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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冷爵慢慢退开,眼角因情欲而慢慢紧绷。
君熙轻笑出声,她知道他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便更加放荡起来,用她绝美的声音,连吐纳呼吸都要维持致命的性感,越渐急促!
身上的男人也随着她的频率吞咽着空气,心脏受到蛊惑,跳在喉间,下身的肿起越渐疼痛起来!
不要顾虑些什么!裴冷爵一压而下,直接冲进她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各自呻吟而出!
他发狂般啃咬着她肩骨处的肌肤,一下一下吮出带血的淤青,专注的折磨着彼此难忍的欲望,却忽略了背后那双颤抖却阴险的手。
突然,背后一阵刺痛,裴冷爵晕厥过去!
君熙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胡乱抓了把碎衣便冲出密室!
没一会,密室又飞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阴森到扭曲的嘴脸,暴怒的对着空无一物的长廊狂吼,“该死的女人!被我抓到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残忍!”
随着余音袅袅,一股阴风消逝,那赤裸的男子飞穿在长廊间,一路狂奔而出,盲目的四处搜寻着那卑鄙狡猾的女人!
她还能往哪跑?这四处都是他的地盘!还身中媚药!
长廊渐渐宁静下来,密室打开的门后,慢慢步出一名浑身颤栗的女子,身上只围着破碎的布料,尽管脸色红润到不像话,可依然扬开着坏坏容颜!
如果平时,裴冷爵定会发现她的藏身之处,只是现下他的理智被她磨到一丝不剩,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而且还未着片缕丝衣。
用现代一方话来讲,那叫裸奔!
君熙越笑越淫荡起来,缓缓步着裴冷爵的后尘而去。
其实她身上的媚药越来越轻,几乎已经不起作用了!不是裴冷爵的药性不好,而是她的身子早就已经习惯了媚药的习性。
她应该感谢自己的亲生哥哥,为她今天做了那么多准备!
从她懂事起,从她明白男女之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个变态的亲哥,那赤裸的眼神让她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遭遇不堪的事,而他们一家人生活至今,她和她哥两人不知暗下私斗了多少次,好几次中招被他下了春药却仍被她逃跑了去,结果谁也没能得逞!谁也吃了不少亏!
而多次被服春药隐忍的后果,导致自己对男人失去兴趣,用俗话说便是性冷感!
君熙抹了把额上的汗水,轻吐了口气,药力就持续了五分钟!眼下已经被她逃了出来,要再抓她回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君熙打晕了信使,换上他们的衣服,抗着手里昏迷的无情四处乱窜,那是她临走时顺手牵羊出来的礼物!
只是因那媚药而让她虚浮的脚步带着一个沉甸甸的女人,有点吃力!而且也没精神再与他人纠缠,只能随便早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歇息!
没拐几个路口,突然,一股阴森的剑气无声无息的抵住君熙的脖子。
“不许出声!”来人威胁!
君熙配合的静默在原地。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杀了你!”
“敢问这位公子所问何事?”君熙正经八百的回问。
站在君熙身后的男子听完他的口气有点莫明,竟然不见他一点慌张之色,颇有大将之风!难道是个高手?
可是高手是不会穿这种普通信使的衣服!
“你是谁?”
“君熙!”
“不认识!”
“你又是哪位?”
“朝沅……我干嘛要告诉你!”话说的太溜,差点就露了泄!
“朝沅兄弟,那就当我没听见好了!”
朝沅宗鼻子一哼,“我问你!前日那个水无情是假的对不对?”
“没错!”
“你家教主是不是把真正的无情小姐给软禁起来了!”
“刚才是,现在不是了!”
“什么叫刚才是?现在又不是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那么多答案!
君熙无奈苦笑,没看见他手上正好拿着他嘴里质问的主人翁么!
“哼!我看你那么不老实!还是跟我走一趟!让我家宫主亲自审问你!”
“好啊!那走吧!”君熙笑得越发灿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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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下战贴
夜色熏浓,朝沅宗扛着一个女人,又牵制着一名男子偷偷回了烛焱宫宫主寝房内。
“宫主!我把人给带回来了!请宫主审问!”朝沅宗把女人往地上一扔。
“恩!”姮心瞄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在回头看了看笔直站在一旁的君熙,来回审视他身上的衣物,“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君熙!”
“入会多久了?”
“不到半月!”
