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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尼自己都不会恋战,直接带着司令员同志演一出千里走单骑,把骑兵旅先带出危险地带再说别的。
至于集团军主力,就像雷巴尔科说的那样,32000精锐苏俄红军步兵都不能保护自己的话,难道加3000骑兵就能扭转乾坤了?
要怪,只能怪联军的机枪迫击炮大炮实在是太多了!弹药也夸张的像用不完一样!
乌拉尔山脉以东过来的敌人不是武装到了牙齿,简直是武装到了眉毛了!这还是现在老天帮忙,对方的重炮、装甲部队和航空队没有出动参战的情况下,这还是只在和联军中的俄国部队交战的情况下。
要是碰上联军中精锐的中日两国部队,布琼尼的心底在微微颤抖了一下,今后这仗还怎么打?
见师长布琼尼被自己说的沉默无语,脸色却不像刚才那样一脸怒色紧绷着的样子,雷巴尔科心道有门,便趁热打铁接着劝道,“师长,你就听我一次,咱骑兵师个个都是好样的,但以卵击石绝对不是勇敢而是对全师和约瑟夫同志不负责任,咱们只要能把部队带回伏尔加河左岸去,就是为南方面军保存了元气和火种,约瑟夫同志绝不会责难咱们师的,伏罗希洛夫同志本来就不乐意第九集团军把我们师强要了过去,咱们回去,重整旗鼓再跟联军干!”
“雷巴尔科,你考虑过没有,万一第九集团军主力在布祖卢克被敌人合围全军覆没,叶戈罗夫同志也被俘的话,光我们骑兵师第一旅跑出去的话,我们会成为众矢之的!”布琼尼的语调中透着无奈和苦涩。
“这我早想过了,可作为唯一一支浴血奋战从伏尔加河右岸突围而出杀回左岸去的部队,我觉得我们更应该成为苏俄红军东方面军和南方面军的榜样和楷模,难道非要战死和进了战俘营才能算是英雄好汉?”
“我们今天的撤退是为了明天更好的打回来,现在老天还站在我们这边,联军的航空队还没法出动,北面的联军地面主力还没追上来,要不然就是我们想突围,都毫无希望!
师长,不能再犹豫了,您带警卫连去和铁木辛哥、秋列涅夫汇合,赶紧往南撤,跑的越远越好,我带着第二团剩下这700多人跟敌人后边这个团兜圈子,然后再找机会想办法摆脱敌人。”
布琼尼听了雷巴尔科情真意切一番话,来回的在地上踱着,内心在激烈的斗争和交锋,留下来多数得当联军的俘虏,当然也可以选择战死,可我布琼尼的队伍绝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覆灭,要保留火种,为骑兵师,为南方面军,为约瑟夫同志!为苏维埃!
“雷巴尔科!好吧,你说服我了!我布琼尼要活着回到察里津去见约瑟夫和伏罗希洛夫同志,绝不能进联军的战俘营,你也一样,师警卫连留给你,我带一个骑兵班去铁木辛哥和秋列涅夫那里!你要多保重,不要恋战,想办法尽快脱离敌人向南撤!我在伏尔加河左岸等着你们!”
“师长!您放心吧!我雷巴尔科还没到为国捐躯的光荣时刻呢,圣乔治勋章跟您一样才得了三枚,我要争取得四枚凑个大满贯!好了师长您赶紧上马撤吧,这里交给我!”雷巴尔科见终于说服了布琼尼,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心里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布琼尼这厮被说服后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正要转身上马,却见雷巴尔科跑的不知什么时候披风帽子啥的都被风吹的不见了,便抬手解下了自己的黑色哥萨克大氅披到雷巴尔科的身上,接着又紧紧握住这厮的手道,“帕维尔。谢苗诺维奇,要活着把队伍带回来,没有我的批准,不许你战死在这伏尔加河右岸!听到了没有!”
雷巴尔科心里一热,松开手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师长贴脸拥抱了一下,然后把布琼尼一托上马,冲着身后的十米外的警卫连喊道,“警卫连一排,全体都有,跟着师长走,其余人跟我来!”
说着这厮在布琼尼的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布琼尼的坐骑吃疼,往前一窜,泼拉拉的冲下山坡向西去了,警卫连第一排三十多名骑兵愣了下神,忙不迭的追着自家师长的背影去了。
雷巴尔科则扳鞍上马,抽出马刀,冲着上下的650多苏俄红军骑兵吼道,“休息的差不多了,骑兵第二团,跟着我…前进!”
