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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想也没想的摇头,“从宴会回来之后,七小姐就直接进屋去睡了,没有出过房门半步,奴卑也未见有谁来过凤仪宫。”
韩妃眉头微微蹙起,昨晚的宴会,段嘉艾也是全程在场,除了那趟茅房之外,并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再者,她去茅房的那个时间也没有什么差错,没道理那么点时间就能搞出什么乾坤来。
韩妃望向屋里头一脸冷然的段嘉艾,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真是她所为,她必然清楚今天他们所为何事。
、惊为天人七小姐【14】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屡试不爽的话,就不知道段嘉艾会不会信为奉旨。
“小芬,留意一下凤仪宫的所有人,一有什么陌生或者奇怪的面孔全都要向我凛报。”
韩妃离开凤仪宫后,便差人暗暗的去寻找皇帝的下落,而找寻的地方,是宫内外所有。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最为安全”!谁都能想得到这一句,而为了避免被这一句吃定,他们依然不会放过皇宫的每个角落。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嘉艾自然不是那种会怠慢自己的人,一确定对方来所谓无事,也不与她一同吃饭,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她向来率性,吃饭的动作自然是由自己说了算,事到如今也不用为了逃避与司空伯逸的婚事,而故意丑化自己,所以此时那个吃相惬意的人,便是真实的她。
司空伯逸静静的在一旁坐着,心思百转,一双锐眸四处观察着,就探个蛛丝马迹。
锦夕在一旁看着,老觉得气氛有点怪,昨晚小姐摆了一出戏,自己也是配合的份,全然不知道用意,一大清早的又看见司空伯逸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一段时间之后,嘉艾吃饱了,小芬便带人来把饭菜撤下,她亦安静的坐着,将司空伯逸那细微的动作都看尽了眼内。
看来他是怀疑她将人藏在这凤仪宫了。
韩妃急着要走,应该是替司空伯逸打理下人去找寻了。
嘉艾起身,走了几步,这是她的习惯,因为怀孕的关系,腰部有时会感觉到酸,所以常常活络下筋骨,也是很有必要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其实她的确圆润了很多,昨晚锦夕要假扮她时,除了那张人皮面具的要做得巧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细节,就是身材。
为了达到她现在的这个效果,锦夕可是多穿了好几层衣服的,自然也垫高了脚。
司空伯逸看着嘉艾与锦夕两人在宫内一会儿走过来拿什么,一会儿又绕过去捡什么的,不太留意,却也一眼过去看见两人的差别。
“锦夕,多走几步,我撑得慌。”耳边响来嘉艾的声音,司空伯逸回过神来,“看来宫里的膳食,吃着还挺习惯的?”
“还行。”嘉艾淡然的说道,“成天在这宫里无所是事的,就只剩下吃了,自然要认真的多吃点,吃着吃着不就习惯了。”
司空伯逸看着段嘉艾那面无表情的神色,抿唇道,“你在怪我限制你的自由,逼迫你住在宫里?”
“哪里的话,我从头到尾可没忘记,这是试婚。”嘉艾冷眼对上司空伯逸那微蕴的黑眸,“也请摄政王你别忘记了,强求的姻缘不会圆。”
司空伯逸脸色一沉,她还是在拒绝他!
这让他极度的不悦,他司空伯逸无论是在瀛莱,还是月辰,都是全国所有女人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选,可到了她段嘉艾眼里就这般的一文不值?
、惊为天人七小姐【15】
不,她曾经对他亦是死心塌地的,当初所赠的“鹣鲽情深”,她视若至宝,可是一切都在她转变了性子,变了聪明之后,完全走样了……
难道非得要她回到过去那个蠢顿的段嘉艾,才会再重新喜欢上自己?
即便如此,就算她肯,他亦不肯,因为让他心动的是眼前的这个她!
他握了握拳头,罢了,横竖段嘉艾他是势在必得的,她此时若然不从自己,他便把征服她当成一种挑战,男人训服宠物的挑战。
“姻缘天定,你我的婚事就是天公作的美,何来强求?倒是你,若是背叛我,才叫有违天意,小心报应不爽。”他咬牙,恨恨地说道。
嘉艾冷笑一声,“摄政王,除了这么荒谬的理由,你就没有什么能说服我的,更理性一点的说法?”
