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点你倒是疏忽了。”
“什么?”郑佳怡听到这,反倒没有之前丢东西的愤怒,转而变得对离忧所做的分析感兴趣起来。
“小姐,奴婢实话也不怕告诉您,奴婢的确有些私藏,但肯定不是这一包东西。”离忧从容说道:“刘姑姑走之前,曾给了奴婢一些银子防身,再加上从小姐这得到的散碎银子的打赏,还有工钱,加起来足足也有差不多二十两银子。除些之外,还有几样小首饰,也是小姐打赏的,奴婢怕露财惹事,便将其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所以刚才的搜查根本就没有找出来。”
“哦,是吗?那你到底藏在哪里了?”郑佳怡连忙问着,一脸的好奇。
离忧想了想,总觉得这次算是露财了,心中有些不是味,好在托了刘姑姑之名,不然真说出郑子风来只怕又会是风云不断。
“小姐,若没有今日这事,奴婢是不会交代出自己的家底的,说好了,一会我让红儿按我说的地方去找,东西找来了,若无误的话,事后小姐可得赔偿奴婢的精神损失。”离忧也不闲着,这个时候反正都露底了,索性趁机敲一笔。
郑佳怡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离忧的意思她自是听明白了,于是便爽快应道:“放心,真是这样的话,到时我再赏你五两银子,就当给你添点私房了。”
离忧满意极了,连忙叫红儿过来,附在耳旁偷偷说了几句,红儿一听,暗自笑了笑,得到郑佳怡的应允后,快速出了正屋,去找离忧所说的私房去了。
而此时,飞霞的神色已经是慌乱无比,要是真如离忧所说,那么这次的栽赃就不攻自破了,既然那丫头有那么隐蔽的地方藏东西,那么又怎么可能让人找到这二十两银子和二小姐的银钗呢?
众人皆伸长脖子等着,面上的神情亦各有变化,而郑佳怡则不由得看向有些站立不安的飞霞,心中闪过一阵阵的失望。
很快,红儿便回来了,手上果真拿了一包东西,她将东西呈到郑佳怡面前,打开来一看,里头果然如离忧所说,有十几两银子,还有一些铜钱,几件小饰物:“小姐,奴婢按离忧所说找到的,那地方果然隐藏,不是她说,还真是找不到。”
事情到了这里,完全可以说是水落石出了,郑佳怡让红儿将东西还给离忧放好,然后这才朝飞霞道:“飞霞,你还有什么话说?”
飞霞脚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真冲着郑佳道:“小姐明鉴,就算离忧真是被冤枉的,可这也不能说明是奴婢嫁给祸她的呀,小姐明鉴”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离忧之前就说了,若不是你的话,你怎么会知道这事与二小姐有关?我从二小姐那看到玉佩后回来,除了离忧知道以外,再无第二人知道了”郑佳怡明显失望到了极点:“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
“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奴婢真是冤枉的啊,奴婢为什么要帮二小姐偷您的东西呀?奴婢跟了您这么久,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呀”飞霞依旧不死心,一个劲地说着。
“是啊,你为何如此做?我还想问你呢”郑佳怡一脚将飞霞踢了开来,完全不再对她有任何的怜悯,事情已经太明显了,她又不是瞎了,若还被飞霞所说的话而迷惑,那真是太过愚蠢了。
“小姐,让红儿她们先下去吧,奴婢还有些话要当面问飞霞?”见此时此刻,飞霞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离忧只好拿出手中最后一张王牌。
原本飞霞若不这般陷害她的话,她真不会想着赶尽杀绝,可如今是别人无义在先,她自是不能妇人之仁,否则日后不是谁都敢欺她?
更何况,这事明摆着就是二小姐她们心存报复,记恨于上次她没有答应成为她们的内线,因此才特意来个一箭双雕,给她个教训。
她若不好好反击一下,二小姐她们只怕还真当她是小白,随便可以任人捏来任人杀。
郑佳怡一听,知道离忧是想给这件事留点余面,毕竟事情出在她这,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家丑不外扬,传出去也只是让人看笑话。
“你们都出去吧, 记住,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跟任何人多说半个字,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我可不会再轻饶她”
郑佳怡的话让众人都不由得一震,这些人也都不是傻子,看了这么久也早就看出来丢东西一事与二小姐可脱不了干系,而二小姐是什么身份,她们自然清楚,出去乱说的话,被人听去可对谁都没有半点好处。
“小姐放心,奴婢定当谨记。”红儿几人连忙点头,领命而出,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郑佳怡、飞霞还有离忧三人。
“飞霞,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咱们也别那么死板,讲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咱们今日就来讲讲良心。”离忧一脸平静的朝飞霞道:“我所说的你承不承认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别人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傻子,更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说着,她也没有太在意一旁坐着的郑佳怡,径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盒,这是刚才她让红儿去取她的私房时顺便从飞霞的枕头下拿过来的。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离忧也不着急,不论飞霞承不承认,正如她所说,一切并不重要,因为她也知道,此事只事只能私下解决,郑佳怡只怕也是这样想的。
飞霞抬眼一看,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离忧手中的东西她又怎么会不认识呢?原本还以为这事可以堪称完美,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一开始便被离忧给识破。
离忧见飞霞满脸的黯然,便继续说道:“这个是玉脂膏,是治疗外伤最好的药,连疤痕都不会留。这种药膏不但贵,而且咱们这里还没有卖的,只有京城最大的药号才有。我记得五小姐这里并没有这种药,以你的身份竟会有,其来历还需要我挑明了说吗?”
