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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倒吸一口气:“那么其他嫔妃公开称皇上为夫君是何罪?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霍盼盼那头“呀”了一声说:“这不是一般的罪过,就是在民间都曾发生过小妾因为称家主为夫君被杖毙之事,宫里前几朝曾有一个嫔妃在皇上正临幸她时一时动情,喊了一声夫君,当即就被踢下龙床令人拖去冷宫,没多长时间就因伤心惊恐慌过度而死,所以妹妹千万记住,宫里除了皇后,再得宠都不可以称皇上为夫君!”
兰溪听得浑身发冷,原来皇后说的什么有她罩着就是追究责任也只是做做样子,不过是骗人的话,即使最终会放过她,但是肯定要大大地吃一番苦头。
心中很快有了主意,再次来到总监室,还好,桂皇后还还有离开,行了礼之后殷切而无奈地说:“网站虽未正式开张,但宫中上下积极响应娘娘号召踊跃发稿,编辑部除了审稿之外还要严查作品是否违规,工作量太大了,所以奴婢建议的由熟知宫规的文尚宫担任编辑副部长,专门负责把关稿子是否违犯宫规,然后编辑部再招一个新人,娘娘觉得怎么样?”
皇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笑了:“妹妹真是个伶俐人,这个本宫准了,不过增加几两月银而已,具体如何你看着办,本宫还有事先走了,琳琅宫这边妹妹多操心吧!”
兰溪一块心病落地,不顾桂皇后反对,重重地磕了头谢过。
等送走桂皇后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愣住了,手背后而立的可不正是望帝大叔?他亲自来自己办公室做什么?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优质妇女用品
一百、优质妇女用品
看着这个男人英挺的背景,兰溪有些不争气地心跳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男人总在自己下决心不能为他动心的时候,忽然就来打扰她的平静?她深呼吸一下平静了心情,正待行礼,望帝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兰溪眼前一亮愣住了。
眼前年少美貌的女子一身简洁干练的装束,奶白色的提花薄缎上襦,竟然裁剪成骑射穿的箭袖,只在领口和袖口绣了同色的碎花,更映得肤若白瓷、眼若星辰、唇若花瓣,精明干练中迷人的女人味丝丝缕缕散发出来,下面是珠灰色的绉纱裙,长及脚面,显得身姿婀娜且举止利索,挽得很紧致的发髻上只插一只垂着细碎白珍珠流苏的白金钗,衬着乌黑的头发,很别致很清爽。
望帝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忽然很痛恨那种侍寝制度,再美再特别的女子被脱得光溜溜裹着同样的毯子扔上龙床,也会显得矫揉做作善乏可陈了,自己见了只会心生厌烦。可是如果自己要和她长时间单独相处,却也只有在那种情景下,想看到她现在的形象也不容易呢。
兰溪感受到他此刻的和熙和专注,心里却感到迷茫,终于又见到他的这一面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难道他每次都在自己为他这一面动心的时候,忽然要以令人可憎的那一面出现?
她受不了心里这种感觉,走上前行了礼:“奴婢见过皇上!”
望帝醒悟过来,尴尬的同时也有些不甘心,自己竟然因为短短的接触就对一个小妮子有了特殊感觉,自己这一生还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感觉,是因为她那些关于友情亲情爱情的言论打动了他?还是她妩媚动人地侧身坐在鲛绡帐里低唱打动了他?亦或是现在令人耳目一新的气度实实在在地让自己心动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令人不由自主地动心然后又掩饰?不由自主地想探个究竟然后又强迫自己不要理会?
两人沉默着,半晌望帝才意识到他忘了说“平身”,兰溪还在弯腰行礼,他眼里浮上一丝不忍,虽然从来都是别人向他行礼,但也深知这个姿势时间长了实在不好受。
挥挥手,兰溪长舒一口气直起身子,因为腰酸背痛竟忘了宫规,直接就用手去捶后腰,望帝脸上浮起笑意,这个女子果真很特别呢!
他轻咳一声,掩饰地责备:“你们搬新办公室也不告诉朕一声?朕好歹是文学网站董事长,怎么都得来祝贺一下吧?”
欲盖弥彰的样子看得兰溪忍不住想笑,强忍住说:“皇上多心了,我们只有在皇上的领导下才能做好网站工作。九月一日才正式开张,奴婢想皇后大概想等开张后请皇上光临指导吧?”
