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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表哥你这是干嘛呢,怎么能跟一个小姑娘动真格的。”
“就是就是,你那一巴掌下去还不要人半条命啊,打坏了心不心疼啊。”穿越李氏齐妃
那边场面一团糟,叶长安倒还相当淡定,不卑不亢的说:“还有什么事吗?我等会还有一场考试,快要赶不上了。”
姜淮左是真的气昏了头,张口就威胁她:“叶长安你可想好了,我有的是办法治你,当初我怎么让他回去,就能让他怎么滚蛋。”
罗天明跟老宋听得云里雾里,叶长安却很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一下就变了脸色。是啊,她的七寸一直掌握在姜淮左手里,他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容忍迁就也好,肆意妄为也罢,都不过是随他心情。
终是妥协,她低头向他道歉:“对不起。”
姜淮左伸手甩开老宋和罗天明,冲着她冷笑:“错哪了?”
叶长安又不说话,就听见他说:“老宋你们去给我买个饭,我饿了。”
莫名其妙搅入这场灾难的俩人对视一眼一起摇头,任谁都看得出姜淮左已经气到了极点,现在走他们怕出人命。
罗天明干笑道:“大表哥,要不要不咱出去吃吧,我请客,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海鲜馆,听说味道很不错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姜淮左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一路上周边都散发着低气压,叶长安一直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看着都可怜。
到地方后他们要了个包间,姜淮左点了不少东西,也不跟他们废话,一个人吃的全神贯注,看来是真饿了。罗天明跟老宋边吃边替叶长安发愁,这妮子胆子也太大了些,简直是他等膜拜的典范,这世道如此不要命的人不多了。
不知是怕的还是真没有胃口,叶长安从始至终就没动一下筷子,老宋给她夹了几只虾她也没吃,却还是对他说了声“谢谢”。老宋听完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那之后姜淮左瞥了他一眼,老宋就再没敢伸手。
半个小时后姜淮左起身说去买烟,待他走后老宋跟罗天明松了口气,一起苦口婆心劝起了叶长安。
“嫂子啊,有事你就忍着点,没事你就别惹他啊,我那大表哥不生气则已,一生气吓死人啊!”
“就是就是,你看看他刚才多吓人,回去说点好话服个软就没事了,你看你刚才也没吃东西,趁他不在吃点吧。”农家小娘子
叶长安点点头又摇摇头,突然觉得这俩人跟姜淮左比起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从前倒是自己计较了。
罗天明看她有些听进去了又说:“之前戏弄你是我们不对,真不怨我大表哥,他那时喝醉了,胡言乱语才把你招出来打赌,你可甭因为这个冲他撒气。”
此时老宋越来越觉着叶长安跟姜淮左之间有什么蹊跷,回想当初叶长安拒绝他们时的决绝态度,又怎么会轻易答应姜淮左?而且看今天这个架势,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正常情侣间该有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问她:“叶小姐,之前你不是那啥来着么,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
叶长安神色有些僵,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来了一条短信,她借口要去洗手间走了出去。
等她走后老宋还在想之前的困惑,罗天明突然想起刚才姜淮左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叶长安你可想好了,我有的是办法治你,当初我怎么让他回去,就能让他怎么滚蛋。”
两人一合计总算里出些头绪,姜淮左这次可是真的作孽了。
就在他们准备等姜淮左回来跟他好好谈谈时,那俩人却一起人间蒸发迟迟未归,半个小时后罗天明拍了下脑门:“老宋啊,咱们这是中计了,大表哥这招声东击西使得好啊。”
等他们走到停车场时哪里还有姜淮左的车子,打他的电话也是关机。
罗天明吓得有点哆嗦:“卧槽,大表哥不会去杀人灭口了吧。”
老宋把他拽上车:“咋可能,你表哥那么聪明,不能把自己赔进去,先上车,咱们还是去他家看看。”
等他们赶回姜淮左那套公寓时就见房门紧锁,罗天明拿备用钥匙开门后发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都说狡兔三窟,姜淮左的很多房产他都不知道在哪里,就算知道几处,他也只有这一把备用钥匙。
此时姜淮左的车正往南山方向驶去,他紧绷着一张脸,握住方向盘的手臂上青筋四起。叶长安坐在他身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已经预感到自己悲惨的下场。
车子在路上疾驰,速度越来越快,快的叶长安的心都提了起来,比这更可怕的是姜淮左,他说:“叶长安,我以前真的是太惯着你了,软硬不吃不识好歹,从今天起我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第29章 折磨
车子最终停在姜淮左在南山附近的别墅,几个月前的雨夜里,他曾经把她带回去的地方。
叶长安坐在车里惊魂未定,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一路姜淮左不要命般把油门一踩到底,那架势竟像是要跟她同归于尽。
“啪”的一声巨响,姜淮左下车合上了自己那边的车门,又来拉她这边的。
她瑟瑟发抖的看着车窗外姜淮左冷峻到极点的面容,下一秒被他粗鲁的扯出车外,又不管不顾的拽着她往别墅里面走。这个时候叶长安终于知道要跑,可姜淮左钳住她的手坚硬如铁,像是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
