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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血大笑数声,突然抽身后退,消失在丛林里。
“这可难搞了,”林飘遥挠了挠后脑,突然想到:“他们是怎么叫来救兵的呢?”小倩朝血栗兵团那三人一指,林飘遥和飞飞顺势看过去,只见那三人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两人:“他们中有一个会瞬移。极有可能就是他去找来的救兵。”
“乖乖!那这些救兵岂不是马上就会到这里?”林飘遥眯着两只眼睛,满不在乎的道。也难怪他,好不容易有一次威风的机会,怎会如此就过够瘾了?
“美得你!”飞飞沉声道:“那三人既看过你的剑法,应该知道你的厉害。既然去找了救兵还留下两人在此,那说明他们找来的救兵肯定比你厉害!再在这里做梦,那你就等着哭吧!”
林飘遥心知她说得有道理,本想和她闲扯几句,但眼下显然不是闲扯的时候。翻翻白眼:“那咱们还等啥?”
三人互相交视一眼,林飘遥突然拔剑朝剩下那两个黑披风挥出一道剑气,而飞飞和小倩则飞速的把原先拴好的马给拉了出来。
神速将军那边早被林飘遥的无敌剑气吓得不轻,哪敢硬接,慌忙朝后急退。以林飘遥那手剑气的水平,威力是够大了,却肯定是打不中的。他倒没有去看结果,一剑逼退二人,三匹马正好已经牵到了面前:“风紧扯乎!”林飘遥哈哈一笑,学着戏台上听来的那些绿林中话,放马狂奔。
幸好张天南不是个吝啬的主儿,给飞飞他们挑选的这三头马都是万中选一的良驹。这片林子紧挨着大道,马上了道后跑得更是飞快。但神速将军岂是浪得虚名?紧追在三匹马的屁股后,竟是怎么样都甩不掉他。若不是林飘遥时不时几道剑气砍过去,只怕早已被追上了。
“不是吧你!”林飘遥骑术最差,理所当然的跑在最后面,苦瓜着一张脸,偏偏身后那个跟屁虫怎么都甩不开:“我说老兄你不累啊?这么加班加点的追我,你老板会多给你一点加班工资?”
神速将军历居魔界,哪里听得懂他说的这些什么加班工资之类,只是时时小心提防着他的剑气,绝不答话。
“靠,老子真受不了你!”林飘遥知道施展这种长距离轻功的时候,靠的就是一鼓作气,若是能引他说话,让他把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吐出来,那立马就可以甩他个老远:“你说你一社会大好青年,哦,不对,是一社会大叔。你说你一社会大叔,跟着我这小青年跑什么跑?别告诉我你有那个断袖之辟什么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冲冲的回头看了一眼,顺手挥出一道剑气,没把神速将军砸着,却因为自己重心没有把握好,差点掉下马去。
“喂!喂喂喂!”林飘遥这下可不敢再回过头去看,但琢磨着,那神速将军应该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吧:“我说大叔,你不知道累的啊?!”
“累?你们不用逃了。”神速将军突然开口道,林飘遥来不及反应,猛见前面两女来了个急刹车,他勒不住马,一路大叫着从两女的身边冲了过去,却见几个人并排站在前面的道上。
林飘遥大叫道:“借光借光,让道让道,小弟初学骑马,撞死莫怪!”这时马的速度急快,前面几个人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当先一个黄色披风的稳稳伸出一只手,只朝林飘遥冲过来的位置一定。那马就好似一头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巨墙,整个弹了回去。
以林飘遥的骑术,难免摔了个狗啃死,跟了自己两天的‘爱马’也一头栽在地上。林飘遥盯着那个出手之人一阵猛看,突然翻起身来,脱口道:“大石头?!”小倩也同时喊道:“石叔叔?”
带头那个身穿黄色披风的人正是石破天,三人稍一怔之间,神速将军已赶了上来堵在他们身后。
“难得你两个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石破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林飘遥总觉得他似乎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
“老石啊,你瞧你这话说得……”林飘遥挠挠头:“咋搞?神龙教也投靠我那死老爹了?”
