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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更加另人头疼的是,自己必须在警察赶到之前逃走,否则会麻烦不断,十天半个月也别想会到广州。
顾广延迅速拨了几个号码,然后点头示意沈源,往山上行去。
沈源又再望了一眼那堆火焰,喃喃道:“也许我该去练练枪法了。”
顾广延抢先登上山顶,低声道:“我通知了我的一个朋友,他会在附近的镇里为我门准备好车辆。”
沈源早知道他神通广大,也不多问。
两人走到树林里才展开身形往不远处的乡镇掠去。
沈源还是第一次有点担心起来。
车子很普通,也很破旧。
顾广延很满意,这一点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
陈老大是自己曾经的战友,这些事情还是做的比较出色的。
沈源似笑非笑的坐到了车子前面,低声道:“师傅贵姓。”
那大汉沉声道:“姓苏。”
沈源道:“苏师傅是这里的人?”
大汉道:“不是,来自山东。”
沈源点了点头,这大汉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决不似个开车的。
顾广延在后面哼了一声,“陈老大都已经吩咐好了?”
大汉点头,“陈老大还吩咐了一点。”
顾广延躬起身子,问道:“哦,还吩咐了什么?”
大汉回过头来,眼睛里带着点嘲弄的神情,缓缓道:“还吩咐你们一个都不能活着回去!”
车门通的一声被撞开,顾广延身子飞了出去,脚尖一点,正踢中一个挥舞着匕首冲过来的人的喉结。
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来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车上大汉已经向沈源递出数十招,沈源避无可避,手指如刀,一下一下的点在大汉挥来的拳头上。
指尖和拳头相碰没有丝毫的声音,两人纯粹以内家真气在车内狭小的空间较量。
沈源心中暗凛,这大汉的内家真气非常的纯正,定是出自名门正派,但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莫非这三年来又出现了许多这样的高手?
顾广延腿法展开,身形如鬼魅般地穿梭于围上来的人群之中,数声惨呼声响起,中脚者立即倒地不是骨头断裂,就是已经一招毙命。
顾广延知道此乃生死关头,故而一上来就是致命的杀招。
最后一个打手惨叫的倒下,顾广延傲然而立,望向渐渐走近的一群人。
中间两个灰衣的中年人,面貌简直一模一样,每人手里拿了一把长长的烟斗,正不断的吞云吐舞。
旁边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长发在脑后系了个马尾辨,姿容俏丽,脸上丝毫不施粉黛,非常的清纯可人。
只不过手里却握着一把短小的匕首。
最旁边的一个憨厚的中年人,眼睛也不敢往顾广延这边看一眼。
此人正是方才顾广延通过电话的陈老大。
顾广延压下心中的怒气,轻声道:“想不到辽东潘家竟然已经到了广东?”
潘氏兄弟享誉关外,最特别的家伙当然就是这根永不离身的精钢烟斗了。
旁边的小姑娘是潘家下代最为出色的高手潘真如,只不过十九岁就已经自己出来闯江湖了。
当中的中年人老大潘明性嘿嘿笑道:“顾兄连苏狂都不认得,载点跟头是应该的!”
车内传来扑扑的内力交加声,原来那大汉竟是山东赫赫有名的“夺刀”苏狂,不过听的出来沈源并未落在下风。
顾广延心下稍安,道:“潘家不是也想在方家和沈家之间插一脚吧?”
老二潘明空哈哈大笑,吐出一口烟圈,这烟圈凝而不散,直往顾广延面门飞来。
顾广延动也不动,那烟圈就在不远处散开了。
潘明空一愣,道:“有点道行?不赖,不赖!”
他纯以内家真气凝聚烟圈,想不到顾广延竟没有丝毫的动作就可以化解了,看来此人的功力还在自己之上,故有此语。
但今天自己兄弟连手,威力大增,连广东第一人沈疆远都没有放在眼里,这个顾广延更不在话下了。
车门突然轰的一声洞开,两道人影冲出车门,一道人影直接投到潘氏兄弟的面前。
苏狂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潘氏兄弟愕然时,顾广延直接钻入了车内,接着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潘氏兄弟纷纷怒喝,这样的情况下还叫人跑了,那潘家的脸还往哪里放?
