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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春放的桃花,闭合的两片嘴唇红嘟嘟的就像熟透了的樱桃果子。两道柳叶般的眉毛之下,一对星眸中闪烁的是寻常女儿家少有的英豪之气,却似乎又不减分毫女人的娇媚之色。他不禁一怔,心头扑咚乱跳,暗暗称赞:“啧啧!这丫头当真是好看得很,我……我会损好几十年寿。她怎么这样俏法?”那少女见他呆望,面色一冷,别过头去。讨了个没趣,林飘遥微感失望,但你要他拒绝这美人儿上船,他又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扬行文趁他发楞那时,说道:“老丈且宽待,我叫船家拿汕板去。”
老者大笑道:“不用。”说着轻轻一纵身,便跳到了货船上,那少女跟着也跳了上来。林飘遥眼睛始终想去看那少女,胡乱想到:原来这两个都是会武功的!见那少女又瞪了自己一眼,他心头不爽,暗道:别以为自己多漂亮,我家小倩可也不比你差,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刚刚、刚刚不过是看你跳上来的身法而已。
扬行文楞道:“原来老丈是位武林人士。”
老者道:“不提也罢,今日只管来与公子谈诗饮酒作乐。”扬行文点头称是。那少女道:“爷爷,你又要喝酒?可只需一杯,若是多了,我便告诉爹爹去。”
老者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老朽与这位公子一见投缘,岂可一杯了事?”
扬行文赶紧道:“若是老人家身体不好,那这酒是定要少喝一些的。”老者眼睛对那少女一瞪:“公子不用理这丫头,老朽身子骨好着呢,怎么不能喝?”
那少女道:“你老人家就爱到处骗酒喝。”老者脸色通红,大声道:“老朽确是听公子唱得好才生了结交之心的,如何说到个‘骗’字?你、你这丫头老是污蔑我!”众人面面相竣,扬行文倒不怎么在意,呵呵一笑,说道:“小生也觉得老丈好是亲切。”
那少女笑道:“不过你倒是真唱得好听,也不算假了。”扬行文自从看见她以后,这般表现了半天,自然是想引起她注意,此时听她如此说了,心头大喜,连忙请两人坐下来。
老者迫不及待就去找酒壶,见得林飘遥手中抱着一只,对扬行文说道:“这位是公子的随从吧?长得倒也灵气。”
林飘遥大怒,心想:老子就这么像个下人么?灵气灵气,你就不能说英气么!只听扬行文说:“倒不是,这位是林小哥儿,这船就是他包的。”
老者‘哦’了一声,仔细打量了林飘遥一番,说:“也是一位不凡少年了。”林飘遥知他是敷衍的话,想起那句‘随从’,气鼓鼓的抱着酒壶坐到一边,也不理他们。
扬行文自叫船老大提来一坛酒,说道:“这酒钱算我身上罢。”林飘遥心想着在那少女面前被人说成是随从丢了面子,气愤不过,别过头来,恶狠狠的道:“反正都是老子买的酒,要算钱便把钱给我!”
那老者眉头一扬,正要说话,却见扬行文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了块碎银递给他。红衣少女也见不得林飘遥那双贼眼,故意说道:“公子虽不是武林中人,倒也豪爽得紧,我爷爷最是喜欢豪爽的人了。”那老者含笑点了点头。
扬行文大乐,对红衣少女道:“几两碎银罢了,怎说得上豪爽?妹子太抬举小生了。”他不动声色间就称呼起妹子来,那老者和红衣少女都没觉得有何不妥,原来这扬行文竟还是泡妞一道中的深藏不露之高手!
林飘遥嘴都气歪了,看着扬行文递过来的银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你他妈妈的大头瓜!老子悔死不改让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搭老子的便船哟!他赌气道:“我这酒可有点名堂,你这几钱银子买一滴还差不多!”
扬行文一楞,把那酒对近鼻子闻了闻,说:“这不过是寻常高梁,又有什么名堂了?”
