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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圣装穿戴,自然而然发动防御。但正因圣装防御,被狂暴绝伦的冲击力,以及左无舟十成中打透进去七成的魂力震荡中,活活绞碎。
等若是这武圣,俨然是被困在圣装防御中,活活被逐寸逐寸的震碎绞烂。其效果,相当凌迟,就是被榨汁机绞过的死法!
看了一眼这化汁液的武圣,左无舟森然:“我残忍?怎比得魂天宗残忍。你们魂天宗杀长空满门的时候,谁来指责你们残忍。”
……
……
魂天宗瞒了天下人一百万年,蒙蔽天下人的耳目,把天下苍生圈起来,当做家生奴仆,甚至牛羊。相比之下,谁更残忍!
杀敌的目的就是杀人,是死成汁,还是死成两截,对左无舟绝没有分别。死的人,也绝不会在意怎么死,死得多漂亮多丑陋。
如是传不败,必是理所应当的认为他要杀的人,应该乖乖的自裁,或者自动送上门来死。
沉怒江的观念没有如此扭曲,也没有如此无耻,涨红老脸,双手一动,挥爆战技,遥遥轰将来:“长空宗藏镇魂印而不交,其心可诛,该杀。杀他们,是为大局,是为天下人。”
“火法无边!”左无舟跺足一动,方圆一里,熊熊烈火似从虚空腾卷出来,以最省魂力之法躲避掉!
如同怒鲸汲水,胸膛鼓荡,口吐龙吟虎啸之音,铿锵震心:“不必废话,不必跟我讲甚子大道理来装圣人。”
“镇魂印,我有。”此音惊爆的一霎之间,左无舟轰然连动两拳,身法诡异的摇动,竟已取往两名武圣。
声声伴住拳动苍雷:“镇魂印,我左无舟的头颅,就在此。”
“沉怒江,你敢不敢来取!”
长啸之动,以至山摇地动,气势凌绝九天。
第467章 一敌十。落花流水
北风似刀。
滔滔一啸,气冲天河。左无舟一身黑色装扮,人在夜色中,尤为深邃无边。容色上,尤是染住一层铁毅之色。
气耀苍天。火,无边无际的火。霎时,滔滔之火自身上冲天起,宛如火龙盘卧。
好不惊人的气势。
战,战意沛扬如雪。杀,杀心弥漫化夜。战意如火,冲暴长天。杀机似刀,绞杀气息。
端的是气象万千,端是狂野不羁。宛如天王盖地,顿将此时此地,悉数笼罩,教人窒息。
沉怒江又如何,超圣亦有如何。但有此心,真真乃是狂野的极致。
群雄以至心神摇曳,不能自己。
……
……
“如何不敢,左贼,我这就来取你项上首级!”
沉怒江气急。须发皆张,一身灰袍无风自动,抹动一丈一,极沉极重的大刀在手。怒火攻心,挥刀一斩:“落云斩!”
好,好一招“落云斩”,长刀一斩而下。竟真将那夜空中的云,悉数斩得垂坠下来。
就俨然乌云盖顶,端的是惊人霸道。这一摇一摆,乌云滚滚若潮,所到之处,竟至宅院等无不粉身碎骨。好大的威能。
鬼魅一动,恰似淡淡的一道黑气萦绕,左无舟竟至无影无踪:“我魂力乃弱项,无影不在,先耗其魂力,再引其一战。”
此一记落云之斩,纵是极了得,可终归乃是真魂战技。沉怒江虽含怒而发,究竟是留了七分力,凭左无舟身法,竟是躲避大部分。
一道黑光,宛如从黑色中剥出来的,直是教人一眼观之,就心生诡异寒意。
左无舟眼波森然:“我先取这剩下九个武圣的首级,再与之决战也不迟。”
沉怒江性子猛烈,不等于没有脑子。一见左无舟去向,心脏顿时一收一缩:“不好,他想害其他人。”
一口气吞吐出来,如雷炸动:“结矛魄。”
……
……
九大武圣的为首者,顿时不慌不忙,大喝:“结魄!”
其中一名武圣一跃而出,居中而立,霎时催动明显的魄力波动。环魄之结。为首的白衣人,赫然是流露狰狞之色,抬手一扬,打落风云无数!
