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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疼痛,不顾樊玲的抵抗撕咬终于成功的把这两只碗抢了过来。
樊玲‘啪’的一声扔掉筷子,然后气鼓鼓的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当成鸡腿给吃了。
南宫婉儿不说话,微笑着看着樊玲跟我斗气。
我起身,在樊玲面前蹲下,小声的对樊玲说:“玲儿,别生气了,我明天带你一个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哼,什么地方。”樊玲扭过头,傲慢的不再看我。
我神秘的笑着,道:“黄河小浪底,我们一起吹风去。”
樊玲:“”
107 小木屋
107小木屋
※※※“我不要去小浪底,我不要去吹风,大冬天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樊玲瞪了我一眼,狠狠的骂道。
我站起身,镇定自若,说:“你可想好了,真的不去?”
樊玲一双美目在我身上扫了扫,哼哼一笑,说:“好啦,我跟你一起去,不许你再用这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
南宫婉儿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打着圆场说道:“好了邵兵,你就别再欺负樊玲了,她想吃你就让她吃吧,她不会撑到自己的,是吧樊玲。”
樊玲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朝着我吐了吐舌头,哼哼道:“就是,小气鬼,怕我吃穷你啊!”
我一听,忍不住的乐了,远远的朝着老枪喊道:“老枪,给玲儿小姐做一份酸菜鱼。”
老枪回了一个‘ok’的手势,抽出一张纸,‘沙沙’的写了一行字交到0分女人手里。
樊玲睁着一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嘴角涌出了两只小酒窝,表示对我的这种知错就改的行为非常的满意。
片刻之后,樊玲眨了眨眼睛,悄悄的对我说:“可是邵兵哥,我不会吃鱼的。”
我愣了一小会,再次朝着老枪喊道:“老枪,再加一份大盘鸡。”
樊玲:“”
南宫婉儿:“”
老枪回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大汗淋漓的跑到了后厨,加菜去了。
吃过饭,把南宫婉儿的写的购物清单交给老枪,让他安排人去买,并让他明天一早就带上几个兄弟去帮忙打扫一下房间。
回到爱情公寓,我从陆嘉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床备用的被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一夜的时间悄然而逝,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翻过身,忽然看见一双雪亮的眼睛正在盯着我,我透过睡意朦胧的眼睛望去,心里‘咯噔’一下,这双眼睛好像是樊玲的,我赶紧揉了揉眼睛,视线瞬间清晰了许多,果然是樊玲,这一大早的,她不好好的睡一会懒觉,跑到沙发旁看我睡觉干嘛?
见我睁开眼睛,樊玲从背后掂出一块大闹钟,气势汹汹的冲我喊道:“懒虫,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要不要去小浪底了?”
一看时间,都快10点了,我一跃而起,等到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还是瘦身的那种,我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于是怎么站起来的还怎么再钻回去。
樊玲瞅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嘀咕道:“害什么羞啊,我早就把你全身上下都看光了。”说完,樊玲就提着闹钟气呼呼的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我躲在沙发的被窝里,怎么想也不想起来我是什么时候把身上的衣服脱得这么干净的,难道说我梦游了吗?
