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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翠羽愣在当场,看着叶鸿的身影窜上小岛,然后往雷锋塔上行去。
不死之法!
沈源出身名族,大大小小的场面都多多少少见过,花依君的生活极为讲究,一般的富家连比也想比,这种大有渊源的贵族气质并不是每一个人想得到就能够得到的。
就算你是一个爆发户,就算你有无数的金钱,也没有办法企及这种经过几代甚至几十代积累而来的素质。
不过沈源也是此中高手,不论行动举止,皆显得恰到好处,另花依君马上另眼相看,像小鸟依人般地陪在沈源的左右。
此刻已经是黑夜初降的时候,两人的一阵疯狂竟然有几个小时之久。
饭后花依君挽着沈源在别墅内散步,欣赏当空月色。
沈源想起前日听到宋银筝拂筝的情景,一切就好象过去了很久似的。
花依君身着紫红色的晚装,带着披肩,秀发散散地挽了一个髻,将头靠在沈源地肩头上,悠悠道:“源,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么?”
沈源心道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这可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急忙点头,道:“依君你对我确实,确实,是……嘿嘿,那个~~~”
花依君将脸埋到他的怀里去,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要是给你不好的印象了,那只是依君在小时候就被教成对待不熟悉的男人要冷言冷色,源,你千万不要怪我,其实,其实我……”
沈源心道难道她刚刚见到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自己?不过想想也觉得自己是过分自信了,虽然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这个花依君可不是这样的人,他最清楚那些旧式贵族的传统,就算女子确实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但是也能够保持常态,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花依君仰起俏脸,双目含情望着沈源,如水的眸子看得沈源心神荡漾。
“源,你相信命运么?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的一切其实都是宿命,开始我不相信这个宿命会这么早就落在我们的身上,但是当我回去又占卜一次的时候,才确信你就是我一直在这里等待着的人。”
沈源忍不住叫道:“什么?”
他断然没有想到花依君之所以会如此的主动对待自己竟然就是自己给自己算了一次命,一种荒谬的感觉从心头升起,不知道自己是该怒,还是该笑。
花依君再次将脸伏在沈源的怀里,道:“源,你千万不要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们花家一直都是一个密族,有几百年的历史,家族里的女子都会修习一种特殊的密术,就是如何来确定自己命中注定的人,你千万不要认为我这样做是侮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花家的女子只会对自己喜欢的男子来进行占卜的,你相信吧,我们真的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她又抬起俏脸来,脸上已经挂了两颗晶莹的泪珠,显然已经感觉到了沈源的不悦感觉。
沈源看着她脸上的泪,心中一软,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也许真的是命运吧!否则的话,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呢?
他倒宁愿相信这个。
夜空上的明月将月光倾洒到两个人的身上。
沈源心里泛起感叹,道:“天有点儿冷了,我们回去吧,别冻坏身子不好。”
花依君看到他真的没有生自己的气,高兴地拉着沈源的手往大厅走去。
就在此时,沈源忽然身体一震,心内泛起奇怪的感觉。
好象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旋转,掉进无穷无尽的旋涡中去,就跟下午他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但是这次却是他完全清醒下的一个奇怪的梦,一切来得毫无征兆。
沈源的身体摇晃几下,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靳使川原柔和的声音在塔顶响起:“叶鸿先生已经到了么?”
叶鸿道:“大师原来早就来了,叶鸿弄不明白大师为什么会在我还没有上塔之时就开口询问呢?难道大师对这一战已经迫不及待了?”