望帝不语很快跳过这个话题,拿起宽大的檀木桌上那只彩色的手袋,掩饰地说:“这个是你做的?”
兰溪弯了半晌腰,好不容易才得恩允直起身来,正捶着酸痛的腰,见望帝发问,这才发觉自己失礼了,又暗暗腹诽望帝大叔没人性,就不怕自己的小蛮腰受不了吗?难道除了对花贵妃,他对别的女人从没有过惜香怜玉之意?难怪皇后恨花贵妃到如此地步。
一边腹诽一边赶紧回拢思绪回答:“是的,奴婢得皇后娘娘重用,担任网站编辑部部长一职,从今天开始除过休沐日都要来上班。虽有奴才跟随服侍,但是女人的随身物品和重要文件常常要随身携带,所以就设计了这个手袋请人缝制,让皇上见笑了!”
望帝呵呵地笑了,这个小女人不但心思精巧,还真把网站的事当回事,旋及想起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拿起桌上的一沓文稿:“这是兰部长给朕派的活,朕还盼着兰部长百忙之中抽空给朕指点指点,无奈兰部长日理万机抽不出空,朕只好亲自登门请教了!”
兰溪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解释,口口声声兰部长,不是捉弄她吗?
说是抽不空吧,那岂不成了真他说的日理万机?说她不忙吧,哪不是欺君,既然不忙为何不上门指点?
看她吱吱唔唔却不知如何辩解的样子,望帝心里欣慰,还好,她没有象宫里那些女人一样,不是跪地求饶就是花言巧语表忠心,不枉自己几天没见就按耐不住亲自跑过来。
也许自己顾忌太多了,她虽入宫三年多,但大半时间都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想是还没来得及沾染上那些令人作呕的毛病。
“皇上,不如奴婢先看看你手稿吧?”
望帝点点头,他的目光让兰溪有些心慌,脸烧烧的,可是想起他善变的性情,兰溪又镇静下来,暗责自己不争气,敢情这内宫里的男人除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之外都是太监,是不是自己面对潇洒帅气、卓尔不群的望帝大叔也春心萌动,都说了宁可**不能失心的!
不等她细细思索,望帝大叔拍拍手,近侍郑公公从门外进来,自己刚才怎么没看见他?
“你安排人在门外盯着点,不许任何人打扰!”郑公公应声退下,兰溪的脸瞬间又发烧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别人会怎么想?这可是办公地点呀!望帝大叔不是要借着请教的名誉弄出一桩办公室绯闻吧?
第一天上班就弄出这桩事,她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要命的是推开小门就是一件极温馨安静的小休息室,帐幔低垂,卧榻被褥一应俱全,还配备了极女性化的洗手间,望帝令人守在外面不许打扰,让别怎么想?
“兰才人,怎么呢?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看到兰溪的脸色不大正常,望帝不解地伸手来摸她的额头,手触上光洁温润的肌肤,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兰溪更是象触电一般拧过去头。
望帝的手落了空,有点失落,对这明显的拂逆行为却并没有发怒,掩饰地说:“兰才人快看看朕的稿子吧,如果简介和大纲没什么问题,朕就可以抽空写作了!”
兰溪应了一声,镇静下来请他坐在榻上喝茶,自己捧了书稿坐在办公桌旁,想静下心来看,却不时察觉到望帝的余光瞟地来。
蓦地想起前世一句名言:“女人要爱自己,妇女用品一定要用好的,男人也是一种养身养心、必不可少的妇女用品,需要时又恰巧有心仪的不妨用用,前提是安全和不上瘾。”
望帝大叔实在是一件不错的妇女用品,只是自己能保证不上瘾吗?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一百零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兰溪强行集中精力看书稿。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颗心被望帝大叔弄得有些慌乱,看了一会儿,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望帝装作很随意的样子一边品茶,一边打量着兰溪的办公室,有一种身处御书房的感觉,只是瓷瓶里怒放的鲜花、墙上的绣品和淡紫色的纱帘平增了几分脂粉气。
一角有一个小侧门,里面应该是休息室吧,一定也很温馨也很舒适,望帝蓦地想起兰溪给小鱼讲的关于皇帝群发短信的笑话,其中就有一个是女臣子说下班后与皇帝预约在御书房后面的休息室幽会,虽然大周朝没有女臣子,还是忍不住脸上浮起笑意,想起自己刚看到那个笑话气得脸色都变了,如果不是为了遵循后宫网络的原则,他真想把讲笑话的人给揪出来。
如今面对讲笑话的人,现在的环境正应着此情此景,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开始还用余光瞟向兰溪,现地索性直直的盯着,因为他发现。认真工作的女人是很美的,专注的神情,脸上可疑的红晕,扑闪的长睫毛,一切都在撩拨着他的心,似乎冷气并不能让他凉快下来。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从来女人都是在他的掌握中,从来只有她们因自己喜怒哀乐着,从来也只有她们单方面在关注自己的喜怒哀乐,今天他却对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这么敏感,不行,不能是这样,他是掌握别人的人!
