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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惊恐的罗大尊被送入李大尊和赵大尊追击左无舟的路线上!恰在这时,左无舟蓦然回身,一时火燎气味重又飘荡,一拳凌天!
一拳轰将出去,气劲狂卷,罗大尊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了,洞穿脑袋,轰然一声与赵大尊一样刚猛的一拳对轰在一起!
“咦,居然有一个战法也很刚猛的人!”左无舟惊喜交集,糅身欺上,单拳冲挂,就好象是要将天都擂破一样!
啪啪轰轰的连声炸雷,生平可说是凭刚猛打遍重云当属刚猛第一的赵大尊,生平第一次碰到了论刚猛程度比他更胜许多的人。一拳来去,他脸色狂变不已:“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怎的练得这一身极致刚猛的拳法!”
岂止是刚猛,简直就是刚猛如涛,神魔辟易之威。
不过是最基础的拳法,最基础的招式,绝无花巧的来来回回。赵大尊每一拳就如弦惊爆裂,但左无舟每一拳都是雷声滚滚,一拳出,就是从天而降的神雷炸音。
……
……
赵大尊连战连退,脸色惨白的窒息,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涌入喉头。
李大尊是风系,身法飘忽诡异,来回不绝的偷袭左无舟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后心。
“此人原也不过如此!”左无舟微觉失望,杀心大起,豪笑不绝:“不玩了!”
趁住左无舟拳法泼风一样擂往赵大尊的时节,李大尊宝剑激射直取后心!
左无舟感知力何等敏锐,岂会没有察觉,心念一动,瞬时摇身一动,往前擂拳,往后踢腿!
“翻天印!”
时间仿佛定格了!
一拳一脚仿佛一倾天地之威,洋洋洒洒,一拳擂下,真如将大地翻将起来轰然压下!赵大尊浑身刹那一矮,竟自活生生被擂断双臂双腿,无边威压如山脉坠下,赵大尊连惨呼都来不及,地憾天崩当中,骨断肉绽!
“今日领教了,李某日后必有回报!”李大尊惨呼厉啸,如闪电一般飞掠远遁而去!
左无舟杀心狂沸,眼中一丝冷然之色凝肃成杀意:“做到这一步,当是有始有终。由不得你!”
……
……
逃走就逃走,居然无端端还放话要回报,李大尊之举分明就是在自取灭亡。
但凭李大尊这一句话,莫说左无舟原本杀心坚定,就是没有半点杀心,也绝计要取此人性命。
绝不杂一丝一毫情感色彩的目光油然乍闪,左无舟冷漠挑动赵大尊的尸体,不留全尸是他的战斗习惯了。一拳轰在赵大尊的尸上,其首级啪的一声宛如流星一样离体激射往李大尊!
他摇身一幻,呼的一声,犹如烽火一样拖住一道长长的焦味狂追。
余者无不惊惧战栗:“这黑衣武尊好生狠辣无情,竟连尸体都不肯放过!”
第145章 再设擂,邀战
自参悟了火系身法,自然是还不及对“翻天印”那么的领悟极深,但足以令左无舟的身法比原来有了一个大幅度的提高。
尤其火性迅疾暴烈,非但配合以他的战法极是相得益彰,便是奔跑起来速度也是极快!尤其当左无舟配合以火魂力施展之时,全力再是爆发起来,身法更是快得可怖。
他沿途所过之地,不光是残留一道火热感,所过之地,连木板都隐约宛如被焦灼过。
论身法,仍是略微逊色李大尊。可左无舟却有五魂之力,论长途脚力,绝对是同阶无敌。连续狂追,俨然一道狂风一道怒焰,从城中直追到城外。
赫然正是足足追了小半个时辰,李大尊魂力消耗过量,一时速度缓慢下来。也终于是被左无舟追到,魂力愈少。自然更加不是敌手!
左无舟甚至没有施展“翻天印”,单凭连续数拳,就将战栗求饶的李大尊轰杀成一团血雾!
