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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芳,你胡说什么?”薛氏依旧护着薛慈。“你平时故意刁难阿慈就算了,如今又给阿慈扣这样的帽子,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心思龌龊,别人也跟你一样。”
“我有没有冤枉她看我这张脸不就知道了?”陈玉芳哭了,一边哭一边闹,把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掀到地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过后,又逼向薛慈。“是你毁了我的好事,你嫉妒我,你想取代我嫁去申家好变身凤凰。你这个贱人,贱人,我恨你!”
啪——
疯狂的陈玉芳居然狠狠的打了薛慈一巴掌。这也是薛慈没有想到的。
“陈玉芳,你闹够了没有?”突然赶到的陈靖祯看到薛慈挨打,冲着陈玉芳怒吼。看到薛慈脸上立刻就现出的五指红印,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阿慈,一定很痛是不是?”
薛慈痛得来不及回话,一旁的陈玉芳冷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我的亲大哥怎么突然对我吼起来,原来又是你这个薛慈,你勾引我哥,企图变成陈家大少奶奶,你好精的心计呀。”
“陈玉芳,你别胡说八道,阿慈一向本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薛氏将薛慈旁边的陈玉芳推开了些,深怕陈玉芳再敢动手。
“玉芳,你今天闹这些事爹和娘很生气,我劝你最好收了,否则要是坏了陈申两家的关系,你知道后果。”
“大哥,你怎么跟他们站在一起来欺负我?”陈玉芳泪流满面,失声痛哭的跺脚跑开了。
薛氏松了一口气,担心的检查薛慈的脸,红红的五指印怕是得几天才能消。
“萍姨,不要担心我。过几天就能好。”
陈靖祯气不过,说要带薛慈去见老爷夫人,要好好的惩罚陈玉芳,薛慈默默摇头,抽回被他握紧的手。
“阿慈……”
“大少爷。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大小姐没能在申少爷面前好好表面,自己也够伤心的了,如果再去告诉老爷夫人,她会更觉得丢脸。再说啦,老爷夫人正在宴请客人,你也快回去吧,别让客人觉得陈家怠慢了他们。”
薛氏瞧出了端倪,帮着劝走陈靖祯。尔后郑重对薛慈道:“阿慈,你有事瞒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4章 挥剑断情
薛慈其实并不想刻意隐瞒自己的改变,在她最亲的人面前。
从大火中重生,她重新拥有了倒回两年的时光,她不想再活在陈玉芳母子的算计下,还有一直待她如亲生女儿的萍姨,她要的绝不仅仅是报复陈玉芳母子这么简单。
不过,这种改变也不能太过明显,至少要让薛氏慢慢接受。
“萍姨。我们从小就被陈玉芳母子当成外人,受尽他们的侮辱和凌虐,这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要像个人一样的活着,绝不让自己的人生活在别人控制下。”
薛氏并无太多惊讶,“你的是意思你要对付他们母女?”
“怎么可能是对付。”薛慈淡淡一笑,蹲下去收拾地上的残渣。“萍姨,我只是觉得过去活得太累,想换一种方式,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有您,虽然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但是您对我的好我心里很清楚。您虽不是陈家正室,但好歹也是堂堂二奶奶,可这些年下来,从我记事开始,大奶奶面上对您客气,但背地里对您的狠劲……,而您,性子一直柔弱,忍了她的一切,也从不去老爷那里说道过一句不是。其实我知道您这样忍着有一半是为了我,您担心把大奶奶惹着,她会把气也撒到我身上。”
薛氏默默的看着薛慈,面上的表情多了几分惊讶,却也从那双眼里透露出几分冷酷。她嘴角抽动了一下,弯腰扶起薛慈,仔细看她的手。
“我虽是二奶奶,但还是无能为力,任陈玉芳欺负你。我做得不好。”
“不。您给了我生命。我这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是在您的怀里长大的。我今生唯一要报答也是您。”
薛氏笑了笑,拍拍薛慈的手转过身去,不再二话,默默的回了内室。
