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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民团刚想开口查问,对方却先开口了: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兰斯城守备队的。你们在此聚众斗殴,已经严重的影响了本城的治安以及社会稳定,根据执行官最新发布的治安条例,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刻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同时对开普民团予以查封和取缔。”
民团的人看了一眼这一队人马,从旗帜上看这伙人还真是守备队的。
“这怎么办啊,要放下武器吗?”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一群人全没了主意,“不管他,反正头头脑脑都在,看看再说。”
看看面前的人群没有动作,守备队里走出了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军官。
“你们这是想造反吗?谁是领头的给我出来。”那军官在马上叫道。
阿杰冲胡涛使了个眼色,示意由他出面。
“我说你小子唧唧歪歪的说个什么啊?”胡涛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明明是他们几十个帮派先来打我们,你怎么不去抓他们,反而来抓我们,你讲不讲理啊?”
“本官接到线报,说有人在此打斗,所以立刻前来,你们还不速速投降。”
“放屁,哪有这么巧的事啊,刚刚有上千人打我们,你们不出现,现在他们前脚才走,你们后脚就跟来了,你们明摆着是一伙的嘛。”胡涛叫嚷道。
“混账,你居然敢污蔑本官,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那军官可能没想到胡涛会这样说,气得他拼命的喘着粗气。
“呵,你好大的官威啊!我好怕怕哦。”胡涛说道:“谁敢来抓我,得先问问我手上的家伙愿不愿意。”
只见胡涛手中的大斧一挥,身边的一根用来拴马的石柱子轰隆一声就被砍去了一大截。
看看那根有大腿粗的石柱子就这么喀嚓一下成了两半,原来有几个想上来拿人的守备队员吓得一吐舌头,赶紧后退了两步,再不敢上来了。
“乖乖,这斧子有桌面大啊!我还以为是个假货,拿出来吓吓人的,想不到是真的,这一斧子下去谁挡得住啊!不行,等一下打起来我得躲远点。”看着胡涛露了这一手,守备队一下子全乱了,纷纷议论起来。
这一手把那个带队的军官也吓到了:“这家伙也太厉害了!不过可不能就这么回去,这也太丢脸了吧!执行官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这下可麻烦了。”
正当那军官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的时候,洪有道在阿杰的授意下上来打起了圆场:“呵呵,这位长官不知怎么称呼,小人洪有道,是这民团的法人代表。”说着笑嘻嘻的走到那军官的马前。
“我叫林大志,是守备队的副队长。”那军官看有人来打圆场,也就跳下马来答道。
“哦,林长官,林长官远来这儿一趟,辛苦了,这个请林长官笑纳,请大家喝杯茶。”洪胖子笑呵呵的将手中的两个钱袋悄悄的塞了过去。
“洪兄,你太客气了。”林大志掂了掂钱袋,还挺沉的。
“哪里,哪里,手下兄弟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多多原谅。”
“好说,好说。”林大志笑道:“我说洪兄,你这个兄弟也太那个了吧!”
“林兄有所不知啊,我这兄弟原本是军队里的团长,后来还做过一任执政官,这些兄弟有不少是军队出身,都是粗人,所以脾气有些坏,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哦,原来如此。”林大志心想:“这小子还是个团长,做过执政官,那这民团还真是大有来头啊!怪不得队长他不肯接这个任务,我可真是个猪头啊,我凑什么热闹啊,这下可怎么好?”
