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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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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惊讶的他们都忘记了这场比试旨在演武,而不是将武器拿来当乐器弹奏,当然更不能察觉自己正逐步踏入天亦玄布置的陷阱。天亦玄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也没有兴趣遵守仁义道德,既然在噬垩术大家面前他拙劣的噬垩术丝毫无用武之地,但是没人规定他不能使用媚术,而他更确信无人能够察觉。
  音乐能够使人心情放松卸下警戒,出乎意料更能让人一时不设防,而众人的反应也正如天亦玄所预料的,所以他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只是这抹笑看在众人眼中自动化为一种迷惑人的浅笑,自制力较差的人便不由自主的跟着露出笑容。
  从天亦玄拿起铁扇的那一刹那,他的‘情心烙印’心法已然提起,一举一动间都因心法而充满魅惑,他的每一个动作无论多细微、发出的每一个音符不管是否听得见都能影响到周遭的人。
  ‘情心烙印’是一种使人沦陷在淫欲里的邪门功法,它在属于自己的领域上无疑占有数一数二的地位,因为它同样可以归类进噬垩术,与大多数的迷幻术相同的能够迷惑人心,甚至是操纵活人。
  大多能够操纵活人的邪术都是让人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或是使人一时失去自主行动的能力而受到控制,然而‘情心烙印’并非仅仅是如此,它是散发着一种能够吸引人的特殊气味──这个气味一般人是闻不到的。
  气味会逐渐的浸入吸入者的心脑,让一个人不管怎么克制都不能不想到施术者,就像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把视线从天亦玄身上移开一样。在场的人正感受着‘情心烙印’的无边威力。
  天亦玄只需要在场的人暂时性的受他影响,并无意要操纵他们,所以他仅提起三成左右的功力,这么一来‘情心烙印’的效力很快就会消失──谁叫他真正想操纵是东方知礼,而‘情心烙印’这功夫除了与性相关的方面之外都不能做到仅针对一个人、或少数人施法的地步。
  他右掌一握握住旋转中的铁扇,左掌运劲朝地面一扫硬是榨干地毯的水,一片薄如白纸般的水幕布在天亦玄的身前,手持铁扇在背后画出一道扇形的弧度,幸运的罩住太阳的乌云恰好散开,阳光照耀着仿佛孔雀翎似的扇影,水幕似乎受到扇影的牵引缓缓浮升而起。
  他以顺时针方向转动身子,孔雀翎般的影子和水幕跟着他一起旋动,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就像是漫天美丽的孔雀翎与彩虹相互舞动、耀映。
  在两者的包围之中,天亦玄使手中的铁扇为导引之器演练出他已熟稔于心的扇技,未曾贯注内力的铁扇引着水幕及孔雀翎的行动。当折扇往左两者跟着往左,水幕在半空中轻轻震动、羽翎则组成一支彩色的翅膀,光线投在其上反射的光芒让两者像是点缀着珍珠。
  当天亦玄以手中的铁扇划过面前的刹那间,自扇骨里喷泄出水花,水花映衬着天亦玄一时间众人只觉呼吸为之所夺。
  他扇交左手,右手在半空之中空握,以铁扇轻柔的掩盖住半张侧脸露出闪烁着邪魅光芒的左眼,松开右掌掌中无数雪花般的细小白球,如同充气的气球一样飘浮起来。
  天亦玄倏然跃起身脱出三种不同景象的包围,顺势翻出一个侧空翻,他一动作三者亦同时移动,只见他们像是相互追逐的精灵一样,沿途留下许多令人为之动容的美丽划向天亦玄,所经之处无不画出一道道的彩虹。
  他脚踏八卦步走九宫格,每一步都配合着充满表现欲的招式,招招融合点、展、合、扫四个特性,但众人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他周遭愈来愈显美不胜收的景象上,当然不会发现天亦玄并没有尽心尽力的在表演,纯粹是玩耍的成分居多。
  一个左手高举向下旋、右手跟着左手同方向绕动的大动作后,水幕、孔雀翎、雪花迅速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大圆,随着天亦玄朝天张开的双掌宛如无数羽箭往天射出般冲向天际,并发出尖锐的破风之声,最后在他双手握起拳头的瞬间──
  羽箭化为难以数计的水珠,每个水珠中都包含着孔雀翎,仿佛下雪般的从天际缓缓落下。
  众人的赞叹还来不及脱口而出,一声不该存在的玉器落地声打破这宁静美丽的魔咒,尽管那声音为地毯吸收不少,但因为是从美的中心发出格外的引人注目。
  仔细一看天亦玄的脚下躺着一管显然是从他怀中跌出来的翠玉笛,天亦玄差点想失态的掩面大声呻吟,怎么会让这把笛子掉出来坏事呢?只因为唯恐玉笛被甚罗夜胧认出来,所以在发现它掉出怀中且自己来不及接住的时候,心中一惊使功法散去让玉笛落地声得以打破他施下的迷咒。