望帝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一如既往淡然地说:“兰才人,看得怎么样了?”
兰溪的心神一直就没安宁过,盯着稿子好大一会儿,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猛地听见发问受惊地抬起头,脸刷地一下子通红,因为自己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有什么意见可提?正扑闪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望帝看着她的样子既好笑又觉得不忍,刚刚恢复以往冷漠的神情瞬间融化了,也许自己在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吧,就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推开休息的门走了进去。
兰溪愣住了,心情十分矛盾,不知自己该不该跟进去服侍?半晌。她还是站起身来,也许,自己该进去吧,从一个才人的义务来说,而且自己不是一直就想有这样的机会吗?皇后明显不靠谱,自己能依靠他吗?
兰溪拼命地找着借口,拼命地说服自己不是为了私情,不是为他动心了,而是为了自己在后宫的生活而已,终于鼓起勇气进了内室,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就是有什么发生,权当望帝大叔是一件妇女用品吧。
望帝正打量着屋里陈设,兰溪走进去,大方而自然地问:“皇上可是要歇息?这里虽不比龙床华贵,却也舒适洁净,就请皇上在此歇息吧!”
望帝想起她三次侍寝居然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败了,也算是奇事一桩,难道两人没有缘份?还是缘份不同于其他人?
帘幕低垂、光线幽暗,清凉舒适。陈设浪漫唯美,美人在侧,没有矫揉做作,也没有曲意奉承,明明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却仍是一幅大方自然地样子,只是绯红的双颊和翕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内心。
幸亏她三次侍寝都没有成功,幸亏两人没有在那种地方如同君君臣臣一样亲密接触,才有了今日这般心动和心悸地感觉,她是与众不同的,她让他第一次为女人而心动。
简洁精干的外表下,青春气息和浓浓的女人味丝丝缕缕地撩拨着他的心,她是他的妃子,侍寝是她的职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望帝压下心头的燥热,绕过兰溪关上内室门,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缭绕着,兰溪一再鼓励自己没什么,不过是尽职而已,自己对兼职的编辑部部长都认真履职,对正式工作更当尽心了,何况自己是有目的的,就当他是优质的妇女用品吧,愉悦是相互的,一个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男人,自己不嫌弃也就罢了,又怎会轻易动心?
可是偏偏心如撞鹿,却怎么也止不住那种眩晕和心悸的感觉。他已站在她的面前,火热的眼神灼热了她:“朕要你侍寝!”
不等兰溪回答。也不需要兰溪回答,下颏就已被抬起,男人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丰润娇软的红唇被百般掠夺蹂躏,兰溪枉图保存最后一丝理智,却被吻得嘤咛一声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管它了,身是失定了,至于心,她相信,她坚决地相信,一定不会失去的。可是他无比饥渴热切而粗暴地吸吮着她的唇,她很快就酥软在他怀里,被拖上锦榻。
她不想喊他皇上,亦不知该喊他什么,被他紧紧地按在锦榻上攻池掠城,百般揉搓,她已经成一汪春水解着他的饥渴,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着告诉自己:**就**吧,千万不要失了心,一定要把心留在自己身上……
兰溪酥软得不成样子,在望帝的喘息声中娇吟着,目光迷离。浑身火热,她不应该这么动情,她更不应该在此时如此痴迷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他对女人是没有感情的,不过为了身体上一时的欲望,等到满足之后不过是些许赏赐就把她如同其他女人一样打发了,他是不可捉摸的,也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