自己在被窝里发呆郁闷了好几分钟之后,我才咻的一声再次被窝里跳了出来,龙飞凤舞的穿好衣服,十分钟之后,我把樊玲从房间里叫了出来,然后带着她一路飞奔,大众cc朝着济源方向全速前进。
虽说是黄河小浪底,但我去的却并不是景区,这个地方距离黄河小浪底景区至少也有20里路。
车厢内,樊玲一直追问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跑这么远去吹风,我本来是想一会到了小浪底之后再告诉樊玲原因的,但是因为樊玲追问的频率的实在是太高了,所以我只好把我过去的一些往事大致的跟樊玲讲述了一下。
樊玲像听童话故事一样好奇的听着我讲完我小时候的事情,最后惊讶的张大嘴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邵兵哥,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得意的答道:“当然是真的了,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一身功夫都是跟谁学的。”说完,我稍微一扭头,大众cc迅速来了一飘逸,吓的樊玲一声尖叫,差一点没把我的耳膜的刺破。
靠,这破公路,竟然是弯的,要不是我反应够快,刚才就直接从高架上冲了下去,我自己竟然也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看来,开车的时候,如果身边坐着一位美女,真的就是毫无悬念的增加交通事故的概率。
下了高架,凭借5年前的记忆缓缓的开着车子在坎坷不平的乡间土路上前行,樊玲拿出她的白iphone,戴上耳机,一路哼唱歌儿,看起来十分的惬意。
今天没有风,也没有太阳,但是天空却是特别的明亮,眼睛所到之处,要么是绿油油的麦田,要么灰蒙蒙的空地,但更多的却是左手边宽敞泛黄的河面。
没错,这泛黄的河面就是黄河,是我茁壮成长的地方,一切好像都没有变,依然是滚滚翻腾的河水,越来越高的河岸。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我再一次陷入了过往的记忆之中。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总是喜欢趴在小木屋的护栏上,看着眼前滚滚而过的黄河水,痴痴的想着一些古怪的问题。
老头子见我在发呆,就笑呵呵的走到我身边,和蔼可亲的问道:“小家伙,又在这发呆呢,过来跟师父说说,今天又想了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我转过身看着老头子,嬉笑着跑到老头子的怀里,甜甜的叫到:“师父,我在想,城里有那么多漂亮的房子,还有公园,海洋馆,动物园,很大很大的超市,可我们为什么不住在城里却要住在这间小木屋里呢?”
老头子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说了一段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因为这里没有辐射,没有污染,空气清晰,又安静,你可以在这里无忧虑,健健康康的长大。”
我瞪着两只小眼睛,挠挠头不解的说道:“额,可是师父,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老头子拍了拍我小小肩膀,呵呵的笑道:“走,跟师傅去打渔,看看今天有没有抓到你喜欢吃的大螃蟹。”
“嗯。”我顿时来了精神,把刚才的疑问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回忆的桥段一幕一幕的在我的脑海中放映着,我深深的陷入了过往的记忆之中,无法自拔。
※※※忽然,樊玲兴奋的惊喜的叫了出来:“邵兵哥你快看,前面真的有一间小木屋耶,而且,而且好像还跟你刚才描述的一模一样。”
樊玲兴奋不已,像一只欢乐的小麻雀,自由的翱翔在幸福的世界里。
我顿时就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放慢车速,缓缓的抬起头,顺着樊玲指的方向默默的看了过去。
108 变魔术
108变魔术
※※※果然,在视野的尽头,一座小小的木屋如沧海一粟出现在视线之中,脆弱、孤独的依河而建,仿佛穿越了千百年的沧桑一般绝世而来。
我心中一怔,这里怎么会有一座小木屋呢?难道是老头子回来了?我心中激动不已,真恨不得立刻就长出翅膀飞过去看看。
前方的路已经很窄,车子彻底的不能再开进去了,于是,我跟樊玲只好下车步行。
樊玲小鸟依人的挽着我的手臂,虽然这让我有一种背着陆嘉做坏事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任由樊玲这样挽着我,说实话,我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去拨开樊玲的双手。
“邵兵哥,你好像很紧张,是不是心里太激动了。”
我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你离我这么近,像我这么一个性取向没有问题的男人,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多久,希望我不要沦陷的太早了,最后能坚持到陆嘉回来,要不然,我没法跟陆嘉交代啊!”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另外一说:“是有点激动,看到这个木屋,我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一听到‘家’这个字,樊玲立刻就把脑袋往我的怀里使劲的靠了靠,柔柔的说:“邵兵哥,你是不是很想有个家啊?”