叶长安被扯的跌跌撞撞,几次都要摔在地上,后来姜淮左索性把她抱起来往前走,叶长安伸手捶了他几下,就感觉被他攥住的肩膀突地一痛,再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进门后他才把她摔到沙发上,又回去锁门,顺带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巨大的房间里昏暗不明,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所有光亮,黑暗中他的身影更显得高大,比任何妖魔鬼怪都要可怕。
叶长安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慌乱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步步紧逼,她一步步后退,很快就避无可避,她被堵到了墙角。
叶长安颤抖着蹲下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以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逃避现实。昏暗的环境同昨晚如出一辙,不断提醒着姜淮左昨晚的暴行,那种极致的痛苦、厌恶、恶心,足以让她崩溃无数次。
叶长安知道惹怒姜淮左没有什么好处,可恨意已经深刻到了骨子里,他偏偏还在不断试探她的底线。
从前叶长安做过许多噩梦,每一次都是孤立无援生不如死,自从遇到了姜淮左,梦境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无数次梦见自己以各种方式杀死了姜淮左,铺天盖地都是血色,她在红黑双色的世界里无限坠落。
现实再次让叶长安感到绝望,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唯一的爱情被狠狠斩断,有苦无人诉,有难自己扛。最最可怕的是,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在姜淮左身边呆上多久,任取任求,没有尊严,逃离不了,反抗不得。
而姜淮左呢?高高在上,无比嚣张,手握生杀大权,碾死他们这种小人物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他的乐趣就是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她苦苦挣扎又得不到解脱。
姜淮左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完全拢在阴影中的脸庞不断靠近,像是要加深她的恐惧,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脖子,用异常阴森的语气叫着她的名字:“叶长安,这次你是真的惹我生气了。”
她怕的想哭,却不肯对伤害她的人流下一滴泪,求上一句饶。小皇帝慢点,疼!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容反抗道:“说你以后会听话、顺从,再也不会反抗,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这是姜淮左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但凡她肯服软,他就绕过她。
可叶长安就是不肯让他如意,她骨子里的骄傲不许她就这样低头,不要命的反驳他:“姜先生,首先我是一个人,我有自己的自由和喜好,而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看,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呢?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他下手更重了,重的几乎要揪下她的一块头皮。沉重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姜淮左笑声狠戾疯狂:“畜生?哈哈,你算是说对了,叶长安,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连畜生都不如。”
他倏地站起身,几乎是把她拖上了二楼的卧室。
二楼的采光很好,窗外就能看见远处青翠的南山,以及楼下花园里的各种花草。可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居然在进行如此不堪的事情。
叶长安看着姜淮左手里的绳子不断后退摇头:“不可以你不能这样”
姜淮左扯了扯衬衫衣领,解开了第一个扣子,他的脸被笑容和怒意渲染的有些扭曲,声音低沉的说:“叶长安,但凡你退一步,我就绑你一天,退两步,我就绑你两天,你自己选。”
巨大的恐惧笼罩之下,她又退了三步,抵在了墙上。姜淮左摊了摊手:“很遗憾啊长安,你还是学不会服从,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教导你了。”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她被狠狠按在床上,绑住了手脚。
午后的阳光极好,细细的铺洒在她的脸上,姜淮左看了一眼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伸手拉上了窗帘,他不想看到她看他的眼神。
昏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拉链声,落地声,他歪着头打量她,说:“叶长安,开始尽情享受吧。”
那几天是叶长安此生持续时间最长的一场噩梦。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跟她的纠缠上,并用一切可能的言语刺激羞辱她。
“长安,我来了,唔,好紧”
“舒服吗长安,喜不喜欢这个姿势?”
