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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着自己出面解决的,没想到这江父倒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而且还颇为护子,径直给出面挡了,如此一来,倒也不枉他这个江家掌门人的身份。若今日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任由着这些三姑六婆说三道四,本也没什么,毕竟一个大男人是没必要跟这么一群女人计较这些,况且凭离忧自己的能力也不会被落脸面。
不过,如此一来,倒还是让人觉得这江家的当家人太过弱了一些,亦显得这当父亲的对子女的态度并不算是太过亲近。更何况,离忧再怎么样不会吃亏,可什么话都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倒也显得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太完美。
眼下江父的所做所为,倒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直接让这些人老老实实的闭嘴,不关她们的事,轮不到她们管的便不许管,做好自己便行了。
江父听三婶这么一说,索性半点情面也都不留了,径直说道:“老三家的,听你这话自然是心中不服气了。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妨站出来替自己的儿子儿媳说一句话,也省得你们成天在背后瞎琢磨,瞎操心”
“你们都听好了,日后我儿江一鸣娶不娶其他女人,纳不纳妾,子嗣多与少,那都是我儿子一鸣的事,我这当父亲的绝对不会去干涉,并且他不论做任何的决定我都支持,只要他过得好就行了”
江父一脸郑重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会去操心这些上天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事,一鸣大了,成家了,是江家未来的掌门人,若是他连这么一点主见,这么一点断事能力都没有,便没有资格做我江家的继续人”
“我这做父亲的不去干涉,其他人更是没有资格管这些,日后若是让我知道还有谁借着这事说三道四,自做聪明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拿这掌门人的身份压人。大家自己管好自己那一家子的事,要是实在是闲得无聊便学学郡主,找点行善积德的事去做做,为自己积多的阴德,都听明白了没有?”
最后一句都听明白了没有实在是太有气势,离忧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江父如此果断强势的一面,只见众人纷纷不约而同的回应着听明白了,丝毫没有了刚才看热闹的那种心境。
离忧暗中点头称赞,难怪这些年来江家可以发展得如此之快,财富累积富可敌国,没有这么一位行事凌厉的当家人,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
而江父的这一表态,无疑就是明显的护着江一鸣与离忧,流言也好,蜚语也罢,有他这做父亲的顶在这里,看谁日后还敢拿这种事说三道四。
江一鸣也不由得看向江父,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异样的情绪,这么久以来,除了在商场上见识过江父的果断与能力之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江父在生活之中如此模样,而且还是为了他的事情,一时间心中感慨颇多。
而众人亦是各怀心思,显然也没有谁再有之前那样的心思想着去揭人家的短,而是担心起自家的事来。这一回算是触到了江父的霉头,估计着日后许多家族里的利好什么的怕是会出现新的风向与调整。
江父此人向来极有手段,对于江家这些族人亦充分的掌握了各自的心态与短处,往往能够从所得利益之间来控制各个族人,并且还做得滴水不露,让人挑不出半点的不是出来,实在是在驭人方面做得相当的出色。
江家这些个族人自然是更关心各自的切身实际利益,之前也出现过因为有族人犯了江父的忌讳而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并且还让人挑不出半点的不妥,自那以后便没有谁敢对这江家再存什么冒犯之心,而有了江父这么一个强势的主心骨整个江家这才日益更加的兴旺。
甚至于下一任族长的人选也直接由江一鸣爷爷那一辈直接给跳了过去,内定为江父,日后再加上族长的身份,凭着江父这种强势派的做风,更是没有谁敢当面顶撞得罪。
因此不少人都开始说着好话,并且自觉的将话题给移到一些轻松喜气带着祝福的的气息上来,完全不似于刚开始那般。
