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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爷可是要出动这里全部的弟兄?”迷佟连忙出声问道。
“那是当然!不然我怕那名大将不会上当!再说,多几个人,便多几分把握!”
“万万不可!”迷佟刚要出声,却被迷叶打断了去,只听他道,“伍爷可别忘了自身安危!众弟兄皆出动,那这里便是一具空壳,伍爷岂不是很危险?”群龙无首,一样是输!
“不碍事!只要那将军被你们引了去,我怎么会有危险?”
“可是就怕万一……”
“不用说了!迷叶!你带着众弟兄前去引敌!记住!千万要小心行事!寨营的众弟兄们就全看这仗了!输赢就在此一举!”伍胥沉沉缓出一口气,却依然紧绷着身子!他身上的重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想他至今为止还是第一次出现疲惫的神色,毕竟这次的敌手可不是一般之人!
这第三战即将拉上帷幕,到底谁能如愿以偿,伍胥?还是歌影阍?
一战成俘
“将军!前方十里发现有叛军埋伏!”
“哦?领首的是谁?”
“这……属下不知!”
“有见到拿扇之人吗?”
“回禀将军!没有!”
没有?他居然没有出现?莫非他想当缩头乌龟?
歌影阍缓缓深吐一气,指腹轻揉于掌间,忍不住大大的失落感,原以为他总算能遇到一个和他平分秋色的对手,没想到,依然失落!
“将军!何时出兵?”
歌影阍又回到庸懒的神情,“可探知有多少人马?”
“大概千百多精兵”
“据探子说叛军首脑可是名老头?”
“是的,将军!”
“可有见着?”
“属下未曾有见!”
“恩。走吧!”歌影阍翻身越马,挥手命道,“去断崖,劫首领!”
“是!”众人火速列队,纷纷整兵待发,却不料一支飞箭破空袭来,直逼歌影阍眉心。
歌影阍身形未动,两指一并,箭只离他眼前三分却再也进不了分毫,他慢慢挪开手指,转头望去,却见贼人欲想逃开,快消失于山野之间,他——手拿一把折扇!
顿时,眼光悚然而起,庸懒的神情已不复存在,嘴角抹开噬残的敛容,歌影阍爆喝出一声,“给我活捉!”
“是!”
四百多精兵重骑而去!
上勾了!迷佟止不住窃喜,紧紧抓着君熙的折扇,用尽毕身所学的骑术,奔驰在林间,与他们周旋。
紧张感崩紧着心弦,双方始终维持着一定距离,迷佟早已气喘吁吁,往约定的地点逃去。
切不可被他们追上,不然还未到溪营边就被抓了回去,那不就要前功尽弃。
身后那马蹄身不断,越见清晰,为何声响却越是稀少?
迷佟皱起眉,却不敢往后望去,只顾没命的逃跑,突然,马脚一拌,人被重重摔落在地!
该死,他还没跑到和他哥所约定之处,看来这次诱敌注定要失败了!
迷佟双手撑地,面向阴凉的草地,还来不及回头起身,一把冰剑已搁在他颈间,齿冷般的寒心,他懊恼的揪起一把杂草,愤恨地猛捶一记。
“转过头来!”身后传来兴奋的命令声。
歌影阍邪佞的睨视着地上那人,缓步挪身,慢慢欣赏着他的侧脸,“转过头来!”
再一次命令,更加犀利,更加威严。
迷佟猛然抬起头,对上歌影阍,那眼神里没有降服,只有不甘。
而当他抬起头的瞬间,歌影阍却再次失落。他那眼神虽然充斥着意味,却好像缺了一样的东西,那原本他所期待的东西。
歌影阍看着迷佟,炽热的双眸慢慢淡去。
他为何不干脆一点杀了他?迷佟狐疑的盯着歌影阍,费解他的心思,他轻哼一声,撇过头,突然,他发现这里居然只有他们两个!他的手下没跟来?
迷佟刹时惊诧住,难道他们的诡计早已被他识破?
如今落在他手上的男子,手里虽拿着折扇,可是这把扇子的主人到底是不是他?歌影阍见他错愕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晓答案,“你不是他!”
雄浑的声音倾下,逼得他闭目屏息,暗自反抗他的内劲。
迷佟一听,再次愣住,眼神开始游移不定起来,这一动作完全落入歌影阍的眼中,兴奋再次提升一个高度,原来他还没有失望!