“林兄,我看今天的事情一定是个误会,您看是不是?”洪有道笑道。
“洪兄,我也知道这一定是个误会,可是现在风头正紧,上头再三说有天照国代表团来,要我们搞好治安,这件事又这么大,我怕……”林大志迟疑道。
“那就靠林兄多多美言了啊!”洪有道又塞过去一袋钱。
“洪兄,这恐怕不是钱的问题,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上头有交代,一定要让我把你们严办了,你看守备队总共才六百多人都让我拉来了。”林大志为难道。
“这……”洪有道和阿杰一阵商量,然后说道:“林兄,要不这样,你再给我一天时间,我和执政官大人也颇有些交情,我这就回兰斯和他当面说说,就是我离开后,你们……”
“那样就最好了,洪兄你放心,我一定等你好消息。”林大志长嘘了一口气,暗道:“这些人一个个身手超强,刚刚那么多人都拿他们没办法,而且装备比我们守备队都好,笨蛋才想和这些家伙动手呢。”
于是守备队的六百多官兵就在基地驻扎了下来。阿杰对这件事不太放心,便对戈德关照了几句后,陪着洪有道一起前往兰斯城见那个什么执政官去了。
“戒急用忍,看准了发狠”,这句话是张闻涛的座右铭,也正是凭着这句话,他才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收税小吏居然慢慢的爬上了兰斯城执政官的宝座。
按说以他不到四十岁的年龄坐上了目前这个位置,本应是春风得意了,但是这几天似乎有不少的烦心事惹上了我们的张大人,弄得他寝食难安、心火上身、烦躁不已。
张闻涛暗道:“那个本该在前几天到达的什么天照国的代表团,上头三令五申要求作好接待以及安全保卫工作,但是这些大爷们怎么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出现,该不会是有什么意外吧?这些贵人们要是在自己的地头上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可就真的麻烦了。”
“小李,今天有没有天照代表团的消息啊?”张闻涛大声的向站在窗外的秘书问道。
“大人,还没有消息,这两天没有人回报的。”秘书答道。
“还没有,小李,你再派些人到各个乡村和港口去转转看看,哎,真是急死我了,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消息呢?这些懒鬼又不知道在哪里偷懒了,连个回来报信的人都没有。”
张闻涛在办公室坐了下来,随手捧起了茶杯,心想:“还有那个该死的民团,他妈的,也不知道那些笨蛋是怎么想的,现在朝廷里都快恨不得把这些兽人们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这些不知趣的家伙居然还敢去惹他们,真是皮痒了。虽然民团做得也没什么,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既然有人提出来了,就教训他们一下吧,省得到时候那些天照人投诉起来,自己这里遭殃。
“省里的王大人已经发话了,只要自己这里今年不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就把自己调到南边的科塔城去当执政官,那可是个有六十万人的大城啊,看样子这些年的孝敬还真没有白花啊!好,等到天照代表团的事情一完,我就能走马上任了,在这样的大城市那油水还不……”
张闻涛在办公室里兴奋的开始描绘起那美丽的前景来。
“大人,大人。”秘书小李在门口的叫声终于让张闻涛的思绪从未来回到了现实。
“什么事?”张闻涛有些不悦道。
“大人,有开普民团的人求见。”
“哦?”张闻涛一听,心中想道:“这一定是来求情的。”
“不见!”张闻涛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大人,他们已经来了很久了,说是有要事相告。”李秘书说道。
“什么事?”
“不知道,只说是和大人的前程有关。”
“哦,那好,就让他们进来吧。”张闻涛转念一想:“见见也好,看看他们有什么说的。”
“张大人。”洪有道来这里也不是第一回了,他一进门就快速迎了几步,来到张闻涛面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你们是来谈查封民团的事情的吧,我告诉你们,免谈。”张闻涛看了一眼跟在胖子后面进来的并未行礼的阿杰,十分不悦的说道。
“不是,我们这是来给大人道贺来了。”洪胖子说道。
“道贺?道什么贺?”张闻涛闻言一愣。
“呵呵,先恭喜大人高升,听说大人就要调去科塔做执政官了,我们家主人特地让我前来贺喜。”洪有道说道。
“你们家主人是?”张闻涛一惊,心想:“这消息还没发呢,他们怎么就知道了,这才几天啊!”
