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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立场不同罢了。而她甚至怀疑,开始的时候,纳兰对王刚的感情里头肯定包含了其他的杂质,最少利用是肯定有的,可无可厚非,不论如何,这一路走来已经让这两人的感情超越了一切,只是隔在这份感情之中的还有许多的无奈与不得已,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他们面临现在这样的处境。
她不知道自己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抱有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为多数,不过有一点她可以很肯定,其实纳兰星辰与王刚都只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不过是一对可怜的恋人罢了。
她并没有资格对这样的爱人去谴责什么,而除了倾听以外,她似乎也没有别的任何办法可以表明些什么。
“对不起,是我说得太多了,可能你并不愿意听这些,只不过是这些话憋在心中太久太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自认为应该能够明白我的心情的人,所以才会说多了一些。”纳兰星辰苦笑一声继续说道:“若是这一次不能救出他的话,我会和他一起死,若是能够救出他来,我会与他一并流浪天涯,再也不理会任何的世事。”
听到这些,离忧不再继续沉默,转而看向纳兰星辰,定定地说道:“能不能救出他来,这一点我无法保证什么,只不过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郡主有话请直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纳兰星辰摇了摇头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便是将他的生活弄得乱七八糟,让他的人生完完全全的变得凌乱不堪,是我对不起他呀”
离忧见状,顿了顿后说道:“你与他已经走上了这一步,即使日后真能够救出他来,即使这边皇上不再追究你们,你觉得你的父亲,你的国家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吗?也许在他们看来,你们已经是背叛者,不论你们是否真的做出了背叛的事来。除非你们再一起回去,否则的话,怕是不可能断掉那些麻烦。可真要是再回去的话,现在这样的结局还可能再重演,而你们则永远也不可能如你所想象的那般去生活。”
离忧的话像一要刺一样扎进了纳兰星辰的心中,她不得不承认,最不愿意去想,最不愿意提及的事就这样毫不忌讳的被离忧给说了出来。也许离忧说得对,从一开始她与王刚的结局便注定好了,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呀
她们之间不再继续之样的对话,这样的对话只会让纳兰星辰觉得害怕,她叫人进来先将离忧带了下去,不论如何,还是先救出王刚再说,哪怕真是一死,最少死之前她也要再了见见自己最爱的人,哪怕真的只有一死才是最后的结局,那么,她也要与王刚死在一块。更何况,死未必就是唯一的路,只要她努力的话,说不定一切都还有转机。只有先救出人来,活着才能有日后的希望。
而就在离忧被人带到别的地方关起来之际,江一鸣已经收到了纳兰星辰派人悄悄送来的书信与玉簪。
看着那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簪,江一鸣的心顿时快要跳出嗓门,而等他看完手中的书信时,脸色亦早已经苍白一片。
“送信的人在哪里?”他的声音一片冰凉,听得一旁的拾儿都有些不知所措。
“那送信之人早走了,东西是交到管家手中的,当时咱们还没有回来。”拾儿连忙问道:“公子,这信上写的是什么呀,这玉簪不是郡主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江一鸣听罢,沉默了片刻,而后这才朝着拾儿说道:“郡主出事了,今日去庄子的路上被人给劫了去。此事先不要声张,你先将二丫叫来,我要找点东西。”
拾儿一听离忧被人劫走了,顿时吓得不清,难怪公子如此神情,原来竟是郡主出了事。虽不知道这会的工夫公子叫二丫找什么东西,不过拾儿知道一定是与救郡主有关,因此连忙点头,快速跑去找人去了。
江一鸣死命的握着手中的书信,心中一片死寂,半响之后,这才将书信装回了信封,而后一脸坚定地说道:“离忧,我一定会将你平安无事的带回来”
不论是谁,不论他们想要什么,他都要将离忧平安无事的救回来,哪怕是要去求皇上,他亦丝毫不会犹豫。
不就是要一个王刚去交换吗?只要离忧平安,就算付出所有的代价,他都会想办法将人给弄到手,去交换离忧