靳使川原的态度似乎永远都是有条不紊,道:“叶鸿先生见笑了,我确实很想与先生的这一战,自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直放在心上,但是还不会催促先生。”
叶鸿笑道:“我叶鸿又何尝不是,能得大师亲临指教,这一生夫复何求。”
说罢几个起身来到塔顶。
今天早上刘千柳就是在这里魂归昔处。
靳使川原跪在地上,面前放着长刀,摆着一支燃着的蜡烛。
蜡烛微弱的光芒使整个塔室都变得静谧异常,像是怕打扰这摇曳的烛光。
叶鸿仔细的脱下鞋子,来到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坐席上照样跪下。
两人之间也不过那一把刀的距离。
靳使川原平淡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微笑,不管这个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显得从容不迫,都会给人一种淡然之极的感觉,仿佛一切事情他都没有放在心上,一切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存在只是一个假象,随时准备离去。
但是他的一切动作和姿势都不会有任何的偏差错漏,不管是手的放法,脚的放法,甚至连衣角的放法都是一丝不差,真正做到完美。
而他的精神力同样完美,这位声名远震的日本武学大师双手抱在一起,虽然坐在那里,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痕迹可寻。
这种能够在叶鸿的精神力上造成盲点的禅坐功夫非常厉害,要知道叶鸿的精神力对任何人的精神与真气都有感应,不会有任何的缺漏,但是靳使川原显然已经针对此点创造出来了一种能够使叶鸿感觉不到他的密法,算是有备而来。
若他能够永远保持这种状态的话,叶鸿只有转身离去,没有任何的办法。
靳使川原忽然开口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叶鸿?”
叶鸿微笑道:“请讲。”
靳使川原伸了伸手,忽然一把抄起地上的太刀,刀身忽然间活了起来,直削叶鸿。
第七部 霜凋叶落 第十一章 奇功异术(上)
刘西再往机窗外看了一眼,整个杭州现在正在进入最辉煌的时刻。
道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加上无数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另人联想到人们此刻的生活才算是真正开始。
哎,可惜自己却要走了。
别了,杭州!
刘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泛起这个感慨,以前他从未留恋过任何一个城市,也从未打算在任何一个城市驻足,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必须浪迹天涯才行,而父亲也一直支持他这么做,所以他才能从天水来到广州这南方的大都市。
但是对于杭州,他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块伤心地。
刘千柳当年因为叶鸿的建议,组织刘家加入十大世家,但是刘家其实远远不能算上一个家族,也并非武林世家甚至是沿袭贵族,比不上王家、沈家这些颇具规模而且历史悠久的大家族,也比不上白家、尹家这些迅速崛起的世家,其实只是挂个虚名而已,全是因为有一代偷王的存在才使刘家的十大世家名号威震江湖。
而今天刘千柳去世以后,刘西就成为了刘家的当家家主,他要走的路还很长,否则的话,刘家将会只剩下一个空壳。
也正是这个原因,刘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竟然背负了整个刘家的声誉,若是再不振作的话,不仅对不起父亲,也对不起在天水老家的那些刘家的人。
黄小茹注意到他的神色,知道他又在伤心,用手轻轻地捅了捅他,柔声道:“别再想了,我们很快就会到家了。”
刘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微笑,道:“回家将父亲安葬之后,我想去非洲的一个叫做安哥拉的地方。”
黄小茹一愣道:“安哥拉,为什么想去那里!”
刘西道:“因为那是师父曾经走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哎,只是知道师父就是在那里练成枪法的。”
黄小茹一把抓住他的手,高兴道:“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害得我还为你担心,怕你再鼓不起勇气。”
刘西任他握着自己的手,知道她是真的为自己高兴,心中感激,道:“我刘西是不会被打倒的,你放心就是了,夏有无早晚有一天会败在我的枪下。”
黄小茹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那我跟你去好不好?”
