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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冷渺清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似乎是听到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平时清冷的人儿此刻却丝毫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甚至笑得,连眸中都蓄满了泪。
“你……有什么好笑的!”秦先生见状,自是知道冷渺清是在笑自己,作为政客这么多年的尊严呐容得一个小姑娘这么不放在眼里,当下开口喝道。
“哈哈……”冷渺清显然还没笑够,伸出玉指揩了揩眼角笑出的泪水,道:“自然是笑你说话像是吹牛,连吹牛都不知道思考!满嘴的仁义道德,满手的肮脏污秽!”
“你!”秦先生大怒,道:“你这丫头!简直……”
话还未完,却被冷渺清抢了过去:“简直什么?要简直的那个,是你才对吧?明明是郦国的人民,你们却抢为己有,简直如同豺狼!明明我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你却道不可告人,简直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明明他们早就被你们划在了保护圈外为奴为隶,你却来说要保护他们,简直满口仁义满心邪恶衣冠禽兽!”
那是发泄,那是控诉,那是对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催促!
郦国的人啊,反抗的时间,到了!
三人都怔住了,他们丝毫没有想到,被他们看做“一介女子”“成不了气候”的冷渺清,竟会说出如此的话来。
犀利,果断,狠辣。
“这么说,冷姑娘是不知悔改的了?”被堵了一口气的秦先生堪堪道,那闪着精光的狭长双眸中闪过一丝狠毒。
“小女子自问从未有过,何来悔改?”冷渺清自然没有忽视那一闪而过的恨意,心中早已提防起来。
望着那双清冷的双眸,秦先生发现自己无言以对,被她这么一说,似乎所有的不利都站在了自己面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一下子拥了上来。
“好!好!好!”自牙缝间逼出三个字,秦先生冷哼一声,甩袖而去,却在心中加上了一句:终有一日,我要你尝到比这无力无语无声百倍!
“不送。”冷渺清背对着门淡淡道,掉足了秦先生的面子。
秦先生的气愤而去却给了晔国杨先生一个下台阶,只听他道:“希望冷姑娘知道自己所言所行,若是触了我国律法,你可担待不起!”
临走前,居然不忘再耍一下威,冷渺清自知他其实是无言以对夸大其词罢了,便也没有说什么。
现下,整个房间内,却是剩下了宸章的陆先生和冷渺清两人。
“陆先生,不知您还有何要说?”冷渺清淡淡问道。自走进这个房间起,冷渺清就觉得从这个人眼中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总带着些和另两人别样的东西,那是好奇和探究。好奇什么?又要探究什么?冷渺清自问不知。她从未和三国的人有所来往,这次算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会有如此奇怪的眼神?
“呵呵,没什么了,只是我家公子让我告诉你一声,晚宴时间,他在这吟月楼的三层二间等你。”陆先生笑呵呵地摸着胡子道。
“谁?”冷渺清有些纳闷,但却只是淡淡问了一个字。
“你来了,自会知道了。”陆先生卖起了关子,撑着腿站起了身。
“若是我不来呢?”冷渺清道。
正往门口走的陆先生站住了脚,思忖道:“不来……我还真没想过。不过还是希望姑娘来一趟,我家公子想跟你啊,叙叙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团疑雾萦绕在冷渺清心头。
叙旧?冷渺清想着,似乎自她出山,遇上的人都在这儿了,还会有谁?这个问题闹得她心烦,便打算去寻欧泽睿他们商量商量,却还未动身,安遥儿脆生生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第五章 三国谋
“渺清姐姐,你不能去!”人未到,声先至。夹杂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主子,你不能去!”听声音,居然是司空砚浓,仗着自己脚长,居然先安遥儿一步跨进了房间。
“嗯?”突然来的两句话,让冷渺清一下子没有怎么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那个晚宴啊!不能去!”安遥儿此时也冲进了房间,叽叽喳喳地道。
原来是这个。冷渺清笑了笑,道:“我本就没打算去啊。”人都不认识,还神神秘秘的,她可没那么好奇。
“呼……那就行。”安遥儿似乎放下心来,三步两步跳到冷渺清面前,说道:“渺清姐姐,你看到没有,那几个人出来的时候那脸上表情可真臭!活像吃了苍蝇似的,哈哈!”