林飘遥说道:“所以说你这光知道读书的人能有什么本事?我这个高梁酒可不一般,那都是藏了三十几年的好东西,怎么能让你几钱银子就买去了?”他本来是认不出什么酒的,不过是在盘龙镇时船家介绍他买的而已,说是到了三峡,有点好酒下菜看风景,那是一桩美事。他反正钱多,也就依了船老大。当然,这什么三十年陈酿云云,自然是船老大告诉他的。
扬行文眉头一皱,贴过鼻子再嗅了嗅,确实是比一般高梁要香醇许多。那老者迫不及待的道:“这话倒是没错,我老早就闻出来了!不过三十几年未必有,二十八、九年却是跑不掉的。”
扬行文笑道:“老丈果然是此道高手,比小子我强多了。我就只知道喝,对酒的了解,却是远远不及老丈的。”那老者哈哈大笑,扬行文想了想,问道:“那要多少钱,林小哥儿开个口罢。”
林飘遥见他说得好似多么豪爽一般,不禁心头来气。原先这书生待在船上时,那是一毛不拔的,就连吃喝,也是蹭着我的下口。现在倒好,有了个老子都觉得不错的妹妹在场,你倒装起阔气来了!你装阔气倒也没什么,但他妈的怎么老把我往死里贬低?他把头一偏,恼道:“少了五十两银子不卖!”
扬行文一听便跳了起来:“五十两?你当这是百年陈藏的女儿红啊?!这最多值个五两,已经是顶天了!讹……咳、咳……”他望了望旁边,干咳了几声,又道:“有没有商量?”
林飘遥存心给他好看,翻了翻眼道:“你有钱就喝,没钱就别冲大爷,五十两我还不一定想卖呢。”想着自己刚刚还请他喝酒,林飘遥就气不打一处来:靠,你说这人他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老子这才是招狼入那个什么什么的了。其实还有点心思是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那就是嫉妒。
那老者看出不对劲,瞪眼道:“小朋友,可是见我老头子在这里你不爽?刚刚白送都肯给人喝,现在却要五十两,你这不是逼他么?”
林飘遥和他对瞪眼,道:“爽什么爽?老子就是混身都不爽得很!这挂摊卖货,童叟无欺,我就这个价,要买就买,不买拉倒!”
红衣少女脸色一变,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怎么敢在我爷爷面前自称是老子?”
林飘遥知道他两人都会武功,若是真惹恼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见她发火,顿时知道说错了话,急中生智道:“我的名字就叫做林孬子,怎么就不能自称是‘老子’了?”
红衣少女怒道:“哪有人的名字叫做老子的?”
林飘遥一瞪眼,说:“古时候不是有一个人坐什么驴子飞天的么?那个也叫老子!我怎么就叫不得?”他说的是道家李耳紫气东来的典故,以前听教书的先生提起过,当时听名字觉得好玩,便用心记下了,没想到此刻却解了围。
红衣少女说他不过,狠狠的盯着他。林飘遥心想:你看什么?你老公好漂亮么?他恨那女子不与他好脸色,忍不住便在心头暗暗占了她回便宜。
那老者哈哈大笑,摇头晃脑的道:“林孬子林孬子,果然是个好孬子。”
林飘遥咳嗽几声,说道:“怎么样,你买不买?”
扬行文捏着钱袋,似乎实在下不了那个决心。他连朝红衣少女看了好几眼,终于是使劲一咬牙,把钱袋直接递给林飘遥,说道:“你眼力倒好,刚看到我钱袋里有五十两。”
林飘遥接过钱袋,也不去数,吐了口唾沫,提着自己那酒壶便回船舱里去。
坐在船舱里,沿岸美景那是怎么也瞧不清楚的了。林飘遥越想越气,越想越想不通:这是老子包的船,怎么倒被人赶进赶出的?
坐了一会,船老大从另一头钻了进来,见到他,说道:“林老板不看景色了么?”
林飘遥气鼓鼓的说:“看景色?脸色都看饱了!”
船老大笑道:“林老板可是看上那小妮子了?”
林飘遥瞪他一眼道:“关你屁事!”
船老大好整以暇的道:“如果林老板肯出钱,我倒是有办法把那小妮子给你弄上手。”
林飘遥楞道:“什么?”
船老大压低声音道:“不瞒林老板说,我这船除了做水上生意,也经营了些药粉,若是林老板有意思,待会我拿包超级无敌大象倒的蒙汗药放他们酒里,保证不出一柱香时间,他们便全都人事不醒任你摆弄!”说到这里,船老大叹了口气道:“唉,本来我是不卖生客的,但是刚刚那几人对林老板也太过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只要是个男人的,那都会想帮林老板出了这口气!”言下之意自然是:如果你林老板自认不是男人,那倒可以不抱这一箭之仇。
林飘遥皱眉道:“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老子还赚了他五十两,这般弄去,恐怕不合适吧?”
