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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煞的脸都黑了……他就是嘴贱啊,好好的客房不睡,非得去挑女魔头……当真是后悔不已。
可惜为时已晚,女魔头下了命令之后就走了,连给他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嘉艾回到房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獠牙和银锻消毒保养一下。
对于自己要终身利用的武器自然是得好好的保护者。
窗外传来细微的轻响,嘉艾没有回头,直接开口。
“今天多谢你了。”
凤离墨阖上门窗后,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女人,你今天的表现很精彩!”
嘉艾转过身来,当看见凤离墨那张俊美的脸时,她的眼眸闪过一抹光,而后又拿出了医具。
“再输一次血后,你的内伤应该能痊愈了。”
他拉开衣襟,嘴角勾起了邪恶而暧昧的弧度,“我的身体里可有你的存在……”
她笑了笑,难得的没给他白眼,而是再次输了血。
“司空伯逸也来了,看来谁都想吞掉这块绿林。”
“嗯。”嘉艾轻应一声,“刚才虎彻来过,他打探到司空伯逸势背地里成立了一个组织,势力遍布五国江湖,平时下任务的时候,是以枝叶为凭证。”
“树叶?”
“嗯,我猜想应该是他府里的那颗四季长青树,那日进轩王府时曾留意过,那颗树与一般的不同,应该是喂了药物在养,保持它一年四季都是青葱叶绿。”
、一鸣天下【20】
说到这里,嘉艾突然从包袱里拿出一片叶子。
那叶子呈鲜嫩绿色,新鲜得像才刚从树叶摘下一般。
凤离墨吃惊地看着它,按照嘉艾的说法,这树叶应该是在她在轩王府的时候便取下留着的,时隔多月,竟然还这般的鲜绿?
这,太不符合自然规律了。
“我研究过这叶子。”嘉艾将叶子放到了桌上,用獠牙刀轻轻一划,叶子轻易的便被划成了几片。
她并不是随便割划那叶子,而是顺着它的根径走,剔除了叶片之后,留下了完整的叶径。
“问题就出现在供应营养的这径子上。”
她取来了杯子,用剪刀剪下一个那根细长的径脉,掉落了白色的杯里,那杯子里显然有了红色的汁液。
虽然很细微,但是却够悚目惊心的了。
“那这轩王爷是用什么养的这颗树,为什么又要养出这颗树来?”凤离墨眯了眯眼,这颗树对轩王府来说有多重要,重要到全轩王府只有这颗绿色植物,而且还是一颗如此诡异的植物?
“是人的血。”嘉艾平静的说道。
人的血?凤离墨的眼神变得越发的精厉起来,居然用人血来喂养一颗村,那么那颗树就必定很特殊,很重要了。
“它的秘密我还没有全部挖出来,只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树要多加留意了。”
凤离墨看着她冷漠的神色,忽地勾起了唇角。
“女人,为了我你愿意掺和进这些麻烦中,我可以视为你已经认定我了?”
过去,他总一方霸道的说着,她是他的女人,或者他是她的男人这种话,从未被肯定过,如今他正经的这般问她,可见他此时有多认真了。
嘉艾回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是一国皇子,他野心勃勃,喜欢他,意味着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静。
“我不想认定你。”
他挑了挑眉,眼底的受伤一闪而过,可他扯出狂妄笑容,“你逃不掉的。”
他的话就像一张无形的细网,密密麻麻的将她裹得紧紧实实的,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他的眼神更是说着这样的话。
嘉艾动了动唇,突然出手拉住了他的衣领,不由没说的,丰润的红唇便送了上去。
这是一个紧实而缠绵的吻,浓烈得让人血脉佛腾。
在这个吻里,凤离墨清楚地感受到,来自段嘉艾的决心。
他伸出了双手,拥住了她的腰身。
“女人,你逃不开了。”
“逃?”她惫了惫眼,冷芒乍泄,“我段嘉艾人从来只有逼得人无处可逃的份,凤离墨,你准备束手就擒吧……”
“哈哈——”
或许有些事情不用说得太明确,一个动作便让对方心领会神了。
爱情,它来得太突然,太意外,却也叫人觉得温暖。
或许,以后的段嘉艾不再会是独来独往的金牌佣兵,但会是个我行我素的尊主。
而凤离墨的目标,便是她的目标!
