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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且是搜索,一边且是笑道:“有无影,不但装备需要双份,连秘宝也需要双份。这倒是难煞我了。”
这倒是,算上无影,等若是需要两套超圣装备。秘宝,那就更加休提了,无影早已补修两魄,等于总计十四只魄,何其恐怖。
如此一来,一心要想在短时间内,拥有击杀超圣的实力,只有谋求装备。要想双双都穿戴超圣装备,难度太大了。
以左无舟的需求,不怕夸张的说一句,超圣装备倒还好。秘宝这东西,恐怕把全天下的秘宝都聚在一道。也不过十多二十件。再考虑匹配的问题,绝对满足不了左无舟。
装备,是一个老大难。超圣装备,总归有超圣级的魄修士能炼制。秘宝这东西,就实在来路诡异,无人知晓如何炼制。就是北斗和太岁这两个大宗师,也不过是在大量研究后,略有头绪。
超圣装备,左无舟在斗武也有收获。奈何,一共得了四件,其中倒有三件都在战斗中有或多或少的破损,剩下一件是剑,不合胃口,还不如天王胆使起来顺手舒坦。
秘宝,在斗武多年,也有收获几件。倒没有多大的破损,不过,其中要么是治疗魄,要么是速度魄等等,左无舟无法匹配上,匹配得上的,他又有“炎百翅”了。
所以,那几件秘宝,正好其他人基本能匹配上,就交给了其他人来使。
满天下都不过只得十余二十件,就是得了,也未必能匹配上。可见,秘宝这东西,的确是可遇不可求。
左无舟自然不会强求一定要如何。本来一路走到现在。身上有“真幻面具”和“凤凰面具”双秘宝,又有“炎百翅”“小挪移披风”及“法身环”,就已是极大的幸运了。
……
……
“独自搜索,太慢了。不如,把无影一道唤出来。”
剥出无影来,交出一只“法身环”给他戴上,各奔一处而搜索。心下只盼:“火源宗,盼你命大一些,先不要被元一谷发现。等我来了,再把元一谷的人引出来。”
荒原上,左无舟恢复本来容貌和装扮,倒处飞来飞去,怎也是未能察觉火源宗来人的下落。
一边飞行搜索,一边心中微有沉重:“天魔过境,寸草不生啊。”
“平日里,从来不缺来来往往的魂修士,在每一处大抵都总也有人。尤其在天君宗这等大宗派的附近,更是不少魂修士。”
“但天魔灾难一爆发,这边几同与荒原一般,虽不是寸草不生,却是孤苦死寂。”左无舟大叹:“天下人是生是死,再与我不相干。终归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嗯,有天魔?”左无舟心神一动。身法暴烈,顿消失往前。
……
……
几条跌跌撞撞的身影,半低空的飞行纵跃,其状狼狈不堪。这几人,赫然正是武御修为。
身后,赫然是一只落单的宗级天魔尾随,嘎嘎怪笑着,不知是何意。大约看不起这几名武御,约莫是想钓大鱼出来。
本来欲飞身跃下去杀天魔,见天魔尾行距离甚远,心想一只宗级天魔。也不在话下。左无舟略一顿,凝神观看。
那几名武御竟似不闻不问身后的天魔,一心一意的往前逃窜,往天君宗方向逃窜去。也不知是否察觉身后的天魔,几乎是疯了一般的往前追逐赶去。
“这几人,似没察觉天魔。何必如此赶路?”左无舟心中纳闷:“难道我来晚了,他们就是火源宗弟子?”
一名武御疲惫之极,终于是魂力一空,跌落在地,凄厉狂呼:“师姐,别管我,快去天君宗。快去!宗门要紧。”
其余三人无一不是脸色青白之状,俨然是长时间没有休息过。并且经过一番苦战才逃出来。
见此状,顿悲愤欲绝,痛从心头来,那为首的女子狂呼一声,泪水涟涟下,毅然往前:“我们走。一定要把左无舟的暴行传与天下人知。”
左无舟心中咯噔一下:“跟我有关?暴行?意指什么?”