离忧暗自叹了口气,这人呀,不论如何厉害,还是得有权势在手,眼前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若是江父行事软弱,那么她与江一鸣日后在这江家立足,在这些族人面前自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威信,而江父这般强势的维护,再加上江一鸣自己亦本是个能人,这往后要走的路便更是能够顺利不少。
虽说今日江父就算不出面,最终她也是能够解决掉的,可是一个女人在这种场合中表现得太过强势的话,说实在却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如今借着江父的光,她倒是什么都占到了,自是何乐而不为呢。
江一鸣倒也有个性,当着众人的面起身径直谢过江父,言语不多,只道了声:“一鸣谢过父亲,日后江家公事诸位族亲皆可过问一鸣,但一鸣自个私事一鸣自有了断,诸亲不必过问。”
如此行事做风倒完完全全有着江家未来接替人的风范,众人一见,只是没有谁出声多说什么,又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闲聊带过。
见时候也不早了,江父这才朝众人说道:“今日时候也不早了,前边宴席已经备好,各位可移往宴会厅一同用个午膳。”
此话一出,原本那些便有些坐不住了的人自然连忙纷纷起身,三人一群,四人一伙的往宴会厅而去。而江一鸣与离忧见状,也都知道一会这酒宴过后今日便算是功得圆满了,因此相视一笑,心中倒是轻松了几分。
吃吃喝喝的,在坐的这些也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原本也就是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因此在应该敬酒的敬过酒,应该喝的喝过之后,没多大的工夫便有不少人吃完了事,起身离席告辞。
江父也不在意,让下人去送,又见离忧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让亲信领着去备好的房间休息。江一鸣倒是不能够这么早离开,毕竟还有好些客人在,没有完全走完之前,按理也是得跟着江父在那些主持局面的。这些离忧与江一鸣心中都有数,因此两人也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相互眼神示意了一下,便明白了。
离忧离开宴席厅,跟着仆人一并往后院而去,刚才这么闹腾倒也是吵得不行,如今总算是清静了不少。身旁的绿珠不愧是了解她,只是体贴的跟在一旁随时照顾,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来烦她。
到了提前给她准备好的休息用的屋子前时,离忧没有再让送的人一并进去,转而让他先行回去帮忙,而她们则自己进去便可。
得到郡主的示意,那仆人自是领命,反正这已经到了门前了,自然也不可能再出什么差错,因此行过礼后便退了下去,忙自己的去了。
等仆人一走,离忧这才带着绿珠往正屋那边走去。上了台阶,到了门口,绿珠正准备推门而入却见离忧一个扬手制止了绿珠的动作,并且示意禁声。
绿珠开始还有些不太明白,见状却自是不敢再推门,亦不敢出声,却听屋子里传来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便也跟着离忧一并听了起来。
“你说这郡主到底有没有说过不准少爷再娶其他女子这样的话?”一个小丫环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显然带着十二分的兴趣:“别说是今日三夫人这么说,这前我也听不少人说过这事。啧啧,到底是金枝玉叶,说话底气就是足一些。少爷也真是命苦,不说这身份家世,单论这相貌也不知多少人喜欢,你没看到俊得很”
“看到又怎么样,人家是主子,难道咱们这种奴婢还有什么想法吗?”另一个声音倒显得坦然得多:“再说,那郡主身世不也了得?听说也是长得花容月貌的,配少爷自是没有问题。”
“可问题是郡主不准少爷再纳妾呀,不但是纳妾,听说连通房都不给有,就是除了她以外,不能够再有其他任何的女人。”第一个小丫环继续说道:“这一夫一妻的普通平民小百姓,没钱的也就罢了,这少爷可又不是那些个人,哪里能够一辈子只守着郡主这么一个女人呢?就算是天仙那又怎么样,天天对着不照样会烦。燕窝是好东西吧?天天给你吃,你也不见得多喜欢吧。”
“你这比方倒是有些意思,可是这种事谁说得准呢?郡主不论到底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反正最后还是得看少爷自己的心意。我看着那郡主性情可不像外头传的那么蛮横不讲理,说不定压根就是胡说八道的,最多也就是不能纳太多吧。”那个坦然得多的声音继续说道:“更何况,刚才不是连老爷都说了吗,这纳不纳妾的谁也管不着,还是少爷自己说的算,谁都没那个权力去干涉,我看这话应该也是对着郡主说的。”
“再说,郡主应该是个明事理的好女人,你不知道,她开的那个医馆,不知道替多少穷苦人救过命,这样菩萨心肠的人又岂会那般蛮横小心眼呢?”
