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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歌影阍负手哼声。
花宛里好笑的女侍们忽然一惊,连忙捂住小嘴纷纷上前行礼。“将军!”
“君熙在哪?”
“君公子方去了清唐宛。”前后就差了一步!
去那做什么?歌影阍欲走,见她们满脸腮红,一阵不悦,“你们在吵闹些什么?”明知道她是女儿身,玩不了女人,可是他瞧见这些迷恋她的女人就一阵吃味,满身不爽!
侍女们偷偷对视,感觉到歌影阍无言的怒气便忐忑低下脑袋,推了推站在较前的侍女后背,想她胆儿大,示意要她发话,那名女子只好怯怯出声,“方才……方才君公子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歌影阍皱眉复语,“先是教人跳舞,又会唱情歌,连故事她也在行,可听的你们个个都脸红羞染!”他越说越是厉声,却也气自己不争气的吃味!
那侍女一听将军重责吓得往后缩了一步,再也不敢发话!
歌影阍见她战票,好似平静了点,冷声命令道:“说!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故事让你们个个都春心荡漾!”这一群花痴!
侍女们再次暗自你推我让的,好不容易站出个代表,慢慢跨前,只是当想起先前君公子所讲,又忍不住双眼冒出崇拜的眸光,“听君公子说,相传有个遥远的部族,那里有个村落,里面的所有夫妇都是一夫一妻,恩爱非凡,从未有离弃的恋人,断裂的家庭,其实是因为他们诚请上天给予恩爱的咒言,让他们俩人的心永远紧锁在一起。话说只要那对恋人,且挑良辰吉日之时,送上一头野牛,一头羚羊,一只童子鸡,以血祭祀,朝天慕拜,再于祀坛前初行男女之礼,从此便可永世相随!形影不离!话说,在此之前俩方不得有肌肤之亲!”她害羞低下头去,像她们这些还未出嫁的女子们,是何其向往能有一个一心一意挚爱她们一人的男子!
歌影阍听闻,眯起双眼,重声呵斥,“这种鬼话你们也信?果然是些无知妇孺!”说完便甩袍往清唐宛而去!
一生一世形影不离!歌影阍心下百般滋味,前去的脚步更加急切!方入宛角便见一名孤孑的身影,坐于岸边,悠然相望,他轻足点地,华丽的飘到池水旁,“你在做什么?”
“钓鱼!”君熙拿着鱼干,静静的等着鱼儿上钩!
“这池水里没有鱼!”那是他用来露天洗澡用的温泉,看这河面冒着热气就知道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鱼!
“没有鱼也罢,我钓我的鱼,他吃他的饵,上不上钩待看天意!”
“好一个天意,你这一生窥尽多少次天意?又玩弄过多少次天意?是它听命于你,还是你操控着它?”他气,每一步都仿佛被掌握在她手中,这样狡猾的女子让他无法一手掌握,却又不甘心非要把她揉捏在掌心。
歌影阍暗自挪步,于她背后站立,孤高的睨视着她垂钓的背影,款款道来,“传说,一对恩爱的恋人,且挑良辰吉日之时,送上一头野牛,一头羚羊,一只童子鸡,以血祭祀,朝天慕拜,再于祀坛前初行男女之礼,从此便可永世相随!形影不离!还当真是个完美的传说,只是……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把话放在他府里流传,无非就是想要让他听见,好去照着这神话之说,让他碰不得她!
“这只是我闲暇之时拿来吹嘘的,你可以选择不信!”背着他,君熙露齿一笑,池水黯然失色!
“对!我是不信,只是……”歌影阍闭眸捏拳,“你明知道我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把你永远困在身边,永远锁进怀间,你却故意拿这根本不存在的神鬼来哄骗我!我想不信却又忍不住,要得到你一切的念头逼着我去一试究竟,你说是我太过愚蠢了,还是该说你太过狡猾!”骂人妇孺自己却也忍不住愚昧起来,想借着不存在的神鬼之说给自己一点安慰。早知道就不该听这故事!
君熙但笑,自顾自裂唇轻语,“池里无鱼,鱼却上钩,当真是天下奇闻!”改日还可拿出去炫耀炫耀,提高知名度!
歌影阍看她一副得意的神情满是不爽,不理她疯言疯语,沉声宣布,“七日后便是良辰吉日!我这么多天都等了过来,也不差这七日!只是你可别忘了,我身上所有的欲念都是因你而起,一天天累积,一天天沉淀,总有一天我会全数返还给你,到时候你可别喊苦叫疼!”