“不到半月?”姮心皱起老脸,有点不悦!转头面向朝沅宗,“小宗,你带了个无知的男人回来!有什么用?”
朝沅宗听完才醒悟,“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再去抓个回来!”
“恩!”姮心点头,回到榻上盘腿坐下,准备闭目养息。
“宫主!”
“恩?”
“那这两个人怎么办?要不要属下把他们灭口?”朝沅宗当着君熙的面说道。
“随你!只要他们不透露出去就行!”
“是!”朝沅宗脸色一顿,杀机立刻显现,拔出身上佩剑就准备往君熙脖子上抹去。
君熙见那剑来的飞快,愣是站在原地闪也不闪,笑着掩嘴对昏迷的水无情呼喊,“貌似太危险了!无情小姐救命!救命!要死人了!你的救民恩人要死了!”
这话成功的阻止了朝沅宗的剑势,榻上的姮心连忙出口问,“小伙子!你刚说什么来着?地上那女的是谁?”
“我和这位女子不怎么熟念!只是听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水名无情罢了!”
“不可能!她穿的是神殿教徒的信衣!你想唬我?”
“你等她醒来再亲自问她不就行了?”
姮心再次看向君熙,审视的双眸来回扫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双眼,那声音有点耳熟!
果然是世外老道,看出常人所看不破的悬疑,只是一时间被男装的她给扰乱的心思!
姮心见他默不吭声,却也不卑不亢,看他气质根本就不像是魍壬宫弟子,“你是哪位?做什么的?来这魍壬宫有何目的?”
“本人只是名过客,无奈被一个令牌给卷入了是是非非,来这当上了人质!就方才我正好要逃走,可没想到被你家那小徒给请了回来!也罢!我把她物归原主了!”
“她真是无情?”姮心指着地上的女子问,见她一时之间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你要怎么证明?”
“水无情自小便弹琴,十只手指定会生茧,你翻开来看下不就知道了!”
姮心一愣,忽然被点醒,连忙上前翻开她十指查看,果然个个生着厚实的茧子!姮心这才扑抱满怀,摇起她双肩轻声呼唤着,“无情?无情醒醒!我是姮心姑姑!”
姮心见她动也不动,把上她脉搏细细为她把脉,转头便质问君熙,“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是谁干的?”
这么蠢的问题还问!君熙貌似口渴了,自动自发的做到姮心专坐的藤椅上,轻品茗香。
“你放肆!”朝沅宗朝他一声大喊。
“小宗!勿闹!你先退下吧!”姮心主掌一宫,定不会拘泥于小节!
她遣退了朝沅宗,抱起伤重的无情安置在软榻上,再慢慢回身,坐到君熙对面,两人默默相视。
君熙为她斟了盏茶,悠闲的吐纳呼吸,俊逸的眉角轻轻变换姿态,优雅的仿佛画中仙子!
越看这双深幽的黑眸,姮心就越是疑虑,那熟悉感越是强烈,只是真相始终在一张薄纸之后,怎么也桶不破。
这人把自己藏得太深了!深到让人根本无法看透,反而会被他给深深吸附住,然后沦陷!
身为一宫之首,必须养成能透人而视的本领,时刻要掌握住他人的弱点,好加以利用,甚至给予致命一击,长年以来的训练让她养成了以眼示人的习惯,来辨别他人真实的身份,而眼下这人是唯一一个让她拥有这种琢磨不定的彷徨。
姮心看不透他就索性闭眼不看!
只是一闭上眼,恍然想起自己的傻,为何非得以人心来定真假!她过于执着表象了,其实只要试想一下,入这魍壬宫以来,有哪个能让她拥有过这样感觉的人不就行了!
“当日无情可是你?”
“是我!”君熙开口承认!
“当日与我通风报信之人可是你?”借用人舌写字来通风报信,这种手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没错!”
姮心僵硬着一张老脸,默默审视着他。
忽然意味深长的噘起笑来,问,“你到底是男是女?”
君熙顿下手中茶盏,微愕着慢慢转头,明眸一双直视姮心,她是第一个直截了当问明他真实性别之人,微微勾动唇角老实承认道,“我是女的!”
她从来不会否认自己的性别,只是那些人一但见到自己的男装就自动认为她是名男子,她只是没有戳破罢了!
姮心一笑了然,“你是个奇特的女子!”
