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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女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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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已苏醒,醒来见自己处在大船中,想起永远离开东女教离开她,心里便是一阵剧痛。这几日他虽是假死状态,却仍有知觉,身上的伤痛和心里的伤痛都痛得他无法呼吸,众人以为他死了又如何,可他明明还活着,那些耻辱与伤痛永远还在,不会消失!
强撑着身体站起,见案几上摆着几瓶药,随手拿来一嗅,手中的一瓶竟是她的药。是当日给她的吧。
打开药瓶,取了颗药丸藏在怀里,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便躲入被窝。
来人打开门,又悄悄关上门。听脚步声,应是有两人。
“洛伊,你去看看文瑾是否醒了。”她与他虽是夫妻,却仍有不便,毕竟只是形式。洛伊是男子,确实比较合适。
洛伊近前,文瑾双目紧闭,仍是一副昏迷的样子,只是眉头紧锁,许是疼痛的折磨。见被子歪斜,更是有动过的痕迹,便道:“想必他已经醒了,只是装睡罢。”
文瑾睁开眼,见到的是温润如玉的少年,竟是那日见到的少年。也是,他应该是她的心上人吧。
木容枫快速上前,见文瑾睁开双眼,心里将天与地都谢了遍,那药吃了本是七日便能醒来,谁知这竟过了半月有余。“你醒来便好,稍后我拿些饭菜来。你且安心养伤,待到了陆地,我便想法子还你自由。”
自由?文瑾一顿,当日答应吃药离开,可真可以离开,他却不知何去何从。他自小长在东女教,从未出过东岩岛,外面的世界他根本不知。自由了又如何,他一人在这世上活着又有何意思?
“文瑾不值得你如此厚爱!”
“我只知生命可贵。”
“你……”文瑾对上那真诚的双眼,清澈明亮,她说的是真的,若是在爱上她以前遇上她,他该会倾心于她吧。“我还不知你何名。”
“木容枫,木秀于林,容人之度,枫叶的枫。”木容枫想了许久,没找到好的词,便这么答着。
“我记住了。”文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令木容枫与洛伊吃了一惊,他笑了本是高兴之事,怎的木容枫却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却不知到底哪里不对。“我累了,我想睡会儿。”
“好。”转向洛伊,说道:“我们先回房。”

☆、第廿三章 文殇(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文瑾最终会怎样?
偶只能闭而不语……
一件事的结束或许只是开始……
自幼生长在我东圣国东女教总坛,虽无父母,却有老圣使与长老照顾,因此,我并不孤单。
与我一起的男孩有五个,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长老是从何处寻的我们,从一进入教中,我们便是圣使的候选人。
那时候的我们还小,与静姐姐玩在一起并不会被责骂。那时,她也不是教主,而是少主。
渐渐长大了,明白何为男女有别,圣使便不允许我们与女子接触。然而我却仍旧会去寻她,因为从小她便待我好,会保护我。
她很忙,教主老是逼她学这学那,东女教要的是文韬武略的教主啊。我只能偷偷地躲在角落看她练武。
十四岁的时候,按照圣使的教程,我们是要学习骑射的,能与她一起学骑射是一件高兴的时候,因为我们的师傅是同一人。
刚开始我学不好,因为我的注意力总被她吸引,因此师傅对我的责罚也不少。可是我不在意,反倒是学成了才可怕,那我应该就不能和她一起训练了吧。可是她很生气,责怪我为何不好好学习,若我再不用心,便再也不理我了。于是,我开始努力,我不能被她看轻。
十六岁了,我再也不能随意与她见面,圣使与长老对我们更为严厉。她已经十八岁了,听闻教主已经在给她物色夫婿了。我的心很痛,在学习骑射的时候,她对我说喜欢我,她不想我成为圣使。从那以后,我便处处小心,只要定的圣使不是我,那我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可是圣使突然病故,年仅十六岁的我被立为新任圣使,我不知为何她们要我做这圣使,其他四人明明比我优秀。
