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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四人一道,携手从南方远道而来,途经此地,听闻有人设擂约战。可怜此地的人却都是没胆气,十日只有一人应战,可悲可笑。”
“今日,就教你这狂妄之辈,好好的领教一番我们的绝技。”
四人冷冷看着左无舟,左无舟眼漾笑意:“你们都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当然是好人,在左无舟立威之举看来没特别成效的时候,这四人就自动送上门来立威,这不是舍己为人雪中送炭的好人,又是甚么!
眼中笑意眨眼消褪,变做冷然肃杀。看似外表淡淡无奇,其实内心战意滔天。
左无舟如弓箭一样双足跺地,呼啸如炮弹弹起:“废话少说,四个一起上,接招!”
……
……
双足跺地,霎时地动山摇,声如霹雳,神威摄心。
首当其冲的,正是王东山。王东山脸色微变:“此人来势凶猛,看来不是土系就是金系。”心念一动,王东山踏足而出,亦是大地晃动不已:“神力魄!”
瞬时,神力魄流转爆发无穷力量,双手迎向激狂射来的左无舟。双手隔空招架,王东山神色狂变,身不由己的退了三步,骇然:“你,你怎会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战就战,哪来那么多废话!”左无舟引颈狂飙啸声,啸声重重叠叠,就如山峦起伏,隐然给人一种他就是一条雄伟山脉的错觉。
一拳一脚皆是蕴涵着无穷无尽的狂暴之力,每一拳一脚施展轰出,必是引得轰隆隆的剧震。
纵是没有施展以战技,甚至在一些大尊眼中,简直不成招式。但正是这绝谈不上招式的每一拳一脚,皆是带来刹时滚滚风雷,实是刚猛异常,便是有山在前,也会被劈开的错觉。
……
……
“此人对土系的领悟,简直精湛得可怕。便是每一招一式,都带住了极精深的土系特性。”
王东山连续招架得几下,便暗暗叫苦不已。实是因为只得数下,他的双臂就隐隐被轰得麻痹了,左无舟每进一步,他就身不由己的退一步。
这等刚猛到极点的拳法,王东山生出无法正面抵抗的念头,从气势到心理都弱了一线。便是每一拳施展开来,他都有一种心志被夺的感觉。
“索性我要磨砺,不如逼四人一道出手,兴许有更多收获!”左无舟心中空灵一片,心念疾动,拳脚没有丝毫迟滞,冷声回旋:“你们要是再不一道出手,我就不客气了。”
王东山是极有自信的,若没有一身强横本领,又怎敢随意从南方过来。可只得几拳,那些自信就被摧毁了。尤其左无舟一占主动,他就骇然发现拳势连绵,逼得他绝无还击之机。
“再是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败了。”王东山此时哪里还顾得面子,暴喝:“一起上!”
“这才是我想要的!”左无舟狂笑豪迈,尽显豪情万丈。战意沸腾,眨眼直攀颠峰,气势如虹,如冲云霄。
……
……
张洞天和白观如痴如狂,又是心中生寒:“这人绝对是疯子,竟想以一敌四,简直太疯狂了。”
以二人眼力,一眼就看了七七八八王东山实力虽弱于张洞天,却不比白观差:“单只这一个就极难对付了,这疯子还想一打四。他是不是想死想疯了。”
一位灰袍人不知何时来的,在不远处双眼放光,负手而立,语音低沉:“如果这左无舟技仅如此,必死无疑。这四人,嘿嘿,便是我应付起来,也是极难。”
白观和张洞天闻言一动,顺眼望去,大惊色变:“古一意!”
……
……
就在三人一道跃入战团的刹那,左无舟就感应到极强的压力和危机感!不惊反喜:“好,想不到这四人都不比白观修为差。”
“不过,以为这一点就阻拦得住我吗。如果我止步于此,又凭什么前往天生谷!”左无舟冷然,心志反倒更是稳守,丝毫不见动摇。
一进一退,一旋身,左无舟气势直攀,杀意凛冽入颠峰,如怒目金刚,天威难测。
霎时翻手一拳起落,风雨交加,连雨滴都在一拳之神威下,变做了无坚不摧的钢珠。灵气席卷天下,凝为一拳之无边威能。
其他三人神色狂变,又惊又怒:“是法魂战技!东山兄,快躲。”
恰似一座飞来巨峰隔空压来,王东山赤红脸庞窒息狂呼。霎时,骨裂肉绽,狂喷鲜血,身子都被轰得矮了一截。
第114章 不可匹敌之威
王东山骨裂肉绽。一拳之威,竟是将他轰得连膝盖都咔嚓的承受不住如此压力折断。
灰暗的雨幕中,左无舟瞬时气息变得凌厉绝伦,一时竟有一股血煞之气冲天。刹时,十尽刀出鞘,声势如狂的横向斩出一刀。
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骤然刺痛所有人的眼睛,王东山面如土色的狂喷鲜血,眼睁睁看着这一记刀芒无情的向他扫来!
