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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艾微微一笑,那笑里充满了智慧,“皇上,我不会傻到用真正的自己去圣真国,放心吧,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救圣女,你还我自由,日后男婚女嫁,我与司空伯逸各不相干,我的丈夫……我自己选。”
她劲酷的说道。
凤离墨激赏地看着她,明明是那么娇美的一个女人,却透有坚毅的光辉,这样的女人……
他勾唇一笑,既然她要争取自己的自由,那么他就放出全世界最大的网,天下遨游的话,她也只能在他的怀里翱翔。
段嘉艾的路有多宽,凤离墨的怀抱就会有多大。
她,他要定了!
段嘉艾的不容置喙让皇帝无言以对,她的倔强和自毅的坚强,叫皇帝淡淡一笑。
这个女儿……是最棒的。
出了大殿,段嘉艾是一身轻松了,可他身后的凤离墨可没有她脸上那惬意的笑。
“段嘉艾,我说过等事情结束,咱们再来清算总帐,你身为本皇子的女人,竟然自残,难道不懂得要与本皇子商量吗?”
他大步一跨,挡在她的前头,那脸色是相当不悦的。
嘉艾冷哼一声,刚想把话拍回去时,迎头却走来一道白色的身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司空伯逸。
看得出来,他是一直就等在这大殿之外的。
当看见她身后的凤离墨时,司空伯逸的眼里闪过一抹冷意,淡淡的对着嘉艾问,“你没事吧。”
这是关心,无疑的。
可疑的是,这句关心的问话,听在耳里未免也太过于“纯”了些,凤离墨冷哼一声,“本皇子的女人,何需别的男人关心。”
司空伯逸的眼神瞬间冷然了,刚才也许是压抑的冷漠,那么现在就是冰冷了。
“墨皇子,本王爷先前已经说过,嘉艾是我的未婚妻,有些话墨皇子你还是三思后语,自尊自敬得好。”
这话,听着便带了些刺,而且已经显现出他对凤离墨的反感了。
凤离墨轻蔑的厉眼与司空伯逸相撞,好似两道锋凌的光芒在空中撕杀着。
像两头为了抢交(酉己)对象而斗凶斗恶的野兽,战争就在那么一瞬间……
“哈啊——”
蓦然,一道格格不入的哈欠声穿了进来,那声音来自段嘉艾,只听得她淡然的说,“无聊。”
大步一跨,回惜雨楼睡觉去。
出了宫门,锦夕就在一边等着,“小姐,你进去好久喔,总算是出来了,奴卑还以为……”
“锦夕,我累了,回去睡觉。”她一扫眼,锦夕心领会神的挡在宫门口。
、身世背后的隐忧【7】
“墨皇子,王爷,小姐让奴卑送两位出宫。”锦夕低下头,壮大胆子,低声说道。
“……”
“……”
司空伯逸怔了怔,有些错愕,对于他和凤离墨的明争暗斗,她竟只说要睡觉?
望着她离去的潇洒背影,司空伯逸确信,有些东西,或许他曾经有机会得到,但现在已经溜了……
相较于司空伯逸的不解,凤离墨却是哈哈一笑,“断不能累着本皇子的女人。”
金黄的身影率先离开了宫门,却是往惜雨楼相反的方向去。
倏然,锦夕觉得眼底闪过一道黑光,再眨眼,就见兰青紧随在凤离墨的身后,她愣愣地望着那身形挺拔的兰青,虽只是看见他的背影,却让她……怦然心跳了。
他的身手,真好,动作快得跟鬼似的……
兰青要是知道自己的身手,在锦夕的眼里是与“鬼”媲美的话,估计就要去撞南墙了。
折腾多时的一切阴谋手段落下唯幕之后,段嘉艾先回惜雨楼大睡了一场,当她再度醒来时,又将自己关在屋里,足不出户,一有人要来探望,她也都让锦夕以“睡觉”为由,闭门谢客。
今日,韩妃第三次来到惜雨楼,只见她笑意盈盈,态度温和,“锦夕,这已经是傍晚了,七小姐该醒了吧。”
屋内突传来细微的轻响,锦夕心神一绷,有些紧张地看向韩妃,一边依照小姐吩咐的话说,“娘娘,小姐嗜睡,加上才刚解了三叶草的毒,这会儿身体虚弱得很,还在休息呢。”
“那适才的轻响是怎么一回事?”韩妃脸色微变,“莫不是有人偷袭七小姐……”
锦夕其实也不清楚里头的状况,所以她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韩妃忙招手,“快快,打开七小姐的房门,看看七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锦夕迟疑了下,小姐吩咐过的,无论出什么事都不能让人闯她的房间,她不能……可是就锦夕的这一迟疑,韩妃的人破门了。
屋内,段嘉艾正对着门口坐在桌前,她眼前的桌子上则摆放了一些碗。
“七小姐,你这是……”韩妃率先踏进了屋里。
段嘉艾起身,微一施礼,“韩妃娘娘金安。”
韩妃诧异地看着桌上的那些碗块,“七小姐,你这是?”
