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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泉宫里的宫婢侍卫都神色严肃的站着,等到慕容墨和梅走进屋子以后,身后的大门则碰的一声关上了。
随后,苏瑾和李蓉蓉还有几位凶神恶煞的老嬷嬷走了出来。
慕容墨神色不变的看着苏瑾和李蓉蓉,什么话也没有说。
苏瑾往椅子上一坐,神气的看着慕容墨,“慕容墨,看到本宫不知道行礼吗?”苏瑾又说。
“母后,您不要生气,妹妹进宫的次数少,不懂宫里的规矩,母后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李蓉蓉站在苏瑾的身旁,温柔的说,只不过眼里冒着得意的光芒,看得人很刺眼。
“对一个草包来说,规矩也着实复杂了一些。”苏瑾突然讽刺的说。
“慕容墨,你到底是个什么妖孽,敢吸人的血。”苏瑾瞪着慕容墨,自导自演的说着,“我赤炎有你这样的皇族还真是给我赤炎抹黑。”
慕容墨看着苏瑾,感觉这位国母的风度真是和国母两个人一点儿也沾不上边。
“皇后娘娘,若我是妖孽,那你现在肯定不会这么完好无损的在这里说话了。”慕容墨冷声说,“皇后这是打算私禁我吗?父皇好像没有这么要求你。”
“哼,有些胆子,竟然敢拿皇上压我,本宫奉了皇上的命令要查出流言蜚语的真实性,把你请来问话,当然是应该的!”苏瑾看着慕容墨,“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也只有你这样的才配得上那贱人的孩子!”
慕容墨听着苏瑾后面的话,眼里幽光闪过。
“蓉儿,你说是谁伤了嬷嬷?”苏瑾的双眼直射着慕容墨身旁的梅。
“母后,是妹妹身旁的那位婢女伤的,两位嬷嬷的手已经残废了。”李蓉蓉伤感的说着。
“来人!”随着苏瑾的一喊,走来了两名侍卫,“给本宫把这个贱婢的手砍下来!”苏瑾指着梅。
侍卫领命走到梅的身旁,刚要出手抓梅,这个时候慕容墨发话了,“住手!”慕容墨扫视了两位侍卫,知道两名侍卫自觉的后退一步以后,慕容墨又看向了苏瑾,“皇后娘娘,梅是我的婢女,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那两位嬷嬷不知好歹,以下犯上,我的侍女只是稍微的教训一下而已。难道不行吗?”慕容墨质问着苏瑾。
“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和本宫说话!”苏瑾看着慕容墨,然后说,“本宫看你就是一只妖精,专门吸人血,不除去你,终是我赤炎的祸害。”这个时候,苏瑾抿着嘴沉声喝道,“来人!给我抓住这两个妖孽,千万不能放她们离开!”
说着,又进来好几名侍卫,他们把慕容墨和梅围在中间,只不过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皇后娘娘真是好笑,本王妃什么时候成了妖孽了?你给本王妃封的吗?”慕容墨直视着苏瑾,原来就看这个皇后不顺眼,既然别人都不给面子了,拿自己也不需要给她面子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吸人血了,若本王妃能吸人血,那也会先吸你的血。”
“慕容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和母后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宫规!”李蓉蓉对着慕容墨大声吼着,然后对着那群侍卫说,“还不快拿下!”
那群侍卫本打算上前,但是看到慕容墨那双慑人的双眸都一步也不敢动,他们颤颤巍巍的看着慕容墨。
“哼——”慕容墨冷哼一声,“皇后娘娘,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不要以为你是皇后,就可以这么污蔑别人。”只不过慕容墨虽然话事对着苏瑾说,但是犀利的眼神却是射向了一旁的李蓉蓉。
吓得李蓉蓉哆嗦了一下。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和本宫说话。”苏瑾伸手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抓起来!”
