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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样就是突破了?”左无舟不敢相信这么容易。
正当迷惑之际,重新运转五行魂,相生魂力。一时,相生属性疯狂的暴涨起来,一时疯涨,将无穷无尽的灵气吸入体内!
魂力滋生速度之快,竟是眨眼就快要将肉身撑爆一样!
左无舟大惊:“又来了!”
跟突破武尊时一样,相生时极为恐怖,如不克制。必是走火入魔。正欲催动五行相克,忽攸感到魂窍和假魂的容量竟是徐徐变大,经脉亦渐粗大。
左无舟又惊又喜:“原来每一次突破,魂窍和经脉必有一次飞跃提高。”
武君壁障在这疯狂的灵气冲击下,无形中轰然崩塌,再也不复存在。
“原来能令假魂和魂窍及经脉有飞跃提高,难怪如此。既是如此,我何不等它继续提高,直到临界点。”左无舟又惊又喜。
“魂窍越大,就愈是不易遇到魂窍临溢。如此一来,尽可容得我的五行魂成长。届时,岂不是仍然一魂当得旁人一魂之力。如此一来,当我修炼精湛了,便是一人单以魂力浑厚而论,就相当四五名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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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吃惊的感应到左无舟几乎将天地灵气疯了似的吸入体内,不由大慌:“他怎么了,这么庞大的灵气入体,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令夜叉震惊的是,好象有一层魂力之火在燃烧。在左无舟的肉身周围燃烧,形成一种很怪异的气场。
夜叉抛去杂念,细细的体会突破的每一分变化,以求从中获得他想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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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住心神,纹丝不动的专注。
如此全神贯注的专注。是必须的。在如此磅礴的灵气强灌中,如有稍微的分心,随时可能就是被撑爆,走火入魔的结果。
“我必须要将魂窍容量扩大,必须要忍住这等痛楚。”原本灵气灌体是舒服的,可一旦过了线,就逐步痛楚。
但这些痛楚,于他而言,实则算不得什么。比起魂窍的重要,也实是算不得什么。
易筋洗髓一样的过程,像是每一丝灵气充盈在体内。横行肆虐,撕扯每一处,几欲令肉身爆掉。
“我必须要心无旁骛,全力将魂窍容量放到最大为止。”左无舟心中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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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窍容量极其重要。
左无舟之所以越阶杀敌,优势自然是多的。但最大的优势,当是魂窍天生很大,远远比寻常魂修士庞大,容得下五行魂的自由成长——他能八岁拜入凤尾宗,天资和根骨当然是绝佳的。
魂窍愈大,临溢点愈高,假魂所能修炼和容纳的魂力就愈是庞大。这道理很一目了然。
左无舟的魂窍原本是很大的,临溢点自然是很高。所以,容量不受限的情况下,他修炼五行魂,每一魂都可以像单系魂修士那样强大,五魂相加,则相当四到五名单系修为的武尊了。
不说远的,单指最近的以一敌百的一战。若不是他有相当五位单系武尊的魂力,所以能杀人许久,支撑许久。
不过,光靠魂窍天生,那迟早达到临溢点。尽管他亦不知自己魂窍的临溢点是多高,但须前提有所顾虑。他必须要趁此良机,忍住最大痛楚,将魂窍放到他能忍受的最大为止。
魂窍容量愈大,修炼多系魂,优势就愈大。此乃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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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的过程,便是将魂窍容量放大,把经脉疏通变大,把魂力修炼变浑厚的过程。
武君壁障一旦突破,则在天地灵气灌体的时候有一个飞跃性的突破,此乃必然。此过程,等于是疯狂的撑爆身体,痛楚程度是逐步上升。
但左无舟所不知晓的是,既为常识,此良机人人都能想得到。为求扩大魂窍和经脉,魂修士无数年来历代已是有了多种方法。专门用以魂修士在突破时忍痛,尽可能的熬过去,待魂窍变得更大。
所以,可怜的左无舟这一次仍然不知突破常识,仍然懵懂的独自突破——夜叉倒是知道,可夜叉还以为左无舟自有秘法忍痛呢。
当然,像左无舟这等心志坚定,意志刚强的异类,实属罕见。魂修士往往即便在有药物有人分散痛楚的情况下,亦未必忍得了多大的痛——这得看个人意志了。
魂窍关系到自身修为,魂修士们通常还是比较能忍。
不过,像左无舟这样单独忍痛,实属罕见,估计寻遍天下独此一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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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些,再大一些。”左无舟很快就痛楚得心无旁骛了,是痛到无法思考别的事了。
夜叉看见左无舟脸色从苍白,变成惨白,从惨白变成赤红,再从赤红变做铁青,再变做死灰色。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他就这么突破了!是他意志太强,还是我太无知?”