那为首女子,竟有一股坚韧,眼中流出泪花,却怎也不肯服输,只尖啸一声:“我们一定赶去天君宗,哪怕只有一个人活着,也要告诉天下人,左无舟究竟做过什么。”
“一定要赶去。”这女子哽咽:“也许,快一些赶去天君宗,还可以请来救援。”
这女子的声线中,显然已不抱希望了,痛不欲生:“我们火源宗,一定不能就这么完了。”
左无舟眼波中一丝淡淡冷色浮现,嗅都能嗅到其中的阴谋气息。
……
……
这女子一边极速飞行,忽然间,一道火色充斥双眼。一股压迫力极强大的气息,竟是出现在眼前。
这女子先是一喜,定神一看,看见这张半天前,还在屠戮她的同门的屠夫的脸。顿时悲愤欲绝,决然惨烈:“左无舟,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这女子凄厉尖呼:“你们快走,我来拖住他!”
“闭嘴。”左无舟冷冷拂袖,一卷一送,连眼前这女子,一共三名武御,悉数被卷送往地面。
左无舟漠然双眼,波光一凛:“你们是火源宗弟子,怎么回事。”
这为首的绿裙女子睚眦欲裂,凄狂不已:“左无舟,你不必假装什么都没做过。要杀就杀,杀得了我们,也封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左无舟一字一顿,森然无比。
这女子一旁的一名武御惨白着脸,发狂尖叫:“你杀光我们火源宗的人,还来假扮什么,要杀就杀,我们火源宗就没有退缩的弟子。”
左无舟目光不变:“说。”
“哈哈哈。”此女之笑,几如鬼哭,痛不欲生,悲怆绝伦:“你想我们重复,我就重复。”
“你跟你的同伙半途截杀我们火源宗,意欲抢夺本宗藏宝及超圣装备。更是杀人灭口,我们火源宗上千人,被你跟你的同伙杀光了!”
“杀光了!杀光了!”这女子状若癫狂,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斑,此声竟造成回音不绝:“现在你满意了!”
很深很浓的阴谋气息。左无舟眼泛一丝残酷血色:“元一谷,当真以为我左无舟是木头人了。”
……
……
这女子凄狂大笑中,合住眼睛等死。
等了半天,却没有死亡的感觉。这女子重新睁眼,恨意滔天:“左无舟,你今日不杀我,往后我必杀你。”
“闭嘴。”左无舟冷芒一扫,沉住心,挂在无影身上的神念,扫描一动,冷芒再现:“有发现。”
不动声色,卷住这三人正欲离去。左无舟想起一事,飞身跃去,将那只宗级天魔一击而杀,并汲取之后,将那个几欲累死的武御一道带上。
不一时,已跨越大约十万里之遥。飞过一个树林,将无影无声无息收回。
绕过一条山脉,左无舟神色一变:“不好,来不及了。”冷眼看望被卷过来的四名武御,冷然:“都是这几只小家伙拖累我的速度。”
“藏龙魄”一经施展,悄然无息的潜往过去。
……
……
一条满身是鲜血的人影,正摇摇晃晃的飞行来,后边赫然正是数人追击。正在这一时,山脉中一条闪电身影爆射往天。
那满是鲜血的人,顿时狂喷一口鲜血,赫然被重创拦截。
追赶来的数人,松了一口气,放声狞笑:“师老头,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
这师老头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左无舟卷住的四人神色大变,张口欲呼,正有一股无形压力,赫然将四人压制住。
师老头一边咳嗽,小腿生生被砍掉的他,一边是勉强靠住一棵树,凄然:“你们冒充左无舟截杀我火源宗,纸是包不住火的。我能认出,也必定有人能认出。”
“冒充?”这四名火源弟子骇然欲绝,瞪大双眼,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那女子忽的直瞄瞄望向天际,震惊欲绝,茫然不已:“又一个左无舟!”