段嘉艾淡然一笑,“娘娘,锦夕身上的伤痕是因为我才有的,我答应她,一定会还她一身漂亮的皮肤。”
所以,她这是在研究如何去疤。
过去,她出任务时,身上留下很多疤,但她却不在意,因为旧疤除去,新疤还是会来,加之她本身也不太在意,便不曾研究过去疤的药。
而前世段嘉艾身上的伤痕,她因前生经历司空见惯,根本也不上心,所以更是没想过要去疤。
可是锦夕不同,她是这个时代里的传统女子,有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尤其是这两天,锦夕似乎有着恋爱的憧憬症状,偶尔想到什么似的,她会偷笑,可下一刻,她却黯然低头。
、离宫【1】
嘉艾自是不会看错,锦夕的那个眼神……是自卑,因为身上的伤疤。
也因此,嘉艾决定自制去疤药。
这对她来说也并不难,只是有几味偏药要取得比较难,所以时间花得久了一些。
韩妃听到能去疤,双眼都亮了,“七小姐懂医理本宫是知道的,但没想到竟然连去疤药都懂得研制,七小姐,本宫可否请你为本宫留下一瓶?”女人都是爱美的,韩妃正得圣宠,而且还新晋为打理后宫的掌权人,身边留着一瓶形同多了一层保护,自然是非常想要的。
“可以。”段嘉艾爽快的答应了,“待我研究出来之后,便送一瓶予娘娘。”
而一旁站着的锦夕早已经感动得泪水直流,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这两天小姐一直关在屋里,就是为了她……能叫她不感动涕零吗?
韩妃在一旁坐了下来,一边颇有气势的对着屋内门外的下人命令,“本宫要与七小姐说会儿贴心话,你们全都出去。”
把人都清走之后,韩妃突然郑重其事的起身,对着嘉艾行了个蹲礼,嘉艾略是不解的赶紧把人扶起。
“韩妃娘娘这是何意?”
“本宫是专程来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七小姐的话,本宫断不可能成为这后宫的主事。”韩妃笑得很温柔,这样的她实在很难让人与之前和皇后对峙的她联系到一起。
“娘娘多思了,能成为后宫主事,必然是皇上看中娘娘的能力,与我没有关系的。”
段嘉艾不觉得受宠若惊,反而觉得韩妃的不简单。
这个韩妃,哪里是那么懂得客气的人,这么做倒有点像在拉拢自己,或者说从皇帝表现出对她的关爱时,韩妃便已经倾向于拉拢她了。
韩妃是聪明的,古往今来,唯有善于心计的人才能成为上位者,韩妃能受宠这么久也绝不是献:媚那么简单。
韩妃今天的这个“大礼”反而让嘉艾留意到韩妃这个人了。
自古以来,礼多必有诈,何况是韩妃这种久居深宫的女人,嘉艾有些怀疑,除了因为皇帝对她的嘉爱而使她得到韩妃的关注之外,是不是还另外有原因。
这话说得中听,韩妃听着自然也很高兴,止不住的她还有些得意,“本宫跟随皇上多年,皇上对本宫的能力的确很清楚。”
听听,她猜得根本没有错,这个韩妃说是来道谢,也不过是嘴上说着好听而已。
嘉艾在心底冷笑一声后,决定直奔主题,“韩妃娘娘,你今日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韩妃捂嘴轻笑,“七小姐果然变得聪明无比,简直是和过去的你相差十万八千里,没错,今日本宫的确是想来劝一劝七小姐。”
劝?她段嘉艾有什么事情需要韩妃来劝的?
“本宫受皇上所托,七小姐与轩王爷的婚事,还请七小姐三思后行,皇上与你的关系是昭然若揭的,皇上特意为七小姐留下轩王爷此等优秀的郎君,七小姐又何苦拒之心门之外呢。”
、离宫【2】
韩妃按了按自己的锦帕,突然说起了司空伯逸的伟绩,“轩王爷是本国最年轻的异姓王爷,他有多优秀,端看皇上的赏封便是明了的,再说这司空小姐,她活泼爽朗,也是好相处的小姑子,本宫敢保证你住进轩王爷,定然是要享尽荣华幸福的。”
搞了半天,原来还是来当说客的。
可是她都与皇帝说过了,怎么皇帝还是没有放弃把她嫁进轩王府的念头?