梅护在慕容墨的身旁,藐视的看着围着的侍卫,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可是就在这个双方对持的时刻,屋子的门一下子被人给踹开了,一身红衣的赤炎殇冷着脸走了进来。
侍卫一看是赤炎殇,都吓得后退着给赤炎殇留出了路。
“皇后娘娘不知道找本王的王妃有何事?”赤炎殇凤眼一眯,神色慵懒的说。
苏瑾看着赤炎殇,手已经握死了,“本宫奉了皇上的命令彻查流言,逍遥王妃既然是当事人,当然有义务协助调查清楚了。”
“哦?流言?什么流言?本王怎么没有听说。”赤炎殇走到慕容墨的身边,瞪着苏瑾冷然问道。
苏瑾不说话,她和赤炎殇就这么对持着,一旁的李蓉蓉一看,插话,“王爷,母后是在查妹妹吸人血的事情,宫里面都传言,妹妹吸了王爷的血,王爷被人盅惑了。”李蓉蓉急切的对着赤炎殇说。
赤炎殇撇了李蓉蓉一眼,“既然是本王和王妃的事情那就用不着外人插手,子虚乌有的事情也用的着皇后娘娘这么大张旗鼓,真是不容易。”
赤炎殇说完,搂着慕容墨就要离开。
“赤炎殇!你就这个态度对本宫?”苏瑾严肃的怒喝着赤炎殇,“凤泉宫可不是你逍遥王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赤炎殇转头看着苏瑾,“皇后娘娘,本王没有想来,是你挟持了本王的王妃,本王只是来接回王妃而已。”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蓉蓉看着离开的慕容墨,心里哀叹,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又让慕容墨逃脱了。
从此慕容墨和苏瑾算是撕破脸了。
话说那天明闲从兴德宫气冲冲的走了以后,明蕊就再也没有纠缠过赤炎殇。
明闲回到落脚的地方,找了一路了解了真实的情况以后,已经被气疯了。明蕊小心的站在明闲的面前,低着头。脸色铁青的明闲怒声喝道,“明蕊,你这都做了些什么事情!青楼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烟花之地,是你一个公主该去的地方吗?你还明目张胆的跑去那里大吼大叫,明国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大哥。”明蕊极少见明闲这么发怒,心里很害怕,“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是想嫁给赤炎殇,他是王爷,对我们百利无一害啊。”
“有你这么干的吗?啊!”碰的一声,明闲拍碎了桌子上的茶杯,吓的明蕊啪嗒啪嗒的流起泪来。
“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明蕊抽噎着说,“而且第一次就是赤炎殇!”明蕊还不死心。
“够了!”明闲呵斥着明蕊,“这件事情你不用想了,乖乖的等着嫁给太子。别再给明国丢人了,你代表的是明国,不是你自己!”
明蕊抽噎着就是不说话,随后,明闲接着说,“身在皇家有很多事都身不由己,这个你从小也知道。大哥不多说,过几天我就和太子商量婚礼的事情,你安分点儿。等你嫁给了赤炎峰,有了名分,才好行动。不要让父皇失望。”明闲认真的说。
明蕊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此时,明蕊已经泪流满面。
17卷二 第十四章 无奈
慕容墨和赤炎殇从凤泉宫里出来,慕容墨突然停住,然后转身,望着这所宫殿,眼里满是笑,可是这抹笑是那么的冷,那么的残忍。
“墨儿?”赤炎殇轻声喊着慕容墨,“有没有怎么样?”
“我像是有怎么样的人吗?”慕容墨白了赤炎殇一眼,转身接着离开,梅紧跟着,什么话也不说。
赤炎殇看着慕容墨离开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在慕容墨的面前,只有自己妥协的份。
屋子里的苏瑾眼神冰冷的看着大敞开的门,人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是苏瑾依旧那么坐着,什么也没有说说。
就在这个时候,赤炎峰走了进来,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冰冷,微微蹙眉,“母后,出什么事情了?”赤炎峰走到苏瑾的面前,问道。
“蓉儿,你先下去吧。”苏瑾冷着脸,对着身旁的李蓉蓉说。
李蓉蓉看了一眼赤炎峰,有看着苏瑾,点了点头,说,“母后,今天蓉儿去给您熬些汤,补一补身子。”李蓉蓉随后对着赤炎峰微笑着点头离开。
门被关上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被遣下去,只有苏瑾和赤炎峰娘俩。
“峰儿。”苏瑾示意赤炎峰坐到她的旁边,她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赤炎峰的脸,“峰儿,母后只能靠你,你不能有事,知道吗?”苏瑾满脸的慈祥。