“那就麻烦你到时候温柔一点,本人生平最怕的就是吃苦,又非常之贪生怕死!也别忘了我终究是名女子,得好生摆出来供养才行!”
“哼,你以为七日内就可以改变我对你的执念?”
“我也未曾这般想过!”
“未曾想过?”歌影阍慢慢向前跨进一步,贴向她后背,慢慢分腿跪立于她两侧,双掌攀爬向她纤弱的双肩,顺着双臂来回爱抚,渐渐低下的头搁置在她柔软的颈边,戏虐道:“那你可曾想过,我会如何疼爱你?如何宠尽你?”张唇一语便吞进她如水滴般耳垂!
君熙皱眉轻叹一声,随即笑裂唇角,乐得犹如弥勒佛!”一大早起来就性致高昂!佩服!”还犹能感觉出自己后腰处轻蹭的坚硬。
埋进她发香之间,粗壮的臂膀双环于肩,不同于女人的胭脂味,她身上只有淡然的体香,却足以令他心眩,渐渐迷失!
歌影阍突然睁开双眼,盯向她拿鱼竿的双手,伸手一抽把它往河里一扔,大掌紧紧圈住她作恶过的小手,带向她自己的胸口,直到确定她已无计可施方才允许自己再次迷失沦陷!
能让他如此戒备着宠女人,她也算是第一个!歌影阍失笑一声。把它们递到唇间,狠狠一咬!
放任自己松懈的身子,无谓的挣扎她可不想做!只是轻轻动了动嘴皮,“别咬我的手!”
“我恨你这双手,找时间我剁了她!”轻柔的威胁吐在她耳际。
说好不吃了她,可没说不碰她,应有的福利他一点都不会放过,只是到最后明知道痛苦的只有自己,却依然抵不住诱惑想品尝再三!
带着她的手抚上她自己缚住的左胸,轻轻一捏,“这里,可曾为我动过心?”
“不曾!”君熙老实回道。
“暂时不曾?”
挑眉一笑,她可没说暂时两字,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自动加上去!
“那这里可曾有过其他人?是那个被我打成重伤的男人?”说话的语气越渐阴冷,只要她敢说是,后果……
“他也不是我的良人!”君熙眨眼坦然相告。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温和有礼的?内敛沉稳的?”每说一句更贴近她一分,得到答案看看自己能不能改变成她理想中的男人!
君熙放浪大笑出声,“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我征服!”但却绝对不是他!
见她扬唇大笑,不禁暗下黑瞳,腰腹一紧,下一秒再也受不住蛊惑,薄唇扫荡她左边脸颊,从她额迹一路疯狂而下,咬遍耳垂,至纤娇欲颈,往她颈后旋转至右边又从下往上舔弄肆虐,他使劲浑身解数挑逗于她,却见她冷冷淡淡毫无反应,打住动作盯着她呆滞的双眼,他退身问道:“你没感觉?”
君熙慢慢回头,抿唇笑语,“真是不好意思,本人性冷感!”
“什么?”歌影阍一愣,冷感?”难怪!”
“难怪什么?”疑虑歪头就问。
“你不懂这甜蜜的激情,何来明白男女之情!”
“切!”君熙挣开牵制,直立坐起,“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什么意思?”
“如果我真爱上一个人,怕是会凌驾于这性爱之上!”对于这般兽欲之人怕是无法明白!
露骨的鄙夷,让他心下不爽,单手牵制她的双手,另只手伸往她脖颈用力往后一勒,逼她仰头与他对视,“我想要你这算有错?”
“可我不想给你,这身子是我的!”
“我的!”歌影阍一声怒吼,双臂一阵圈紧,覆住她惹人厌的小嘴,用自己的舌头为她清洗,让她再也说不出厌恶的话来!
一手扫荡她全身,每到一个地方就狠狠往下一捏,知道她毫无感觉,就要她用痛来感觉他的存在,他的爱抚!手掌路过胸间,隔着衣物拉扯那条紧致的缠布,覆盖不上她柔软的坚挺,只能隐约感觉出微小的轮廓,愤不成功便转移阵地,掀开裤衣,贴着肌肤,往她腿间滑下,所到之处都留下紫青的印记,歌影阍退开薄唇,看着她忍痛的表情,于她下唇重重一舔,“有本事你就对我用你的妖术!”
说得轻松,她也想啊!只是……
突然,两个脚步声逐渐清晰,打断了这淫逸的气氛,随即唤声想起,“将军!”
歌影阍猛然转身,手臂却仍埋在她腿间抽动,狠狠瞪向来人,“你最好有要事来禀!”敢坏他好事!
