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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和他私奔到天涯海角,她也觉得值得了。
现下眷恋的,是他,而不是冰冷冷的权位,那温暖不了她的心。
然而他却无法现在回答她,只能欲言又止,似乎无法顺从她的意思。
若说见他这般犹豫而不失望,是骗人的,她多么希望他与她一样,有着强烈想在一起的欲望。
可看他眉头深锁,仿佛有说不出来的愁闷。
他到底有什么心事隐藏在心底呢?她抿着唇,将他脸上的表情一丝不漏的全映入赤红的美瞳中。
得不到一个完整答案的月姬儿,心里全填满了无数的疑问,但毫无犹豫的,从今天开始,她会寸步不离他的身边。
哼哼!她就要瞧瞧金沙城有什么他好留恋的地方。若到时,他没有任何理由又拒绝她,那她就算是用抢的,也要把他抢回宫中!
月姬儿第一次悠哉游哉的出宫,换下一身华服后,她与平常的姑娘没有两样。
但特别的是她有一双火红的美眸,以及一头红发,不过她出现在金沙城倒也不突兀。
皇左戒带着月姬儿前往陈府收帐,而这一收帐又不得了。
这其间除了她的美貌引起旁人的注目,只会多看她一眼,倒也没有人觉得她与其它姑娘不同。
只是有时候同性是相斥的,尤其当两人又看上同一个男人时,自然就会在心里竖起一道防备。
月姬儿心里的醋桶整个都打翻了!因为陈府的千金陈芸心对皇左戒情有独钟。
是!她承认自己眼睛小、鼻子小、心眼更小。
见到女人都对他有非分之想,她的心情又更加的恶劣了。
尤其陈芸心娇弱无骨的身子、嗲声嗲气的小女人模样,任一个男人见了,肯定都会迷了心神。
而她对这种女人又特别没辙……
毕竟月国的女子向来都比男人强悍,鲜少有这种娇弱无比的姑娘,此时陈芸心才是棘手的对象。
「皇公子。」陈芸心一听到皇左戒到府收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掩不住兴奋之情。
然而她的反应与一般姑娘没有什么两样,见到他的手臂挂着一名女子,笑容顿时僵住了。
皇左戒并不多话,与陈芸心打过招呼之后,便切入主题,与陈府的老爷收着这期的帐。陈芸心不像月姬儿那么直接,反而是偷偷打量月姬儿上下,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何况是大声嚷一句。
月姬儿遇强则强,遇到柔弱的女子,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宣示自己的主权,毕竟人家也没有越过她的界。
两个女人暗自的互相打量着对方,眸子没有离过对方的身上。
陈芸心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但心里却翻腾不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崇拜又迷恋的男人,身旁跟着一名异族女子。
两个女人一对上眼,便激出无限的导火火花,而皇左戒就是助燃物,她们都拚命的想得到他。
皇左戒对两个女人的敌意视若无睹,收完帐便打算离开陈府。
陈芸心一脸不甘心。在金沙城,她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有不少次,她明示、暗示过他,希望他能多注意她一点,也表示过自己对他的爱慕之心。
可是他总是很温柔的朝她笑着……
再来……没有发展了!
他们就停在原点,她想要前进,却总是被他拒于千里之外,她无法去接近他。
她以为是他太过木头,但今天的情况却不尽然。
瞧这异族的女子勾他的臂膀勾得如此的紧,而他的表情还比之前更加的温柔,甚至多了一点……无法言喻的柔情。
「皇公子。」陈芸心虽然有些忌讳,但还是决定放手一搏,「家父明天大寿,请了一班的戏子来家里唱大戏,你愿意来府里作客吗?」
月姬儿的脚步停住,她的反应比皇左戒还要快速?她扬起一抹笑,表现得无比大方。
「哎呀!唱大戏啊!」月姬儿先声夺人,拉住他的手臂,「听起来很有趣呢!」
敢当着她的面,约她的男人?