夜叉一时竟有些茫然,看见左无舟一滩一滩的汗珠滚滚而下,凝在其身下成了小水溏子。
夜叉略做思索,徐徐伸手往左无舟,眼中流转毅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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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攸间,柔和的魂力自体外送来,消除了一层痛楚,令左无舟神智为之一醒:“是夜叉,他在帮我?这样也可以?”
感应魂窍中的茫茫灰雾,趁住这一刹的灵醒,左无舟灵光一闪:“混沌灰雾?”
心念一动,大约是命魂与中魂窍相融了,竟是徐徐催得灰雾动了起来。先是一个大大的旋涡,在他的意念下,催动为大旋涡中的无数小旋涡。
好象有一种神奇的柔和的力量,顿隐约消除了许多痛楚,消除那膨胀欲炸感。令许多灵气沉淀在无数灰涡中,充斥,再过滤释放为无数小涡。
“真的可以!”左无舟欣喜若狂,潜心下来重又继续放大魂窍。
经过灰旋涡的过滤再释放,痛楚格外的降低了一半左右,使左无舟能承受的痛楚再放大了一倍。
尤为令左无舟吃惊的是,灰旋好象还有一种改造的力量,令得他的魂窍隐隐亦在此基础上愈是放大。
“灰魂窍的灰雾,实在太有用了,我这一生魂修若有所成,首要感谢便是它!多谢古前辈和钟前辈!”左无舟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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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雾的改造力量不大,但即便只在魂窍变大的基础上,使其再大一丝一毫,也是极有用的。
夜叉绝然想不到眼前这位做了什么,如果说武尊的魂窍大小是十,那么突破武君时,依照忍痛程度,依次可令魂窍大小达到二十三十,或最多五十便已是极限。
但左无舟却凭自己的超凡意志力和心志,生生的熬到五十。再有夜叉相助,再有灰雾相助,魂窍大小甚至可能超过一百。
如果左无舟能在魂修之途走得愈远,每一阶突破时,魂窍容量每比旁人大一倍,今后的潜力必将不可限量,必将极其可怕。
如此,实为一个极大的突破与成就。
须知,人的意志力始终有限,魂窍容量亦终归有限。左无舟却凭着夜叉相助,凭意志,凭灰雾,生生将不可能的事完成,将常识颠覆。
如此,若是传将出去,必将轰动整个魂修界。
可惜,左无舟的成功,实是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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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笑声回荡在山林中,雨后深山,透住一股新意,就宛如此刻的左无舟!
“我终于突破了,终于成武君了!”