石破天半晌才道:“并不是神龙教投靠了他,而是神龙教原本就属于他。”接着又补充道:“每一代的神龙教教主,历来都是由女娲后人的夫婿担任的。”
“那……”林飘遥盯着石破天,没有把手放在剑柄上,面对这个教给自己天烈五剑的人,他并不打算贸然出手:“那老石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并非是来抓你们……”石破天道:“龙泉剑与蚩尤复生之事息息相关,少主就这样带剑上蜀山并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所以……”石破天微微一顿,接着道:“要想保住龙泉剑就要先打倒我。”
“不是吧老石!”林飘遥叫苦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重感情什么的,我咋下得了手打你哩?你这不是明摆着折我么?”
第四章 大侠吃憋
石破天沉声道:“你我站的方向不同,迟早总有对上的一天。如果你连这关都过不了,那也用不着去阻止你爹复活蚩尤了!”
林飘遥心里微微一震,方知石破天此举实有深意,朝他周围一看,七个如神速将军一般打扮的黑披风并排立在石破天身后,而大石头身上的黄色披风除了颜色之外,和另外几人看起来并无不同。看来老石在血栗兵团中的地位不低:“不过老石,”林飘遥还是忍不住问道:“有一点我就纳了闷儿了,我记得你在神龙教的时候可以说是忠肝义胆啊,怎么会突然间就下岗进了这个什么兵团呢?”
石破天背着手,神色如常:“血栗兵团如今是神龙教的一个分堂,而我却是堂主,仍算是神龙教中人。少主还有什么要问的?”
林飘遥摸摸鼻子:“其他倒没什么问题……不过如果我打赢了老石你,你那些手下会怎么样呢?”
石破天道:“只要打败了我,他们自是不会与你为难。”
“哦,”林飘遥渡了两步,突然拔剑冲上:“那还等啥?接招!”
如果说第一回是生,第二回就应该熟了。但林飘遥偏偏和这个理论背道而驰,他第一次使得生疏,第二次也熟练不到哪里去。
天烈五剑之‘攻’和‘御’两大招系被他不停的、漫无目的的甩出来。常常是石破天站在东边,他却偏偏要攻击西边。常常是石破天攻击他后背,他却偏偏要把防御重心移到前方。好在‘御’招的防御范围可以把全身上下左右防个严严实实,否则早被石破天攻了进去。飞飞在一旁问小倩:“这个老头子似乎和你们很熟?”
“是啊,飘遥哥哥的天烈五剑就是石叔叔教的。”
“啊?”飞飞吃了一惊:“那还有什么打的?既然是那老头儿教出来的徒弟,莫非还能强过他去?”
小倩摇头道:“石叔叔并没有练过那剑法,只不过是他把练剑的剑谱交给了飘遥哥哥……”
“我才不信。”飞飞皱眉道:“既然那剑法这么厉害,那老头儿干嘛不自己练?没道理嘛……说不定他早就练过了,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
小倩闭着口摇了摇头,双眼紧盯着场内。比斗双方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至亲至爱的人,无论谁有个什么闪失,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林飘遥的内功确实很强,强到让石破天都不敢与他硬拼的地步。但真气再强也有用尽的时候,反反复复的‘御’和‘攻’两招一再挥出,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内气,布下防御的剑网逐渐开始淡薄,挥出的剑气也慢慢变得又细又弱,可他偏偏就是打不中石破天。飞飞有些担心道:“还好那老头儿只是躲得快,如果他攻击也很凌厉的话,那混蛋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小倩却说:“石叔叔根本就还没有出招!他是真正是术武双修者,千煌雷阵过处寸草不生,看来飘遥哥哥要输了。”话还没说完,只见林飘遥突然收了防御所用的剑网,整个人顿时显出身影来。众人只道他有什么变着,哪知那小子一屁股坐到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糟糕,飘遥哥哥真气跟不上消耗了!”小倩惊叫一声,却见石破天当空倒挂而下,单掌劈向林飘遥,掌风凌凌,方圆三丈距离都卷着一阵浓浓的气劲,就连站在一边观看的众人都忍不住被逼退数步。
林飘遥身处掌劲中心,感觉到的压力自然大得怕人,惊道:“不是吧老石,打不过你也就算了,居然和我玩儿命?”