哗啦一声,王东山凄绝惨呼,上半身和着一面青墙轰然倒塌,崩出无穷鲜血。这一幕,实是狠辣之极,一眼就教人遍体生寒。
……
……
“果然,以一敌多,势必要承受多余的压力!”左无舟后心生受一记,饶是从战场学来的避重就轻之法,仍然令他后心有种被锐金一斩劈中的痛感。
敛住心神,后心之极度痛楚,竟好似浑然干扰不到他一样。十尽刀极尽癫狂的连续劈斩,看似空耗魂力在意义不大的刀芒上。
剩余的刘徜等三人暴怒悲伤,睁圆悲愤双目狂吼:“你敢。杀了他替东山兄报仇!”
“就凭你们!”左无舟舒展双臂,身法犹如行云流水,放声豪笑不绝。笑声一时回荡天际,更增他声势。
……
……
灰袍古一意目光凝重:“一对一,想怎么耗都是可行的。可是,以一敌多,魂力消耗愈是庞大,拖得愈久,就愈是不利。”
“我看他施展过金土二系,应该是二系同修。”张洞天沉凝:“古兄以为如何?”
“不是,绝非二系,应当是三系。”古一意神色一动:“不,他必然是三系。否则绝无可能支持下来,须知魂力有限。”
“我观此人极得刚猛凶悍精髓,每招每式都极尽凶猛之能,如此必定难以持续。”古一意迷惑。
张洞天和白观相对苦笑:“古兄,你这次走眼了。这左无舟不但是凶悍刚烈,而且还是生平从未见过的能持续长久。一旦被他夺得先机,就在他的水银泄地的刚猛下绝无机会反击。是我们生平仅见。”
古一意大吃一惊,负住的手亦不由垂落:“怎么可能,难道他悟通如何转化魂力属性了?”一想,更是惊骇不已:“可如果领悟了,他就应该是魂武君了,怎可能还是大尊。”
魂力合流为一股,其实魂武尊能很轻松做到了。但要想在魂力合流为一股的时候,将其他各系魂力,自由的转化为任意一系魂力的特性。那就是魂武君的特点之一。
……
……
“哈哈哈,我看你往哪里逃!”
刘徜三人越是战下来,越是震撼,越是懊悔:“实在是不该来趟浑水的,早知这家伙不但强大,还如此悍不畏死,原就不该来的。”
要懊悔已是来不及了,古一意立刻就懂了张洞天和白观描述的恐怖打法。
刘徜三人中的童玉,就成了最真实的写照。不论身后追杀的人有多么凶猛,左无舟自管自的埋头几欲癫狂的追击童玉,童玉只连续招架几下,就已是震撼得肝胆欲裂了。
和杀王东山的战法一样,不顾一切的先行杀一人,再回来应付其他人,这等战法,也惟有左无舟这等意志几经磨练,实是已达旁人难以想象的人,才能办得到,才能无视身后的攻击。
一声狂雷般的大笑,充满了豪迈。在童玉耳中,却无异于死神的催命呼号。双眼发直,绝望的返身回扑,悲愤狂吼:“我跟你拼了!”
“嘿!”左无舟一声冷笑!
霎时,令古一意等无不惊呼出来的变故骤生。
……
……
“想拼,要问我过先!”左无舟心中清明一片,将心神稳固到最极限。
眨眼之间,随之童玉红眼返身相博,刘徜三人完成了对左无舟的合围。看起来,无论如何,左无舟都只有击毙童玉,以求逃生之途。
但就在这一刹,左无舟做出了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断然没有想到的举措!