“呵呵。”听闻此话,冷渺清也不禁笑了起来,她真的把他们给气到了呢,不过……除了那个人。冷渺清心中掠过那双笑盈盈的充满好奇的眼睛。
那双眼睛令她不安,似乎,自己有什么事正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接着进来的欧泽睿听闻冷渺清那句话,便止住了想阻止她去的话,倒是大步一跨,将门关上,在桌子一边坐了下来。
而小虎嘛,自然是腻着冷渺清了。从今天它被赶到和欧泽睿他们一起,它就很不满了,现下当然花尽一切办法黏住她咯。这不,居然将冷渺清拖到了矮座沿上让她坐下,自己也一步跳了上去,大头搁在冷渺清腿上打起盹来。
冷渺清好笑地摸着小虎的大脑袋,示意安遥儿和司空砚浓也在桌边坐下,商量商量之后的事情。
欧泽睿首先道:“我好歹也在三国走动这么多年,就先让我说说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吧。现下,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三人定会回国禀报他们今天的所见所闻,以我对三国的了解看,大概会有这么些情况。宸章国主年仅八岁,国事几乎都是先皇胞弟现龙虎将军穆玉锦一手处理,他为人狠辣强势,是在沙场上滚过生死线的人,有勇又不缺谋略,是个难对付的人,以我看来,他大概是按兵不动,静观事情发展,暗自调整部署的一类。晔国国君明显是属于没有头脑的一类,整天花天酒地沉迷女色,即使现在是有了那些忠心的谋臣帮他出谋划策,但保不准晔国那天就亡了,因此在我看来,他们九成会兴兵讨伐我们。至于晔国,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国君治国有方,百姓也算安居乐业,郦国被三国分去的国土之中,就数分到阜罗的百姓日子过得还算好些,不过阜罗虽然治理严谨,但其农业却是远远落后,土地贫瘠种不出东西,一年之中几乎有三成的粮食要从别国借买,照此,依我看,阜罗最有可能的,是找人与我们谈条件。”
被欧泽睿这个行家一分析,几人心里就有了点底,商量了一下到时候该如何应对,不知不觉就过了午餐时间了。
“饿死了。”别看司空砚浓初见他时那么一副神仙的模样,现在处久了,那些个小性子小脾气的都暴露出来了,这不,抱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叫饿的就是他了。
“什么破吟月楼嘛,居然招待这么不周,连个饭都没有。”抬头望了眼坐在他对面的安遥儿,司空砚浓垂下脑袋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一句话爆出来,安遥儿不回嘴才怪呢。
“谁说我们这儿没吃的,那是我这儿人懂规矩,知道咱们讲事情呢,才没打扰!”安遥儿气鼓鼓地道,一推凳子站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吩咐他们上菜来。
那一声推凳子的声音吵醒了好容易睡着的小虎,冷渺清便也顺势揉了揉它的下巴,笑着道:“懒小虎,起来吃饭啦!”
小虎懒洋洋地看了那围坐的两人和门口正在吩咐的一人,低呜了一声,居然在冷渺清腿上又蹭了蹭,闭上了眼。
熟菜,它才不要吃。
“有野猪肉哦。新鲜的。”冷渺清当然明白它那大脑袋里面在想什么,俯下身,轻轻地揪着小虎毛茸茸的耳朵耳语道。
有肉!小虎那大大的虎眼刷地一下睁开了,眼中流露的,那都是对食物的渴望啊。当下乖乖地起身,大头搁在自个儿爪子上歇着,两眼却一刻不停地盯着门口,生怕他的肉给人抢了似的。
好笑地看着小虎那馋样,冷渺清慢慢起身。方才腿被它枕了这么久,都有些麻了呢。缓缓地走两步,却不想一下子没撑稳,竟然就要倒了下去。
小虎眼疾,一下就从矮座上面跃下,双脚站立,以双掌撑住了冷渺清的身子,缓了落下的速度,可老虎哪能这么站的稳,被冷渺清这么一压,小虎也顺着倒了下去。
“渺清。”欧泽睿离矮座最近,看到冷渺清由于腿麻而站立不稳时便上前相扶,可人哪有兽速度快,这么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就让小虎给白白捡去了。
当他冲到冷渺清面前时,一人一虎已经双双倒在了地上,冷渺清下面垫着小虎,倒也没有怎么摔着,在欧泽睿的搀扶下,在矮座上坐下,顺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小虎上来靠着。
在小虎跃上矮座的当儿,冷渺清挥挥手示意欧泽睿把脑袋靠过来,轻声道:“去让遥儿给小虎准备一盆野猪肉,我答应它了。”
