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还有一次去找桂皇后,进了坤宁宫之后,示意奴才不要声张,那些奴才居然果真不声张,她径直进了内室,却听到姐姐在和一个妃子私谈,那位妃子哭着说她容貌和家世皆比兰才人好,又正值青春妙龄,为什么却一直不得宠,问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
当时姐姐好象说。皇上喜欢主动大胆的女子,宫中女子皆自幼受严格教养,一言一行拘谨守礼,所以才在皇上眼中味同嚼蜡,她劝这位宫妃以后要主动些大胆些,就是有些出格也不打紧,皇上会更喜欢的。
所以她才在眼看得宠无望之后孤注一掷,暗中托人买来无色无味但功效极佳的媚药和让人意乱情迷的熏香,一直藏在自己的办公桌里,想找机会得手。
她坚信,皇上一定会喜欢她的,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宠妃非她莫属。
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下午,兰才人正忙着,突然坤宁宫来人说皇后召见,她吩咐自己把未做完的工作做完,然后带着小桃离去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皇上忽然来了,看到他尊贵不凡、气度天成又英俊迷人的样子,她的心都要陶醉了,天哪,居然只有他们俩独处!
她想都没想皇上为什么会来,怕他见不到兰溪走掉,赶紧说兰才人有点小事,很快就回来,让皇上来了等她一会。
望帝果然信以为真,就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翻看稿子,脸上露出浅淡而和熙的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冷漠的他这样子笑着,可惜不是因为她。深深地妒忌之余,她更心有不甘,凭什么呀?她容貌、才华、家世哪点不如兰溪,为什么他最宠爱的人不是她?
她想起听到他喜欢女人主动热情的话,还有他因为被人下了媚药之后临幸了粗使宫女兰溪,从此再也放不开,她的心急速地跳着,机会就在眼前,稍纵即逝。要不要赶紧抓住,从此得到心仪的男人、做最尊贵的女子?
望帝在专心地看着稿子,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她悄悄地取出加了**的熏香,进入内室点燃,又以最佳的姿态、最迷人的笑容对望帝说:“兰才人说了,皇上若累了,可以在里面休息一会等她!”
望帝不知为什么,虽然没有多看她一眼,但是点头应了进去,她还以为他肯听劝,眼看离目的更近一步,心里暗喜,为了博他多看一眼,她可是日日精心打扮了进宫的,哪一处不娇艳迷人?。
三五分钟后,估计药效慢慢散开,她又亲手倒了杯温热可口的茶,颤抖着加了药,然后亲自端进去,他正无聊地坐在榻上翻一本书,她轻移莲步,一幅生怕打扰了他的样子:“皇上,这是兰才人亲手泡的茶,她说皇上喜欢温热适口的茶,所以提前泡好,这会温度刚好,请皇上饮用!”
心里是盼着他能多看她一眼的,可是他并没有过多理会自己,而是仍旧面无表情地接了过来,说了声:“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顿时心里失望极了,为什么自己做不了他的宠妃?自己哪点不如那个兰才人?。
五分钟之后,应该是药性已散,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今日若不能如愿以偿,他清醒过来知道自己下药,那可是死罪一条,但是如果被他临幸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次走进去,望帝腾地站起来,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神灼热而迷离地看着她,一把拉过去就紧紧抱住她放到榻上,重重地压上去拼命地撕衣服,而她害羞、紧张而欣喜,她终于达到目的了!她要做宠妃了!
原来她给他下了药,也只是做了他的解药而已,等他清醒过来,眼里全是震惊和愤怒,骂了一句“无耻的女人!”,然后飞快地穿上衣服,象逃避洪水猛兽一般逃开了,她的心直沉到谷底。
她终于做了他的女人,并被封了更衣!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一、望帝发怒的原因
一百五十一、望帝发怒的原因
兰溪眼见着望帝怒极拂袖而去,又看着桂小四被一帮嬷嬷和太监连哄带拉地带到yu女院做了桂更衣,神情凄冷而不甘,再不是那个美貌娇纵的千金小姐,心知肚明她这一辈子是毁了,在最关键的时候迈出了最错的一步,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
皇后百般哄劝桂小四不要伤心,不可对皇上心怀怨怼,并答应等皇上气消了求情升她的位份,看到桂小四神色渐渐平静下来,规规矩矩地去了yu女院,这才放下心来。
皇后挥挥手令其他人退下,示意兰溪坐下,愧疚地说:“小四胆大枉为,竟然趁你不在假冒你的名义请皇上过来,而你为了替她求情,被皇上误会至深,本宫没有管好妹妹,对不起你了!”