姮心向来少笑,向来很少夸人,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一位世间罕见奇女子!把自己的个性凌驾在性别之上,而甩开了容貌的纠葛,当真无情无欲到令人无法形容对她的内心感受!
这样的女子不会拘束于一个原点,而是放任自己随意的品性!也就是说……“方才那翻问话,我若不问,你也不会向我解释对不?”
“恩!”
“就算是我误解了你,想要杀了你,你也不会为自己狡辩一句是不?”
“恩!”
好一个活潇洒仙雅之人!怕是远离红尘的至德高僧也比不过她。
不用再问,姮心已经完全信任她了!
“眼下你打算怎么办?”
“找个时机走人!顺便把身上的包袱往你们这扔!”君熙老实诚恳的回答她的话,从鞋底里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
“这是……”姮心讶然,慢慢拿起那块沉甸甸的金质令牌,捏在掌心,“这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令牌至始至终都在我手上!”
君熙神秘的笑笑,那块令牌她压根就没有卖出去,只是那日用它来骗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等吃饱喝足了就掉包了令牌,那位典当老板走得匆忙也就没能发现!
姮心摸着手里的令牌,细心琢磨着。
裴冷爵没了这块令牌怎么主持这个祭奠大会?而且还要她来旁观主持!他要拿什么东西出来向她交代?向众人交代?
想那日,他如此大方的邀请自己参加典礼,除非……他会在典礼之前先杀了她?
姮心轻轻晃着脑袋,看来那人早已动了杀机,只是他怎么敢在自己地盘上动手?不怕她的教众弟子出来寻仇?难道他还另藏了一手?会是什么?
姮心不愧为一代宗师,一下子便能领悟其中玄机,连刺杀嫁祸之事都不需要提点,她便能直接洞悉!
“多谢君熙姑娘为我义兄守护着这块令牌!”姮心不用多言,便深深透露了内心的感激,“君熙姑娘要出这魍壬,可否需要本宫帮忙?”
“能否给我一颗像什么提神醒脑之类的药丸吗?我体虚气若!”君熙脸色红润当着姮心的面直接撒谎,她想骗个宝来!
姮心自兜下掏出一罐药瓶,“这个不知君熙姑娘看不看得上眼,虽然只是强身健体的药丸,可是对于深重剧毒可以起到缓解抑制的作用!无论是哪种厉害的毒物都可以给以一个月的期限,但却不能全解!”这算是她们烛焱宫镇宫之宝!如今对于眼前的恩人,她也绝对不会吝啬!
“这怎么好意思呢?”说的是何其勉为其难,却毫不害羞的直接接手!
君熙对自己的勒索十分满意!“那在下就告辞了!姑姑大人你好生保重!”
“恩!”第一次,姮心露出慈祥的面容!因为她很难不喜欢这个独特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在险境,她好想把她留下来,对谈三日三夜之久!禅道论佛!
君熙前脚一走,朝沅宗后脚就步进姮心寝房,急忙报,“宫主,属下探听到一件事!”
“裴冷爵想暗杀我?”
朝沅宗一愣,一下子对他宫主崇拜的五体投地!
“宫主打算如何做?无情小姐现在都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怕很难不被他们发现,干戈是避免不了了!怕他们迟早会动手!而且……很有可能提前!”
“静观其变!如今我们依然只是客,这里还在他的势利范围之内!要动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姮心对月而思,对着形势琢磨了良久,才悠悠转头吩咐,“你先去召集烛焱弟子!要他们随时听命守候!
这是狼虎之争,一个强势,一个狡诈!势局难分上下!
裴冷爵的野心如今已经昭然若揭,只是他要吞并下三宫还得看老天愿不愿意,成不成全!还得看她,烛焱宫一宫之主答不答应!
姮心握紧手中令牌,威严的气势直冲九霄。
“小人参见烛焱宫宫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唤声。
“是哪位?”
“小人是魍壬宫弟子,教主大人吩咐小的前来给宫主传个口信!明日丑时是天降龙星之时,教主希望能邀宫主一同观赏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迹!”
“恩!”姮心随口答应!
“宫主!”朝沅宗听后一吓,连忙呼唤却被姮心挥手拦断。
“替我回你们教主一声,本宫十分乐意出席!只是本宫多日不见本宫那位义侄女,希望教主大人不要太过宠溺自己的爱妻而不放她出来!”
“小的马上回去禀明!宫主请安歇!小的告退!”
“恩!”
外门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