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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牙面具发出野兽的低吼,“一群饭桶!”
严厉的质声,迫人的杀气,逼得他们都无法抬头。
“把翘楚抬回她自己的房里去!”
守卫听完一惊,纷纷环顾四周,哪来的月尾大人?
难道是……
众人慢慢回头望向地上昏睡的女子!
“教主!这……”
死女人又给他惹事!
“哼!秘密搜查神殿各个角落,切勿不可惊动烛焱宫宫主!把水无情,还有她身边的男子给我抓回来!”
“是!”
“等等!”裴冷爵连忙叫唤,“记得,抓那个男人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他会蛊惑之术!谁若失败而回,谁就提着脑袋来见我!”绝对的强势!绝对的命令!
这样狡猾的手法,除了她之外,别无他人!想这宫殿之中还有谁会如此大胆的挑衅他?谁有这本事能一次两次的从他手里救出人?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让她得以自由行动,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放肆,无法无天到连他都不放在眼里!
劫走他的人不说,还妄想要蛊惑他?
昨晚就应该给她一点惩罚!或者直接杀了她!可为何他始终下不了手?为何总是对着她隐隐有些不舍!
裴冷爵暗自咬牙,捏紧的双拳关节处越渐惨白!
他绝对不会是因为喜欢上了她!裴冷爵绝不承认!可能只是因为看重了她那独到的法术罢了,想占为自有罢了!所以在还没得到手之前,就留她一条小命!
裴冷爵心下默默重复着话语,渐渐蛊惑自己,愈渐阴沉的身子,连带周围的气氛都被他独霸的杀机给蕴染。
哼!这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看来不给她来点狠的是不行了!
裴冷爵轻举步伐,再次把自己埋藏在无尽夜色之中!
神殿再次喧闹起来,只是这次表面平静无波,暗下却是一派波涛汹涌,杀机四伏!
两袭身影不停的穿梭在这四伏一片的神殿之中,只是其中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另一个则是懒懒散散大大方方,他一路跟随着身前的女人,时不时在改道逛逛,或是蹲下身子观察一下小草,又或是抬头侧月而望良久方才迈出一步!
“君公子!你就别再拖拉了!快些离开这里的好!”水无情指着前方的路,“从这里直走,见到一个小门就进去,再往左拐就是这神殿的后门了!
“哦!”君熙点头明了,微笑道,“多谢无情姑娘引路,你也好生保重!在下告辞!”
“什么人!”拐角处传来一声吆喝,随之而来是一个重重的脚步声!
君熙,水无情俩人往拐角处一躲,水无情凝结掌势,正打算蓄势待发!
脚步声越渐清晰,直到即将临近那刻,君熙伸出一只手掌,男人狠狠的往前一冲,把自己的肚子撞进君熙掌间银针之上,重重的昏死过去!
来人是懒王隋齐!
君熙冷冷睨了地上那死胖子一眼,阴险的笑开嘴角,他没见过这么愚蠢的男人!
无情微愣,她还没见过这么卑鄙的男人!
君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走了!”
“不送!”
可是君熙还没迈出几步,就被一道阴冷的掌风给逼退三步。未等她回神,身后那股浓烈的杀意散发着着实强大的存在感。
“爱妻!要往哪跑?”阴森森的话语自君熙耳后传来!
这一声爱妻是在说谁?
裴冷爵在君熙身上抹了熏香,所到之处停留不久都会吸引到一种特殊的虫子,然而只要一靠近这种香味,虫子就会自动死亡!
裴冷爵跟随着那些虫子的尸体一路追寻而来,想不到凌乱的尸体,分道岔开,一时间混乱了耳目,害他盲目搜寻了许久方才找到他们的痕迹!
君熙可不知道自己身上被动了手脚,只是他向来的警觉心告诉自己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太过敏感戒备的性格,这一点倒是和那面具男人挺像的!
水无情一见暴露行踪连忙出掌迎击,虽知自己功力不如裴冷爵,但也可以抵挡一会。
“君公子!你快离开!”如今之计只能这么做了!
这阴魂不散的鬼男人!走到哪就像只苍蝇一样烦到哪!君熙眯着双眼看着前方夸张的打斗,慢吞吞的挪到隋齐跟后,用脚跟挑起他的宝刀。
水无情力竭,使出最后一掌,君熙眯准时机甩出宝刀往他身后狠狠刺去!
裴冷爵轻而易举化解水无情的招式,却被身后传来的厉风喝退转身,警觉的避过致命一击,只是……
“啪嗒!”一声,黑色面具裂开一条细小的缝,随之分成两半掉落在地。
一张绝世容颜出现在两个女子眼前,皆忍不住微微怔住。
那是一张祸乱人间的绝美之容!