兰溪不解地抬起头,想起她在坤宁宫里提及母亲被活活气死时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仿佛与此刻判若两人。
皇后仿佛根本不知她的心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本宫应该是恨她们母女的,是要报复的,可是今日却发现,骨肉亲情不是想放弃就能放弃的!小四到底是本宫的亲妹妹,年幼时曾日日缠着本宫陪她,刚才皇上想将她打入冷宫,本宫心里不但不开心,还极为担心和不忍,早已忘记了过去的那些不快,只一心想救下她,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去冷宫受苦,以至连累了兰才人,放心吧,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听着皇后声情并茂的演说,兰溪简直想捧腹大笑。她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桂小四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兰溪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今日下午,一定是她设计好请自己过去说话,然后派人假扮琳琅宫的太监去请望帝,望帝当然不疑有他,兴冲冲地赶了来,结果着了桂小四的道儿给**了,难怪他如此气愤。
皇后不但如愿以偿把桂小四终生囚禁于深宫,处处都受自己的控制,而且她一再痛哭磕头为小四求情,她的父亲不但不会怪她,还是非常感激她真心爱护妹妹,然后她的庶母因为女儿要靠她庇护,终生都会受她的控制,她终于报了失母之仇,却处处落尽了好,实在是算计到极致了。
可是桂小四呢?兰溪虽然厌她,想起她这辈子要过的生活,还是有些不寒而栗,望帝也许从此由她自生自灭,桂皇后能轻饶她吗?她一定明着处处为她着想,暗地指使人百般羞辱折磨,直至桂小四撑不下去。
后宫妃嫔听着好听其实却是极苦,一般家世略好的女子倘且难以承受,更何况地位尊贵被父母捧若掌珠的桂家四小姐?更何况是做和奴才相差无几的更衣?虽然自从后宫勤俭节约计划之后待遇好多了,其码能吃饱饭,但是那种条件与靠山王千金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兰溪学着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小四其实是个有才华的好女孩,这段时间学习非常认真,我相信皇上一定是对她有些误会,等弄清楚了就会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善待她的!”
见她乖觉,皇后满意地点点头:“你说的很对,还是等皇上气消了再说吧。本宫回去了,得想办法给父亲说一声,我怕他听了会受不了!”
兰溪恭送她离去,看到狼藉的卧室,心里极为恶心,令小桃速速派人清理干净,所有的床单被褥全部扔掉换上新的,就是如此,她还是发誓再不会躺到这张卧榻上。
晚上,兰溪闷闷地躺在床上,望帝怒极而去,对自己误会极深,今晚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来了。是他对不起自己不是吗?是他无比可耻地在自己的床上临幸别的女子,为什么他没有丝毫愧疚还恨自己到如此地步?
细细思量着今天的前因后果,最关键的人物仍是那个小太监,兰溪相信,即使调出监控录像,也和上次一样如同人间蒸发。上一次的小宫女是太监扮的,这一次的小太监会不会是宫女装扮而成?
一定是,一定是的,以皇后的机敏,又怎会让人从这个极为重要的线索顺藤摸瓜呢?也许能查得到,但是兰溪相信,如果查起来,那个传话的小太监或是小宫女,一定会很快被灭了口。
所以她只能选择不查。
可望帝不是已经相信了她的辩白吗,为什么听到她给桂小四求情会气成那样?难道她应该狠狠踩上一脚再落井下石?她兰溪做不到。
思前想后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打通了霍盼盼的手机,她急需找人诉说。
霍盼盼听完她的话沉默了一会说:“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皇上为什么生气应该很清楚呀。他一定从内心很重视你,本来就怀疑你接受了皇后和桂家的好处创造条件让小四得呈,你再为小四求情,就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所以才气极了!
