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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据原非烟所说,昨天凌晨接到消息,飞凤楼的一头牌死在自己房间里。她说这个头牌在昨天早上就请假外出,傍晚出现的时候,神智有些恍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直到凌晨,她的房间传来异声,丫鬟闯入,这才发现那个头牌已经死了。”
“那个头牌是不是就是让小厮送土尸体到红枫山庄,之后死去的那个?”七末脑中似乎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不过太快没来得及抓住。
“是的。”
黎司洛,闻其默,纯阳,这三个都不是一般的人,出了任何差错,岐国都必须付出代价。所以,天战的焦急是毋庸置疑的。他几乎把从皇城调来的五千禁卫军都派了出去,只是他们似乎都凭空消失了般,一点头绪也没有。
“七末,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天战的脸色有些疲倦,本来今晚是有一个宴会的,是在花魁大赛前两天让那些参加大赛的选手们露露脸,可是却在宴会前夕发现人不见了,天战头痛的厉害,曲起大拇指,将关节处顶向太阳穴,揉了揉,准备起身离开。
七末看着他,将战天跟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以前战天累的时候,也会用大拇指的关节处顶着太阳穴揉几下,依然是同样的习惯。七末将视线从天战的脖子移到他在揉太阳穴的手指,再到那张覆着一张银白面具的脸,她的神智被拉回。那张面具禁锢着七末所有的感情。一旦面具拿开,是感情得到释放还是彻底死去?
七末看着天战离开,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夜幕降临,周围空寂的氛围让七末感到窒息。她想到以前就算死再多的人,自己也不会同情一分。如今只是自己的一个手下,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没必要伤心。可是那种失去在乎的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谁!”
七末突然大喝一声,对着窗外就是一指。银色光芒一闪,穿过窗棱,直接往目标而去。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袂声之后,熟悉的男性声音响起:“文,是我!”
七末瞬间放松身体,收回指间箭,刚要开口,她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来到这个世界,自己似乎大意了许多,特别是对铠,竟然在听到他声音的情况下会下意识的放下心防,根本没将他归入敌人这一类。
伊淳铠推开房门走进房间,看到七末和衣躺在床上,表情落寞,似乎受到打击了一般。伊淳铠只以为她为土的死而伤心,还有黎司洛的失踪而担忧,遂上前拥着她,将她抱在怀里,说道:“文,做回你自己,以前的你冷血无情,不会被任何事情绊住。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以后将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更多的伤害。只有你强大,你无情,没有任何弱点,才会让别人忌惮!”
“难道我就不能拥有友情、爱情、亲情?”七末很沮丧,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的,不能!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绝对是有足够能力站在你身边的。”
七末笑了起来,道:“你?那么你于我来说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
铠嗤笑了一声,邪魅的笑道:“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是般配的一对?不管是哪种,我们都会有。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爱情也不是难事儿。”
“给你机会?”七末茫然。
“是的,给我机会,接受我!我们并肩作战,就像以前一样。”
这一刻,伊淳铠激动万分,看着七末的眼神充满了希翼,一腔欢欣压抑在心中多年,只要七末点头,那么多年来守住不喷发的激烈感情就可以如愿的释放。在这个世界,没有组织,没有大人,没有战天,没有权势的障碍,只要他想,以前没有的任何东西他都可以轻易得到,唯有七末——
七末抬头对上铠的视线,那里面所包含的感情激烈而明艳,她有一瞬间想退缩,可是身后的一只手臂牢牢锁住她。她抬手覆上那张妖艳异常的面容,悠悠说道:“可真美啊!”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再到脖子,然后停留在脖子的大动脉处,细细摩挲着。
铠不慌不忙,在七末的动作下,眼神变得深邃,搂着七末腰的手也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声音有丝暗哑,道:“只要你点头,这张脸,这具身体,还有这身体所拥有的,就都是你的,文——”
“真的?”七末挑眉问道。
“当然!你记着,我铠发誓,从今以后,要是再骗文你,就让我永生永世得不到你的爱!”