我望见她的眼眸,悲伤而失落。从此我搬进了圣使殿,她一见我便称我为“圣使”,恭敬有礼。我好心痛。若是上天可以质问,我定问他为何让我成为圣使,别人比我优秀,又愿意成为圣使,而我既不优秀又无这心。
十八岁那年,她终于还是成亲了。我只能祝福她。他比她大一岁,长相俊俏,知书达理,她应是喜欢他的。
一年后她的女儿便降生了。又过了半年,老教主退位,新教主上位,她成了教主。
我的心虽时常隐隐作痛,却也知道我与她是再也不能在一起了。直到某日,她练功走火入魔,又不敢告知他人,便来找我要静心丸。吃了药她倒是舒缓了不少,但却有些迷糊。迷糊中,她告诉我,她还是很想我,努力想要忘却却想得更深。
她的手抚上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颤,我不知道她想干嘛。她又朝我的颈项吻了一口,我吓得将她推开。我喜欢她,她喜欢我,但并不可以这么做。何况,我已是本教圣使,早已服下断情散。可我又犹豫了,看她这副样子,又不是故意的,我不应该责怪她。
她还在唤着我,我有些心软,又靠近了她。可这一次我没有逃脱,被她死死按在床上。教主虽有神功,我亦有护身法宝,只是我不愿意用在她身上,或者说,也许我根本就是愿意的。
身上的痛楚传来,我才知道断情散的药力。也才知,为何我教史上从未出现像我这般不贞的圣使。看着守宫砂一点一点的消失,原来内心仅存的喜悦化为恐惧,日后该怎么办,若是查到教主头上又该如何。
待她清醒了,见我痛苦的样子,许是吓坏了,穿了衣服便跑。一句话都没有。我很心痛,可又能怎样,让她为我负责么?事后,她差了人给我送来些补品什么的,可这根本不是我需要的。
她也有偷偷过来和我道歉,我知道她的诚意和无奈,我原谅了她。却也郑重地告知她,不要再靠近我。她对我说,会守护这个秘密,会保护我,不会让别人知道。
我战战兢兢地度过这几年,后来,她又生了儿子。几年的锻炼,她愈发成熟稳重,处理教中事务更是得心应手。而我却仍是挂着“圣使”虚名。与我一起的那些男孩要么成了婚,要么成了教中厉害人物。还有一个成了我教的左使。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的事还是被长老们给知道了。我跪在她们面前,他们一直在问那人是谁,我不说一字,即使他们要用教规处置我。长老们提起预言,欲以我为诱饵,要将我送去军营,择日处决。余光望向那人,她除了一脸痛惜与无奈,不曾为他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东岩岛民俗,男子犯了奸罪,若是送入军营处置,那便视同军妓,甚至可以被她们玩弄至死而不追究。
火长老是唯一的男长老,也是对我最好的。我跪在他面前求他,他却一点儿也不动心。他们都对我失望透顶了吧,我的心碎了死了。没有人还会在乎我,我不过是弃儿,如今更是罪恶深重,理应受到惩罚的。我不再哭泣,不再求饶,任人将我拖至那个一般男儿恐惧的军营。男子从军本是有的,尤其是东岩岛,男子更有十之二三。可是我不是来从军的,呵呵,多么可笑,昔日尊贵的圣使如今竟成了……而我身上断情散仍未解。
长老许是知道的,命人好好照顾我,不得欺辱于我。只是,山高皇帝远,照顾我的人并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那些人便是趁着她回教禀报时给我灌药,将我折磨得昏迷了一遍又一遍。我恨她们,若是我能反抗,定将她们都给杀了,可是药力无法控制,身体的疼痛令我痉挛,我真的好痛苦,可我等不到她来救我。她说过会保护我,她没有做到。
我对她有怨恨,可是几天过去了,却淡了。主刑官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还是没说。她在我心里,竟还是这般重要,我不忍心她被教规处置。
我要被杖毙,我也知道她不会站出来说她便是那个人,所以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自小受罚从来都是杖臀,从不会杖脊背。也是,都是要死的人了,谁会管你会不会成为残废。脊背受杖的疼痛岂是我能承受的了的,可是为何我觉得她们是故意的,很痛,却是故意要我受些责难再死。难道我的罪恶真的那么大么,比江洋大盗还甚么?