君熙不给面子的直接大笑出声,难怪他那么鄙视女人!难怪他总日都藏在面具之下!
原来是因为他拥有一张任何女人都无法堪比的绝艳!
“该死的女人!”
随着一声爆喝,水无情瞬间被打飞二丈,重重吐了一口鲜血,不知是死是活的倒地而去。
“无情!”君熙一声呼唤只唤来一片血色的触目,而他话落之际,脖颈又一次被人牵制。
这次他不再手软,发狠的手劲几乎要扭断君熙的脖子!
“女人!你竟然敢摘我面具!”
暴虐的语调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愤怒,一点点融合在虎掌之间,慢慢收拢!
“摘你面具的人是我!”别瞎了狗眼去报复别人!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别人?呵呵……”裴冷爵见她一双清冷的眼神,原本杀她的心突然间改变了注意。
他慢慢收回手掌,在她得意呼吸之际狠狠砸晕了她,连带抓起昏迷的水无情,一下子飞向林宛最深处的一座华丽牢笼。
“教主!”
“把她给我好生看着!”裴冷爵随手把水无情扔给手下,“要是再让她跑了,你们都以死谢罪吧!”
“是!”
裴冷爵交代完就抱着瘫痪的君熙往最深的密室走去。
殷红色的地毯,雪白的玉石壁,简简单单的摆设,却是最昂贵的家具,一座曼纱围绕的方床,是裴冷爵闭关时所躺之塌,谁也不曾进来过。
裴冷爵把怀里的女人放入丝绸质地的被褥之间,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直到完全裸露为止,静静立在床沿边上,两眼直盯着她昏睡的容颜!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他是何心态,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激愤或是兴奋的心!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恨的咬牙切齿!每次都在挑战自己的极限,非要把他逼到盛怒以对!
那么……她就必须承担他发怒后的后果!
床上昏睡的人悠悠转醒,面前正对一根吓人的粗棒,理智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已经开始做起动作,君熙艰涩的起身,只是刚背转过身,腹背便被死死抵住。
身上跨坐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他妖艳的裂开红唇,略显纤瘦的体态慢慢俯下,被散开乌黑华丽的绣发如瀑布般一泻而下,垂帘在两人面前。
他是比女人还妖艳,可骨子里实实在在是个男人!既然身为男人就有他该有的欲望!
身下的女子,以往他只当她们是泄欲的对象,而今天,他要报复她,虐待她!要她知道男女间的差别之所在!要她再也无法忤逆自己!
凶残的眼掠过阵阵嗜残的暴虐,细长的指尖割裂君熙后背的衣物,一点一点慢慢划开,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出来,直到衣物完全碎裂!
“女人!我要好好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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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裸奔
被腰带缚住的双手,腕处磨出殷色血印,要挣脱不是不能,只是怕等她挣脱了双手,人早已被背后的男人啃得一干二净!
裴冷爵趴俯在君熙纤背之上,手臂绕过肩颈,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那指尖几乎陷入她柔嫩的肌肤深处。
“女人!”耳边传来熟悉又阴森的叫唤!那声音里隐约带着些许沙哑的欲望。
身后的男子不管何时何地都在展示自己独尊的气势!对于忤逆之人从不手下留情!就连她也一样!
残暴两个字根本无法用来形容他!在他眼里视人命如草贱,视女人是粪土!只是……裴冷爵低头俯视被他束缚住的女人,狐媚的双眼滑过她玉脂凝肤的裸背,尝尝的指甲滑过那条深凹的弧度,一路而下到她臀骨之处,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印慢慢溢出糜烂的芳香!
裴冷爵嗜血的伸出舌尖,沿着那条血印自她臀骨处往上舔去,把所有血渍都纳入口中!
嘴角再次扬开,妖艳到如同鬼魅,靠吸食血气来养成的容颜!像似在一片尸海中冒出的血红花朵!
君熙尝试微微扭动手腕,忽然背后一阵刺痛,随即便是湿濡的滑腻。
背后那人有点嗜血!不过好在她全身都阴冷如冰,对这带血的挑逗没有任何感觉,让她拥有常人无法维持的冷静。
只是这种冷静也让她陪受威胁,尽管自己背躺而卧,但仍能清晰的觉察出背后男人愈渐浓烈的兴趣,一点点累积的情欲即将累积到最高点,让她有种无法逃离的窒息感!