薛慈一直看着薛氏离开,从小她就觉得薛氏是个懦弱怕事的人,这种认定一直持续到这之后的半年,直到她和陈靖祯的事被挑破之后引起一系列的矛盾,一向不惹事的薛氏终于变得要强,在袁氏的算计下周旋,以弱为攻。
回想两年后陈家发生的事,薛慈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个她不知道的秘密。
收拾干净以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镜子前心中依旧无法平复重生的事。加上今日的投石问路,她能明确的是自己从双十年华回到十八。这一年,情根初芽。
想到陈靖祯,她心痛,虽然时间倒流,可她所经历的情感却无法忘记。然而如今选择了放弃爱情,这对自己更是一种煎熬。陈靖祯,她和这个男人这一生不会有开始。
“陈玉芳,袁素云,还有即将出现的……,我可以保证不主动进攻,但我不敢保证我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反击。”
嘴角翘起,带起一个冷笑。
次日清晨,薛兹如往常早醒,伸手摸到脸还是有些疼,她叹息一声掀开被子要下床,突然想起什么,便重新回到被子里,闭上眼睛。
片刻后传来敲门声,还有陈靖祯的轻唤。薛慈睁开眼睛,无神的望着床顶,不作任何回应。直到门外再无动静。
“靖祯,别怪我狠心。经历前世的痛苦,我断然不能再把你推进火坑。”
薛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床穿衣梳妆,习惯性的打开抽届看了一眼从未打开使用过的胭胆水粉。若是以往她会在看过之后再合上,便今天日不同,她将胭脂水粉取出,带离房间。
打开房门,外面的阳光正好。正要走出去,发现地上有一支珠钗,钗上嵌着一颗红玉,细一看,正是昨日陈靖祯要送给她的那一支。他还说这是一支独一无二的珠钗。
薛慈将珠钗拾起,细细的欣赏,想着这支珠钗前世的命运,这一世,她要自己作主。
很奇怪今天陈玉芳怎么不来找她的麻烦,以往不是侍候她梳洗就是替她端茶送饭,今日可真是让薛慈清静了。薛慈也不再作他想,一个人出府。
第一次抬头挺胸,薛慈体会到了重生带给自己的内心强大的力理。这种力量已经变成了一层□□。
来到城南的河边,望着静静流淌的小河,她放松身心,才将怀里的东西取出,放在手心仍有几分不舍。
依希记得,这盒胭脂是两个月前正值深春的时候,陈靖祯借口让她送衣服时送给她的,当时他只说给陈玉芳带的时候多拿了一盒,便送给她。后来她知道陈玉芳根本就没收过陈靖祯的胭脂时才感觉到陈靖祯对自己有别的感情。
可这盒胭脂放在抽屉里已经两个月了。
“靖祯啊靖祯,感谢你送我的礼物。只怪我自己不能接受。”
用力一扔,手中的珠钗远远的落入水中,接着是那盒胭脂。情根发芽,只换来扑通两声,从此沉于河底。
薛慈对着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背后的太阳渐渐升起,将她印在水中的倒影慢慢缩短。
新的一天,陈家随着陈老爷和陈靖祯出门后渐渐苏醒。
薛慈回到家,本想回房歇一歇擦把汗,可一进门就遇上了服侍大小姐的另一个丫鬟春雪。春雪平时很少被陈玉芳使唤,原因就是陈玉芳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要找薛慈来做。
春雪告诉薛慈大奶奶找她,在偏厅,还提醒她小心些,说陈玉芳也在,母子俩看上去脸色不好。
无非是为了昨日的事。薛慈心里明白。
偏厅在正厅后的院子左边,陈玉芳走进院门,身边突然窜出来两个家丁,一把将她抓住,连拖带拽的将她带到偏厅中,甩手将她按到地上。
痛。薛慈挣所起来,首先见到的是冷着一张脸的袁氏,身旁是气急败坏的陈玉芳。
“臭丫头,你真是够大胆的。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陈玉芳怒哼一声,将昨日让薛慈去玉春堂新买的胭脂水粉扔到地上。本就只剩不多的胭脂水粉全洒了出来。
薛慈看了一眼,目光闪过一丝讶异。她还真是小看了陈玉芳竟然查出来了。
“薛慈,你一定很惊讶吧。怪只怪你自己太笨,明明知道这盒胭脂只过过你一人之手,你还敢在里面加料害我,简直是愚蠢至极。”
“大小姐,我是冤枉的,我不明白大小姐说的是什么,什么加什么料,这是我听小姐的吩咐从玉春堂买的,买的时候什么样,用的时候还是什么样的。”
“你还想为自己开脱?”陈玉芳走到薛慈面前,一脚踢到薛慈的腿上,仍不解气。
“玉芳,你冷静点。”袁氏瞪了一眼女儿,“你是陈家堂堂的大小姐,能不能保持一下你的淑女形象。这种事情我自有定夺。”
薛慈没有对袁氏求饶,怪自己没把事情做圆满,这会儿陈老爷和陈靖祯都不在家,自己怕是又要吃些苦头了。
“薛慈,说实话我们陈家待你不簿,你为何要跟玉芳过不去?”
