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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末冷冷地拂开他的右手,严肃地说到:“放心,我自有分寸!”刚刚那一瞬间,不但是豫妃,就连熟知内情的水,也认为是七末出声制止,才让黎司洛从豫妃的媚术中醒悟过来。可是,也只有当事人黎司洛跟七末知道,是七末暗中用指尖箭发出的一箭正中黎司洛的左肩胛骨,剧痛让他快速地醒过来。七末可没有认为自己的声音有着多么巨大的作用,对黎司洛有着多么重要的影响!
“你的女人中居然藏着这么一个‘极品’,连我差点都陷进去了!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七末看着黎司洛,他此时也是一脸的正色。微微叹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解开他的衣服,让晴儿将药箱拿来,给他的肩膀上起药来。七末也是有分寸的,虽然让黎司洛疼痛难忍,但也不在要害。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好奇的是她学媚术干嘛,我从没召见她,按理说,她也媚惑不到我,每次宠幸她,她也都是昏迷着的,她学这个干嘛?”
“知道是谁教会她的吗?”七末轻柔地为他上完药,那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伤口估计要折磨他一阵了。
黎司洛牵住七末的手,一手揽腰,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说到:“没有头绪!要不是今天的意外,我也不知道我的后宫里会有这样的女子!而且,当初她明明只是个宫婢,如果她早有预谋,应该早在是宫婢的时候就媚惑我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七末突然伸手打断他的话,“司洛,你的后宫守卫需要加强!”
“怎么了?”
“怎么了?”七末反问,眼里是止不住的嘲讽,“偌大的一个皇宫,居然被别人当成自家后院来去自如,你说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混进宫,教了豫妃媚术?!”黎司洛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禁卫军的实力他清楚,翟隐训练出来的侍卫虽然比不上黑甲士,但是也是不错的,他不相信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人混进来。
七末眼睛半眯,道:“那你以为呢?很明显豫妃的媚术是在她当上妃子后才学的,而且功力并不是很深,显然学习的时间不长。这段时间没有妃子出宫,也没见豫妃经常出入什么地方。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有人主动接触她!”
见黎司洛在想着什么,没有出声,七末从他腿上下来,走到桌子旁,径直泡起清茶,依旧过了三遍,递给他。
“我想了想,还是让黑甲士介入皇宫的守卫,这样我也放心点!翟隐那边就由你说服,我明天就去岐山,不早日将他们训练成真正的以一当百的战士,我一天不放心!”
黎司洛抬起头,慢慢喝了口茶,道:“是啊,时间就要到了,你………………就要离开………………”
“司洛,我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给你!我知道你有远大的抱负,迟早有一天,这整个天下是你的囊中之物!我相信你!”
“唉,”他叹息,放下茶杯,揽住七末的腰,将头深深地埋在七末的脖颈处,闷闷地说到,“罢了,能得到你的倾心相助,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恩赐了!我不勉强你,只是………………希望………………你走后,能不能每年回来与我一聚?”
七末心知他放下了,于是狡黠地一笑,道:“这个嘛,我不知道,也许………………”
“末儿!”
“好了,不逗你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那,我们说好了,到时你可不能爽约!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来见我!或者,我去找你,对了,你将系铃鸟带着,方便与我联系,我要知道你的行踪,这样我心里也有些底………………”
“黎司洛………………”
第二天一早,七末就由密道出发,往岐山而去!黎司洛身边,七末将水留了下来。一来,水比较细心,也知道怎样应对豫妃的媚术,七末教过她!另一方面,是七末的私心,她知道水喜欢黎司洛,希望黎司洛在与水接触的过程中能够发现水的好,那么,七末的心里也好过些………………
直到傍晚时分,七末才出现到岐山脚下。
七末一身火红的劲装,骑着同样火红的烈火,英姿飒爽,巾帼须眉。
“火,我们来比一场,可好?”七末对着身后同样身着火红劲装的剑眉星目,俊朗非凡的男子说到。
火挑挑眉,斜眼看了看七末,有些轻蔑地说到:“统领大人,你确定?尽管你有烈火,可是,我的追风也不赖!纵然有好马,可是没有出色的骑手,也是没用的!真是暴殄天物啊!”