说着便也泼拉拉的拉着马冲下了山坡,直奔南边而去,身后的第二团骑兵则纷纷上马,蹄声隆隆的簇拥着自己的团长去了。
东北方向1500米外的联军骑兵们见状则同样纷纷上马,继续咬着牙追了下去。
第四百五十三章 戈罗多维科夫
就像布琼尼说的那样,跟在700苏俄红军骑兵后面的联军乌拉尔骑兵第三师第五旅旅长涅杰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来他手里只有一个骑兵团,追的是苏俄红军布琼尼的一个骑兵旅。
二来多米尼克。米哈依诺维奇。涅杰夫带领的这个联军俄国骑兵团的从涅夫捷戈尔斯克增援过来,一上午跑了近90公里的路后人马都疲惫不堪,所以涅杰夫让第一团团长阿列克谢。安东尼科夫带着第一营缀在布琼尼那700骑兵之后,只要布琼尼那黑色大氅的身影还在前面队伍里,那就死追着不放。
涅杰夫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在他看来,布琼尼之前派出去的两大队骑兵各有2个营的兵力,这会儿不是趁布琼尼拖住自己的时候撤了,就是躲到什么地方准备打自己的伏击。
所以涅杰夫领着第一团三个营主力骑兵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跟在安东尼科夫那个前锋营之后,只要前面那700苏俄红军骑兵不跑出视线,那就成,一有风吹草动,他给手下骑兵的任务就是下马抢占有利地形,对涅杰夫来说,以不变应万变,坚决避免和布琼尼的红色哥萨克骑兵野战和抡马刀对砍。
涅杰夫看得出来,这布琼尼是在用他自己当诱饵带着联军绕圈呢,可人困马乏的涅杰夫一时半会还真拿对方没辙,双方之间1500米的距离无法缩短,而且只要自己的骑兵下马架起重机枪和迫击炮,对方一准就撒丫子跑出自己营属迫击炮射程之外,为了不被甩掉,联军骑兵只能赶紧上马去追。
在前面的骑兵第一团团长安东尼科夫只管死死的盯住对方骑兵队列里被簇拥着的那个黑色大氅的身影,旅长说了,活捉布琼尼的功劳比什么都大,当然,这厮手下这个骑兵营的马匹脱力的厉害,想要一口气追上对方用机枪解决战斗还真使不上那份劲,因此只得咬着牙心有不甘的继续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阿列克谢。安东尼科夫并不担心对方消失在视野中那近2000人的骑兵是否突然冲出来打自己一个伏击,他甚至恨不得对方能冲出来,他带的第一营虽然只有500多人,坐骑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但只要几时下马作战发挥机枪和迫击炮优势,抵挡住对方2000骑兵的的冲击拖住对手不成问题。
到时候旅长涅杰夫率领身后的骑兵团主力兜上来,一准能把布琼尼揍得鼻青脸肿逮住对方。
多马希卡河西边涅杰夫领着安东尼科夫和第一团在跟布琼尼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北面的叶戈罗夫率领的第九集团军步兵师主力已经在布祖卢克镇碰的头破血流。
与此同时,布琼尼的政委夏坚科带领着苏俄红军特别骑兵师第二旅执行东路迂回作战计划,从布祖卢克河东面绕远路,准备兜回布祖卢克镇南边迂回包抄作战。
叶菲姆·阿法纳西耶维奇·夏坚科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加过十月革命,组织赤工军部队,后来在三次保卫察里津战役中,成为布琼尼的骑兵团政委、骑兵旅政委,一直到骑兵师政委。
虽然是个政工干部出身,但夏坚科领兵打仗的能力一点不弱,这厮是1905年的老党员,在特别骑兵师中,地位超然,这位既能打仗又能做指战员思想工作善于团结人的政委可以说是布琼尼最好的搭档。
在王庚前世,夏坚科、伏罗希洛夫、布琼尼是骑兵第一军和骑兵第一集团军的三驾马车,也是约瑟夫同志最信任的部下,不过这会儿,夏坚科还只能算小荷才露尖尖角而已。
政委同志的运气很好,带着戈多罗维科夫的骑兵第二旅返身渡过布祖卢克河时,没有遭遇布祖卢克镇联军炮火的袭击,第二旅的渡河地点在涅日科夫炮兵连的射程之外,二来靠近萨马拉河口的那个布祖卢克河渡口虽然水面宽阔,水却不深,流速也缓。
夏坚科带着第二旅渡过布祖卢克河后就沿着河一路向南,由于西面的多马希卡河和东面的布祖卢克河像一个趴下来的大大的“八”字把布祖卢克镇护在中间,而这两条河最好的渡口都在布祖卢克镇。