那她就成全对方!只是……她要跟在旁边当个小跟屁虫。
皇左戒原想拒绝陈芸心的好意,但月姬儿的小手却私下拧向他的手臂。
虽然她的力道就像蚊子叮人,可用意却教他皱了眉。
「这…」他拢起双眉,语气非常的迟疑。
「我、觉、得、好、像、很、有、趣!」月姬儿每一字都咬牙说得清楚,暗示加上明示非常的明显。
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会太叨扰陈姑娘与陈老爷,那在下就不请自来了。」
陈芸心一听,心里一阵大喜,虽然他身旁有着与她竞争的女子,但她觉得这不会碍事的!
她想要的,一定会得到手,不管得用任何的方法……
月姬儿仿佛有双看透人心的美眸,早将陈芸心的二心收进心底放着,双手拉着他的力道,也更加的紧箝。
她也不会如此轻易放弃他的!这是属于她与另一个女人的战争,而她会用尽自己的一切,来夺取他的心!
她发誓过,不管用什么方法,她这次不会再轻易放开他,就算天涯海角,她也要任性的跟随在他的身边。
皇左戒这时才明白,原来一个女人吃醋时,会是这等模样——削尖的鹅蛋脸气呼呼的鼓成小皮球,赤红的美眸内燃着两团小火焰,就连红艳粉嫩的唇瓣也高高嘟起。
自陈府收帐回来之后,月姬儿已经一个下午不与他说话了。任凭他怎么讨好、不愿看他一眼。
但他还是很认命,怎么好言好语,她依然将小嘴嘟个挺高,命厨子准备她爱吃的粟子酥饼,亲自端到她的房里。
他明知她不搭理他,还是自个儿送上门关上房门,「我端来你最爱吃的粟子酥饼,姬儿。」
沉稳的脚步走向坐在床上的她。他唤着她的名,声音包含太多的温柔。
哼!拿这小玩意就想打发她?月姬儿不屑的别过小脸,还拗着脾气,没打算理会他。
她就是吃醋!
他没有理由拒绝与她回国,又见他在金沙城如此受到姑娘们的欢迎,青睐与示好,这口气,她怎么也吞咽不下去!
于是一回到金宝庄,她就将自己闷在房内,一句话也不吭。不过她的男人太了解她蛮横的个性,于是便又软了身子,来到她的面前讨好。
「不吃!」她咬着唇,恨恨的说着。
「你不理我一个下午了。」他轻叹一口气,语气有百般委屈,「我做了让你厌恶的事情吗?」
虽然她这表情、这模样让他觉得她好可爱,好想要上前咬她粉嫩的唇瓣……
她瞪向他,仿佛他又失言一般。
他给其它姑娘机会,当着她的面没有拒绝她们的示好,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虽然明知道他对姑娘都很温柔,但是……
她是贪心的女人!只希望他的温柔只属于她一人,不愿意与其它姑娘分享他的一切,就算是一个笑容也不准!对!她就是如此霸道、如此的专制!