那些看客是不会为我说话的,他们若说话,必是说我该死之类的吧。可我没想到,那位说“荒谬”的姑娘竟站出来为我说话,我很感激她,可我真的只想死去。真的很痛,很痛,心也很痛,死了就没感觉了。
她将罪名加在姑娘身上,我知道她不想我死,可我不想连累其他人。我伤得很重,她命傅玉将我抱回去,又将那姑娘和她的意中人带走。
后来,那姑娘承认是她与我私通,并答应长老娶我。我很难受,我连累无辜了,于是我艰难起身,趁人不注意偷偷吃了毒药。
我没死成,她告诉我,她有一种药,吃了可以进入假死状态。让我吃了装死,然后离开东岩岛隐居。她们虽救了我,可是我并不想活着。但我不想拒绝她的好意,长老们知道,应该也不会逼她娶我了吧。
可是我醒来才发现,我还是与她成了亲,我与她都从发带换成了发簪子。而我此刻身处船上,案几上有一瓶药,应是当初给她自尽用的。我藏起了一颗。
我习惯性地摸枕头底下,却发现一瓶药,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断情散的解药。她为何给我这药?
她叫木容枫,看她的样子才十□□岁,而我已经快二十有四,残花败柳之身。我不能对不起她,若是让人知道我还活着,她要如何面对世人?他今后的夫婿当如何,重婚亦是重罪,我不能陷她于不义。
轩辕静,不曾想,那日见你竟是最后一面。祝你安好!

☆、第廿四章 文殇(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第一次去摆地摊,没收获!收摊时被一大妈压价廉价卖了,我竟还有成就感。我这是什么心态呢?
洛伊与木容站在船头,看这周边的景色。原来这便是沧海,如此浩瀚。船已行了甚远,奇怪的是这回竟没有晕船,原来东女教竟还有这般神奇的药物,能抗晕。这若是拿去给姐姐研究,定能研制多些,帮助那些晕船晕车之人。
想起船内还有人多日未进食,此前说要休息,应当休息够了吧。他转身朝文瑾房内走去,想想,还是先取了吃食与水,再进去。
床上的人还在安睡,洛伊便放轻了脚步,本是想轻轻退出,却见文瑾一只手臂露在外面,便过去将他手臂放入棉被中。他的手臂竟有些凉,一抬头,便见他嘴角留下的血渍。他的脸色红润,嘴角却留下了血,身体亦是冰凉。摸上脉搏去感受跳动,却什么也没有。心脏狂跳不止,又将手凑近他的鼻孔,许久,竟不曾感觉到一丝气息。忽想到他微握成拳的手,拨开,竟是一只小瓶子与一张折的极细的纸。
缓缓打开纸张,洛伊便被吓到了。慌忙将手中的瓶子放在被子上,便跑了出去。
“小姐,不好了。”洛伊担心别人听见,又将声音调低了,“文瑾他,自尽了。”
自尽?上次不是才自尽过么,怎又自尽了。可木容枫没那么多时间想太多,随着洛伊一起跑进内室。
手无法控制似的搭在文瑾脖颈上,又去探他的气息,内心深处的一个人告诉她他死了。她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死了,还是死了。做了那么多事,本就是为了保住他的命,他却轻生。
洛伊突然跪在地板上。
“你这是何意?”这一边文瑾去了,这一边他跪了,这是存心要她难过么?洛伊抬起头,木容枫见了,原来他也难过了,双眼亦是通红。
“文瑾是主人,洛伊是奴,自然是要跪的。”
“你起来!”木容枫命令道。
“是。”洛伊颤颤悠悠站起身,将手里的纸条交给木容枫。说道:“这是他的遗书。”
遗书?木容枫打开这纸条。
文瑾有愧,无颜面对,以死谢罪,望君珍重。
短短十六字,却让木容枫更为心痛,他有何好愧疚的?以死谢罪,我需要你以死谢罪么,我也只是望你好好活着罢了。“这不是你的错,为何要你死!这到底是什么世道!”情绪失控,木容枫抓起床上人儿瘦弱的双肩使劲摇动,似乎是要将他摇醒,然而那人却一动不动。他已经去了,这一回,真的去了。
“小姐。”洛伊拉住木容枫的手臂,想要将她拉开,谁知她却使劲一甩手,洛伊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才站稳。她好像功力回来了,气力比原来大了许多。
洛伊怔怔地望着她,不敢再靠近。木容枫回转过来时,见到洛伊脸上的惊恐与疑惑,便知自己方才用太大力了,他本就有腿疾,站不稳是常有之事,自己居然用力推他。抹去迷糊了双眼的泪水,走近洛伊,他却又后退了一两步。木容枫心惊,难不成方才真吓到他了。再次靠近,他没有退后,只是眼里更多了几分惊恐。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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