“母后,怎么了?”赤炎峰感觉今天的苏瑾很奇怪。
“峰儿,你一定不能输给那个贱人的儿子,一定不能。”苏瑾咬着牙齿说,“我要让那贱人瞪大了双眼看着,看着那孽子怎么死,怎么惨,我要让她死了都不得安生!”苏瑾此时整张脸都狰狞的可怕。
赤炎峰看着苏瑾,感觉此时的苏瑾好陌生,可是在赤炎峰的心里终究还是因为赤炎雷,因为齐洛,那个曾经那么温柔的苏瑾不见了,都是他们的错,赤炎峰心里默念着——我一定要打败赤炎殇,我要让你看看,你的两个儿子谁最强!赤炎雷!赤炎峰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赤炎峰伸出手,两手捧着苏瑾的双手,温暖的笑着,“母后,您放心,儿子让母后看到儿子胜利的那一刻。”可是,又有谁知道,此时满脸笑容的赤炎峰的心里是多么的苦涩。母爱虽然伟大,但是在这所皇宫里,所有的亲情都是建立再利益之上的,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皇宫里的血缘是最廉价的。
赤炎峰的大手握着苏瑾的,即便他的心里多么的愤怒,但是他还是期待自己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温暖。
“母后的好皇儿。”苏瑾泪眼模糊着,“只有我的皇儿是最优秀的,那个贱人的孩子,就是一个废物。”即便是一个死人,苏瑾依旧不放过。
赤炎峰扶着苏瑾上床休息,看着苏瑾睡下以后才离开。
赤炎峰走出凤泉宫,望着宫里的奢华,赤炎峰苦笑,他不知道自己的奋斗,到底是为了谁,为了自己?为了他那血亲的母后?为了自己的欲望?赤炎峰摇摇头,漫步离开。
慕容墨回到兴德宫以后,就让梅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赤炎殇看着桌子上的包袱,笑了笑。
“墨儿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回王府吧。”赤炎殇走过去,搂着慕容墨,随后命人备马车,两人连招呼都没打,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皇宫。
出了皇宫,慕容墨撩起窗帘,看着随后对着赶马车的楚银说,“送我去醉红楼,去后门。”慕容墨什么表情也没有,赤炎殇听了慕容墨的话,蹙眉,看着慕容墨,“墨儿是要去?”
“住几天。”慕容墨摆弄着手里的一本书,轻声的说。
赤炎殇的没有皱的更紧了,住几天?住一天估计赤炎殇都会发疯,“墨儿?”
慕容墨看着赤炎殇,“有事!”随后一脸的坚决,很奇怪,赤炎殇没有在说什么话,只不过嘴角浮现一抹奸诈的笑。
“楚银,去醉红楼。”赤炎殇对着外面说。
马车悄悄的在醉红楼的后门停了下来,慕容墨下了马车,看了马车里的赤炎殇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走进门。赤炎殇看着门慢慢的关上,脸色非常的不好看。楚银小心的问着赤炎殇,“爷?去哪里?”
“回府。”赤炎殇甩开门帘,寒着脸坐下,但是看到身旁的空位置的时候,赤炎殇那张寒冰脸还是融化了。
慕容墨走进醉红楼,并没有进去楼里,而是去了后院的一个禁地,属于醉红楼的禁地。走过乱石堆,走过一片树林,走过一处小溪,然后一间非常平常的房屋映入眼帘。慕容墨和梅两人走过一座小石桥,但是就在两人的后脚刚离开石桥的时候,身后的石堆,树林,小溪就又都发生了变化。
外貌看似平凡无奇的屋子,进去以后进入让耳目一新。墨色的沙发,灰色的桌椅,完全把两个时空的特色结合到了一起。
慕容墨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前面就是一张,用木头做的小茶几,很精致,两旁还雕刻着很精致的图案。慕容墨慵懒的坐上去。
梅走到一边,旁边有一个吧台,上面摆放着许多的酒,虽然酒瓶子是一样的,但是蒙着口得绳子却是不同的颜色,吧台上面放着好几套酒杯,有玉色的夜光杯等等,每一套不多不少正好都有十三个。
梅拿来一壶酒和两个普通的酒杯,端到了慕容墨的面前,然后斟满酒,自己拿起一杯,坐到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慕容墨伸手敲打着沙发的扶手,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而进,来的人正好是兰和晓月。
“小姐。”
“公子。”两人先后问着好。
慕容墨示意两人坐下,等了一会儿,慕容墨说话了,“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没有。”兰说,“不过,李威和赵媛倒是出现了裂痕,两人分开住已经很久了,就连赵媛那次被吓卧床李威都不曾去看望。这几天赵媛的身子也好很多,看的出来精神已经没有问题了。”
砰砰砰,清脆的敲打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