“这气息,不好,是顶级矛魄。”左无舟神色岿然,暗暗吃惊:“此一击等若九大武圣联袂一击,虽只得部分魂力,却已是极为难挡了。”
风云卷动,轰隆隆,乃至此白衣人打出一道光晕,打得天地竟是一时明亮无比。
重是幻身一动,左无舟惊魂未定,目睹这一道波荡而来的威能。鬼龙甲焕发三色三系光芒,将这一层余力接下来。
“这却麻烦了,怎也没想到,沉怒江有备而来,竟准备了顶级矛魄。”左无舟神色一沉:“九大武圣联袂,一击之威实在非同小可。”
一边施展飘忽诡变的身法,摇摆躲避。一边左无舟寻觅战机,心中一寒,汗毛一时滚炸:“不好,沉怒江偷袭!”
一时,极狼狈的就势一滚一弹,积雪沾满全身,一眨眼,“火雷翼”和“炎百翅”瞬爆一息,就已闪动百里之遥。
轰隆夹击之声,爆裂天堂。顿时将小半边的山都给打得崩塌。
左无舟极是惊险躲避这一记夹击,取出补元液服之。补元液对武圣的补充效用很小了,但左无舟这一瞬爆,本来魄力消耗也不大,先服再慢慢消化补回也是好的。
此时还未真正施展开,左无舟自然有的是时间来补充,尽量保持在最佳状态。
……
……
“左贼,我魂天宗寻你已有一年半之久。想不到,今日我沉怒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沉怒江狂笑,悲痛和滔天恨意,怎都无法掩盖!不知多少次想过要见了左无舟如何杀死此獠,替魂天宗的弟子报仇。
愈想愈是悲痛欲绝,沉怒江愤而与九大武圣围攻之。索性是扯下脸子来,夹击之。
沉怒江究竟没有诸无道和传不败极端,以诸无道和传不败那等心性,也绝不会在意甚子脸皮。一旦铁心要杀一人,那绝计是动用最大资源杀之。绝不会给敌人成长的机会。
当年魂天宗一把火烧透,诸无道下令八大武圣倾巢而出,只为追杀一名武御。如不是左无舟本领了得,当年必死。由此就可见一斑。
许是大多数魂修士还顾及脸皮,诸无道和传不败这等人物,就跟左无舟似的,才不会在意面皮,更加不会纵容敌人像小说和电影里的主角打BOSS一样的打上来。
若然是诸无道在,绝对做得比沉怒江尤其狠上十倍。绝对会下令无垠城的所有武圣,一起围攻。
斩草除根,绝不是口头说说的戏言。
……
……
狼狈之极。
怎生看来,左无舟都显狼狈之极。
超圣和九大武圣的夹击,绝对非同小可。左无舟竟是左闪右躲,居然也能凭身法避掉绝大多数攻击,再有鬼龙甲,基本没有多少消耗。
藏身在暗中的无数武圣,乃至超圣,直是看得惊心动魄不已。设身处地的一想,处在左无舟的位置。怕是有九成武圣自问都是死路一条了。
以超圣之身,竟与九大武圣联袂,夹击一名新晋武圣。这分明就是不要脸皮了,等于是铁了心欲置左无舟于死地。
不论此战胜败若何,凭与超圣及九大武圣周旋的本领,左无舟也足以成为不弱传不败和神八部的一代传奇了。
……
……
群雄殊不知,在其眼里看来轰轰烈烈的交手。不过是试探和热身罢了。
看来狼狈的左无舟,没有浪费一丝魂力,志在消耗对手。
奈何,沉怒江也并非蠢人,明知左无舟击败过诸无道。自然全心戒备。很快就洞察其意,也敛住大部分魂力,一边慢慢补充一边打。
看似精彩,看似火花崩现,实则双方都在试探。
“我老了,他太年轻了。”沉怒江“年老色衰”,看似你来我往的试探一番,竟是发现自己身体机能渐生疲意:“不好,还是中了他的计。”
沉怒江双目怒睁:“左贼,拿出你的真本领来!”
左无舟太年轻了,以武圣的千年之寿来衡量。一名武圣最鼎盛之时,绝对是三百岁到七百岁之间。魂力姑且不提,那一时期绝对是身体和神念最强大的。
沉怒江太老了,如是凡人,此时就是躺在床上等死的那种老人。论身体机能,如何能跟左无舟比。
身体,就是一切的本钱。这一句话,绝对没有虚假。
……
……
“真本领。会有的。等把你耗累了,就是我真正出手的时候了。”
此念在脑海盘旋,左无舟绝无一丝感情,全心全意专注战斗:“沉怒江太老了,九名武圣,其中八人均是新晋。亏得是新晋,否则,若这八人都是魂力圆满,就可怕了。”
如是九大武圣,每一个都是修为圆满,在绝顶矛魄的配合下,就太恐怖了。
沉怒江暴喝,双臂一摆,大刀飞扬,斩出风云色变:“吃我一招战技,花自在诀!”