看到这,郑佳怡再也忍不住了,这药膏她见过,二小姐那里有,二小姐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飞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飞霞替她办事。
“飞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郑佳怡的声音冷得让人发寒,这么些年来,除了彩云以外,飞霞便是跟得她最久的人了,她自问向来待飞霞不薄,却没想到这个一向认为忠心的奴婢竟背叛了她。
飞霞再也不敢抵死不承认了,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就算自己再否认也没有用,小姐是不可能看不明白的。而眼下唯有承认,唯有求得五小姐的原谅她才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凭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下场可想而知。
“小姐,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等错事,请小姐看在奴婢长年侍候您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飞霞眼泪都流了出来,朝着郑佳怡边磕头边乞求着:“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如实招来”郑佳怡一脸的愤怒,催促着飞霞道出整个实情。
飞霞此时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一口气道出了实情。原来飞霞被打伤后的第三天,二小姐身旁的丫环苏谨便偷偷来见过她,她们让飞霞找机会偷出郑佳怡的蝶形玉佩,并趁机将这罪名嫁祸到离忧身上。前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机会,直到二天前才将东西给偷偷拿走送给了二小姐。
二小姐给了飞霞一瓶上好的玉脂膏,另外还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做为报酬,飞霞原本心中就对上次无缘无故因为主子而挨打的事心有怨恨,如今又受到利诱,便应了下来,想着反正二小姐她们连脱身的办法都替她想好了,于是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些小小口误和疏忽竟这么快被离忧发现,正所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离忧听了,微微叹了口气,感慨而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了,就别想着不被人发现。”
早就知道二小姐与苏谨不是那么容易放弃之人,果然是一计不成再一计,而且还那么恶毒,故意陷害于她,想来个一石二鸟。她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应该提醒一下郑佳怡的,如今就算明知东西是二小姐让飞霞去偷走的,可单凭飞霞一面之词却是很难再要回玉佩了。
“离忧,你说我当如何处置她?”望着飞霞不断朝她磕头求饶,郑佳怡心中一阵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询问离忧的意见。
“小姐,这事奴婢没有发言权,您还是自己决定吧。”离忧自是不会做这种左右人想法的事,否则别到头来反被人怪。
“飞霞,你去外头跪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郑佳怡叹了一口气:“离忧你也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办”
正文 第四十章:有吃有喝有银子
第四十章:有吃有喝有银子
飞霞一事,离忧也知道郑佳怡难以决择,一方面是因为飞霞,而另一方面是因为二小姐。
院中各人因得了令,所以当面上谁也不敢议论此事,但背地里却仍就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终,郑佳怡还是心善,只是让飞霞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罢了,然后什么也没说,让人去郑夫人屋里去了一趟,说飞霞服侍主子不周,她不愿再留飞霞在身旁,请郑夫人决定其去留。其他的却也没有再多说。
郑夫人将事情交给了姜姑姑处理,姜姑姑询问了一下大致原因后,便也没有多问,便将飞霞罚到厨房打杂去了,另外又从其他地方拔了两个小丫环过来,这事也就算是了结了。
“离忧,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一些。”郑佳怡一脸的茫然,毕竟飞霞跟了她好些年了,如今却一次机会也不给她便将其赶走了。
离忧重新端了杯茶递到郑佳怡手中:“小姐,您对她已经很仁慈了,换成其他主子,最少也得脱成皮才能走出这里。况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若再留她在身旁,一则两人之间已经存在了隔阂,二则若无半点惩戒,日后定不可能服众。所以小姐您就别再多自责了,责不在你。”
听了离忧的话,郑佳怡心中好过多了,只是,一想到那块被二小姐夺走了的玉佩,她的心又是一阵隐隐作疼:“离忧,难道那块玉佩,我真的无法再拿回来了吗?”
“小姐,至少现在没有办法。”离忧也不是不愿帮忙,只是以现在的情势,想拿回玉佩,简直就是不可能:“毕竟这事二小姐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铺垫,而单凭我们一已之词,实在很难让她退回。就算将此事闹大,就算老爷知道了,他也是没有可能完全肯定二小姐手中的玉佩便是当时送给你母亲亲的那块。更何况,老爷就算明知道是的也是不可能承认的,因为一旦承认就意味着二小姐巧取豪夺了。”
“你说得没错,可我心中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这么些年来,二小姐总是喜欢无缘无故的欺负我、取笑我,这些也就罢了,可如今竟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将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一块玉佩给夺了去,我就算是再懦弱也不甘心如此受人欺负呀”郑佳怡脸上神情一转,瞬间变得严肃而坚定,那样的勇敢是她从来都有过的。
这一回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第一次没有留泪,第一次想着应该如何去对抗二小姐,也许她自己并没发现她的转变,然而离忧却是注意到了。
对于郑佳怡的改变,离忧显然很是满意,人往往便是这样,当出现自己在意的东西,想要保护的人或事时,再懦弱,再无用的人也都会变得勇敢而坚强。她不知道郑佳怡这样的转变能够持续多久,是昙花一现还是由内向外质的飞跃,但是有一点她知道,这样的转变需要鼓励,更需要支持。
“小姐,现在没有办法取回玉佩,可并不代表以后也不能,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我想日后要是有合适的机会,属于您的东西一定会回来的。”离忧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虽然不能要回玉佩,但并不代表您什么事都不能做,更不代表你不可以向二小姐表达你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郑佳怡听到这,猛的抬眼看向离忧,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犹豫:“你是想让我去她那里闹吗?”
离忧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自然不是,上门哭闹那是连下下之策都不如的事,不但损不了对方分毫,同时还让自己颜面无存,本来有理之事反倒成了无理取闹。”
“那当如何?”郑佳怡知道,离忧这么说一定是有了好办法,于是便一脸虚心的询问着,此时此刻,唯有离忧才能让她无条件的信任与依赖。
离忧顿了顿后,也不卖什么关子,直接答道:“二小姐不是还有二十两银子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