“呵,你这算是什么发誓?”
“怎么了?”铠有些无辜地说道,“你就是我毕生所追求的目标,你的爱就是我人生的甘露,没有你和你的爱,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七末闻言像是从来没认识过铠一般,这样的话从铠嘴里说不出来,真的是不可思议。
“你的答案呢?答不答应?”
“我——”
远处“碰”的一声传来巨响,七末与伊淳铠同时从床上跳起,铠抱着七末几个飞跃来到发出声音所在地。
☆、第四十二章 又生事端
那处院子是纯阳郡主的枫晚苑,本来被放火烧了一些,在动工修葺的时候已经有些恢复原来的精致,只是可惜如今被炸得面目全非,想要再恢复原来的样子可不是找人修葺就行的。
天战冷眼瞧着伊淳铠搂着七末的腰,男俊女俏,都属于天人之姿,端的是天生一对,羡煞旁人。心中没来由的一股怒气,七末旁边的那个位子应该是自己,就像在梦中那个不知名的世界里一样,他们出双入对,总是宴会上令人嫉妒的一对佳偶。而不是现在这样碍眼的男人陪在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身边。
“天战,怎么回事?”七末挣开铠的怀抱,走到天战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疑惑。明明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纯阳郡主根本不在,为什么还要毁了这里。
铠也上前,挤在两人的中间,说道:“他会知道?要是知道还会在这里看着?”
“那你知道?”七末讽刺一句。
铠嬉笑着将头凑到七末的耳边说道:“反正又不关我的事儿,干嘛要知道。不像有的人要忙得焦头烂额了!”
斜瞥他一眼,七末有些无语,对天战说道:“如果有黎司洛的消息告诉我!”
天战目不转睛的看着七末,深邃的眼神中饱含意味深长,良久才回答:“放心吧,黎皇的安危关乎到我岐国的安危,我不会拿自己国家开玩笑的!”
“你不会,不代表有些人不会!打击你和整个岐国才是他的目的!”铠无视七末的冷眼,凉凉说道。
在场的人都知道铠说的是谁,天百的疯狂偏执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他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对伤害自己的亲人和国家进行报复。
“已经在进行调查了。当初我潜伏在他身边三年却一无所获,可见他的心机之深。所以,这次的事如果真是他做的,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复杂。他那种个性,非要两败俱伤才会停手。”天战有些担忧。在他眼里,天百与父皇之间的恩怨只是家丑,不应该牵扯到别人,如今,一国的皇帝,一国摄政王的郡主,以及一国未来的伴侣,尽被自己国家的家丑连累,一弄不好,是会让自己国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看不见他的脸色,不过听声音就知道他现在不好,七末始终硬不起心肠,如今,就他岐国在独自奋战着,听铠的语气,他椋国是注定做壁上观了,另外出事的三国肯定只顾着找人,期间不给天战添乱就已经很好了。七末犹豫半天,才开口,说道:“五皇子殿下,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量开口!我想,靖轼那边我可以安排人手!”
说完,便转头看向别处,真是别扭得不行。
看着这样的七末,天战顿觉有些好笑,只顾看着七末,却忘了旁边还有个劲敌,耳边幽幽传来一句:“文只是想早点找到黎皇罢了!”
天战嘴角轻撇,道:“是嘛?我也希望早点找到黎皇,这样我就有时间好好研究接下来的‘布局’了。”
伊淳铠大怒,别人听不出天战的意思,他自己还听不出吗?
跟我抢文,你休想!
七末打断铠的发作,说道:“别说了,那边好像是你的下属,估计在找你呢!”
伊淳铠回头,果然见到自己的属下在那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服气的拂袖离去。
没过多久,伊淳铠怒气冲冲的回来,对天战说道:“这下你可高兴了,我二皇兄也不见了!哼,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让我介入,而做的障眼法!”