深吞一口气,左无舟眼中神光大盛,双臂如钢似铁,狂笑不已:“风魂?难道你不知我是五行魂!我以土魂克你风魂。”
气息一震,挥爆层层。直教天地灵气瞬时倒卷下来。左无舟一摆一甩,竟宛如屹立亿万年的巍峨大山,丝毫不见动摇。
纵是风过,纵是云来,亦岿然不动。风过无痕,无形无体的风,又岂能撼动山。
正是它强任它强,轻风拂山冈。它横任它横,明月照大江。
沉怒江气息一滞,满面铁青,一纵一跃,狂扑过来,重是抬刀,力过千万斤:“我失算一记,再吃我一记流金潮!”
战技摆甩,亿万光霞流动如大江大河,竟是奔腾不绝,金光焕耀。群雄观之,倒吸凉气,这一条溶金之河,几是不可抵挡,谁若身陷,难逃一死。
有知晓沉怒江的,顿时失声脱口,其中木武圣更是失声大骇:“这难道就是,‘落花流水’四大战技。”
“落花流水,四大战技?”左无舟动容:“好,果然甚强。竟融入水意入金系战技中,了不得。”
“不过,凭这等战技,也想杀我,异想天开!”
“走!”左无舟暴火一般的一飞冲天,卷起一条条火环,朗声大笑,直如鲲鹏翱飞而去:“沉怒江,我看你的九大武圣怎么跟我拼灵活!”
九大武圣怒容满面,沉怒江老脸一黑,沉声:“追!”
……
……
“精彩,实在精彩。”
藏身在暗中的无数武圣,惊呼:“百年难得一见的战斗,不看白不看。万一有一些心得,没准能成为超圣。”
“范兄,我们一道去。”
各色杂声一道而动,无数条色彩各异的身子以各色方法一飞冲天,追逐而去。
宋英豪冷峻目光往黑暗中扫去,忽攸一念印入耳中:“我去看看。”
“老祖宗。”宋英豪几欲脱口而出:“小心!”
“我去了也帮不上。不如。”崔武圣自信满满,只道左无舟必败:“观这左无舟速度极是惊人,太师叔祖能败他,未必能杀他。”
超圣就是超圣,没人以为超圣会败会死在一个武圣手上。尤其还有九名武圣助战,尤其这九名武圣还有顶级矛魄串联。
崔武圣过来坐镇一城,自有头脑,疑窦顿生:“这左无舟明知不敌,为何要现身?莫非他就是林舟,莫非他是为林舟脱嫌疑?太巧了。走,过去看那林舟在不在就知道了。”
如是崔武圣知晓左无舟是心存杀念而来,就绝不会怀疑左无舟的动机了。
敌不过还来,那当然有嫌疑有动机。可是敌得过还来,那嫌疑和动机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
……
凌晨半夜中,一条条武圣的身影穿梭在天际。无垠城倒有大半武圣都已赶去观战了。
超圣已有九百年未公开亮相,遑论出手。观超圣一战,许有心得,也未必可知。
崔武圣赶来“铁面煞星”的宅子,一跃而入,首先入眼的,就是盘膝修炼的“铁面煞星”跟恋沧海,疑心顿去大半。
崔武圣不走,恋沧海也不理会。只继续盘膝假作修炼,心底难测这一战的结果。
以恋沧海的心性,竟有忐忑:“无舟这孩子,实是莽撞。早知,我该当告知他,元魂强者究竟有些什么手段。”
“元魂强者之所以难杀,就因元魂强者还有压箱底的拼命手段啊。”
寒夜中,冷风刺骨。
……
……
“左贼,休走!”
沉怒江的暴喝,震震传来。左无舟一心一意,直是对挑衅和扰乱心思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
重新审视一遍,七魂七魄的损耗不大,基本保持在最佳状态。左无舟冷然,思忖:“不论沉怒江还是九大武圣,各自都不难对付。合在一道,却甚是棘手。”
“跟沉怒江交手,绝不是一时半会能分胜负的。”左无舟每每涉及战斗,灵台总是一片空明:“先杀武圣,各个击破。”
先杀小的,尽量节省魂力。再集中来杀大的。本该如此,没有无影,亦或无影没有战力,左无舟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