因此要想迂回从南边重新渡河杀回布祖卢克镇,夏坚科就得像西边的师长布琼尼一样,带着队伍一路向南至少跑出20多公里去,而由于布祖卢克河是西北东南的走向,所以骑兵第二旅在他的带领下越走越南也越走越东。
折腾了半天,等在布祖卢克镇东南方向三十公里处的河岸找到勉强适合渡河的地点时,政委同志的第二旅距离西边两条河对岸的布琼尼的部队已经超过了40公里不止。
夏坚科带领的骑兵第二旅同样没来得及渡河,殿后的第二旅第四团团长罗曼年科就发现身后跟上来一支联军骑兵部队,人数也不多,一个营的样子,跟的也不紧,距离自己2公里多点。
布琼尼特别骑兵师的骑兵第二旅这会儿可是还剩下4500多人,第三、第四两个骑兵团的主力都在,罗曼年科这厮沉住气装没有发现身后的联军骑兵,而是派传令兵迅速通知了已经在前边河岸的旅长戈罗多维科夫和师政委夏坚科。
布琼尼骑兵师的第二旅旅长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1879年9月19日出生于罗斯托夫莫克拉亚耶利穆塔村,1903年参加帝俄军队,经短期培训后在波兰服役,回国后进入顿河哥萨克第43团。
戈罗多维科夫参加了俄军在欧战东线的历次战役,1916年重伤退伍时前的军衔是沙俄骑兵中尉,戈罗多维科夫出生在顿河下游的罗斯托夫,和师长布琼尼一样,正儿八经的顿河哥萨克出身,只不过布琼尼参军后加入的是顿河哥萨克第46团,之后又调去了沿海龙骑兵团罢了。
戈罗多维科夫虽然是个哥萨克将领,十月革命后他拉起的队伍却是蒙古族骑兵为主,说到这支蒙古族骑兵,就得提起俄国历史上有一个特殊的词汇——“鞑靼枷锁”,专指13至16世纪蒙古军事贵族对俄罗斯的统治,欧洲人被亚洲人统治的历史似乎让老毛子们有点耿耿于怀。
这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使俄国挣脱“鞑靼枷锁”并转而控制大批蒙古部落后,又以更强硬的手段来对付昔日的征服者。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当乌里扬诺夫领导的苏维埃政权乃至俄罗斯民族遇到威胁的时候,却有数以万计的蒙古人骑上骏马,挥舞红旗,高喊着“为了祖国!为了约瑟夫!”,在王庚前世,这些蒙古骑兵曾作为苏俄军队的一员,一直打到柏林城下。
而当1917年苏维埃政权建立时,全俄境内约有近700900万蒙古人,分属卡尔梅克、雅库特、布里亚特等部落。
当1918年俄国全面内战爆发后,顿河流域的大多数哥萨克参加l了白卫军,而贫穷的蒙古牧民却从布尔什维克的宣传中似乎看到了摆脱受贵族奴役的希望。
特别是生活在伏尔加河下游的卡尔梅克蒙古人,在前沙俄骑兵中尉奥卡·阿历克谢·戈罗多维科夫的组织下,成立卡尔梅克骑兵团,接受布尔什维克阿斯特拉罕地区党委的领导。
在第一次保卫察里津的战役中,戈罗多维科夫率领的卡尔梅克骑兵团和布琼尼骑兵团同样功勋卓著,但是布琼尼的骑兵团是以红色哥萨克为主,而卡尔梅克骑兵团2000多人都是蒙古族骑兵。
只是因为部下骑兵战士的肤色和血统的差异,使得像布琼尼一样骁勇善战的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这位同样是红色的哥萨克将领,不得不屈居布琼尼之下。
第一次保卫察里津战役结束后,在伏罗希洛夫的安排下,布琼尼骑兵团和卡尔梅克骑兵团合并成立了骑兵旅,布琼尼如愿以偿当上了旅长,铁木辛哥接任了布琼尼骑兵团的团长位置,而戈罗多维科夫则依然是卡尔梅克骑兵团的团长。
在第二次保卫察里津战役中,戈罗多维科夫带领卡尔梅克骑兵团创造了一种“骑兵装甲列车”的打法,就是在装甲列车上挂藏有骑兵的车厢,装甲列车沿着环城的铁道线巡逻防守,并随时把骑兵连投放到关键的地段去拦截白卫军哥萨克骑兵的进攻,打出了很好的战绩,为包围察里津作出了非凡的贡献。
但是,还是因为蒙古族骑兵潜意识中受到压制和提防的原因,等第二次保卫察里津战役打完,成立南方面军第一支骑兵师的时候,铁木辛哥当了旅长,戈罗多维科夫也只当了旅长,师长大人还是勇敢无畏的红色哥萨克骑兵的创始人布琼尼同志。
这会儿戈罗多维科夫的骑兵第二旅依然有一半是蒙古族骑兵,剩下的是各族骑兵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