……
……
天际边缘,正有一条火焰般的身影,燃烧着飞来。
此人一旦近了,其容颜竟然跟左无舟是一模一样,一样是黑衣装扮,打扮都是跟左无舟一般无二。非但如此,连气息都是分毫不差。
“冒充我!”左无舟眼中一点火芒暴耀,杀心巍动,一霎时的冷烈之气,几欲冻杀四人:“居然冒充我来犯案,元一谷果然是属老鼠的。”
“不知元一谷从何处寻来的人,冒充得委实专业。奈何,眼光却有一些过时了。”左无舟杀意激烈无比:“元一谷倒是处心积虑。”
其实此人不论容貌还是装扮,都像极了左无舟,甚至连身法都是火系的。最难得的是,不知怎么做到,竟连气息都改变得跟左无舟一样。可见元一谷,确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冒充。
奈何,冒充的始终是冒充的。左无舟一别五十多年,怎会没有改变,光是气质上沉淀,就令左无舟给人感觉,跟这冒牌货有相差之处。
冒牌的,就是冒牌的。伪装得了一切,却是断然伪装不了气质和性格。没有左无舟的气质和性格,想骗过跟左无舟相熟之人,绝无可能。
不过,左无舟惯来是独来独往的人,在真魂界只活动过几年。如说熟悉,除身边寥寥几人,又有几人真是熟悉和了解他。
所以,这冒牌货,骗不了无夕乃至纪瞳等人,骗骗天下人,绝对不在话下。
……
……
冒牌货冲身下来,冷笑颌首:“解决了。”
元一谷果然处心积虑,竟将那显得冷淡的颌首动作都模仿了——左无舟自己都没意识到还有这个习惯动作。
这五名武圣流露一丝冷笑,绽放:“师老头,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就是冒充的,又怎样。纸未必就包不住火。”
这五人中的蓝衣人显然是头目,冷笑:“你师老头修炼一只奇魄,能看穿,不等于其他人也有这样的魄,也能看穿他的伪装。就算武圣看得穿,照样是死路一条。”
少了半截小腿的师老头,默然不语,半晌抬首:“你们是瞒不住天下人的,我们火源宗弟子……”
这蓝衣人放声狂笑,浑是得意:“你们火源宗弟子,会把左无舟截杀你们的消息,传给天下人知道。我们有意放走一批火源弟子,就是想要这效果。”
“到时,他要么就是被天下人围攻至死,要么,就只有加入我们。”
师老头脸色惨白,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被这阴毒做法镇住:“你们就不怕左无舟寻仇,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杀你们易如反掌。”
蓝衣人打断:“他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拿我们没奈何。就算他是天下第一人,也不过是武圣中的第一人。我们自然有超圣对付他。”
师老头眼波一动,骇然色变:“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
……
“元一谷。好算计,果然好算计,也果然是天生见不得光的老鼠。”
左无舟凶光一闪,身体中的鲜血几欲沸腾起来:“想谋算我,想栽赃给我。看来,元一谷是舒坦太久了,总要人替他们拆拆骨头才舒服。”
“元一谷的人简直没头没脑,以为栽赃我就怕了,以为栽赃就能逼得我走投无路。简直可笑。”左无舟洒然,反是暗暗有一种激情战斗的欲望。
与天下为敌又何妨。左无舟又不是没试过那等滋味。元一谷始终是不懂,左无舟这等以战斗和杀戮为道途的人,绝对不介意与天下人为敌。
今时今日,凭左无舟的本领,就是对上超圣,也不见得落下风。来再多敌人,左无舟不介意肆意挥洒储物戒指里的真圣符。
元一谷,若然还以老眼光来衡量左无舟,那就大错特错,注定只会引火烧身。
这四名火源宗弟子木然,思绪混乱不堪,却已明白,截杀他们的,并非左无舟。而身边这人,才是正宗的左无舟。
无心理会他们,左无舟一心杀意澎湃。好久,没有肆意的杀戮过了。
……
……
“杀了师老头。”
蓝衣人下令,冷冷看天,傲然:“跟诸无道平分秋色?天下第一人?”
“没跟我较量过,就什么都不是。”蓝衣人傲然:“那诸无道上次,不过是趁住我元一谷强者不在的当口,袭击得手。如果我在,留下诸无道又有何难。”
这蓝衣人极是自信自傲:“什么诸无道鬼无相,全都是靠魂天宗威名。跟诸无道不分轩轾,有什么了不得。”
“将来要是得遇他,我必教他尝尝我的厉害。”
天地间,穿云裂石的一音,崩爆:“我满足你的愿望。”
一条火红的长线,拖住极烈燃烧的尾焰,恰似从天边崩爆过来。其音,惊爆天地。
轰隆隆爆裂,这蓝衣人脸色微变:“竟有人潜伏在附近!好强的气势!”
一念生一念灭,这道火线眨眼已至眼前。这蓝衣人轻蔑冷笑:“不论你是谁,不过是新突破的武圣,也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