那人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沈源微笑的脸只在他们面前闪了一闪,潘明性就发觉一道刚猛无俦的力量往自己胸前撞来。
而潘明空更是骇然的发觉自己全身冰冷,仿佛处身在一个冰窟内。
这一阴一阳的劲道同时发出,两人哪敢托大,纷纷出手,烟斗疾点,正点上沈源递上来的手掌上。
所有的气劲突然全部消失。潘氏兄弟大叫不好时,沈源的身子借着两人的内力飞般的钻进了敞开的车门里。
车子突然启动,飞般的往镇外冲去。
沈源的声音传来,“多谢两位相送。”
接着是顾广延冷冷的声音,“陈老大,我会回来找你的。”
旁边的陈老大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
而潘氏兄弟面面相觑,望着倒在地上嘴角吐出鲜血却如何挣扎也起不来的苏狂。
车子飞奔出去镇子时,顾广延突然叫道:“小源,我忘了如何换档了。”
沈源一愣道:“延叔不是还没有拿到驾照吧?”
顾广延忙于转动方向盘,叫道:“当然有,不过是找人买来的。”
沈源不好意思道:“延叔学开车七八年的时间了,竟还是开始的水平。”
心里暗道:“若是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掉眼珠子呢?”
接着道:“延叔先把离合踩住,然后换档!”
顾广延显然是手忙脚乱,恰好迎面飞来一辆货车,抱住方向盘差点没有跳车。
沈源叹了口气,从后面的座位上钻了过来,一点一点的把住方向盘,然后用另一只手按住离合器,叫道:“换档!”
顾广延急忙换了一档。
沈源把离合撒开,刚想表明这是多么的容易时,突然发现车子飞一般的冲向了路旁的田地里。
顾广延依旧死死的踩着油门。
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沈源撞开车门,扑向田地。
和他同时落地的还有显得轻松不少的顾广延。
两人相视大笑,连车也不看一眼,往路边走去。
不远处传来火车行驶过的声音。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飞快地往不远处的铁路跑去。
这小男孩正是傅懿,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为什么着这个瘦高个子的人?
他刚刚放学不久,在图书广场里看了一阵子的漫画,正准备回家,不过却被这个瘦高个子的人吸引了。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象这个瘦高个子和自己非常的熟悉,但自己也知道绝对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人的身后,却没想到要去做什么?
瘦高个子上了224路车,傅懿也跟着走了上去。
他突然发现这个瘦高个子无论做什么样子的动作都给人一种非常优美的感觉,当然若不是他这样盯着看,也是看不出来的。
他好象被这人的动作迷住了。
而这人始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傅懿的眼睛简直移动不开,一直盯在这个人的身上,旁边的许多人都渐渐的奇怪起来了,纷纷往这两人望来,但那人好象丝毫不觉,安静的握着扶手,从未往傅懿处看过一眼。
傅懿突然很想看看这个人的眼睛。
这个人面貌相当的清秀,眉毛修长,但傅懿就想看他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人下了车,傅懿知道这是电视塔左右,远处高高的电视塔就耸立在那里。
这个人依旧没有看傅懿一眼,好象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小男孩跟着自己似的,走过高架桥,往小街道里面走去。
他的脚步加快,傅懿急忙小跑了起来,生怕把他追丢了。
这个人转过一个街道口,终于在傅懿眼前消失了,傅懿飞快的跑过去,却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一辆出租车嘎然在傅懿面前停下了。
一个戴着墨镜的司机伸出了头,叫道:“小朋友!”
傅懿奇怪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司机又叫了一声,“小朋友,上车。”
傅懿捏了捏兜里的钱,心道自己坐公共汽车回去还够用,打车可不敢。
司机举了举手里的五十块钱,不耐烦道:“快上车,前面那个人已经给了钱了,你住在白云区,是不是?”