船老大拧着眉头道:“这年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看林老板也是个做大事的人,怎么这般优柔寡断?”
林飘遥心想:老子是做大事的人?看来这船老大不简单,竟把我这趟救天下的大任务给瞧了出来。他微感受用,便不好意思直接反对,说道:“我倒不是想怎么样,只消出口气便爽了,有其他出气的办法么?”
船老大道:“哎呀!哪里有比把那女人上了更出气的办法?林老板就不要再考虑了!”
林飘遥一楞:“上了?”
船老大道:“就是和她办那事啊!林老板走南闯北的见得多了,不会还是个童子鸡吧?”
林飘遥只觉自尊心大受侮辱,赶紧辩解道:“老子上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还多!老子只是觉得这有点太狠了。”
船老大急道:“能有他们狠?你看他们在外面笑得多欢?本来就是林老板您包的船,结果还让他们在上面逍遥,你说!这多冤那?那个扬书生又凭什么装小白脸?你快看他!哎哟哟,那张嘴巴哟,哎哟!”船老大装模做样的低声乱叫。
林飘遥伸头朝外面看了看,只见三人坐在船头桌上谈笑风生,那红衣少女被扬行文逗笑得纤腰乱颤。林飘遥顿时受不了这刺激,只觉是怒从胆边生,毛往两旁立,把牙一咬,狠狠道:“多少钱?!”
“这个数。”船老大脸色一正,伸出了一个巴掌……
“哎,那两个可都是会武功的,你这药管不管用啊?”末了,林飘遥始终不放心,又问道。
船老大拍着胸口说:“这不是我吹,我下的药,就是神仙也逃不掉!只要他们吃了,肯定马上就倒。”
林飘遥想起戏里的场景,不安道:“万一被他们识破了,不但不吃,反而还来找我们的麻烦,这可怎么办?”
船老大指着外面道:“你看。那个老头儿看到酒就什么都忘记了,哪里能识得出我的酒菜问题来?那个小妮子三两下就被扬书生哄得眉开眼笑,显然也是个嫩角没有经验的。何况我这也不是一般的蒙汗药,这还有个俗称,唤做千日倒的。那是从千万斤好酒里面提炼出来的精品,对付那个老酒鬼正好,他定然不会防备,讹,不过就是价钱比一般蒙汗药贵了点……”船老大一拍胸口:“不过货真价实!否则也不敢要这么高个价啊。恩,林老板只管放心,在这行里,我张三也算是老前辈了,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林飘遥满意的点了点头,跃跃欲试,突又想起一道,心下暗怕,说道:“你不会在我饭菜里也下药吧?”
船老大笑道:“这行有行规,林老板包了我的船,那便是客人,我是绝计不会加害的,我也不过是卖药而已,黑船倒还称不上。”
林飘遥缩在船舱边偷眼往外望去,不一会,船老大便端着个大盘子给三人送菜送酒,林飘遥只觉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只听那老者眼巴巴的看着船老大送来的酒,急促道:“这是什么酒?怎的如此香醇?扬公子,可是你的真藏?哈哈,老朽可要不客气了。”他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猛的抓起酒壶。正要一口灌下,突想起一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咳道:“你看我这老糊涂了。”赶紧给扬行文和红衣少女各倒了一杯。
扬行文笑道:“老丈天真淳朴,比那些故意做作之辈可是要好许多了。”林飘遥听到这里,不免心头暗骂道:你他妈不就是个故意做作的么?
红衣少女笑道:“我爷爷就是爱喝酒,哪里是什么淳朴了?他呀,只要有酒,那可是什么也可以不顾的。”
老者哈哈大笑,来不及多说,急冲冲的和两人碰了碰杯,便抬起那壶酒一口灌下……
红衣少女被船老大抬进了他屋子,放到床上,林飘遥见她的外套已经被剥下,贴身穿著一件短袖丝衣,露出嫩藕也似的双臂,赤著一对雪白的纤足,透过薄衫,隐约可见她娇嫩的身子玲珑浮突,双腿修长秀挺,体态诱人之极,他不由得心跳骤快,盯著她柔美的腰肢,顿感面红耳热。
船老大见他瞪著少女的眼光变得炽热,呼吸粗促,神情古怪,暗暗偷笑,说道:“林老板慢慢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