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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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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这样不可吗?”羽彤摇头,眉头蹙得愈深。
“也许朕跟他注定了这辈子做不了兄弟,只能是仇人。喜欢上同样的女人,爱上这大好的江山。”东方璃只是淡淡的一声笑,笑得美,美得像森林里的一抹妖灵,长袖一划,朝窗前踱了一步,忽然转过身来,看她时眼里的深情愈浓,“其实朕很想知道,在他心里,是你比较重要,还是江山比较重要,你觉得呢?”
“我——”羽彤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愿去想。难道非得拿一个男人的事业与女人来二选一吗?
“你回答不上来,证明你心里根本不确定。”东方璃呵呵地一声大笑,如此淋漓尽致,甚至有几分嘲弄,“其实流着东方皇族的血,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即使他是名义上的南岳皇子,但是他是在东楚长大的,他的骨子里流着东楚皇室的血,他跟朕是一样的爱江山,只不过他不说而已,若是他真的那么爱你,就该带着你去过逍遥的生活,不会叫你这个西郎长公主掉进别人的圈套里,是他给我了机会。”
“够了,不要说了。”羽彤捂起耳朵不愿再多听半个字,不愿叫这种声音把她的心思打断,“把金牌还给我。”伸手过去,倔强地锁起眉头。
“金牌若是给了你,你就见不过欧阳夫人呢。你娘和这块金牌,你二选一吧。”东方璃将金牌拿到欧阳羽彤面前晃了一晃,嘴角的笑弧满满,邪意不变。
羽彤一声低笑,缩回手去,“带我去见我娘。”
“看来娘在你心里比较重要。”东方璃缓缓踱到羽彤身旁,捉起她的手,将金牌递到了她的掌心里,笑得极是满意。
羽彤一把握了金牌在手,很紧,深吸了一口气,再瞄向东方璃的时候,冷笑道:“金牌不过是身外之物,有些东西放在心里,牢牢记住就行了。”
“好——”东方璃的眉头倏地一皱,笑着点头又摇头,“朕不信你的心就永远在他身上。”
“我娘呢?”羽彤亦没有心思再与他纠结,直入了主题,既然是他主动提出上官婉柔的下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赶紧追问。

东方璃的脸色很冷,抬眸扫了一眼殿外,长袖一扬,接着一阵轻细的脚步声传来,“彤彤,娘在这儿呢。”
亲切的身影飘了进来,比起从前,上官婉柔愈发地削瘦了,但是那张脸在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极喜、激动,双眸涌起晶莹的泪花,张开双臂将迎上来的人儿深深拥入怀中。
“娘——”一声深沉的呼唤,扑进温暖的怀抱里,在上官婉柔这里,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母爱。
“彤彤,都是娘不好,是娘连累了你。”上官婉柔一翻自责,泪水绝堤。
“娘,只要你没事儿就好。”羽彤连连摇头,心中是同样的极喜。
“彤彤,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你。”上官婉柔扶开扑在怀里的羽彤,拉着她坐到了软榻上,脸上皆是温暖的慈笑。
母女相聚的激动似是感染了东方璃,他的眼眶有一丝绯红,终究,还是黯沉代替了所有,他深深地用鼻翼吸了一口气,长袖一甩,迈步出了擎天殿。
“娘,女儿一切都好,这些日子叫娘受苦了。”羽彤含泪笑着,帮上官婉柔抚平额角的余发。
上官婉柔微微点了点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突然起了身来,扑通一声跪下,“奴婢给长公主请安。”

第六十章情网错杂
羽彤微微一愕,自是明白上官婉柔为何跪她,西郎剑中记载的亦公主婢奴婉柔定是指的面前这位慈祥妇人。
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想必她定是最清楚的。
“娘,您快快请起。”连忙扶了上官婉柔起身,“娘,您不要这样,无论你是何人,你都是养育羽彤的亲娘,我是娘的彤彤,永远都是。”
上官婉柔咬着唇,眼睫一颤,流下的是皆是痛苦的泪水,道:“从小到大,娘都没叫你过上好日子,是娘对不起你。”