……
……
返回的时候,左无舟重新内视魂力,很是满意:“我连战三大武尊,到此时居然还有近四系魂力,实在不易。”
其实认真说起来,之所以还有四系魂力,其实有不少都是在追击的小半时辰当中“五行天地”自行诞出,积攒出的。他默默回想一番,得出正确结论:“如今杀一名武尊,往往一系魂力就够了。”
看起来,他是五行魂,一系杀一名武尊,五系则杀五名。比当日在红谵独杀四大武尊,看起来似乎强不了多少。其实不然,须知他是战前就知魂力足以杀死三人,才以这等战法打下来。
如果是真正的以一敌多,那就是另一个节省魂力的打法了。须知,他的优势极多,在这一战当中都没怎么使出来。“刀魄”、“五行天地”,“如意环”等多项优势,他这一战都没使过多少。
当日在红谵一战四,论实力他当时是不如人家的,不过是靠了战术和拼搏意志才得胜。今日这一战,他却是一直占有绝对优势,以绝对实力击杀三人。
如今的他。比之当日红瞻设擂时,强大得太多了。
……
……
“活该!敢找这等绝世凶神打架,早就注定了是这结果。”夜叉戴住斗笠,混在人群中低头冷笑不已。
古一意苦笑,心想:“这下好了,又失了三大武尊!只盼各国大尊理智一点,莫要再招惹他了。不然,重云一带数十国怕是有不少大尊都要陨在他手上。”
与容河大区其他八国抗衡的主力当然是重云,但重云一带数十国的大尊,在对外敌时,同样属于重云的实力。所以,各国大尊死得越惨重,亦略等于是重云的损失。
古一意愈是想,就愈是感到不安,就好象隐约预感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左老弟自然是很强的,不过向来是个冷淡性子,旁人不惹上他就没事。这一次,怎的无端端就这么大动干戈起来了。”
古一意神情凝重无比!
……
……
兔起鹘落的光景里,罗大尊和赵大尊陆续身死。往日里声威无限的两位大尊,死得极是凄惨,连全尸都没有。
罗李赵三位大尊。不计重云国的话,在一带数十国,都是武尊中数得上,排得上的强者。绝对不同于之前左无舟所擒所杀的林正戈等人。
就是这样的三位强者,眨眼二死一逃,被轰杀成渣。尤为令各国大尊惊惧恐慌的是,左无舟竟似以绝对优势击杀了两人。
各国大尊们神色充满阴霾,恰似乌云盖顶。左无舟绝对强横的实力,恰似在他们心里扎入一根名为恐惧的刺,凶猛而狠辣无情的打法令他们遍体生寒。尤为令他们既惊又怒的是,左无舟的辣手,今日先后与七名武尊一战,竟只得林正戈被生擒,其余皆是死了。
有了这等发现,愈是令他们暗暗心寒,暗暗生起惊惧之意。想起昨日的大话,心知难敌,又不愿舍了脸面不要退走,一时进退维谷。
使节们惶恐不安,低声互相嗡嗡的交谈起来。今日一战,七名武尊有六位陨落,一位被生擒,其中三名都是小国的独苗大尊,一死就真是一了百了,沦落为火原悲哀等待被吞并的处境。
看见了左无舟的狠辣无情,大尊们各自心里都有一个坎,使节们哭丧着脸暗暗盘算如何是好。一时各怀沉重心思,无人笑得出来。
时至此刻,才是知晓左无舟的手段如何!直教众大尊恨不得吞回昨日的杀意和狠话。
……
……
一时互相打探下来。竟是无人知晓左无舟是何方神圣,不由面面相觑。
有人往扬眉吐气的溪林使节们套交情,也有人想起好象见过张洞天和左无舟一道,索性问之。
张洞天苦笑,长叹:“他姓左,名无舟,两年前在红谵皇宫一战。”
红谵皇宫一战,算得是左无舟的扬名之战。不过,天下何其之大,什么新鲜都有,消息传变样也是常有之事。是以,许多魂修士都不放在心上,事过境迁,也就被人忘了。也就只有溪林周边各国,才是左无舟声名最隆之处。
“是他!难怪这般凶残。”无数人发出低声惊叹。许多人都不知晓有这一战,陆续问了起来,从溪林周边各国大尊口中得知过往,不由心惊肉跳。
各大尊更是心都先自寒了一半:“原来这溪林大尊是这等凶残强悍之人!”