这人假扮他来引诱自己!无非是要让他落入他们的圈套。这点他一眼便已洞悉,所以追到半路他便命人撤离,只身前往,就算中了埋伏,凭他本事,他也能确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但这一计谋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歌影阍不禁又开始思索起。
那早已洞悉一切的谋态,不是一般人所能模仿。而今,他抓到的男子没有他所期能见到的气质。
歌影阍忍不住再次开怀大笑,突然,他硬生生的打住,只留许久的回音回荡在林间。
“他在哪?”声音又回归到零点,寒气无法抵制,直逼进迷佟的心底。
迷佟撇头二话不说,脖子一仰,眼一闭,任凭处置!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哼!”迷佟冷哼,他岂是负义之人?要他叛友,他宁可身首异处!
“还真是有情有义,你如此对他,他可曾有回报过你?”
“何需回报,我迷佟岂是这种贪慕之人?”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在哪吗?”歌影阍见他不信的眼神,戏谑道,“他可是还在崖上?”
迷佟垂头不语,手指却不小心抽动一下,依然全数落进歌影阍眼中,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轻身低头,靠近迷佟左颊,邪声细语道,“你可知我手下四百精兵何在?”
不等他回答便已然告之,“我刚已经派他们前去捉拿!包括崖上所有的人!”
崖上所有人?
迷佟倏然抬头,惊恐的眼神暴露无疑,歌影阍放声大笑,下一秒他狠断的抬手一劈,迷佟眼一暗便晕死过去!
歌影阍甩手把他扔于马背之上,随即跨上马驾往崖上而去。
“拜见将军!”
“人都在这了?”
“是!”
冷眼一瞥,轻哼一声,歌影阍坐于马背之上,不怒而威气势当下,环顾四周,一个老头,百余叛军,几个小厮,一群侍女!
歌影阍甩手,把迷佟往人群里一扔,引起一阵骚动!
“迷佟!”伍胥抱住迷佟昏迷的躯体,懊恼的摇头叹息,这一次算是完全失败了!都怪他太过急功,不听劝告,低估了那将军的心思。
“你就是叛军的首领?”
“正是老夫!”
“到是挺有勇气的!”歌影阍轻嗤一声。
“老夫敢作敢当,如今落入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你处置!只是,请你放过我这一干部下。”
“要我放了他们?”
伍胥虽不抱希望,但依然点头期待他的回答。
“可以!”歌影阍随口答应,只是还有后话。“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
“谁?”
“你们的军师!这把扇的主人,在哪?”他虽没见过那人的容貌,却清楚的知道他要找的人依然不在这。
歌影阍举扇展示于众人眼前,一群侍女纷纷掩口细语,瞥眼扫过人群寻找那抹身影,却一无所获。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他本就不是我们军营里的弟兄,他何去何从老夫根本就不清楚!”
“他不是你们人?”歌影阍质疑的问道,随即冷笑起,“既然他与你们无关,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
“是!将军!”
“你带人把他们全部押回去!其余的,跟我来!”
而此时,一匹乌黑骏马正狂奔于林间,马上一袭身影,绣发被风吹乱,被抛落又起的双肩,一尘不变的痞笑,那人就是歌影阍誓言要捉拿之人,那把折扇的主人!
君熙刚把烫手扇扔了出去,一见迷叶带队出兵,就知道他们选择了背水一战!
所以,他们前脚走,君熙后脚就逃了出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四百军将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他早已不是先前那位将领那般愚知而不可辩,但既然他的目标是他,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君熙策马狂奔,匆匆逃去却依然神态自若。
忽然——
身后传来杂乱的马蹄声,那急切的嘈杂似近在眉睫般紧逼身后,显然,那将军早已带队路过崖营,只是没想到他动作会这般迅速!
君熙立刻掉转回头,慢悠悠的前往他们追来的方向,如同在这林间散步的闲人。
“站住!”
歌影阍带人追来,碰上一名俊秀男子,立刻勒马止步,拦手挡住他,方定下神看清来人面容,不由刹神一愣,随即,鄙夷的神色尽现眼底,他一向最瞧不起的就是像他那般,空有一副皮相,却是草包一只!
歌影阍冷声问道,“可有见着一名男子从此经过?”
“哦?你是说刚才急急跑去那人吗?”君熙往身后指了指,随即好奇的反问道,“你们追他做什么?”
歌影阍一得消息,不顾君熙的疑问,利马大掌一挥,命,“给我追!”