兰溪闻言谢过桂小四,心里喜极,他果真对自己是用了真情的。
如果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宠妃,她为别的女人讲情更能显示她的宽容大度,他是绝不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对她更好。
如果他把她当做心爱的女人,见她不但不吃醋不生气,还一再为别人求情,求他善待那个女人,求他给那个女人名份。
她若对他有真情,面对此情此景只能是心痛和妒忌,又怎会如此大方?除非她从未对他动过真情!除非她是一个无心的女人!所以他气极了。
兰溪心里泛起甜蜜而酸涩的感觉。他哪里知道,自己只所以不生气,是因为相信他,相信他不会随随便便就会对一个女人动心,相信他是真心对她的,相信今天下午的事一定另有什么原因。她那么平静只是在等他向她解释,并非她无心,也并非她大度,只因为相信他。
想到这里,兰溪再也躺不下去了,明明有误会,为什么不解释清楚?明明是他失了身对不起她,还弄污了她的被褥床榻,凭什么还要怪罪她?
不行,她要问个清楚,让他知道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秋夜寒凉,冷风嗖嗖,仍是挡不住她急于见到他的急切。
“小桃!进来,替我更衣梳妆,找件厚的披风,再令人备轿!”
小桃闻声进来,看到兰溪翻身下床,不解地问:“主子,今晚天气不好,一点月光也没有,还吹着风,怪冷的,你要去哪里?”
兰溪眼睛亮晶晶的,轻轻地一笑:“女为悦己者容,我当然是去见皇上!别磨蹭了,快挑最温暖鲜亮的衣服给我换上,再梳个最精致的发髻,戴上我最好的首饰!”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二、善变的男人女人
一百五十二、善变的男人女人
望帝手执酒杯,孤零零地坐在金碧辉煌、极致豪华而冰冷的栖龙殿里,金杯美酒,玉阶锦帐,皆不能给他半点温暖与慰藉。
这里他的寝殿,除了皇后娘娘,任何人不得在此留宿,召幸嫔妃要么去承恩殿,要么去她们自个的卧室,就是没有人在这里住过。
所以这些年来,这宽敞到空旷的寝宫里只有他一个人住着。他那么怕孤寂冷清,所以很少在这里留宿,以前是花贵妃的卧室,现在是琳琅宫。
今天他负气而归,很想去别的女人哪里,可是想起那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却感到厌烦,只得回到栖龙殿。
她不是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吗?她不是不在乎他宠幸别人吗?她不是讲情求她给别的女人名份吗?
这个无心的、无情的、无意的女人,她居然那么不在乎他,难道一直是自己一厢情愿,她居然从未对自己动过真情?
望帝厌烦地在走来走去,郑公公远远地站在门口,不敢多言。他应该如她所愿去临幸别的女人,他更应该把她和别的女人一般看待,可他却偏偏不知不觉陷了进去,难怪《帝王诫》里说做君王的人对女人只能宠不能动真情。
他犯了戒,活该受此诛心之苦。
他焦躁之中没有看到,一个小太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附耳对郑公公低语,郑公公顿时满面喜色,挥手令小太监下去。皇上的烦闷和寂寥他全看在眼里,也知道是为什么,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她误会横生、彼此折磨。
还好,她终于想通了,懂得牵就为君之人。
“皇上,兰才人求见!”
望帝一愣,情不自禁地浮上了喜色,兰溪来了?她居然在这寒冷的夜晚主动跑来见她?很快又脸色一冷,开天辟地第一次,她主动来栖龙殿找他,难道她又受皇后指使来给那个女人求情?还是另有目的?
他费心地思量着她的目的,想见又怕更加失望,不见又不甘心,一时倒迟疑起来。
郑公公把他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淡淡地提醒着:“皇上,今夜格外的冷,外面风挺大的,兰才人还在殿外候着!”
“什么?这么冷的夜晚她居然一直站在殿外?冻感冒了可怎么是好?该死的,惹朕生气不说,居然还不知道照顾自己!郑公公,你是怎么管教手下人的,越来越会当差了!快让她进来,有话进来说!”
郑公公眼睛浮了笑意,毕恭毕敬地承受着他的指责,不迭声应了准备亲去殿外迎接。
“等等!朕也去看看!”
兰溪和小桃站在栖龙殿外,秋风瑟瑟地吹着,冻得她脸蛋冰凉,不停地呵着手,桔黄色绣白花又滚了金边的对襟长衫,葱绿色的百褶裙随风摆动,梳着便于枕上转侧的小山髻,插着几样望帝赏的珍贵首饰,在路灯的照耀下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