石破天喝道:“以你这身本事,若是上了蜀山必死无疑!不若我废了你的功夫,也好给宝夫人留下这么点骨血!”林飘遥大骇,方知石破天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性命虽然无忧,但这身功夫得来不易,岂能这么轻易就被他废了?但周身都在他掌力攻击范围之内,要想躲开是不可能了。小倩急道:“飞飞姐你抱着飘遥哥哥先逃,我来拖住他们。”接着又补了一句:“拉到他的时候记得把剑丢给我。”以她的本事自然不够拖住这行人的道行,但此时事态紧急,不容多想,飞飞急忙跃进场中去拉林飘遥,小倩则是抖出一道蓝光在半空中截住石破天。
小倩用的是那招妖冥障。此招有个特点,就是无论对方的攻击有多强,都能尽数给他反弹回去,除去它需要消耗太多灵力的缺点,简直就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招式。这些灵术本就是石破天教她的,如何不识?不得已之下只好变招回避,让飞飞抱走了林飘遥。
“接剑!”张大小姐反手把龙泉剑丢给了小倩,那一伙黑披风立刻朝小倩围了上来。石破天却是一言不发的朝林飘遥追过去,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石破天并不想杀人,出手之时都未尽全力,而飞飞跨下的宝马又是神俊非常,居然让她抱着林飘遥跑了老远,这小子本是全身累得动弹不得,此时被大小姐抱在心窝子里,虽是危难之际,却也免不了多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在还算是知道轻重。若是此时他不顾一切的在大小姐身子上摸溜一把,保证是两个人都一起摔下马的结果。
石破天虽然没有如神速将军那般轻功,却也不差多少。飞飞跑了一阵见着摔不掉他,心中正着急,猛见前面有个拐弯处,拍马冲了过去。正巧那拐弯角落里是一大堆草丛,飞飞一手点在林飘遥的哑穴上,趁着转弯没人瞧见的空档,把林飘遥一把甩进那草丛里。他本就累得不行,护体真气也早散了,吃这一摔,只差没把他心肝脾胆全都给摔出来,顿时就晕了过去。隐隐间只听到有人在喊:“我说你这姑娘家家的咋乱扔垃圾哩?”
我可不是垃圾!林飘遥迷迷糊糊的反驳了一句,失去知觉。
“还装啥死?”一脚踢过去:“老子看你装!你装!”接二连三的臭脚丫子。
“哎哟!我靠!”林飘遥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哪个踢老子?”
“老子?我还是你爷爷哩!”又是一脚把林飘遥踹了一交,一个老头子匝巴着嘴上的旱烟袋:“照老子的估计,你应该早半柱香的时间醒过来,老子都先给那妞说过了,你这混蛋居然敢不给老子这个面子,你硬要装死装那么半柱香时间,老子!”那老头儿一边说,一边气不过去,一脚又踹过来。这下林飘遥有了防备,就地那么一滚,哪知那老头儿的脚好似可以拐弯儿似的追过来,仍旧踹在他屁股上。
“靠!是你自己算错时间,咋怪到我头上?”林飘遥爬起身赶紧离他远远的,突然想起一事:“你是哪个?”
“我嘛,我姓瓜,一般人都叫我瓜老爷子。”
“我看是瓜娃子(四川一种骂人的口语)还差不多……”林飘遥嘀咕了一句,那老头儿的耳朵竟是出奇的好,虽是两人站的很远,却不知哪里伸过来一只脚,直踢在他屁股上。
“我说瓜老爷子……”林飘遥倒不是个硬抗的主儿,接连又被踢了几脚,却是怎么也躲不过去,只好妥协下来。他一边打量着四周,破破烂烂的桌椅上布满了灰尘,正中还有一尊佛像挺在那儿,倒挂的破巾烂布不少,似乎是个败落的庙宇。口中道:“你口中说的那妞是谁哩?咋没见着?”
瓜老爷子眼睛一瞪:“等了你半晌你都不醒,那妞就去打水了……哎,怪了,。跟着你一路的妞,咋你倒问起我来了?”
“你瞧我这不是晕过去了吗?我咋知道是哪个妞跟着我一路来的?”
瓜老爷子眼睛一亮:“这么说起来,你有很多妞了?”
林飘遥见他两眼放光,差点连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揣摩到:这老头儿是人老心不老,对‘妞’这个名称特别敏感……
“也不是很多啦,”林飘遥伸出手掌,想到小倩,先扳出一个食指。
“一个?”瓜老爷子问到。
“怎么会只有一个?”林飘遥极不满意他的答复,想到飞飞,又扳出个中指。
“两个?”瓜老爷子呼吸加速。
“也不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