“你呀,就是太天真,这心善可跟感情上小不小心眼没半点关系。”第一个小丫环笑着说道:“说实在的,这女人心时头谁不愿意自己的夫君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呢?可是呀谁都没那个胆连放在心中也不敢多想。也就是郡主这样有胆识的人才有这个可能。”
坦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反驳道:“就你想得多,我看着不可能,你想想以前连公主嫁给老爷都没有说过不准老爷纳妾的话,更何况是郡主呢?再怎么样公主的身份可是比郡主要高上一层吧?再说这皇家也得体现皇家的气量,郡主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岂会这般没了皇家的脸面。”
“公主?”小丫环好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进府时间不长,许多事情是不知道,这公主别看表面谦和亲切得很,也从来都没说过类似郡主说过的话,不过你自己瞧瞧,老爷娶了公主以后,还有没有再纳过妾?仅有的两个通房那也是公主自己身旁的人,你当公主这心中真那么大度,要真是的话,少爷怎么可能会与老爷分开这么多年,连相认也是等到公主去世之后?”
“你的意思是,公主她……?”突然,屋子里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像是发现了外头有什么不妥似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揭开隐情
第一百二十五章:揭开隐情
绿珠朝离忧看了一眼,心道只怕是里头的人听到了些什么动静,发现了外头有人所以这才突然中止了对话。果然很快的工夫,门便被人从里头打了开来。
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顿时出现在门口,看到离忧与绿珠显然吃惊不已,又想起了刚才两人在里头所说的那一番话,只怕是全被听了去,一时间有些慌了神,愣在那时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丫环稍微醒目一些,虽然没有见过离忧,不过却已经从衣着打扮,年纪气质便猜了出来,连忙一把跪了下来道:“奴婢见过郡主,不知郡主已经来了,失礼之处还请郡主海涵。”
此话一出,另一丫环这才反映了过来,神色更是慌乱无比,连忙跟着也跪了下来,一脸的担心害怕。
离忧一听这声音倒是马上认出了率先跪下识出她身份的那个丫环便是刚才说话坦然得多的那个,倒算是个心细的丫头。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绿珠看了看,然后便抬步径直往里走了进去。绿珠见状自是明白离忧的意思,刚才离忧在门口听得很是专心,特别是最后那丫头提到公主与江一鸣之际,更是如此,只可惜这两个丫头突然停了下来,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听到更多的内幕消息也说不定。
绿珠倒也没急着说什么,只是站在门口朝那两名跪在地上的丫环问了几句基本的情况,而后再将她们给带进了屋子去见离忧。
说来这两人是之前管家特意调到这屋子里来临时服侍的,两人只当郡主应该没这么快过来休息,见无事便在这里聊天。原本想着郡主过来,怎么着也得应该有些排场,最少动静足够大才行,哪里想到这无声无息的便过来了,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让她们只当无人的说了许多不应该说的话。
性子坦然一些的那个丫环叫云儿,另一个孩子气一些的则是水儿,两人也心知自己在背后这么乱议论主子是何等的大罪,这会工夫心底早就慌了神,又见离忧这么一副看不清喜怒的表情,更是没了底。
跟着绿珠再次进了屋子,到了离忧面前时,两人扑通一声便又跪了下来,云儿一脸的悔意,直朝着离忧请罪道:“奴婢该死,不应该在背后妄论主子之事,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请郡主宽恕奴婢这一次吧。”
水儿见状亦是跟着求饶,原本稚嫩的脸上此时早已吓得不轻,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也怪自己多嘴,没事找事在背后瞎说八道,谁曾想到竟被郡主给抓了个正着。云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