“哦,瞧我这笨的。”洪有道抬手打了自己一下,然后指着阿杰说道:“大人,这位就是我们家主人。”
“张大人,幸会、幸会!”阿杰冲张闻涛抱拳施礼道:“张大人可真有本事啊,科塔可是个好地方,以后还得请张大人多关照啊。”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张闻涛看着面前这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小心的问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小的姓麦,是个生意人。你也知道,这生意做久了,多少也有几个朋友,我一听说这件事可就马上赶来道贺喽,对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阿杰伸手递过去一张水晶卡:“祝张大人以后步步高升!”
张闻涛接过一看:“哇,五万金币,好大的手笔啊!这人出手这么大方,消息还这么灵通,看来是大有来头啊!这可不能得罪了。”
“麦兄,这怎么好意思呢!”张闻涛笑着说。
“张大人一心为民,这只是我们一点心意,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起我麦某人了。”阿杰也淡笑道:“交个朋友嘛。”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麦兄果然爽快,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麦兄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尽管开口。”张闻涛收了钱,高兴的拍着胸脯说道。
“嗯,张兄,我还真有一事相求,我手下几个兄弟以前在军队当官的,怕是脾气不好,得罪了张兄的手下,还望张兄代为周旋。”
“啊,这事好办,我给你写个条子就可以了。”张闻涛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军方的人啊,怪不得这么厉害,这面子一定要卖。”
“那就太谢谢了。”
“谢什么呀,都是自家兄弟嘛。”双方的关系一下就拉近了不少。
“麦兄,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不如一起喝上一杯,我请客。”
“哪能让张兄请啊,要请也得我请啊。”
“哈哈,哈哈,好,不管谁请,先去喝了再说。”两人相对大笑起来。
“大人,大人!”正当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秘书的声音。
“什么事?”张闻涛心中不悦道。
“大人,有消息说在兰布利村发现了天照代表团的行踪。”
“什么?好,好啊!”张闻涛兴奋的说道:“麦兄,你可真是福星啊,连着带来好消息。走,和我一起迎接去。”张闻涛不由分说,拉着阿杰的手就出门了。
阿杰无奈,只能示意手下人先将字条拿回去,免得出什么意外,自己则是跟着一百多人的欢迎团晃晃悠悠的出城去了。
兰布利村距离兰斯城大约有二十多里,是兰斯下属的最小村庄。
“喂,我说这兰布利到了没啊?”在马上晃悠好久,张闻涛终于忍不住向随从问道。
“快了,大人,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
“晕!还要半个时辰,这些个兽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没事跑到一个渔村去干嘛,真是的。”张闻涛气鼓鼓的嚷道。
终于在问了无数次“到了没”后,随从终于回答:“大人,马上就到了,只要转过这个弯就能看见村子了。”于是,一干晃得头晕眼花的兰斯官员们无不精神一振,一个个都加快了速度。
那随从说得没错,才刚过转过弯,大家就看见村子了,不过奇怪的是,这村子上空不知为什么在不断的冒着烟。
“哈哈,一定是兰布利的村长在那里请客,这个精明的老东西!”旁边的一个小官大约是和这里的村长认识,笑着说:“大家快走啊,到了还能大吃一顿哦!”
于是一行人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老大,情况好像不太对头啊。”阿杰这次带的保镖有几个原三十八团的老兵,他们看着前面的村子,表情怪异的向着阿杰说道。
“哦,怎么了?”
“我闻到了一股什么味道。”一个保镖说道。
“是烟味嘛?”另一个也说道。
“不是的,好像是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另几个保镖说道。
“对,我也闻到了。”
“对了!”几个保镖一起说道:“是血腥味,是血腥味。”
阿杰其实也闻到了,被几个手下一说,他立即就想了起来,这的确是血腥味,而且是那种在战场上特有的味道。
“张兄!“阿杰想叫住张闻涛,却发现他早已骑马跑出了老远。
来到村口,一行人刚一下马,张闻涛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进村的那条泥路上踩满了乱七八糟的脚印,村口路边的菜地索性整个被踩成了一片平地,连路边的篱笆也东倒西歪的躺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别是来了强盗了吧?”众人心想。
进得村来大家才发现,来了强盗这还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