「你不跟我回月国,是因为除了我……还有其它姑娘占据你的心吗?」
如果是的话,她或许会顿时疯狂得像头野兽。
因为她的话,他难得失笑一声。
头一次见到她打翻了醋桶,酸溜溜的就像一团跳跃的火焰,正滋滋的燃烧着。
「除了你,这辈子没有一个女人能再勾动我的心。」他将粟子酥饼放在一旁,与她并肩而坐。
她咬着唇,眸里几乎是不信任。
「真的吗?」她下意识的捉住他的衣襟,急得需要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是自私的,于是想要将他绑回身边,过着像以前的生活,有他的日子,便满足。
「我没有十万大军,我也不是你宫里的禁卫军,但我却愿意用我的一切保护你,我希望我能用唯一的力气绑住你……」他拿一双蓝眸,凝望着她一双照照的美眸。
她听着他每个铿锵有力的字句。
原来他想将她绑在身边……而她,竟然也点头,愿意就这样待在他的身边。
「我好想、好想和你永远在一块……」小火焰被他幻化成柔情绵绵的柔水,被他征服的投入他的怀里。
他将她拥入怀中,嗅着她身上浓郁的香味。
在他的面前,她只是名贪爱的女人,只想得到他的温柔,以及他所有的注目。
原来踏出月国,她也只是一名平凡的女子,也只想要与良人共度平凡的一生。
如果她不是一名女皇,那该有多好……她的双手攀向他的颈子,用着最深情的美眸凝望着他。下一刻,她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瓣,吻向他的薄唇。
他热切的响应她,舌尖钻入她的檀口之内,缠绕着她的粉舌,在她的舌尖不断的绕圈打转。
「唔嗯……」她喜欢他的吻,以及舌与舌之间的纠缠。
两人互相交换着唾液,尝到对方的味道,身子也互相贴近,合契的贴紧,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大掌轻抚着她光滑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颈子上轻摩擦着,将她的长发撩至后头。
湿热的舌,激烈的交缠,他也将她口中发出的嘤咛吞了进去。
她被他的唇舌亲密的深吻,娇软的身子主动的磨蹭着他的胸膛,小手攀在他的颈间。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美眸,暖暖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也嗅到他身上有种被阳光晒过的味道,清新的爽朗。
他目光如灼,蓝眸深沉变黯,大手两三下就解开她腰间的带子,交襟的衣领顿时敞开。
胸前露出一抹春色,里头是包裹着软绵的亵衣。
他眼一眯,大手探进衣襟之内,五爪就直接触及那浑圆的绵乳,随着他挤压变形。
「你真美。」他的舌离开她的唇,来到她的耳边轻舔,「我只是这样揉你几下,你的乳尖就硬了。」
「唔唔……」她咬着唇,眼前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她身体的火热,只能由他来点燃,而双腿之间的私处,也因为他的声音,莫名起了一阵骚动。
下一刻,他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单薄的亵衣——
两人之间的火焰,又因此燃了开来。
第八章
月姬儿嗅着皇左戒身上的味道,安心的投入他的怀里,双手则是攀着他的颈子,让他高硕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戒……」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美眸,口里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低头一瞧,便能瞧见他的大掌正在她的右乳上搓揉,并用食指与中指轻捻起那粉晕的乳尖。
他不让她有喘息的片刻,大掌滑下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探往女人最私密的地带。
他的指尖像是抚过琴弦般,轻弹着她的肌肤,在亵裤上停了下来。
长指灵活的落在细缝上方的凹槽,以拇指轻压在上头,而食指则是置于细缝的敏感处。他的两手都握住她最敏感的点,让她半眯着双眸。
「唔嗯……」她咬着唇,发出嘤咛的声音。
身体的热度,随着他的抚慰,渐渐点燃她下腹的火焰。
她这副妖艳的模样,仿佛是勾引他再进一步的撩弄,令他盈握住她娇乳的力道稍加用力一些。
「真美。」他嗅着她荡漾人心的香味,扯去她胸前的亵衣,让里头饱满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之中。
她感觉到一丝微凉,接触到空气的乳尖也因此凸硬起来,「戒……这样我好麻……」
「才摸你几下,你就有反应了?」他挑眉,指尖在凹槽处用力压下,引起她一阵寒栗。
「唔……啊……」她咬着唇,双手攀在他的手臂。见她的反应如此的诚实,他的长指在她的细缝上不断来回游移。
「你真敏感……才隔着亵裤,你的反应就如此的热情。」丝绸的亵裤己泌出了微微的湿渍。
腿心之间因敏感,不断泌出了花液,濡湿了亵裤的中间,形成湿泞的水渍。
她被他压在床上,双手因此无力滑下他的手臂,转而将小手抓在被子上。
这样的小动作令他低嘎的笑了出声,让食指略施了力道,指尖在细缝中计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