凤离墨略不安的心,总算定了。
段嘉艾,这个他一眼看中的女人,除非他死,否则休想离他而去。
、一鸣天下【21】
什么司空伯逸的,滚远边去!
这个时间,自然是……凤离墨的嘴角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容,抱起了段嘉艾。
她微愕,却没有任何反抗,因为她料定这个看起来很随便的大男人,随便不起来……
果然,他抱着他并不是往床的方向,而是抱她站到了窗边。
他转过她的身子,自己则在她的身后拥紧了她,两人一高一矮,贴合得密不透风,一起观赏今晚的星辰。
嘉艾挑了挑眉,“怎么?”
“有人说,这是浪漫的事,今晚本皇子心情好,就陪你浪漫浪漫,免得你这女人老想着那些杂事,今晚只能想我。”
她闻言,笑出了声。
“谁都没有想到今天的武尊会是一个女人,三门十一派的人全都去开临时会议了,说是明天开始便要摆宴席庆贺,你来吗?”
他冷哼一声,“这是什么鬼理由,我看那些老匹夫是去研究,怎么让你下不了台面,明天的宴会我岂能不来帮你。”
她的头往后靠,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诚如他所说,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
不过,过了明天,她会叫那些三门十一派的人对自己俯首称臣的!
今晚的藏龙府特别的宁静,这宁静的背后蕴着一股危险的涌动。
嘉艾靠着她的男人,望着今晚的星辰,唇边有着绝傲的冷笑。
他们想玩,她就陪他们玩!
次日天未亮,藏龙府的人便忙碌了起来,为的就是这迟了一晚的庆贺宴。
早饭时,索尔巴图将藏龙府的情况说了一遍,“藏龙府是三门十一派共同建造的,他们将本该是昨晚的宴席改成了今天,足见有些人并不服姑娘你的领导。”
这点她自然清楚。
“藏龙府的日常花费都是三门十一派一同出资的,如果三门十一派有意刁难尊主的话,抽走藏龙府的费用,那……”
嘉艾耳边听着,饭照吃着,丝毫没有因为索尔巴图因的停顿而有所反应。
她知道索尔巴图想说什么,说明白了就是希望她在经济上独立,省得如此受制于人。
“放心吧,巴图老者,这个问题我会解决的。”她顿了顿,忽然想到。
“他们现在还没有和你说过关于金钱这方面的问题吧?”
索尔巴图摇了摇头,不解她为何以这么问。
“那今天的宴会可不能寒暄了,通知厨房的人,专挑贵的买回来!”
“……”索尔巴图傻住了。
吃过早饭之后,嘉艾来到了书房,索尔巴图将藏龙府建成五年来的所有大小事务都说给她听。
其实藏龙府的作用不过是公共会场,索尔巴图只是三门十一派之间的调剂者,藏龙府只是门面好看,大家为了维持表面和平,才有了这个地方。
如果不能得到三门十一派全部人员的认可,嘉艾要在绿林立足,恐怕也不容易。
嘉艾坐在书案后,指尖敲打着桌面。
钱……这个倒不难解决,凤离墨是皇子,找他借点便可以操作运行起来。
难的是要让三门十一派的人全体都服从她,她才能在这绿林上站得稳。
、一鸣天下【22】
她要让这三门十一派成为她忠实的后遁。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索尔巴图上前去开门,“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当看见来人时是帐管时,索尔巴图的脸色沉了几分。
三门十一派的动作比他料想的快!
“巴图管事,三门十一派的派人来说,藏龙府里的钱都是他们个人所有,现在这藏龙府已经有新的主人,他们理该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去……”
账管看了段嘉艾一眼,声音越发的小了。
这新任的尊主笑得好诡异……叫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账管先生,你回去告诉三门十一派派来的人,就说本尊会让他们带走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不过本尊要他们亲自来拿……”
她顿了顿,又说,“就晚上吧,来参加庆宴时,顺便把他们的东西都带走,这样来本尊与他们也才会安心。”
账管闻言一怔,晚上?他看了索尔巴图一眼,后者朝他点了点头,账管这才领命走出书房。
沿途又有奴仆慌张的跑了过来,账管因此而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
“不好了,巴图老者,那些个丫环家丁的,说他们本来就是咱们藏龙府的人,现在要各自回他们的门派去了。”
连家丁都反了?