这回轮到刘西愣住。
黄小茹一撅嘴,道:“我可是认真的,要知道那里还有我们军的秘密基地。”
刘西倒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本来先告诉她其实是想和她告别,回到家里安葬完父亲之后就独身赶去安哥拉,自己已经欠这个女孩子太多东西了。
但是自己现在也确实需要这个女孩子在自己身边,一是可以给左手动手术,虽然希望并不大,一是感觉到黄小茹的诚意,于是点了点头。
黄小茹高兴地差点儿跳了起来。
刘西不仅怀疑她在XX军的真正身份,要知道XX军可是执行许多秘密的任务,但是黄小茹好象并没有这个担心,不仅可以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不受任何约束,而且又可以随便动用XX军的设施装备。
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原因那当然和她有一个名震天下的老爸有关。
从机窗再也看不到杭州了,刘西想起苗爽,一阵心痛,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在想着自己呢?若是以后真的有机会的话,自己一定偷偷的去看她一眼,这样也就足够了。
靳使川原长刀一动,立即形成强大的力场,将叶鸿完全罩在其中。
刀光如雨点般地往叶鸿倾洒而至。
叶鸿原地不动,手指上弹,丝毫不差地迎上劈来的每一刀。
靳使川原的刀法确实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能够以这样的一个姿势从任何一个角度对叶鸿进行进攻,而且如水银泄地般的流畅,实在非常不易。
长刀就如长在靳使川原的大手上一般,可以随心所欲。
叶鸿硬撼差不多百刀之后,终于身形后退,并非他接不过靳使川原的长刀,而是照这个打法打下去的话,两人最终只能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按道理靳使川原本不该用这种打法的,首先他的刀法堪称完美,在两人对战产生变化之时更能发挥巨大的威力,其次靳使川原的长刀有如自己的手臂,利于远战,不利近战,以他的刀法,将叶鸿保持在几步之外,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也并非毫无可能。而目前这种情况则完全是真气相搏,毫无取巧之处,似乎不知道叶鸿心禅所使用的真气来自于天生地气,永不枯竭似的。
虽然他有很多种与叶鸿在招式上分出胜负的方法,但是他偏偏选择了这种以力博力的战法。
叶鸿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却知道这肯定是靳使川原用来对付自己的一种战术,而若自己一直任他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奇特的方式来对付自己,就像他能够根据自己的精神力感应而练成了一种独特的闭息之法一样。靳使川原此次来到中国,恐怕是蓄谋已久,否则的话也不会对自己熟悉到了这种程度,要知道叶鸿自从二十年前的那一战之后很少出手。
也正是因为这个疑惑,所以叶鸿才选择主动退让,干脆给靳使川原发挥自己刀法长处的机会,倒要看看他会如何反应。
靳使川原长身而起,长刀依旧如暴风骤雨般的往叶鸿身上击来。
他的姿势非常标准完美,毫无瑕疵,加上他本人的英俊飘逸,更加使得这套刀法达到完美的层次,显然靳使川原对每一招式都经过千辛万苦地练习,能够达到这种程度不能说绝无仅有,但是确实人所罕见。
叶鸿见招拆招,体内真气循环不休,方才虽然与崔剑进行了一场恶战,但是对于修炼心斋使用“天生地气”的叶鸿来说倒不是什么问题,他所顾忌的只是靳使川原这种能够达到完美的刀法。
另外令叶鸿感到担心的是今天靳使川原击毙刘千柳的那一刀非常奇怪,刘千柳心脉被震断,但是外表却看不出任何的刀气痕迹,这只能说明两人是在用真气对攻的时候发生,不过就算这样的解释,还是比较牵强,什么样的真气能够直接使一代偷王的心脉直接震断,除非刘千柳是对战尹宇的情况,毫无戒备下有可能发生。
而且今天早晨靳使川原与刘千柳的对战叶鸿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因为感觉的灵敏也大概知晓,只是靳使川原击毙刘千柳的那一招显得诡异异常,好象竟然不是用刀,而是用一种奇怪的功夫。
靳使川原肯定还要更加厉害的功夫没有使出来,若自己没有办法接住的话,必将败在这一招上。
靳使川原刀尖轻挑,来至叶鸿的鼻尖之处,突然间双目精光奇闪。
叶鸿心中如遭重击,仿佛是被长刀重重击中一般踉跄后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他的灵觉刚刚转移到靳使川原挑来的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