“哼!火你小看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头头,你起码给我点尊重行不行啊?要不然,我将你在训练期间上青楼逛窑子的事报告给黎司洛,看你还能不能呆在黑甲士里!”
“哎呀,我好怕!统领大人,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说着妥协的话,可脸上居然还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表情!这个火,真是有够欠扁的!
七末“唰”的一甩马鞭,抽向火。火不慌不忙,同样的甩出马鞭,与七末的在空中交汇在一起,纠缠着。因为七末只是近身搏斗很厉害,没有修习一丝的内力,不比火他们。所以,这个时候七末就比较吃亏了,很明显,火使用上内力了。
只见火执鞭的手臂一歪,马鞭一扯,七末整个人就向火的方向飞去。木一惊,正想飞身上前去接,一旁的金将剑横在木的胸前,制止了他。木奇怪地看向金,后者只是像平常一样冷冰着脸,摇摇头。可是,木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戏谑。
天,原来所有人都等着看七末的笑话!
火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伸出双臂接住七末,刚一着地,七末原本搂着火的脖子的双手立即袭上火的咽喉。
“女人,你可真够狠的!”火一边躲,一边笑嘻嘻地说着。
“哼,少废话!今天再教你一招我的拿手绝活!”话音刚落,七末突然一拳袭向火的小腹,火右手一挡,化掉七末的拳风,然而七末另一只手又是一拳击向他的咽喉,这一拳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火左手随之去挡,忽略了七末眼中的异样。就在这一霎那,七末的身子向前一倾,脸孔凑上火的脸,嘴唇在他的嘴角印上一吻。
所有人都呆住了,火更加愣在当场,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七末嘴角上翘,突然发难,抬起右腿往火的双腿之间一顶。哈,中计了!
只听见一声沉闷压抑的闷哼声,眼前的身子慢慢艰难地蹲了下,捂着自己的下腹,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不用说也知道,这下够火受的了!
“啧啧啧,过了几招,居然一滴血色都没有,真够无聊的!”土依旧是那副死样,他是除七末与火之外,另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不同的是,火是为了配上他的名字,七末则是喜欢火红的热情,况且她也只是喜欢在黑甲士的面前穿着火红衣服。而土不同,他完全是对红色情有独钟,红色的一切都可以让他的血液沸腾,特别是血液,那猩红之中,带着一丝丝的腥气,视觉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成了一个天生的侩子手。
木打马上前,停在土的身边,说到:“土,别惹统领生气了,你知道上次未经她同意,擅自与人比武,还将人家的手臂砍了下来,她到现在还没有原谅你呢!”
土的眼神一黯,再次将目光移向前面的女子身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在眼底掠过,似又想到什么,而后嘴角边不由扯起一抹苦笑,道:“我知道!”可是,我愿意,只要能惹得她多看一眼,就值了!目光又落到那个还蹲在地上身子颤颤发抖的火身上,刚刚——那个吻——实在碍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七末翻身上马,已经敛住脸上所有的表情,说到:“别说我卑鄙!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兵不厌诈,再加上我独门的撒泼耍赖,自然战无不胜………………”
“咳咳………………”周围不约而同的响起咳嗽声,四个男人不由相视一眼,七末的大言不惭,他们心知肚明。
“腹部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通常攻击腹部总是有效果的,但是,人体的硬关节同样也有破绽。以后,除了腹部,记得人体的肘关节,腕关节,膝盖,脚踝等都是要害。只要力量得当,毁掉一处,便可以制敌!特别是咽喉处喉结,一拳下去,保证对方再无还手之力!”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火,见他表情有丝动容,也许刚刚也意识到七末的那一拳就是击向他的喉结的。
“上马,出发!”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七末一行人便到达黑甲士军营。
夜晚,凉风阵阵。静参殿。
“去死!都去死!文七末………………”豫妃发疯般地将柜子里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然后一件件的用剪刀将它们剪成布条。
“娘娘,求求你,别再生气了………………”三个丫鬟立在一旁,只能光劝着,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去夺豫妃手里的剪刀。
豫妃怨恨的目光投向说话的丫鬟,后者很知趣地闭嘴,战战兢兢地不再说话。
看着地上破碎的布条,曾经,它们是那样的光鲜亮丽,现在,只消一瞬间,便所有的光华消失不见,黯淡如夜。豫妃眼中的戾气更甚,脑中又闪现过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的面容,气不打一处来。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刚刚那个癫狂的声音再次响起:“愣着干嘛,没眼力的废物!还不快将这里收拾干净!记着,今晚的事谁也不准泄露出去,否则,我定撕烂你们的嘴巴!”
