你再对诗雨动手动脚的。”从樊玲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似乎已经知道了我跟诗雨之间发生过什么。
我嘿嘿的笑着,迅速的逃出了樊玲的房间。
真恐怖,樊玲这个丫头的现在可真是聪明的可怕。
诗雨就住在樊玲的隔壁,所以我只要一出门就是到了诗雨的房门口。
正要敲门,刚举起右手,门就开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咦,邵兵,竟然是你,嘻嘻,赶紧进屋吧。”
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就被诗雨拉进了房间,然后迅速的关了门,并且上了锁。
她竟然上了锁!顿时,我的脑海中摊开了一幅幅美丽的画卷。
“邵兵,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快点过来吗,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诗雨开心的跑到床边,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看上去很像是漂流瓶。
我看了大半天,还是没有看出这个瓶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它真的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瓶子吧。
既然认不出来,那就是不认识了,我一直信仰的就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样,才不至于会出丑。
于是,我轻皱起眉,不解的问道:“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瓶子的而已,你干嘛要这么激动,瓶子里装的该不会是很贵的东西吧!”猜想了大半天,我也只能想到这些了,虽然我的猜想很俗气。
诗雨神秘兮兮的笑着,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瓶子,这个瓶子是我很小的时候扔进海里的一只漂流瓶,想不到它竟然能在海里漂了那么多年,而且还被陆嘉捡到了。”诗雨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变的很激动。
“你就这么确定这个瓶子是你扔的?”我十分好奇的问到。
“嗯,当然确定啦!”诗雨则是得意的笑道:“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跟你一样很怀疑,但是瓶子里的那份信确实是我小时候写给自己的,而且这信的内容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所以,瓶子是假不了的。”
我听的目瞪口呆,普天之下,真的会有真么巧合的事情,这可真的是缘分啊!尽管是如此,但我就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瓶子是诗雨小时候扔掉的,因为我始终坚信,不管瓶口封的有多严实,只要不是浑然一成,瓶子都会被灌水的,不可能真的一直在海上飘着,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机缘,但这是一个秘密,或许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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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挑剔
看着诗雨,我笑着说道:“我想知道你在信里写了什么,信还在瓶子里装着吗?”
其实我并不是对信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在诗雨的小的时候,漂流瓶是什么样子的,我要是没有记错,那个时候,我们应该也就只有七、八岁的样子,那么早就学会玩漂流瓶了,看来大城市的孩子就是幸福,连儿时玩的东西都是跟世界最新潮流接轨的。
诗雨摇摇头,道:“信已经被我拿出来了,你真的要看吗?”
实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所以我就假装很好奇的点点头。
其实咱也是演技派,在这个慌乱的年头,既然是在江湖上打滚的,就一定要文武双全,演技也属于文艺的一部分,所以也是我的必修课。
“可我就不告诉你。”诗雨的得意的笑着,“邵兵,你特意跑到我的房间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有,可你要是不告诉信里写的是什么,我就不告诉你我来找你是什么事情。”嘿嘿,这就叫趁人之危,我突然间觉得其实我很无耻。
诗雨楞了一下,然后撇嘴看着我。
“你威胁我。”
我挠挠头,被人一语道破心机的感觉真不好,又得打肿脸充胖子死不认账了。
果断的摇摇头:“没有的事情,我就是很想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而已。”
“不能给你看,这是我的秘密。”诗雨很坚持,这样也好,反正我没有真的想要看信的内容,可是,被她这一折腾,我发现我貌似已经开始对那封信感兴趣了。
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诗雨不肯,那我就不能再勉强了。于是,我就我的目标放在了瓶子上。
“那好,我不看信了,你可以把瓶子给我看看吗?”
被人逼迫着说出心里愿望的感觉真实是太美妙了。
“你要这瓶子干嘛,瓶子上还能看出什么秘密吗?”诗雨也是很好奇,她把瓶子攥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遍。
“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邵兵,你确定你要看看这瓶子吗?”诗雨又一次的问道。
我点点头:“确定,你该不会连瓶子也不给我看吧?”
诗雨盈盈一笑,道:“我哪有那么小气,我可不像某些人,明明心胸狭窄,眼里揉不下沙子,却还是在到处吹嘘自己宰相肚子里能撑船。”
这说的一定不是我,所以我绝不能对号入座。
“那就把瓶子给我吧,我的手都伸出来半天了,你总得表示一下吧,”我看着失了神的诗雨,相当无奈的说道。
诗雨的眼神漂浮不定,转着圈上下打量着我,突然神秘的坏坏一笑,警觉道:“你先告诉我你要瓶子干嘛,然后我才能考虑一下要不要把瓶子给你。”
果然是有丰厚的社会经验的女性,这智商跟情商不知要高出陆嘉、樊玲多少倍。
不过,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跟我比起来,诗雨还是逊色很多的。
我嘿嘿的坏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不愿意给我看你写的信吗,所以我就想用我的特殊仪器来扫描一下瓶子,可以借助某种特殊的光线来分析还原出信中的文字。”
“呀!”诗雨立刻把瓶子塞进口袋里,像宝贝一样收了起来,“这太危险了,绝对不能给你看。”
见此,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