我点点头,答道:“每个男人都想有自己家,我当然也不例外。”
樊玲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是,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个男人。”
我仿佛当头被人打了一棒,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把我的全身的都检查了一遍了吗?男人的特征我可一样都没少。”
樊玲的脸蛋一下子变成了红透的苹果,抿着红唇,摇摇头,低声呢喃道:“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想说,其他的男人见到我都主动献殷情,个个都想方设法的对我动手动脚,可唯独你例外,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但是你还是把我往外推。”
我一听,心里马上就乐了,嘿嘿,原来这个傻丫头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然后反问道:“玲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吧。”
“如果我要是跟其他的男人一样,你觉得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樊玲一双眉目四处扫荡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
“啊!”
走了差不多有50米左右,突然,樊玲一声尖叫,随后立即就蹲下身来,双手捂着脚踝,眼睛里闪烁着白色的泪花。
我皱起眉头,这个傻丫头,光顾着想东西,竟然都不看路,在这里把脚崴了,要是太严重了,送医院都麻烦。
我蹲下身揉了揉樊玲的脚踝,还好,不是很重,基本不会影响到走路,但是看着樊玲现在委屈的模样,想必多半是不愿意继续自己走了。
我弯下腰,回过头对樊玲说道:“上来吧,我背你。”
樊玲摇摇头,坚定的说:“我要你抱着我。”
“为什么?”
“因为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你的脸呀!”
“可是抱着我会很累的!”
“可是你要是背着我,我就一定会哭的呀。”
“”
看着樊玲委屈的瘪着嘴,好像真的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面对她的这种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我只能咬咬牙,硬抗了下来,抱就抱吧,反正我抱的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又不是如花,包租婆,至少没有什么心里压力。
※※※接近小木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在木屋的周围的细沙中,竟隐约的可以见一层层像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的透明丝线。
果然是老头子,他终于回来了,一想到很快就要见到老头子了,我竟然激动的热泪盈眶。
樊玲可是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眼睛里饱含的泪水是瞒不过樊玲尖锐的眼睛。
“邵兵哥,你怎么突然哭了,是累的吗?那我下来自己走吧。”
樊玲的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的,我还以为她现在也变的跟陆嘉一样只会欺负我了呢,没想到关键时刻她还是很会关心体贴人的,激动之余,我突然又被樊玲的这一句话感动了,眼泪不听话的竟然真的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樊玲伸出衣袖替我擦掉了眼泪,然后挣扎着从我的怀里跳了下来,最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吸了一口气,然后吐着白气笑着对樊玲说:“玲儿,你先站在这别动,我一会给你变一个魔术。”
樊玲墨黑色的眼睛闪烁着天真无邪的目光,静静的点了点头,随后把手塞进口袋中,笑容如花般灿烂,默默的站立,痴痴的看着我。
老头子在小木屋外围布下的这些丝线叫做天罗地网线,主要是防止有爬行类动物接近小木屋,尤其是蛇,在这个这地方,如果没有一些预防蛇的措施,那将会是相当危险的。
我拿出打火机,拉出一根透明丝线,‘啪’的一声打着了火,这些丝线可不是一般的丝线,是老头子自己研制出来的,柔软,收缩性能好,结实,正常情况下一根直径是1毫米的丝线可以拉上来一条十几斤的鲢鱼,但是,这个丝线唯一的缺陷就是易燃,只要一碰到火源,几秒钟之内,就会烧个精光。
在我的精心破坏下,不多时,整个小木屋就被一丝丝缕缕的火网包裹其中,并释放出一股浓浓的黑烟,气味极其难闻。
樊玲惊讶的捂住嘴巴,这才没有吃惊的叫出来。
我凑到樊玲的身边,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得意的问道:“这个魔术还可以吧?”
樊玲笑嘻嘻的点点头,正欲伸出手扑上来抱住我,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了出来。
“好你个小崽子,在外面野了5年,一回来就要烧我木屋,找打。”
我心中大叫不好,老头子这是要发飙呀,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老头子一掌拍的。
身后,老头子的身影如猎豹一般扑了过来,尽管还相隔两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