“………………是,是………………娘娘………………”
等一切收拾完了,豫妃刚要上床歇息,便听得窗户边传来一丝异动。
“小菊,你下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豫妃淡淡的话传来。
“可是………………”
“还不去?!”
“………………是,奴婢告退!”
小丫鬟刚一退去,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响起:“怎么了,才几日不见,怎个儿这么生气?是谁惹得你不舒服了呢?”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两天了!”豫妃不可抑制地对着来人抱怨着。
那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高挑男子,坚毅有型的下巴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眼睛黑得如同子夜的星辰,让人不可自拔地陷进去。单看那下巴,就可以知道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该是多么的美。
“呵呵!”男人有些挪揄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事情怎么样了?”
“哼,你那个媚术怎么一点用也没有?非但黎司洛没有被迷住,反而将我禁足!你说,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你说啊,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出丑?………………”豫妃突然冲上前,一把扯住男子的衣襟,发疯似的乱吼。
男子面具下的面容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轻轻一挥手,豫妃便被弹开,像一块破布般被扔到了对面的墙上,一瞬间又落下。低垂眼眸瞧了瞧自己被抓皱的衣服,心中一黯,又得浪费一件衣服了。
豫妃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嘴角慢慢渗透出血丝,眼中的惊恐表露无疑。
从来,他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从来他都是温润如水,清雅如风的,为何,今天,他却,下这样重的手,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和煦如春风般的话语,淡淡传来,豫妃却从中听到了阴霾。
“今天,我去了文七末那里………………”,在豫妃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男子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由。
他没有发怒,没有生气,更加没有怪罪于豫妃,只是眼神深邃悠远,仿佛在回忆什么事情似的,红润的嘴唇动了动,呢喃道:“文………………七末………………”
“真没想到,还有人不受媚术所惑,看来我真的低估了黎司洛,不,应该是文七末才是!真是让人期待啊,文………………七末!”男子轻笑出声,心情似乎很是愉悦,“既然黎司洛将你禁足,你——就好好呆着吧!”
话音一落,男子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黑夜中,就想刚来时,悄无声息。
而对面暗中观察着静参殿的一干暗卫,却丝毫未察觉到有人来过。
“皇上,还不歇息吗?”水站在云霄殿的书房中间,看着窗前的男子孤独的背影,有些不忍,打破一室的安谧。
“嗯!”黎司洛应着,良久,像想到什么事情,问到:“对于林城都督一职,皇后娘娘有没有什么看法?”
水的眼神一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黎司洛,道:“这是皇后娘娘让属下交给皇上的。娘娘说,只要皇上看了这封信,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黎司洛皱了皱眉,伸手接过信,慢慢打开,入眼的居然是自己熟悉的字体,上面只有一句话:吾心天鉴,忠诚不渝,誓与靖轼同心,绝无贰意。
署名,具才上。
花具才啊花具才!你居然将心思用到了末儿的身上!
黎司洛一时之间不知道心里是如何的感觉,隐隐觉得,这个自己一手提拔的良将,不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了。他也开始竞争,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