不可否认,这真的是套伊淳铠入局的最好办法,不论人是不是天战藏起来的,伊淳铠已经没有办法从这件事中置身事外了。
天战没有吱声。
无言的沉默更让伊淳铠生气,七末拉了拉铠的手臂,道:“你先回去吧,跟属下商量一下应该怎么着手解决这个事。几个国家如果就只有你们椋国没事儿的话,也说不过去,更加有把柄被别人污垢。你应该庆幸,现在生死未卜的不是你!”
伊淳铠顿了顿,狠狠瞪了天战一眼,愤然离去。
“你成功的惹到他了,他可是很小心眼的,记仇的很!”七末有些幸灾乐祸,对于上次他对自己使用媚术的确有些介意。
天战闻言失笑,口气异常的轻松,道:“只要能解决了这件事,我随时欢迎他的报复!只要他有那个本事,我乐意奉陪!”
“是啊,过了这道坎,我想你就有闲暇时间来做自己的事了吧!”
“很棘手!”
“我明白。不过我相信你!”七末莫名的相信天战跟战天一样,是有那个能力称霸这个天下的。
天战转向七末,眼神清亮,心中一股冲动似乎要发作,刚想开口却被不远处的一道惨叫打断。这次是天战抱着七末,向不远处飞去。才几个飞跃,众人见发出惨叫的方向飞来十几只带着火团的箭羽,直至这里人众多的地方,七末手指微动,指间箭出手,四道银光闪过,打落不少,可仍有几只落在人群,顿时“噼啪”的响声和人的惨叫声响起。待落地,七末才发现这些根本不是箭羽,而是小型的火箭炮,制作手法拙劣,可是效果确实不错。周围波及面积广,直接命中的人被炸得粉碎。
制作这个的人在这古代可真是天才!
☆、第四十三章 鬼面黑衣
“发现什么了?”天战看七末一直摆弄着那几只遗留下来的空的箭头,若有所思的样子,遂忍不住开口问道。
七末拾起剩余的箭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伊淳铠应该可以帮你,对这方面,他熟得很!”
“是嘛?”天战语气不明的说,“他应该不会帮我吧,也许你可以出面问一下。我等你的消息。”
七末状似无意的看了天战一眼,忽略他的小心机,反正自己也想弄清楚这件事,也好,便回答:“行,明天给你答案!”
“嗯,谢谢你,文——七末!”
“我先回去了!”
黑蝠宫。
一间四面不透风的房间里,昏昏暗暗的烛光孤立在唯一的一张小茶几上,周围空荡荡的,只剩下地上或躺或坐的四个人。
三男一女。
黎司洛嘴角叼着一根地上铺着的干稻草,毫无形象的躺在稻草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他旁边坐着闻其默,背靠着墙壁,同样闭目养神,右手拿着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左手。对面的一面墙壁角落上蜷缩着一个红色的身影,正是纯阳郡主。而她的身边却坐着一个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跟纯阳有过节的唐一峰。
“纯阳,你好点没?”唐一峰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
纯阳背对着他,没有作声,蜷缩着的身子抖了抖。
“这种时候别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哪里痛了不舒服,你说出来,不要到时候拖了我们后腿。”尽管表情心疼,可是说出的话却依旧那么绝情。
纯阳依旧无动于衷,身体簌簌发抖,蜷缩在墙角。
“扑哧”,对面传来一声嗤笑,黎司洛坐起身,看向对面的唐一峰,说道:“我想你一定是个情种,居然为了她心甘情愿一起被俘。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明智,救人嘛,何必亲身犯险呢?这样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能啊?”
唐一峰有些别扭的转过脸,事后他想过自己是鲁莽了,可是当时情况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纯阳被俘,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哪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连自己也被困于此。
“对了,七公子,你可有什么对策?”
闻其默缓缓睁开眼,眼神清亮,嘴角弯起一抹笑容,声音斯文悦耳:“黎皇,如今我们深陷敌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