“应该说是羽彤对不起娘,若是爹跟娘有自己的孩子,或许娘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在府里也不会处处受人排挤。”依亦瑶回忆的描述,上官婉柔从前在府中应该是很得宠的,直到她的“出生”,被惯上“扫把星”的恶名开始,一切都变了,整个镇南王府亦是从此一厥不振,“娘,你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当年,上官婉柔眼里是无限愁丝,抬眸远望,窗外蓝天白云依旧,只是物是人非,忆起往昔,历历在目。
二十几年前,西郎攻掠各国,战事又起,锋火连天,数月当中,西郎攻限东楚十几处城池。
西门傲在位数年,军事力量日益壮大,就连其妹奕公主也是骁勇善战,跟随兄长南征北伐,做为亦公主身边的首席女官上官婉柔跟她四处奔波,一次她奉奕公主之命上山采药,途中遇到一受伤男子,那男子生得颇是俊朗,虽是有伤在身,满身狼籍,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逼人的气魄。
那时的上官婉柔情窍初开,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了男子。
谁料再相遇时,他却是敌国将领——东楚蕃王欧阳震,他的出现叫西郎军队几乎是措手不及,第一次吃了败仗。
当时东楚蕃王割据,为了削减皇权势力,欧阳震答应西郎求和,西郎以美女献之。
而欧阳震谁也没要,唯独只要了亦公主身边的奴婢女官上官婉柔。亦公主甚宠婉柔,不舍。
欧阳震应下娶之为正妻承诺,亦公主才允下。
挥师回燕京之后,欧阳震果然应诺娶了婉柔为正妻,成为镇南王府的当家主母,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每每欧阳震上战场都带她于身旁。
只是成亲多载,上官婉柔无所出,欧阳震奉母命又娶,侧室虽多,但依然没有削减他对她的宠爱。
直到西郎景帝西门傲改国号为圆泰。圆泰元年,西郎休养生息多年,又卷土重来。
东楚、南岳和西郎的战事又起。欧阳震做为东楚第一战将,自然当仁不让,领兵出征。
这一去就是一年多。
也就是这一年里,上官婉柔的命运发生了巨大改变。
西门傲领兵亲征,派了西郎大将塔图为先锋,赐他西郎雌雄宝剑。塔图虽善战,但太过自负,过分轻敌,加之欧阳震行军布阵精妙,将西郎大军围困数日缺水断粮。
随行西门傲的妃子被奕公主和塔图护送突围,欲将刚出生不久还在襁褓中的长公主送离险地。
没想到欧阳震早已设下埋伏,他们逃无可逃,其妃自尽身亡,亦公主和塔图带着刚出生的小公主勉强冲出重围。
虽解一时之危,但面临粮草绝境之地,大人撑得住,婴孩怕是撑不住了。亦公主为保帝室血脉,铤而走险,在塔图的掩护下秘密潜入东楚营帐找到了上官婉柔。
上官婉柔一时心软,为报故主之恩,答应收养小公主。
亦公主交待完毕,力尽身亡,塔图潜逃出营。
欧阳震回营得知此事,虽是生气,但见襁褓中婴孩可爱,动了心思,抱于怀中逗弄,谁料婴孩衣物中涂了剧毒,他当场晕厥,经军医救治,方才醒来。恰时两国又开锣鼓,阵前交锋,与塔图力战。
塔图战于一半,丢剑逃跑。
西郎雌剑便成了欧阳震此战的战利品。
没想到恶梦就是从此开始的。

起初欧阳震为了上官婉柔,隐瞒了所有人,毕竟一去一年多,抱女归来,也是情理之中。
世间总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始终叫皇上知道了。削藩在即,东方景暗地以此为借口,削了欧阳震的军权。
祸不单行,没想到当初欧阳震所中之毒未清,后又与塔图力战,毒滞下体,以至他回朝之后,大病一场,双腿瘫痪。
本来上官婉柔与欧阳震都抱过襁褓里的小公主,独婉柔无碍,震对她起了疑心。
渐渐,夫妻二人感情日渐疏远,再加之二夫人从中挑驳,愈加无可搀回
一番深长的讲述,一切的发生仿如昨日。窗外的明阳依旧,只是上官婉柔早已泪眼模糊。
羽彤也终于明白娘亲所说对爹有愧到底是何因,原来那场病并非欧阳长亭的死,而是早前的一场剧毒。
而这一切的“果”皆起她这个“因”,若不是她,爹和娘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曾经辉煌的镇南王府只因多了这么一个十三小姐,命运彻底的改变,就如二娘所说,当成真了“扫把星”。
羽彤拿起绢帕,轻轻抚去上官婉柔眼角的余泪,心里忍不住地阵阵酸痛,“娘,都是我的错。”
虽说她是尹政君,但在这具身子里待久了,也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只是看到上官婉柔落泪,她余心不忍。
“哪里怪得了你。”上官婉柔摇头一笑,“都是那个塔图将军太狡猾了,是他在你的衣物上洒了毒药,记得那时他说口渴,要喝水,我端给他,他喝了一口,说水是苦的,叫我尝尝。我尝过,说是不苦,他又把水全都喝下了。我估摸那时就在茶里下了解药给我。现在终于是想明白了,你爹是他们西郎的克星,不除你爹,他们心难安。唉——”