  相较于天亦玄不显于形的沮丧,甚罗夜胧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她猛地站起身,那把翠玉笛她每天都要看过、摸过,细心的保养它,所以即使是玉笛化成了灰她也能认出来,毕竟一人一笛间是那么的相熟。
  她指着天亦玄道:“你……”硬生生吞下后面‘这个小偷’四个字,她虽然可以扯谎说翠玉笛是在别处被偷,但是以她甚罗门阀的气派、势力,她身为堂堂的阀主竟然会在意一把寻常普通的笛子,势必会被人大作文章且非得逼出原由不可……
  谁人不知她甚罗一门向来不大亲近,而她的朋友更是曲指可数,根本不会有人送她玉笛,既使是送也不该会使她重视至此。若谎称是自幼用到大彼此间拥有深厚的感情……虽然接近事实,但是外人知道的是她从小之贴身兵刃是龙鳞。
  当她思忖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激动时,不经意瞥见天亦玄俯身拾起翠玉笛并朝她露出一抹看来不怀好意的微笑,她心里一阵发毛,待看到他竟将玉笛凑到唇边,不禁失声叫道: “你想干什么?!”
  甚罗夜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恶魔的笑声,但是天亦玄只是把唇边的笑容扩大,并且就着玉笛吹出几个简单的音符。这一刻她感觉到强烈的怀疑,站在比试场上的男子为何会给人如此的邪恶?
  一个漫不经心引起的差错,天亦玄不得不尽快补救,而最快最方便的方法就是使用足下那管罪魁祸首,吹奏乐器对他来说并不算难,因为有几个博学多才的师父即使是不想学的东西仍得身不由己的学习──学会各式各样的乐器就被归在不想学的类别里。
  他的生命里存在太多的丑陋,动听的音乐不论悲喜都只会勾起他心底深埋的东西,因此他虽然懂得音律却鲜少使用它。
  一串串音符在他的吹奏下依序成形组合出使人沉醉的音乐,音调是低柔地,像是清晨间早起鸟儿的间关细语,又像是乳燕在檐下飞回。
  仿佛有个景色摆在眼前,似静非静,似动非动。远看时以为是一幅画,近看时才发现水会流、群鸟飞舞。
  笛音一转,景色里多了一片即使是旭日东升也看不见云霓的灰色天空,鸟声停了、不飞了,寂静笼罩着心头引起孤独的不安与寂寞。此时,云间射出一道虹光,彩衣仙子们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从天而降。
  她们贴近每个人围绕着他们舞动,以轻暖的彩带划过他们的脸颊、颈项,然后在他们的耳畔轻柔的吹一口气,冲动的伸手去抱却搂住满怀的空气,仔细一看仙女们早就娇笑着闪开去。
  他们心跳加速,大吼出声朝仙子们扑去。
  这一次男女所见景象有所不同,女子们的眼前浮现的是一片广阔的草原,但是除了花草摇曳外再无其它,没有飞鸟、没有流水,一时之间天地里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正感到恐惧时,远方传来达达的马蹄声,一个人、一个高大的男子跨马奔至,他或许不够英俊、或许不够强壮,但是他充满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气概,浑身散发着饱满的力之美。
  他的出现让几乎失去希望的她点燃了希望和欲望,那是个了解女性的骄傲男子,因为他在她面前勒住马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传达着要她乖乖屈服的霸气。
  然而他也懂得利用自身的优点来吸引她,微敞的胸襟让人隐约看见里头结实如金铜般胸肌,紧紧贴住身体的衣服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加上挂着邪气笑容的唇和他霸气与魅惑并存的眸,让她几乎软倒在地,挣扎着不该随便投入陌生男子的怀抱。
  就在男与女都即将沦入情欲的陷阱里时,天亦玄再次变曲,这次的曲子相当的轻快,但是男男女女都还陷在先前幻境之中,所以在他们脑里演化出和仙子大跳轻快舞步的奇怪情景。
  而她们则是在胯下突然多出一匹马,莫名其妙的与高大男子赛起马来。然而奇怪归奇怪、摸不着头脑也不打紧,众人的心情随着音乐越来越开怀,笑声不受控制的泄出喉头。
  这时天亦玄转身面对着同样被陷入他的笛声之中的东方知礼,两眼散发出浅紫色的微光,以传音入密道:“胜利是属于魔叶流的。”他对东方知礼施术,让东方知礼下意识的选择魔叶流成为优胜。
  确定东方知礼的眼神在瞬间更显疑惑后化为清明,天亦玄满意的微笑,玉笛离开嘴唇解去他施下的魔咒。
  一时之间在场面皮薄的人莫不面红耳赤,为自己在幻想的内容感到羞耻,而仁德王等人却是盯着天亦玄,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想法。仁德王有些得意自己没有选错人。
  甚罗夜胧则是满忆恨意:那个人怎可以用他的脏嘴碰她的宝贝?!太过份了!瞪着那张变得面目可憎的脸孔,心里抱怨为什么刚才没有幻想到把他五马分尸的画面?