她眼底的不屑太过明显,叫司空伯逸一时语塞,双眼因此而更加冷然了。
他抿了抿唇,刚要开口时,一道喝声自门口响来——
“段嘉艾,你竟然又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我今天非要杀死你不可。”
是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咆了,嘉艾蹙了蹙眉,听这声音,来人是段嘉欣。
果然,不多时,一道红色的身影,拿把剑刺了进来,像火车头一般,直直的加速撞了进来。
嘉艾的功夫自然不弱,可就算有功夫,也不代表她一定要迎头而上,所以她避开了。
乒乓一声,段嘉欣的剑被一股内力击落了地,段嘉欣气急败坏的怒眼瞪向那人,“你什么东西……摄政王!”
她像是才注意到司空伯逸的存在一般,忙收敛起盛气凌人的表情,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没等对方回答,她一手指向了段嘉艾,露出凶狠地表情,“这个女人根本配不起你,她声名狼藉,还是狐狸精的女儿,她身体里流着最肮脏,最下贱的血。”
“摄政王,你休了她,娶我吧!”
锦夕傻眼了,不可思议极了。
段嘉艾亦是一怔,随即看好戏般的看向段嘉欣,就见对方从怀里拿出一把美丽的发钗。
“你看,你的鹣鰈情深,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天定注定我们是你天生一对,那野——种视若垃圾的扔掉,是我如获至宝的去捡回来,要不然它就被扔掉了。”
巅倒事非黑白,段嘉欣也是个中翘楚,厉害的是,她还能无视当事人的存在,胡乱编派,只提供对自己最为有利的说法。
看来,段嘉欣并不是完全的一无是处,起码脸皮就不薄。
锦夕张口,忍不住想替小姐澄清,可是段嘉艾阻止了她。
一是,若是司空伯逸信嘉欣的话,那么也可见他的口味一般,二来嘛,她对司空伯逸本来就没有情爱感情,若是他真误会了也好,最好是一气之下的直接说退婚。
司空伯逸看着那鹣鲽情深时,眸心缩了缩,它怎么还在段嘉欣的手里?
嘉艾自那眼中看到了这抹震惊和不悦,司空伯逸伸手想将那发钗取回,可是段嘉欣却将之护住。
、惊为天人七小姐【16】
“摄政王,它已经是我的了,你不能再要回去的。”段嘉欣赶紧把它收好,“它在我身上,说明我才是你的妻子,段嘉艾那个杂——种不配。”
嘉艾的眼底漫过一抹不悦,段嘉欣的称呼,她是听习惯了,但不代表会一直这样放纵她下去。
司空伯逸听到“杂——种”二字时,也拧起了眉头,虽然不习惯,不过他更在意的是,那个发钗,竟还真在段嘉欣身上。
这说明什么?说明段嘉艾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过。
他不悦的望向了段嘉艾,“这只钗子是我给你的。”
这话的语气和他此时的神态,充分表现了他对这件事的在乎和不悦,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嘉艾那么聪明,自然也是明白。
“我说过了,是她抢去的,既然她喜欢到要用抢的,我让给她便是。”嘉艾若有指所指的继续说道,“反正它也不合适我。”
她这不是在暗示,而是在明示,司空伯逸并不是她的菜。
司空伯逸极为不满,尤其是嘉艾那事不关己的置身态度,更让他觉得自己的真心被贬得一文不值。
“摄政王,她根本是只母老虎,你要是娶了她你会后悔的。”段嘉欣移动了身影,挡住了司空伯逸看嘉艾的眼神,一边说极力的劝道。
“你知道吗?昨晚我来找她……想给她一点关于宴会上穿什么衣服的建议,可是她她她……”说到这里,段嘉欣突然露出委屈的表情来。
“她竟然打了我。”段嘉欣开始搬弄起是非来,锦夕在一旁听着,目瞪口呆了。
三小姐原本不仅蛮横不讲理,而且无中生有的本事更高竿啊,这种话竟然也说得出口?