不过,令左无舟略感诧异的是,成为武君前后的反差,不像九品到武尊的反差那么巨大。
他略做感应一番,松缓一口气:“看来,我的魂窍又在原本的基础上大了许许多多,相信在武君期间,当不会遇到魂窍临溢。”
岂止是大,他并不知晓,实难感知魂窍到底有多大。其实他原本天资和根骨就是绝佳,又有当初十年灰雾的改造,再有一直的修炼,再加上这一次突破的大斩获。
没有真切的比较,他的魂窍之大,实是远远超乎想象。就好象他一直都不知,自己的命魂之力(也等于感知力)有多强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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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既羡慕,且黯然,心想:“当真怪物,年仅二十三岁,便已成了武君。如此修炼下去,天下还有谁是他的敌手。魂武帝算什么,真魂天才是他的尽头吧。”
夜叉当然嫉妒又眼红,又泄气。当日他以自身为赌注,赌谁先入武君。他肉身已有武君修为,又从左无舟处慷慨得来武君心法,只差心境未突破。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突破——当然,考虑到魂修士动辄每一阶都要花几十上百年来修炼,他心目中的很快,大抵是指三五年七八年之流。
谁知,从武尊到武君,左无舟只花了三年。
“跟这怪物怎能比,他都不是人来的,我怎能比。”好在一直深受打击惯了,夜叉很擅长在一边被左无舟的修炼和强大所打击之时,在别的事情上找平衡找安慰。
“又不光是我,其他人谁有他修炼这么快,自古以来,谁及得上他。”如此想来,夜叉舒服了,平衡了。索性所有魂修士跟左无舟一比,都像白痴,多他一个白痴不多。
夜叉泄气,他这一番就是想另找理由不服,都不成了。论强大,论豪壮,左无舟新有以一敌百之战,论修为,他更没法比。
至此,夜叉才是彻底真心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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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邈城殊不平静,一战的喧嚣过去了,漫天血腥后余震未消。
以一己之力震慑数十国群雄,令得大尊会黯然失色,令得流东城,令得古一意失色。
没有比这更富传奇色彩的事迹了,众口战栗而亢奋的传诵这一段必将辉煌的战绩。
重云一带一夜间为同一人色变,为同一人震动。
大尊会的最后一日,溪林使节仍是未等来左无舟,只好以新突破的石林为大尊,亲自过去。
各国大尊都没有来,难说是恐惧了,还是羞愤了。重又排座次的时候,各国连重云都自尴尬一时。好在溪林正使一直抱有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心态。
是以,正使没有过多要求,只管退回所有利益要求,选了十年前的座次。
当然,谁都不知溪林使节多日没等来左无舟,心里亦在直打鼓:“左大尊可不像是兢兢业业为溪林的人,谁知他何时在,何时不在,还需低调。”
实是左无舟飘忽不定的诡异行踪,令溪林正使没底气向各国勒索利益。按常理,这一番溪林坐在仅次重云的首席都绝不成问题。
谁要有能耐一敌百,还战而胜之,谁都有能耐坐首席。但有不服的,自管去找左无舟送死就是了。其他人无不坚信,这号杀人狂绝对不会留情。
本次大尊会是一个最扫兴的结尾,左无舟一战天下惊,溪林没有趁机索求利益。各国不好也不敢互相索要利益了,基本就维持了与十年前一样的结果。
必须一提的是,重云一直在保持沉默,并不想发表任何暗示或态度,竟显得看不透其意。
大尊会在一种飘忽诡异的气氛中惨淡收场。不少使节团都想在第一时间打马返回,武尊们恨不得插翅飞回。奈何大君会在即,重云国和流东城下令各国使节团留下以壮声势,迎接大君会。
容河大区,代表各国最强武力的大君会,终于隆重的即将到来。
重云国严阵以待,麾下数十国战战兢兢,凝重等待。
第152章 再突破,大君会
“又是流东城,嘿,我看重云国已是无人了,这一次大君会,重云注定要现眼。”
烽天国大君裴弦讥笑,大君车雕龙画凤,连牵车的都是神骏无比的宝马,气派奢华可见一斑。有骑士奔驰过来,恭声:“裴大君,重云国流东城大君亲自出迎。”
裴弦颜色中的讥笑敛去,拂袖一动,飞掠直扑,爽朗喜悦大笑不已:“东城兄,一别经年,你我终得重逢,实属不易,哈哈哈!”
流东城又惊又喜的迎过去,放声大笑,与裴弦交臂大笑:“裴兄,你清减了。兄弟我却是胖了。来得好,我正记挂你,还不知这一次你们烽天是谁过来。”
“谁还不知你裴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流东城心中冷笑,容颜间惊喜大笑,邀臂一道入了三邈城。
裴弦大笑:“看来东城兄是寂寞得紧了,难道这一次烽天还是第一个。”
“这次裴兄可落在佩龙国之后了,佩龙国这次却是董兄亲自出马,难得,实属难得。”流东城眼中流转一丝隐蔽的忧色。
“哦,是董兄,待我等安顿下来,倒是要一并去见见他。”裴弦笑:“看看他这经年来闭关,到底又是领悟了什么。”
“说不定,他已经突破为武帝了。”裴弦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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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东城返回皇宫,皇帝阴沉着脸:“流大君,怎么样。”
“来者不善。”流东城暗哼:“如果只是为了和谈而来,又怎会带了约二十名武尊过来。烽天国四大武君,来了三人。”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