边说,边将手打在了小虎的脖颈处轻轻挠着,小虎则乖巧地靠在冷渺清的臂弯处,舒服地直哼哼。
“嗯。”欧泽睿应道,看着小虎那享受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啐道:“真是只懒虎!”说罢,便出了门,告知安遥儿去了。
屋子中,就剩司空砚浓还趴在桌子上,此刻,他正静静地看着那个帮小虎顺着毛皮的女子。
矮座旁的窗边照进一束阳光,正好落在她的脚边,她的上半身掩藏在暗色之中,却显得眼中那抹笑意特别的明亮。
这个女子啊,他的主子。
他们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到了,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啦~~~
第六章 事态展
日子平静地过了两个月,郦国的重建已经告一段落了,民舍、院落、甚至连一些酒楼饭馆什么的也划进了区域,就等着商家来这里买地儿开店了。
郦国毕竟是被遗弃的地方,那些“招商”的告示都贴出去几天了,却是连一点儿回音都没有,倒是安遥儿还有司空砚浓最近却忙得不可开交。忙什么呢?自然是在这儿开店的事情了!
不出两日,篱畔和月楼在这儿投入建筑的事情逐渐被人知晓起来,走到外面,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商量的声音,这可是个好兆头,连最大的青楼篱畔和最大的酒楼兼客栈月楼都在这儿开始开店了,商家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人,自然是滚滚而来了。
只用了一个月,郦国便开始繁华起来。邻城乞讨的人少了,郦鸣走动的人多了,繁盛之貌,甚至更甚邻九城。
如此轰动,如此高调,这郦鸣和将这郦鸣建设起来的人,冷渺清一群,自然是为人所熟知了。现在,只要你随便去哪国,走到哪个地方随口一问:这郦国现下怎么建起来了?那回答肯定是这么一句:有冷姑娘呗!
天下人只知她姓冷,却不知她名;天下人只知她与月楼篱畔交好,却不知两楼之主的主子,就是她;天下人只知那政客欧泽睿常伴其左右,两人出双入对,却不知两人犹如知己好友,畅所欲言;天下人只知她身边有只斑斓的大虎,却不知那大虎也会像小猫一样蜷在她怀里撒娇……
现在的冷渺清,几乎成了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她冷,她傲,她言辞稀微,可她淡如水,她和如风,她就好像暖阳一样的存在着。
就在郦国一片祥和欣欣向荣之中,另三国却是如坐针毡。
晔国中,肥肥胖胖的皇帝正搂着一个妖娆的女子坐在软榻上,听着下面的臣子给他汇报着,在听到那冷渺清将郦国在短短几月之中重建起来时,不禁心中多了几分急躁,但又听闻那冷渺清是个绝色美女之时,心中的那份贪婪与欲望顿时充满了肥硕的身体。
“你们知道怎么做的。”胖皇帝摔下一句话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了。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去请呗!请不到?抢呗!抢不到?打呗!
这国主呀,也只会这么做了。
阜罗国中,国殿上,诸位大臣与国君商讨着对策。
“皇上,臣亲耳听到那冷姓女子出言不逊,若是不给她点教训,怕是国威会受损呐!”此刻,说话的正式那前来郦鸣的秦先生,他的心中对那女子充满了愤恨,那种挫败感时时刻刻在他心头环绕,挥之不去。只有将她彻底击倒,他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那依爱卿只见,该如何?”阜罗国主大约四十多岁,不喜刀枪却喜吟诗作画,收集奇珍。在国事这一方面,他都是依靠群臣的建议与商讨才做出决定的。
“依臣所见,当出兵围剿,以绝后患。”秦先生义正言辞道。
“不可!”另一人站了起来,道:“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坊间都传世人皆知那冷姑娘与月楼篱畔相交甚密,更有那政客欧泽睿作为她的军师,若是真打起来,他们只要关闭在我国的任一门商业,我国财政将面临巨大的危险哪!”
如是一说,众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若是那月楼或篱畔任意撤走一家,那阜罗的商业至少会垮掉一半!
阜罗的土地本就不富,许多东西都要从别国购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