很快,二丫便过来了,江一鸣也没多说,只让二丫赶紧将离忧上次带回来让她们收好的那块入宫的腰牌找出来。那东西上次回来后,离忧便让人收好了,放在哪里他也不清楚,而现在他就要拿着这东西直接入宫找黄天泽,直接向黄天泽要人去救离忧。
二丫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江一鸣如此模样,连忙赶紧去将东西找来,拿到腰牌后,江一鸣什么也没说,直接起身便准备入宫。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定计
第一百五十二章:定计
江一鸣拿着那块腰佩径直入宫而去,不出所料,宫人在见到他手上的腰版之际,第一时间便将他直接带去见黄天泽。原本这个时候黄天泽正在与几名大臣商议一些重要的事,听到禀告之后也没多想便先让大臣退了下去,转而让人将江一鸣带进来。
江一鸣的处事风格黄天泽自然清楚,若没有紧急之事,一定不会这个时候拿着入宫腰牌直接面圣,更何况来的不是离忧,而是江一鸣。
片刻之后,江一鸣便被宫人带了进来,看到他的神色,黄天泽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江一鸣匆匆行了一礼,之后便马上出声让黄天泽暂退旁人,说是有要事相商。
“发生了什么事?”黄天泽边问边快速挥了挥手,示意众宫人先行避让,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江一鸣一副如此匆忙的神色,因此更是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见已无他人,江一鸣径直出声朝着黄天泽恳求道:“皇上,离忧出事了,求皇上务必出手相救”
听到这话,黄天泽顿时愣住了,片刻之后这才很是不可置信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离忧怎么啦,快此如实说来”
“今日上午她带着流风与绿珠坐车去庄子,半路上被人劫走,劫走她的人刚才暗中派人送来书信与离忧头上常年佩带的玉簪,说是让我在指定的时间与地点带着王刚去交换,否则的话,他们便会杀了离忧。”江一鸣边三两句说明了一下大致的情况,边将那封绑匪的信呈给黄天泽。
黄天泽一听,连忙接过信,打开来查看,直到看完信上最后一个字,这才一脸愤怒地拍案而起:“可恶,这些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竟劫持郡主,意图交换王刚,实在是太过猖狂。朕定得将他们一网打尽,看看日后还有谁敢挑衅天家威严”
“皇上,依我看,之些人估计应该是南疆那边的人,离忧落到他们手中,我担心不按他们所说的去做的话,怕是凶多吉少,毕竟这些可都是些亡命之徒。还请皇上开恩,务必以离忧的性命为先”江一鸣见状,只是最为担忧离忧的安危,于他而言,现在任何事情都比不过离忧的性命。
黄天泽微微平息了一下情绪,转而看向江一鸣道:“一鸣自可放心,朕一定会将离忧平安救出,绝对不会让那些人伤她分毫。”
“皇上想如何救?”江一鸣自是没时间顾忌太多,径直问出了心中最大的顾忌。他知道黄天泽自然不可能如他一般只考虑离忧的安危,黄天泽毕竟是君,是皇帝,于他而言,自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服从绑匪的吩咐,就这样将王刚给白白放了。
当然,江一鸣并不奢望黄天泽能够像他一般全心全意地只为离忧着想,而不考虑其他,但是不论黄天泽用什么办法,他唯一的要求是务必保证离忧的绝对安全。于他而言,离忧的性命大过一切,他赌不起,更输不起。
黄天泽自然明白江一鸣的意思,的确,离忧是必须得救出来,可身为皇上,他也是绝对不能容忍那些歹徒如此猖獗,更不可能这向老实地受制于那些人。所以他得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够安然无恙地救出离忧,同时也不可以让那些人的阴谋得逞。否则的话,他这天子的颜面岂不得尽失。
“一鸣,给朕一点时间,朕一定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救出离忧。”黄天泽一脸保证地向江一鸣说道:“你放心,朕也同样不想她有任何地闪失。”
离忧自然得救,但是王刚还有南疆那些同伙亦不能让他们这般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否则的话,他这天子的颜面岂不得完全扫地。
黄天泽的保证让江一鸣沉默了起来,片刻之后,他这才点了点道:“若是到时还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亦或者不能绝对保证离忧的安危的话,在下恳请皇上务必以离忧性命为先,江一鸣愿意付出全部身家,亦可付出任何代价在所不惜,只求皇上能够将王刚交给在下,让在 下单独去与绑匪交易,换回离忧。”