“大奶奶,我没有。我到现还不知道大小姐用的胭脂被掺了什么东西进去。”
陈玉芳更加生气,“娘,薛慈就是嘴硬。反正玉春堂的老板已经确认过,这胭脂里被掺了花粉。薛慈是知道我花粉过敏的,恰好这胭脂只过过她一人之人,这事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凶手。”
薛慈抬头看陈玉芳,脸仍有些微肿,看来得好几天不能出门呀,心里倒是有些痛快,但眼下……
“薛慈,玉芳说的说是不是真的?”袁氏冷冷扫了一眼薛慈,“我看你是不会承认的。那好,既然你敢做不敢承认,那这些东西只好往你脸上了擦一些。不过我也要给你加点料,让你记住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如此心狠手辣。”
在袁氏的授意下,若儿不得不把早已备好的红色粉沫拿起来,本来替薛兹求个情,但看样子不求情反而能更快的化解这事。
空气中有辣呛味传来,薛慈惊了一下,已猜到若儿手里的东西是辣椒粉。
陈玉芳冷哼一声,目光盯着薛慈,似乎已经提前得到了报复的快/感。袁氏则不动声色,表面看起来是在做一件惩罚做错事情的下人。
薛慈低下头,哀求道:“大奶奶,大小姐,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请大奶奶明查,不能因为玉春堂的老板一句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也有可能是玉春堂的老板在推卸责任。”
“你住口!”陈玉芳怒吼,“薛慈,你这个没爹娘要的人,你的心眼从小就坏,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的侍候我,如今还敢这样对我。来人,把她抓紧了,让她也尝一尝本小姐受过的罪。”
家丁只好上前将薛慈紧紧的抓住,陈玉芳又让若儿把混了辣椒粉的胭脂涂到薛慈脸上。若儿吓坏了。
“没用的东西。”陈玉芳推开若儿,自己动手。抹了一把就要涂到薛慈爱的脸上,薛慈偏头躲过,陈玉芳气急又抹了一把,这次她抓紧了薛慈的衣领,决不再让她躲过。
不过,陈玉芳并没有得逞,门口传来一声喝止,惊得她手上一抖掉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5章 恶徒危机
陈玉芳抬头看去,立刻又松了一口气。她当是谁,原来是一向懦弱的偏院薛氏。
薛氏这次直接走到陈玉芳身边,将陈玉芳推到一边,又喝止家丁放开薛慈。薛氏虽是二房,但好歹人称一声二奶奶,家丁不敢执意双双退到一边。
然而薛氏的举动,真真让袁氏和陈玉芳万分吃惊。在他们看来,一向卑微的薛氏今日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薛氏护着薛慈,看向袁氏,“姐姐,不知阿慈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样对她?”
袁氏回过神,刚要开口被陈玉芳抢过话,“薛慈故意在我的胭脂里放花粉让我过敏,在申家人面前丢人不说,还把两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给毁了。薛姨娘,你觉得她不应该受惩罚吗?”
薛氏极力争辩道:“若说阿慈对你下黑手,你问问府中的人谁会相信?阿慈从小到大侍候你,没少被你指三道四,时不时受你的气,甚至被你随手就打。陈玉芳,老爷教导我们做人要讲良心。你是陈家大小姐,阿慈是我养女,你这般狠心对她,若是老爷知道了恐怕也会给你几分颜色。”
“你在威胁我?”陈玉芳瞪着薛氏,用她习惯的居高临下的姿态,瞳孔缩小,冷哼道:“家里的事由我娘做主,由不得你这偏院的人指手划脚。”
“玉芳。”袁氏喝止女儿,不再让她说狠话。转头看薛氏和薛慈,叹了口气。“阿萍,你也别怪我,的确是玉春堂的老板已经确认这胭被人加了花粉。恰好玉芳花粉过敏,这么一衡量,加上东西是薛慈买的,只经她一人之手,大家当然会怀疑她。”
“姐姐。阿慈从小安安份份,对玉芳一向照顾到位,平时玉芳又是怎么对阿慈的,或许老爷不清楚,可这宅子里的人个个都心明眼亮。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相安无事,别让老爷操心。”
“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袁氏得了个台阶顺着便下了。转头对陈玉芳道:“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怪就怪谁让你偏偏对花粉过敏,那院子里不也开了不少花吗,别有事没事的去那抓蝴蝶惹了花粉。行啦若兰,把这儿收了吧。我得出去转转,哎哟我这头都昏啦。”
陈玉芳有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