段嘉艾眸心微动,闪过不悦,她最讨厌别人不把自己的决定放在心上,看来唯今也只有尽快接回圣女,好让皇帝明白她的心思。
去疤的药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等这件事办好之后,她便不再耽搁。
“娘娘,这件事我和皇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是谢谢娘娘好意了。”
韩妃见劝说不成,似是有些恼意,但终究没有表现出来,温恭的离开了。
韩妃走后,以为能得一清闲,没想到凤离墨来了。
这家伙,还真把后宫当成是他的后厨了,随意来去自如的。
“女人,这下子你可有精神与本皇子算帐了吧。”
说完,他利落的一踢脚,门被粗鲁的踢阖上了。
锦夕见此,自然觉得于礼不合,哪能放任两个男女独自关在房内,刚想拍门提醒,一道黑色的身影挡在了房门口。
是面无表情的兰青。
他冷冷与锦夕对视着,眼神冷冰。
不想锦夕却面上一红,急忙转过头,大口的喘起气来,他刚才是在……看她!
他看着她了,讨厌,他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叫她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着,真难为情。
锦夕攒着自己的心脏部位,依呀歪呀的身体晃个没完,脸蛋红个没劲,一幅沉醉爱河的少女情杯样,倒把自家小姐的清誉给扔一边了。
“这下子,你也睡够了,也没人会打扰了,可以说说看你为什么非得毒害自己两次了吧。”一踢上门,凤离墨便双臂环胸,颇具怒意地瞪着一脸无所谓的段嘉艾。
只见她神情自若的坐回椅子上,研究起自己的药物,一边淡然的解释道,“只有我倒下了,引得皇后与韩妃相互猜疑,皇后才不会注意我,调查起事情始末来,方便多了。”
凤离墨冷哼一声,“你这脑子想得倒是挺周全的,那么可想好怎么应付本皇子的怒火了?”
他随意拿起桌上的一个碗,低头轻轻一嗅,眉头拧得紧,“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段嘉艾抬眸睨他一眼,“我说鬼王……”
“鬼王?”他忽地眯起了双眼。
段嘉艾状似惊讶于自己脱口而出,赶紧捂住了嘴,一边端看着他的反应。
没错,她是故意的,为的不是试探他是否就是鬼王。
不论从身形,还是从那破性子来看,鬼王和凤离墨都相近都几乎就是同一人。
“你居然在我不在的时候藏了男人?他在哪?哪只手碰过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要剁了它。”他说得凶狠,双眼微眯,透出幽寒森光,可是瞧他的动作,还在闻着那些药味。
、离宫【3】
他这言行不一致的模样,反而让段嘉艾疑惑了,他如果就是鬼王,为何没有半分诧色,他如果不是鬼王,何以也没有半分异样?
他这不承认,不遮掩,虽有了表态,却又没有过多表态,反而让人质疑了。
如果不是他就是鬼王,那么便是他要试探出谁是鬼王。
真是好高明的心理战术,段嘉艾眯了眯眼,扯唇微微一笑,谁说鬼王只会一昧的狂妄,在她看来,他的深沉可不比她差。
既知再如何试探也不会有任何结果,那她又何必多说,在这件事上,凤离墨似乎有与她同样的默契,她不再多说,他便也不说。
由此,反而让嘉艾觉得他就是鬼王……
可,她也没忘记凤离墨也是个深诡的男人,往往那种藏在狂妄性子下的深思才叫人防备,所以不说就不说吧,只要她想知道,早晚会查出来的。
“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凤离墨勾起其中一个碗里的一坨蜜色粘状物,表情有些嫌弃,“如果是拿来易容的,也未免过于拙劣了些。”
易容!
段嘉艾心头划过一道惊光,随即淡淡一笑,“你倒是不笨嘛。”
没错,这些药材根本不是去疤的,去疤的药物她早已配好,先前说的去疤药不过是骗韩妃的。
韩妃是敌是友尚未明了,不必知道那么多,而锦夕那丫头……少一人知道总是好的,所以她便也没多说。
等这药配好之后,她只会将早已配好的去疤药给锦夕。
凤离墨冷哼一声,“看来你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保取自由之身,竟然早早的便在做准备了,这么一来,本皇子倒慢了一步。”
他的心微微一沉,如果今日没有来惜雨楼,他日再来时,说不定她早就已经不在这皇宫大苑内。
段嘉艾朝他露出一抹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