“将将军?”秦桢哑然张口,看见一幕骇人的场景,转头看向眼瞥往上天,却早已见怪不怪的佐云,夸张的吞了吞口水,再狠狠瞪了瞪那装聋作哑的男人!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将军大人喜欢……身为同僚外兼好友竟然不透露他一声!
“什么鬼事!还不快说!”说完快滚!
“这个……”秦桢差点忘了自己前来是何目的,被他一吓突然想起,从衣兜里拿出金黄卷轴,“将军,皇上有令,要您把所有叛军全数交由七王爷!”
佐云一听,皱眉嚷声,“交由七王爷?”他转头见歌影阍抽身站起,忙向前一步,“将军,凭什么我们立下的功劳要全部让给七王爷?”
“交就交,我无所谓!”
“可是将军……”
“我会在乎这么一点功劳?”歌影阍满脸鄙夷,大方的说道:“要拿就让他们拿去!”
君熙举手咬着右手拇指,双眼溜着圈圈,背着身子细细听着他们对话,斜眼而视又慢慢回向河面,看着被自己埋进池水的双脚轻轻掀起的波浪,红唇随之裂开!
“将军!”佐云好不甘心,始终不肯领命,“七王爷他什么心思,将军不是不知道!为何将军还要受他人牵制!”
“一个缩在龟壳里的老头罢了,我还不放在眼里!那些贼人放在我手上也一无用处,他喜欢捡人破烂就让他去捡。”他的目的只是要让他们垮台,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他们去归何处跟他无关!
佐云捏拳绷着身子,秦桢见状叹气向前拍了拍他肩膀,安抚到,“只是一点小小功德而已,不算什么!送出去就送出去吧!”
“哼!”佐云气愤的一甩肩膀,重重一拜转身便走!
“佐云!”秦桢花了好几步方才追赶上,“你走慢点!”别以为他轻功了得,就可以欺负不懂功夫的自己!”我说你这人闹什么别扭!”
“什么什么别扭!你也不想想,那七王爷安的是什么心。他要将军让出这次功绩,不就是想要炫耀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昭告世人将军不如他恩宠!他算什么东西!”
“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将军都不在意,你那么介意做什么!”
佐云不言一语,狠狠瞪了他一眼,脚一点地,飞身离去!
“这人!”秦桢摸了摸灰鼻,无奈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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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擎篇 一曲将军序 满城风雨
金壁皇城,是龙子所在,相传二十年前,一名男子骁勇善战,蒙宠皇恩,恩赐虎符令牌,号令千万大军,奋勇杀敌!
一次次战捷而归,一次次加封赏爵,直到昏庸天子恍然察觉自己手里已毫无兵力实权,宝座威胁剧加,方才开始渐渐疏远宠臣!
话说如今被恩宠的当属天子七弟,当今七王爷磐箬,呈护驾有功,铲除叛军作乱,特赐封三袭世爵!
世爵府即安置在天子脚下,示意蒙佑天子恩宠。磐箬听完喧封开怀大笑三声,突然打住,抚着胡须沉思数秒方才慢慢往自己房寝而去。
“在门外守着!”磐箬严厉的吩咐道。
“是!”
磐箬整了整衣襟推开房门,“二弟!”房内传来一声呼唤!
“大哥!”磐箬迎身上前交握住他的双手,感慨万千!
“大哥我让你失望了!”那人苍老的嘘叹。
磐箬拍肩安抚,“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当日你拼死护着我离开,恐怕我的身份也早已被拆穿了!”
与他说话的男子竟然是被囚禁的叛贼首领,伍胥!俩人竟然还称兄道弟!
伍胥重声一叹,“如今这复仇大业怕是再也难成了!”
磐箬摸索着胡须,缓缓坐下,为他斟了一杯茶,“大哥切莫担心!其实小弟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也知道,其实如今的势局,那皇帝根本就不足为惧,正真的敌手其实是那位手掌虎符兵令的将军,歌影阍!”
“恩!”伍胥赞同的点了下头!
“要先撂倒皇帝,这人不得不除!”
伍胥皱眉,“可是要除去他谈何容易!他手上有万千军兵!”
磐箬轻哼,“还不是因为他手上有了那块令牌!没了令牌他也不过是蟹脚一只!”
“那二弟的意思是……”
话还没说完,门外走进一名小厮,拿着一壶水酒,一张白纸,一砚一笔!轻轻搁置在桌上。
小厮退身离去,磐箬抚须轻道:“只要大哥肯自认招供,把自己与当朝将军歌影阍一起合谋叛起作乱一一写下来,我再把这纸交由皇上,皇上铁定相信无疑,这样一来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