十尽刀瞬间出手,刀芒对刀芒,互斩出惊天动地的尖啸。刘徜就好象被料准了一样,刀尖深深斩入左无舟的腰部,鲜血噗嗤一下倾泻。
而来自后心的一击,令左无舟如遭雷击,五脏六腑移位震动,脸色瞬白,鲜血喷洒得漫天和雨住滴混成地上一条血溪。
不惜以博命之举,终于换来了唯一的一线机会。
……
……
在击杀王东山的时候,左无舟就想清楚了:“我身法不如,敌人又势众。一旦陷入合围,必是四面受敌。论魂力,我比他们任意一人都浑厚,二系足以堪比他们了。可我继续拖下去,多半要输。”
“正面对敌,我足以击杀二人。尤自有余力。但对敌四人,就断然不可如此莽撞。当取巧一些。”
大丈夫当猛则猛,当取巧就取巧,原亦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左无舟喜欢刚猛打法,但不表示他是这一战法的死硬派。当取巧,就取敲,当逃,他也绝对会逃。
“我身法是不如他们,可我引他们来攻,抵消身法弱点,不外是以命博命罢了。那就且看谁的命更硬朗一些。”左无舟心坚如铁,纵是剧痛撕心,亦无法令他的动作有一丝一毫的变形。
这等事,在战场上他就做得多了。绝计不会因为他是魂武尊了,就从此惜命。处于弱势的情况下,以命博命是最直接有效的战法。而他,从来都极其擅长此道。
在旁人来看,是以命博命。但左无舟再清楚不过,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因为那是以伤换命。如何避重就轻,他再清楚不过。
……
……
一刀斩入腰,一拳击在后心。
瞬时,左无舟身受重创。刘徜等三人狂喜不已:“想不到这个杀人狂。竟然露了这么一个破绽,他这番死定了。东山兄的仇得报了,非但如此,我们还能活着离开。”
刘徜三人瞬时想到的,竟是能活着离开。可见左无舟给三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但刘徜三人绝然想不到,左无舟手底下几乎从无活口。
……
……
“翻天印!”
“他受了我们几击,怎可能都不受影响,怎可能还是这等的生龙活虎。”刘徜震惊绝望的看着这恐怖的一拳,兜头而来。
一声霹雳雷惊,一声崩天之响,冰凉刺骨的杀意再无保留的肆意挥洒。伴住一敌四的无限豪壮。
大丈夫一怒,血溅五步。大丈夫当杀人为快,何需矫情婆妈。人生最是快意豪爽,莫过于此。
一拳还未全然降临,隔空神威无穷的一击,刘徜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轰的一下爆掉。
童玉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浑身战栗,惊恐欲绝癫狂长嘶。疯了似的拔腿转身狂奔,心神终于失守,恍惚不知所措:“你这个屠夫!”
“看你了,十尽,莫要令我失望!”左无舟眼中冷厉之光骤现。
十尽刀破空幻化做一头通体鲜红滴血的巨龙,挟以无上血煞之势,发出惊天动地的厉啸。十尽刀宛如活物一样,竟是活生生将童玉钉飞,拖出数十米,活生生的钉破两道青墙!
与此同时,左无舟神色如黑铁,纹丝不动,以命博命,环抱住最后一人箍得死死。被那人疯狂轰了一拳,左无舟狂喷鲜血之余,以倒拔杨柳的动作,状若疯虎般将此人头下脚上的活生生栽入大地!
砰!此人连头带上半身爆成缕缕血肉,惟剩下半身被抡在左无舟的手中!
左无舟信手将半截尸一抛,放声豪迈狂笑,豪情壮志自是胸中,满腔热血自在体内流转不息:“快意,如此才真是痛快淋漓了!”
笑声一顿,冷然之色再现,气势如虹:“还有谁敢与我一战!”
一时,人人胆寒,无人敢应。
……
……
一时杀得痛快,战得淋漓尽致。饶是重伤,仍是激情无限,豪迈盈天,便是全身都似随着热血而滚烫无比。
一时战意实是鼎沸异常。左无舟不论气势还是自信都已攀上颠峰。便是魂武君在眼前,他都绝计敢放手一战。
兔起鹘落的转眼就连杀三人,他还浑然不觉自己全身宛如血红色一样,纵是大雨亦冲刷不去那些无穷的杀戮与血腥。凡是观得此幕者,无不噤若寒蝉,人人胆寒。
就是古一意等三位魂武尊都油然生起无法匹敌之念,以至于心灵中不自然的流露一丝怯懦与恐惧,何况其他人。
这样一个大雨的傍晚,无数人毕生都无法忘却,难忘那个犹如战神,无法匹敌的战胜者,或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