  魔威偷偷在心底对自己苦笑,如果魔叶流真有这份功力,他也就不会溺死在海里了。不过明明只是几曲寻常普通的曲子,为何能够让大家都陷入幻想里呢?音乐能够引导人们想到某些熟悉或不熟悉的景象是由于演奏者的功力精深,并且具有相当的感染力。
  可是他总觉得天亦玄的音乐还不到个地步,因为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不慢慢的将别人导入情境里,然而天亦玄的音乐几乎是一听到就产生了幻象,如此一来必定有迷幻之术的存在,但是……包括他自己在内似乎都无法看出半点端倪。
  更重要的是为何东方知礼没有开口说话呢?以他的性子是肯定会对此点大作文章的啊!
  魔威往东方知礼望去却差点把自己吓得摔下椅子,因为他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没有一个脑袋会料想得到东方知礼竟然对天亦玄大有欣赏之意的露出满意、赞许的笑容。
  注意力始终摆在天亦玄身上的甚罗夜胧并没有察觉到东方知礼的不对劲之处,反而是在看见天亦玄冲她一笑后毫无羞愧之色的把翠玉笛收回怀里──天杀的伪君子!她忍不住低咒着。
  天亦玄无视甚罗夜胧的怒色,他一点也不想将玉笛归还……至少不能现在还给她。如果现在归还的话他能怎么解释?难道说两人原是一对爱侣,后来因为认清彼此个性不合分开来,这把玉笛其实是忘记归还的定情之物吗?
  除此之外,他倒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人不去追究,谁叫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甚罗阀主,一个是没有官衔却异常受王上宠爱的家伙,像他们这种举足轻重的人物向来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会被追根究底,然后被夸大百倍千倍。
  然而一男一女间的爱情向来是最合理的解释,即使人们追究两人的最初到最终也不易问出真正的答案,反正这世上富家贵族们的爱情故事,还不都是千篇一律?
  他存心捉弄甚罗夜胧的悄悄对她抛了个暧昧又心照不宣的眼神,惹得向来风情万种的甚罗夜胧差点怒发冲冠坏了形象。天亦玄在心里对自己露出只有自己明白的笑容,脚跟一转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东方知礼在天亦玄坐下后起身,先向仁德王行礼,转身道:“演武之试已经结束,本家主相信在场各位心中都有了榜首的最佳人选,还请评审们写下心中属意的对象交与本官,待武试结束后以便公布优胜者。”
  对着台下的参赛者道:“演武之后各位参赛者都该热好身了,接下来的武试希望各位能使出浑身解数务必全力争取胜利!容本家主再次提各位参赛者,这是件关系到王朝未来的重要试验,各位万万不能马虎,否则万一所取非人势将陷王朝于万劫不复之地。”
  底下的参赛者心中一凛,明白东方知礼并没有夸大,妖兽一直是王朝最大的边患,从前还有天朝人助阵现在他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而担任总指挥之责且背负着重大责任的总宣尉使正是前线的第一人。
  如果不能审慎选择稍微有个小小的失误、差错都可能让妖兽攻破防线直驱皇城,到那时后悔已经太迟了而且再也无法挽回,他们或许未曾亲身经历但是还知道凡妖兽经过之处,没有能够不满目疮痍、尸横遍野的。
  于是,参赛者们有些恐惧又满怀志气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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