不行,她不能让小姐吃亏,当然要替小姐澄清,锦夕张嘴刚想开口,嘉艾卡阻止了她,“我想听听三姐怎么说。”
她的话听在段嘉欣的耳朵里,形同挑衅,“摄政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留下来的伤……”
说着,段嘉欣便要撩高衣袖,露出手臂上的淤青,浑然忘记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宜在别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肌肤。
而嘉艾知道段嘉欣想展示的是什么,是昨晚将段嘉欣丢出窗口时,磕到窗沿时撞到的伤。
“够了。”突然,司空伯逸冷声喝止了段嘉欣的动作,“你的这些事我没兴趣知道,而我想娶什么样的女人,我自己清楚。”
司空伯逸伸手将拿过段嘉欣手中的鹣鲽情深,可是段嘉欣却死攒着不放。
“摄政王,这是我捡到的……”
司空伯逸是堂堂的王爷,与女人这样抢一只钗子并不好看,于是他抬眸看向了嘉艾,不悦道,“这是本王送给你的东西,你应该好好保存,就算你不喜欢它,也不该将它扔给别人。”
他指责的说着,最后碍于身份,便也没再继续与段嘉欣争,而又见嘉艾老半晌都不吱一声,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便气得拂袖离去。
、惊为天人七小姐【17】
最后,钗子还是依旧在段嘉欣的手里,她见司空伯逸气呼呼的离开了,便赶紧追了上去。
他们走后,凤仪宫一下子清静了许多,锦夕嘟起嘴。
“小姐,你为什么要让三小姐欺压到这份上,明明是她先来找麻烦的,明明那钗子是她抢走的,你怎么不跟摄政王好好解释呢。”
她在一旁看着,都替小姐着急了,可是当事人却不痛不痒的真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
嘉艾耸了耸肩,“反正也不重要,说再多又如何。”
司空伯逸想误会便误会,或许这样一来更能让他看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他的,不过自然要嫁给谁,是她自己的自由,也由不得司空伯逸作主。
当天傍晚,韩妃派发下去找人的人全都回到宫里来进行回报,谁也没找到皇帝和圣女的下落。
司空伯逸与韩妃在御书房里,面色沉重。
“现在月辰从里到外,所有的实权都在我们手里,月辰皇帝在不在宫里已经不重要了。”韩妃分析道,“主要是圣女,她逃走了,那么要得到圣真,便需要花更多一点的心思了。”
“只要嘉艾能成为我的王妃,要取得圣真的信任,并且依圣女丈夫的身份讨点实权并不难。”司空伯逸坐在龙案后,面无表情的说道,“问题就出在,她并不想嫁给我。”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更黑了。
“现在我们找不到皇帝和圣女的下落,也无法确认他们的失踪是不是和段嘉艾有关……对我们极为不利。”韩妃低叹口气,现在的局势对他们的确很不利。
“依我认识的,现在的这个段嘉艾,她绝对有能力救出皇帝和圣女。”司空伯逸尝试性的站在段嘉艾的角度去想问题,“依她的性子,会将皇帝他们藏在哪里?”
“依照脚程来分析的话,如果他们是要逃出月辰的话,那么这时候应该还在月辰境内,不过我们的人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段王府呢?”司空伯逸问道。
韩妃眨了眨眼,“我不认为他们会把人藏在段王府,所以没查过段王府。”她忽地瞪大了眼,“难道说……”
“明日安排个人乔装进去,查清楚段王府有何异处。”
韩妃郑重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她的疏忽,她向来喜欢用正常人所想到的可能性的反面性去分析问题,很有可能反倒成了被反侦。
不管怎么样,马上派人进段王府查探一番,而且这番查探,还要万分低调。
明月高挂,暗夜的皇宫一片寂静,嘉艾借着锦夕屋里的那条密道,畅通无阻的直达段王府的那口废井。
为了确保皇帝与圣女的安全,段臣国将他们安排在酒窖里。
基本上这个酒窖,没人知道它的存在,所以可以说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皇上,要您躲在这里,真是委屈您了。”段臣国略弯着腰,恭敬的道歉着。
皇帝露出无奈的笑容,“现在朕是虎落平阳了,有个地方躲就不错了,说起来还是该朕谢谢你的收留,没有拿朕去讨好司空伯逸,足见你对朕甚为忠心。”
、惊为天人七小姐【18】
人,不分过往现在还是将来,生存的原则基本都是风往哪边吹,便往哪边倒,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局势利在司空伯逸,如果够聪明的人,都会马上站到他那边去。
可是段臣国并没有,他依旧敬重他是月辰的皇帝。
“皇上,你是一个好皇帝,月辰需要你……”
嘉艾稍稍的走到旁侧,趁着段臣国与皇帝感慨时,与凤离墨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
“女人,依现在月辰的状况,要想从司空伯逸手里夺回主权并不容易,看来不能硬来。”凤离墨小声说道。
“估且不说凤国离这里不近,就算离得不远,依现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