至此,左无舟才是真正在重云一带数十国,种下极隆声势。
……
……
饶是日光炎炎,重云皇帝仍有彻骨寒意,望向身旁大君。
流东城凝重,又是神色一松。悠然淡道:“陛下,左无舟此人果然是了不起,当是有了快要突破的修为,古大君这一次倒是没走眼。”
叶千心一样看穿皇帝心底的一丝恐惧,会意挥洒自如冷笑:“不过,以我等的实力,要杀他,就算他成了武君,也是死路一条。”
古一意欲言又止,既然劝告无用,流叶二人又与他素有仇隙。他也索性乐见其成。
流东城悠然:“陛下,该怎么做,就还怎么做。”
虽然左无舟的法魂战技比寻常战技威力还要更胜许多,能发挥超半阶的威能。虽然左无舟的土系领悟极深,还会罕见的火系身法,虽然这许许多多。
流东城怎会惧怕,在他眼里,左无舟再强,都不过是手到拿来的魂武尊!
“强大?哼。”流东城冷笑:“如果不肯归顺重云,再强大,也都不过是大君会上的……开胃小菜!”
……
……
飞掠而来,气势冲天,左无舟冷淡的信手将李大尊首级抛往人群,引发一阵尖叫和骚动。
“不能在此多做耽误,长生丹与我突破武君才是首要,凡事都不能阻我误我。”返回的路上,左无舟想得透彻了,七日之战必须要想法子一举解决:“这些人昨日极是可恨,当杀之。”
冷眼徐徐扫视,仍自看见许多大尊眼中的怒火和不忿之色。左无舟暗暗动怒,肃杀凛凛:“看来这一战还震慑不住旁人,须得要一个更迅疾有效的法子。”
左无舟心中一时百念流转,蓦的油然心中杀意大动,一念顿生。只想得一想,他就满腔热血滚烫,暗暗神经亢奋无比。
他骤的吸气,正个是长鲸吸水,一口竟好似将天地吞入腹中。冷冷的,却又燃烧冲天的战意瞬爆,一声铿锵之音正如铁马金戈!
“明日,我设擂于此,邀战天下!但有来者,我必应战。”
一语既出,左无舟冷然拂袖而归。独剩一干人等动容失色。
……
……
重又设擂,邀战天下。
当日设擂邀战,时日仓促,闻者太少。是以应者寥寥。
今日更当住重云一带数十国大尊,当住无数大尊大君之面,设此擂,邀战天下,论豪情更胜往昔。令无数大尊大君为这等豪情这等狂妄相顾失色,左无舟竟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与色变。
姑且不论胜负,也是名传千古的风流了。试问天下又有几人有得这份胆气,这份豪意,这份凌云之志,直教天地为之动容。
正是我自横刀向天笑,正是我欲放胆屠百万。何须迟疑,何须顾虑,自管放怀纵情施为。
如此豪情,如此热血,如此声威,纵是真英豪也不过如此。
……
……
皇帝和流东城一道动容:“好胆魄!”
流东城神色阴沉,冷笑:“可惜了这番胆魄,如果他输了,必死无疑。就是赢了,百位大尊之怒,他又怎生承受得起。”
无数大尊们无不动容震怒,这一举分明就是当他们如无物,正是以一己之力向百位豪雄发起了挑战。顿有不少人当即就决定在明日好好的教训左无舟一顿。
“这等狂徒,实在生平仅见,狂得简直忘我,简直视天下无人!”
……
……
溪林大尊设擂邀战天下的消息,以极快速度传播出去。
不过一时半会,就有那重云一带的百位大尊悉数知晓了。此外,多数准备来重云参加魂修士交易会的魂修士亦是知晓了。
这等无视天下的笑傲与慷慨豪迈,直教无数人暗中震怒不已。
三邈城便是在这消息中沸扬起来,恰似一滴最不合群的水,溅入了油锅当中。
……
……
溪林使节团人人激动得脸红耳赤,正使在兴奋之余,更有几分担忧:“左大尊,不知明日您有多少胜算。如果少,不如还是敷衍一下算了。”
“行了,你去做你的。”左无舟神色淡淡,转动茶杯。
正使神色一暗,他是真怕左无舟一个败亡,溪林就完了。饶是如此,一想起左无舟的豪迈之举,就又是热血沸腾起来,走出去,使节团其他人悉数靠来,兴奋问:“怎么样,大尊是不是一定能赢。”
“当然能赢。”正使暗暗叫苦,惟有强作镇定。
一语顿引爆了溪林使节团的欢呼狂喜,溪林积弱多年,不过是靠唐笑天力保不失,其实多年建国以来并无进取。这等年年挨打,实在令溪林人上下憋屈不已。
今日,他们始是尝到真正扬眉吐气的滋味,溪林再也不是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