突然,背上轻舔而过的唇一下子专为暴虐,在她洁白一片的肌肤上留下淤血的红点!
她的血好甜,是处子的味道!裴冷爵渐渐失去理智!为她的血而疯狂!为她身上溢出的芳兰而疯狂!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狠狠揉虐她而不是膜拜她!
只是看他抚摸她后背的手掌,那么仔细,那么严肃,看他贴住她背肤的唇色,那么迫切,那么饥渴!
他想要她!这股念头已经开始深深埋藏在他内心深处,不只是为了惩罚!
只是他不会承认的!永远也不会承认!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所以才会这么饥渴!
裴冷爵再次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可是动作却越加急切,连人都越加兴奋起来!
眼下这么点刺激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了,裴冷爵伸出双手滑向君熙裤腰处,被缠紧的腰带复杂的绕在纤腰处,他已经没有耐心去扯那腰带,直接想伸手撕烂她丝质薄裤!
该死!君熙暗咒,那个男人想从她身后强暴她!那她手里唯一的王牌就无用武之地了!
身后传来一阵浑厚的笑声,随即便是自负的傲语,“喜欢吗?”
“不错!请继续!”君熙把头往手臂上一靠,瘫痪了下来!
裴冷爵一愣,原本以为自己会听到谩骂或是叫嚣,说他禽兽,畜生之类的话语,没想到会是这种平淡无波的语气,一听就是冷淡如常,竟然还催他继续!
裴冷爵恍然,好像激动的只有他,身下的女人连最起码害怕的战栗都不曾有过,更别说拥有任何一点动情的意味。
“哼!”裴冷爵冷哼着起身,毫不顾忌自己赤裸的身子,走向一旁橱柜处,拿了一瓶乳白色瓶罐!安放在君熙脸侧。
君熙安分的看着他一举一动,默不吭声,她从来不做无谓的挣扎!
“知道这是什么吗?”
君熙眯眼,十之八九是媚药!
果然,“这是古香女人娇!只要让女人轻轻闻一下,就能让她动情动心,欲罢不能!到时候,就是你求我要的时候!”
他要践踏她所有的自尊!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性奴!他要她一辈子都不能没有他!
一辈子?
裴冷爵微怔,他怎么会想要她一辈子?一辈子意味着永远的纠缠!他竟然开始期待起来!
裴冷爵放任自己邪恶的心,打开瓶塞递到君熙鼻尖。
“你可以屏住呼吸!然后窒息而死!”他好心给她提建议!愉悦的笑开红颜!
裴冷爵低头睨视,见她脸色越渐惨白,果真是在屏息。
“誓死都不肯就范?”裴冷爵狂笑出声,“我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你死的!”
说罢,他狠狠揪起她的头发,逼她仰视,举起瓶子就口饮尽,再拖起她的脸蛋,狠狠捏开她的牙关,把嘴里的液体一一哺进她嘴里,伸进舌尖勾动她一起嬉戏,满满的汁液溢出两人的嘴角,沿着狐颈满满滑落在丝质被褥之上。
裴冷爵见她已吞下少许,讥笑着退开红唇,搁置在她唇边为她舔去嘴角的遗留。
这药只对女人有效!而对他们男人来说只是个补品!凝练气血的补品,更何况他早就百毒不侵!
身下的女人开始颤抖起来,裴冷爵越笑越媚,修长的身子府在她后背轻轻磨蹭,增加她的欲望!
“女人!我要你哭着求我给你!”残忍的话语!露骨的兽性!
真是个变态的男人!不只是令人厌恶,还让人要从骨子里痛恨他!
君熙抓着手下的枕巾,额角溢满了汗珠,皙白的脸色愈渐红潮,下唇早已被自己咬得破烂不堪!
“我看你要倔到什么时候!”裴冷爵笑着解开束缚住她的腰带,让她得以自由,翻转过她的身子,正面凝视着她充满情欲的容颜!
只是瞬间,他被那迷蒙的眼神给吸去了灵魂,那眼神带了点不羁,带了点挑衅,带了点勾引!
君熙轻笑一声,松开红肿的下唇,粉嫩的舌尖轻舔而过,挑逗的呻吟一声,身上的男子随之一震。
她在蛊惑他!
他明知道这是毒药,竟然不受控制的低下头去,慢慢张唇吻上,想咬住她调皮的舌尖,却只留下一触即逝的热感。
裴冷爵慢慢退开,眼角因情欲而慢慢紧绷。
君熙轻笑出声,她知道他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便更加放荡起来,用她绝美的声音,连吐纳呼吸都要维持致命的性感,越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