江一鸣自然知道黄天泽不可能单纯的以救离忧为唯一的目的,而绑匪所要求的交易对象王刚又是身份那般敏感的死囚,黄天泽不甘心这般轻易受绑匪的威胁完全乖乖就范,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他并没有权利要求黄天泽什么也不做便直接将王刚交给他去交换离忧,但若是最后还找不到所谓的两全其美的办法的话,他自然会不惜一切为代价,全副身家也好,哪怕是他这条命都可以,只要能够完好无损地救出离忧,他都愿意。
看到江一鸣如此坚定不移的神情,黄天泽心中一阵感慨,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了江一鸣的要求。
黄天泽此时完全看明白了江一鸣对离忧的爱到底有多深,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疯狂永远是他这样的人无法体会,无法做到的。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离忧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话:除了江一鸣,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这样的爱她
好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些时辰,许是之前绑匪考虑到了江一鸣入宫觐见所需花费的时间以及说服黄天泽等一切事宜并非那般容易,所以倒是给了一个较为合理的准备时间。而接下来,黄天泽则在御书房内不断秘密召见一些特殊的人,暗中商议对策,安排最为恰当的营救计划。
江一鸣也一直在一旁旁听,但却总觉得那些商议出来的办法并没有能够真正完全保障离忧绝对安全的,因此自是愈发的担心起来。
一直到了半夜时分,也仍然没有商议出最佳对策出来,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天泽渐渐也变得烦燥起来,几位商议地大臣见状,一时也不由得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起来,不敢再顺便乱出主意。
这会功夫,他们也算是摸清了皇上的真正心思,对于王刚以及他的那些同伙,皇上自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可是对于离忧郡主的安危则更是不得有半点闪失。可问题是,那伙人明显早就做好了皇上会暗中介入,侍机抓捕的准备,因此一旦发现半点不妥,随时都有可能伤到郡主,所以这事还真是很难找到什么两全之策来。
“皇上,先休息一下,用点东西吧以,龙体要紧呀”一旁的公公小声的劝说着,这一天下来,那江一鸣什么东西都没吃,而黄天泽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本就没有心思吃什么东西。
“朕不饿”黄天泽挥了挥手,示意那公公不必再说,而后又朝一旁一直没有怎么出声的江一鸣说道:“一鸣,你可有什么办法?”
江一鸣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皇上,我想见见王刚,说不定,能够从他那里知道些什么。”
黄天泽一听,倒是猛的想起了这一层,也对,既然那些人是救王刚的,那么王刚自然应该清楚一些内情,只不过,以王刚的个性,怕是很难说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出来。
但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先让人将人带过来,问问再说。想到这,黄天泽连忙吩咐让人马上将王刚带来。
有黄天泽的旨意,王刚自然以最快的速度被秘密带了过来。王刚显然并不清楚,为何以他现在的身份,竟然这么个时候被人带入宫中,但心中却隐隐有所感觉,估计着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突然之事,否则的话,像他这种已经定了罪,打入天牢等着处斩的死囚哪里还有可能半夜三更被带到御书房,带到黄天泽的面前。
而当王刚在御书房内见到江一鸣的一瞬间,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但却并没有出声。
“王刚,你可知此时朕为何召见你?”黄天泽也不多言,径直说道:“你身为王家子孙,身为我朝子民,却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害国殃民,朕念及你亦非良心泯灭之辈,从轻处罚你的家族,并末累及无辜,如今你虽服罪,但你的同伙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