不,这不是反,而是有人故意在为难她,要她晚上的宴会难看。
嘉艾唇角的笑容变得更冷了。
那三门十一派里的某些人,根本就是有备而等今天看她笑话的。
嘉艾的眼眸沉了几许。
索尔巴图担忧地看着段嘉艾,这没有资金,没有差遣的人,这宴会要怎么办下去?
晚上的宴会不仅要按时开始,而且还要隆重盛大,因为这是一场昭告天下的大会。
这场说是庆祝的宴会,实则是要让天下所有人知道,段嘉艾是绿林武尊。
而三门十一派这样做法,根本就是在叫板,是摆明了不接受她!
“这些人真是太过份了,规矩是他们定的,却不按着规矩走,简直是太失风范了,不行,我要去说说他们去。”
索尔巴图看不下去的要朝外走去,浑身透出一股怒气。
他是个守信誉的人,对于某些人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非常鄙视。
“算了,巴图管事,他们想回去便回去吧,不过……从我藏龙府走出去的人,终身将不得再为我所用,这些人都给我记下了,以后有我产业所及的地方,皆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嘉艾这话一出,叫索尔巴图他们全都愣住了。
这话说得未免也过于嚣狂了些。
索尔巴图望着书桌后的段嘉艾,眼底的疑惑在对上她一双冷眸时,突然冷静了下来。
总有种直觉,这个女人说到……便能做到!
那是怎样的一种叫人心惊的迫人气势,竟然强烈到让周围的人都会相信她的确有这个能力。
嘉艾突然站起了身,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下朝外走了去。
前院,下人们都提着包袱,一幅恨不得马上离去的样子,看见段嘉艾出现时,更是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一鸣天下【23】
“哼,我们是不可能给这个女人做白工的,没有钱还请我们做事,不可能!”
“可不是,瞧她长得妖里妖气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货色,什么武尊……不过就是用了卑鄙的手段抢到的。”
这些人说出来的话,句句难听而且刻薄,丝毫不把段嘉艾武尊的身份看在眼内。
这种场景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嘉艾惫了惫眼,眼里闪过一抹冷绝,突地她身形一动,那些下人全都提心吊胆了起来。
从那防备的眼神和动作不难猜出,他们对她是畏惧的。
“你想干什么,难道我们说的不对吗?你一个没有内力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赢过咱们柳门主,肯定耍了什么不要脸的手段,像你这种逞能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人,能力不行,嘴倒是贱得狠。
嘉艾倏然手指微动,一根银针急射而出,刹那间扎进了那人的唇间,直穿他的喉处。
快、狠、准,而且毫不留情!
特殊的出身让她没有什么温情可言,对于犯到自己的人,她没道理要自己容忍,没到底要自己委屈收听。
所以,她出手是必然的。
那人张着嘴,用力的动着那张嘴,可是怎么着也都无法说出话来,即使他拔掉了那银针,他……还是一个哑巴。
渐渐地,他懂得害怕了,看着嘉艾的眼神也从先前的愤怒不平变成了哀求。
可是,嘉艾却不为所动,即使对方下跪了,她依旧视若无睹。
闻风而来的黑风煞见此,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身下……还好他够识相,否则要是被彻底废了……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嘉艾的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越过了那个下跪的人,而原先对她抱以敌意的人,戒备地盯着她,大气不敢喘一声的看着她走出了府外。
索尔巴图及黑风煞跟在她的身后出动,账管先生迟疑了下,也追了上去。
下人们见此,便蜂蛹着跟着往外走——
砰!
震耳欲聋的响声霍然响来,门口溅起了一片灰尘,大门口的地板上,但见有一裂碎的牌匾。
那是“藏龙府”的大匾,此时已是四分五裂了。
那些下人们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惊若寒蝉。
府外,有几名过路人也都被这突来的响声吓到,定在了原地,怔愣地望着段嘉艾。
她冷冷地收起银锻。
“既然已有了本尊,藏龙府便不需要存在了。”
索尔巴图及一干人等全都噤了声,有些震惊于她狠戾的举动。
“巴图管事,除却那些说要走的人,如果府里还有其他人想离开便随便他们。”
索尔巴图的脸色一凛,点了点头,冷漠地望着那些已收拾起包袱的人,“你们都走吧。”
那些人相视一眼后,避开了碎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