“娘,爹是对你起了疑心才疏远您的,不如跟爹说清楚,你们——”羽彤还期盼着他们有和好的一天。
“你爹他不笨,怎会不知道呢。疑心起了,过段时日,想通了也就好了。只是一个驰骋在沙场上的将军再不能打仗,只能每日瘫在床上,你想想是何等的痛苦,他不理我,我能理解,不怪他,是我疏忽大意了,才叫塔图有机可乘。”上官婉柔好似看穿了红尘一般,摇头一声长叹,抬手抚了抚了羽彤的脸颊,“有些遗憾是弥补不了,就像我跟你爹一样,十八年了,如果能破镜重圆早就可以了。这次我愿意跟随斩龙去平川也是想通了,不再执着了。没想到成了你的累赘了。”
“娘,你怎么会是累赘了,我的命都是娘给的。”羽彤握紧了上官婉柔的手,不知不觉泪水模糊。
“好孩子,听娘一句,遇到机会,一定要逃离这里。南岳还有人等你了,不要像娘一样,错过了就没有了,知道吗?”上官婉柔抬手轻轻擦拭着羽彤脸颊上的泪水,温慈的面孔上满是希翼,“西郎的责任不是你该背负的,还有西郎的百姓若是换了天日,或许过得会好些。”
羽彤何等不明白上官婉柔的话,西郎多年征战,早已是民不聊生,官非官,民非民,君非君,迟早都要亡国的。
这个道理她懂,她并不指望把西郎拉回到从前的轨道上,只是如今她想走也走不了。
东方璃掌控了一切,若她逃了,诩星、芳心、斩龙还有娘亲怕是都活不了,暂时她不能冒这个险。
要等,等到恰当的时机。
“娘,你放心,羽彤心中有数。”羽彤撇起一个笑意,转移了话题,“娘,外面秋阳明媚,我扶您出去走走吧,对了,斩龙呢?”
“在外面呢。”上官婉柔很是轻松地吁了一口气。
“好,我们去看看他去,那个憨小子定是折腾坏了。”羽彤半开玩笑的说道,扶起上官婉柔踱步出了擎天殿。
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郡城的秋天来得的确要早,很多乔木叶虽然还是青的,还偶尔一阵风过,吹落在地枯叶也少不了,哗哗地响着在半空中盘旋,好似一只只飞舞的蝴蝶,俄而一阵难得的嬉笑声打破了宁静。
“大蛮牛,终于见到你了,你,你还是只大蛮牛嘛。”不远处,芳心清甜的声音响起,自从西门傲去世之后好久没听到她这样快活地说话了。
虽然西门傲对他们兄妹俩颇为严厉,但毕竟承得养育之恩,若是没有感情,倒成了他们是铁心心肠的人了。
鲜艳的身影像朵流云似的飘过来,将憨厚的少年紧紧地拉住,小脸上是掩埋不住的激动。
“小辣椒,你别烦我,我要去见小姐。”斩龙提着他的九环钢刀,一个劲儿地赶路,对跟随而来的芳心似乎有些不耐烦。
“喂喂喂,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多天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把我急死了,你就这样跟我说话的?”芳心一个箭步奔到斩龙面前,插起小腰,拦下他的去路,一脸气愤,“你还敢叫小辣椒?谁准你叫你的。”使劲地跺着小脚,红唇厥得老高。

“小辣椒,小辣椒,我就叫,我就叫。谁叫你担心我的,我又没叫你担心。”斩龙不知何时变得这般口齿利落了,亦学芳心一般插起腰来,恨恨地嘀咕了一串子。
“你,你——”芳心气得俏皮眸子直翻白,突然一跺脚,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大蛮牛,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可知道我担心你,饭吃不好,觉也睡不着的,呜呜——你还凶我——呜呜——”
一见芳心哭得凄凄惨惨,斩龙立马没了辙,凶起的神情赶紧收起,搔着后脑勺绕着她转了好个圈圈,“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急着去见小姐复命才跟你气话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柔声软语,好话说尽,芳心没有半点收势,继续朗声大哭。
“我跟你说对不起,你不是小辣椒,你是小美女!好不好?”斩龙急得像热火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我是大蛮牛,大蛮牛,哞——”
说着还做着动作,学牛叫。这下可逗乐了芳心,破涕为笑。
“笑了就好,笑了就好。”斩龙拍着胸口,长吁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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