前面那个人,难道是那个奇怪的人?
司机干脆下车,把傅懿抱上了车,道:“别耽误我赚钱,快点。”
傅懿回头看了一眼,仿佛又看到那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车子丝毫没有停顿,飞奔入了车流之中。
顾广延和沈源舒舒服服地躺在列车乘务员休息的床上,有点想大笑的感觉。
刚才两个人飞上了飞驰的火车,顾广延又从外面把车门弄开,等两个人看清楚时,竟是阴差阳错的跑到了乘务员休息的车厢里。
这趟车是短途,所以乘务员并不多,回来的可能不大。
两人趁机休息一下。
顾广延支起下巴,耐人寻味的看着沈源,把沈源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沈源奇道:“延叔比看到我从监狱的大门里走出来更奇怪。”
顾广延微笑:“看来传闻不假呀!”
沈源道:“什么传闻?”
顾广延道:“说小源你之所以跑的监狱里去,是因为想练一门奇怪的功夫。”
沈源心道原来是什么传闻呢,道:“胡说的!我练功夫干什么跑的监狱里去练?”
顾广延看了看他,道:“要不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和我撒谎,一定会认为你在骗我,你现在的功夫不在我之下了。”
沈源惊讶道:“延叔这样抬举我呀。我连延叔一半也不及哪!”
顾广延苦笑地摇了摇头,道:“我这不是夸你,小延想一想这三年来你在监狱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沈源思索了一下,道:“我只不过觉得在监狱里心情非常的平静,一点也不用关心监狱外的事情罢了,所以运行气劲的时候会非常的快速,也非常的流畅……”
顾广延想了一想,道:“若我猜的不错,小源你现在已经平安的度过了沈家心法中第四重‘无心’关了。”
沈源跳了起来,头上却撞上了上面的铁架,道:“延叔不是骗我吧,三年前,我连第二重关都没有到呢?”
顾广延嘘了一声,轻声道:“有人来了。”
第三章 黑道高手
车门轻轻的打开,一阵香风扑了过来,一个人挤了进来。
吊在顶上的顾广延和沈源都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列车上竟然还有空姐?
沈源想起以前列车上看到的那些凶神恶刹般的人物,除了卖票的还略微不那么倒人胃口之外,就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列车上看到这样的美女!
这美女绝对标准的身材,裹在制服里显得这身制服也美丽非常,沈源一直以为只有广东女孩才会有这样傲人的身材,不过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因为这美女脖颈处露出白的似奶油般的皮肤绝对不是广东女孩子所能拥有的。
何况加上一头飘逸的长发,有如黑漆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就算拿去选空姐,也没有选不上的道理。
怎么会到这里当上了列车员?
两人几乎忘记了可能随时被对方发现,如果换来的是一声惊呼,两人只能够跳车了。
这美女脱下了制服,露出里面兰色的衬衫,又将长发扶了扶,坐在床上,喝了一口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沈源和顾广延面面相觑,若这美女就这样坐下去,两个人不累死太怪?
这美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纵使在火车的轰鸣声中仍听来十分清晰,仿佛有无尽的心事,然后又手支起下巴,呆呆着望着车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俏脸仰起,用美艳不可方物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沈源抓住上铺铁架的手已经有点忍受不住时,这美女又叹了一口气,穿上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两人跌落在铺上,沈源更是不停地揉着双手。
那美女仰着脸望向窗外的样子,恐怕是难以忘记了。
傅懿回到家时,家里还是没有人。
姐姐还是没有回来。
傅懿的父母早就已经过世了,和他相依为命的就只是个大他八岁的姐姐,这么多年都是在姐姐的照顾下,他才能够上学读书。
他摸索着打开了灯,先洗了洗手,然后走进厨房,弄了点面。
他知道姐姐今天晚上能够回来,因为姐姐所工作的列车今天晚上会到达广州。
所以他决定一边写作业,一边等姐姐。
他好象好久都没有和姐姐一起吃饭了,想到这里,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