“叫啊长安,叫出来。”
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一次又一次,不断品味着血的味道,冷眼看着姜淮左不断自说自话。
可他总有办法让她更疼更难受,什么骄傲尊严都被打碎成渣,剩下的也就只有倔强。海底生存记
天渐渐暗了下了,又逐渐亮起来,叶长安疼的狠了就晕过去,晕过去后又再次疼醒,姜淮左却还是在她身边。
“疼吗长安?”见她醒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笑着问。
叶长安将近一天没有喝水,喉咙已经干涩的说不出话来,却还是用气声说了一句“畜生”。
“唔,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四肢着地,又从后边开始进攻。
叶长安摇摇欲坠,恨不得再次晕厥。
他伸手不断揉捏拉扯,嘴上不停:“长安啊,你还是晕过去的时候可爱些,呜呜的叫的跟小猫似的,让人恨不得”话说到一半他就开始笑,身下更加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叶长安再次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期间姜淮左给她洗了个澡,喂了些水,又补了次眠。
再醒来时叶长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个器官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一般,连动动手指头都痛苦艰难,她转了转眼珠,就见姜淮左正撑着下巴看着她瞧。
明明没有发出声响,他却像是感应到般,问:“醒了?”
叶长安闭上眼睛不说话,又听他问:“疼吗长安?”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又一路向下:“不说话,我可就要继续了。”
她终于忍受不住,战战兢兢说了个“疼”。
“呵呵,疼就对了。”他边说边覆到她身上,压低身子嘲讽她:“不是跟我倔吗?爷这次还就不轻饶你。”
没有一丝前兆,他重新进入,扯开了之前的伤口,不管不顾的进出:“叶长安,我有的是办法治你,以后给我听话些,也免得受这么些苦。”
随后又说:“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替那个瘸子想想是不是?下次再惹我不如意,我不拿你开刀,但是那个瘸子的死活可就说不准了,知道了吗?”
“”
“没听到?”
“知知到了”
“知到什么?”
“以后会听话”
“乖。”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原本不想这样对你的长安,漂亮的宠物是用来宠的,可你真的是太不听话了,老让我生气,以后少刺激我知道了吗?”妞非在下
“知道了”
“真乖。”他又把她翻过来亲吻,边吻边说:“来,叫我的名字。”
“”
“嗯?这么快就不听话了?”
“姜淮左”
“叫的亲近一些。”
“淮左”
“继续。”
“淮左”
他爱极了她叫他名字时软糯无力的嗓音,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长安长安再多叫几声”
“淮左淮左淮左”
她像是复读机一般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噩梦不断,黑暗无边。
那之后姜淮左总算是稍稍放过她,叶长安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又养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床。
期间姜淮左倒是事必躬亲的给她喂饭喂水,替她换衣擦药,洗澡之类特别*的事情也都是经他之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