“是!”洪亮的回应盖过蹄乱之声,把君熙抛在脑后,随着他所指的方向追去。
两人错身而过。
下一秒,君熙忍不住裂开唇齿,淫荡的表情,奸诈的鬼笑,全部消失在歌影阍的背后。
只是,没走几步路,忽听,“慢着!”身后又传来那个浑厚的嗓音。
歌影阍低头看向草地间那陌生的马蹄印,原本急奔于前却被硬生打断,结束在他脚下,他慢慢抬头往后望去,见那清瘦的背影,眼逐渐炽热,愈掩愈烈,直至汹涌狂猛般裂开嘴边的弧度,噬血般轻舔过下唇。
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迫人的感觉直逼君熙脑后,他却始终保持散步般的速度,跺步前行,笑也依然。
只是下一秒,身后已多出一个伟岸的黑影,把他全部包覆住,脖子落入他掌间。
昏迷前瞬间只听那道冷声——“幸会了!叛军军师!”
夜半无人
歌影阍端坐于书桌前,桌上搁着一把折扇,双眸一一省视而过,指尖轻滑遍它的身子,如同全数落在它主人身上般,而如今,它的主人已被他关进大牢,完全掌控在他手中,一想起这,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那天两人见面之时,差点被他欺世的笑颜给蒙骗过去,这世上还第一次有人能如此自然大方的在他眼前撒谎,如今那张清秀的轮廓完全刻画在他心里,不再像当初那般充满鄙夷。
可是现在要如何处置那人?
“嗒”“嗒”“嗒”——歌影阍有节奏的轻敲桌面,正沉浸在思绪中时,突然佐云匆忙闯进书房,报急,“将军!那人跑了!”
“跑了?”
毫无疑问,那人就是指君熙!居然被他给跑了?严实紧密的大牢,又有重军把手,再说,他身上的功力低到一般人一眼都能看出,他是怎么逃走的?
如今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歌影阍拍案而起命道,“深更半夜,他还能往哪跑?此地巡逻密集,若他逃出去,必定会有骚动!你去派人搜查府邸,哪怕他藏在墙角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是!”
“等等!”
“将军还有何吩咐?”
“以防万一,若明天一早之前还未找出他人,你去派人到各大城门处,奉我之命,不准打开城门,直到找到他为止!”
“是!”佐云领命而去。
守卫全部出动,点着火把穿梭在将军府邸的各个角落,闹得是沸沸扬扬,不知云云的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些夜间正熟睡的侍妾们,一见这仗势,先吵闹了起来。
“谁准你们这些狗奴才闯进来的?给我出去!小心我告诉将军,通通都罚你们五十大板!”
那些侍卫可不吃这一套,反正她们也只不过是众小妾中一位,受宠不受宠根本就不知道,再说他们可是奉了将军的亲令,要嚣张的人可是他们!
“将军大人有令!要捉拿重犯!夫人,得罪了!”他毫不客气道,“给我搜!”说罢,一群侍卫开始翻箱倒柜,掀帘扫床,连女人沐浴时的禁地也不放过。
既然是将军大人亲自下的命令,她们也不好违抗,只能憋着委屈,任由他们搜查,但却有一个人是例外!
“将军有令?哼!怎么?我这看上去就是窝藏重犯之地吗?”
“夫人!”那侍卫不若先前那般嚣张,微微哈腰道,“是将军大人亲自下的命令,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笑话!我给你方便,谁来给我方便?一个姑娘家寝房岂是你们男人随随便便乱闯的,坏我名节,要是让将军大人知道,你要我怎么向他交代?”
侍卫深促愁眉,一旁的手下开口催问道,“老大!这可怎么办?其余的地方都搜过了,就这里没搜,我看反正是将军大人亲自下的命令,不如就……”
那侍卫一把拉过他手下,轻语重责道,“混话!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谁,明眼人都看得出,众侍妾中就属她最受宠,得罪了她,以后要是她在将军耳边说我们什么,我们还怎么混下去?”
他想了想,终觉不妥,无奈只好先行退下,“夫人!深夜打扰还望夫人见谅!小的告退!”
“恩。”女人完美地打赢了一仗,扭着腰肢步回内寝歇息去了。
侍卫老大垂头丧气的回去复命,正好碰见佐云大人。
“大人!”
“人找到了没有?”
“禀大人,没有!”
“没有?你都搜查完了?”
“这……”
“这什么这?我问你都搜查完了?”
“回大人,我们各处都搜查完毕,就只有魅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