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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距离,一路小心翼翼的追了过去。感觉应当是差不多的时候,才催动“藏龙魄”,敛住所有气息,悄然无息的靠上去:“来者是什么人,为什么而来。是要去天生谷,还是为浮云秘地,或是另有目的?”
“寻常九品来了此地,未必应付得下来。想必是有魂武尊在其中,魂武尊肯来此地,必有缘故。”左无舟神色浑不为之所动,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信手拈杀一尾毒蛇。
再往前走了一会,终于闻得隐约谈笑话语。他敛住心神,悄然冒头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浑身汗毛炸得立直起来!
“是她!”霎时,杀意如狂的涌将出来。他双眼目光坚如冰冷钢铁,迅速心觉不好:“我连杀意都控制不住,看来我的自控力还需更加以磨砺。须知魂武尊有感知力,对外界很是敏感,我的杀意万一流露,那就不好了。”
令他吃惊的是,那一群人,竟无人感应到他强烈无比的杀意,他先是迷惑,再是大喜:“难道是‘藏龙魄’。”
心念一动,他油然暗自警惕:“左无舟呀,莫要因为‘藏龙魄’能掩盖杀意和气息,就此大意。今后,一定要注意时刻控制杀意和气息不外泄,必须磨练好!”
……
……
“一群白痴。如果都是这等人,就是站着任我杀,我都没兴趣杀。”
纪小墨心中冷笑不已:“为了应付这群人,我还要装做冰块一样,这群武尊真烦。我就没见过拖儿带女跑来天生谷的,还道什么见识一番,阅历一番。是来游玩的吧。”
诈作冰山要时刻注意保持冷漠,实是一件苦差事。纪小墨很不喜欢,转念一想又暗自笑了:“幸好这世间有这如此白痴的魂武尊,否则如果人人都好象上次在浮云秘地那家伙,我就没事可做了。”
想起“黑衣青年”,纪小墨就恨之入骨。从来没有魂武尊令她如此狼狈过,不论斗智斗力,那黑衣青年都是不输她多少。尤其是斗意志,更是她生平唯一的惨败。
对自诩心志坚定的她来说,无疑是一次沉痛的自信打击:“速速现身吧,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
……
“纪大尊,再过几天就要到天生谷了。不知你此行,是为了什么法兽,不如我们一道携手先为你猎取。”
一位修长而有说不出的风流倜傥的中年大尊微笑,隐有几分傲然:“以往我倒是来过天生谷几次,其实却也不是那么的难。不过,做我等散修的,确是比较为难。始终是不如宗派过得好日子啊。”
纪小墨颌首以做回答,那人一路习惯了,也不以为然。
这时,旁边一个自诩风流的男子靠近,不无献媚与接近之意:“纪大尊,你知道吗。等这次来天生谷返回,就能炼成合灵丹,到时,我就能成为魂武尊了。”
纪小墨瞄了一眼,淡然不答。这人英俊有余,谁又看得出此人是靠服药提升上来的草包一个呢。就是成了魂武尊,也是草包大尊。
……
……
看着那英俊草包冲纪小墨献媚,左无舟几欲忍不住想笑。
一个区区九品,居然试图勾搭一位魂武君。这等本事,左无舟实是难以想象,就如同看猴把戏一样滑稽有趣:“那九品如此招人厌,这纪小墨居然忍住,莫非有所图谋?”
从众人的交谈中,左无舟得知这群人的目的了,细数一番:“竟有七位大尊,一个假大尊真大君,一道携手前往天生谷。看来这天生谷危险到只有携手才敢进去的地步呀。”
牢牢的看了纪小墨一眼,杀心坚定:“不论你有什么图谋,等我取宝回来,再来取你性命好了。你有你的暗杀本领,我也未必不能暗杀你。”
“藏龙魄”的效用,这一次是好生带给了他一些大大的惊喜。须知,连杀意甚至杀气都敛得住,那就实是非同小可,一旦施展,必有奇效。
……
……
返回重新把金炎带住,沿途敛住气息,相隔甚远的兜了一个极大的圈子。
在起伏的山峦中赶路数日,到得一处连绵起伏的,宛如卧龙的山脉。金炎终于眼睛一亮,双眼刹时有些泛住红润:“浮云宗的真正山门,就在这条山脉当中。”
左无舟颌首:“怎么进去?”
“你放心,我有办法,跟我一道来就是了。”金炎粗声粗气,胆气都壮了许多,可还是不敢冲左无舟自称爷爷。他绝不怀疑自称一句爷爷,骨头要断三根。
金炎从被左无舟带出来至今,一直处于憋屈挨揍的状态,如今才是扬眉吐气起来,很有指点江山的睥睨派头。
可惜左无舟还是不买帐,金炎一句话稍微嚣张一点,气焰立刻就会被打下去。两边嫩生生的小脸都肿了大片,他才正确的认识到一件事——左无舟根本不在乎立刻拧下他的脑袋,至于浮云秘地,于左无舟而言,当真犹如浮云。
金炎被左无舟当猴子一样悬空拎着,随风飘荡的光景,他想通了另一件事——一天打不过左无舟,他就一天不能对左无舟大声呼喝。因为从头到尾,左无舟始终对他无欲无求,无欲则刚,想怎么料理他就怎么来。
……
……
金炎自我安慰:“反正爷爷如果实力恢复不及,就要靠他替我办那件事了。就当是爷爷哄孙子好了。”
乖乖的带领左无舟穿越山腹一条隐秘的通道,乱钻一会,才终于钻了地下抵达了。
左无舟震惊:“深山腹地之地底,竟有如此雄伟宫殿。”
第117章 储物袋,厚土之精
金炎稚嫩声线来回飘荡,驾轻就熟的领路:“小心一点,按我说的路线走,不要行差踏错。”
“老鬼如此熟知此地,看来他和浮云宗必有关系。”左无舟胸中泛住一丝冷然,他一直都知金炎必有秘密。只要不危及他,他原也不在意。
“老鬼以浮云秘地来请我办事,若想害我,此时正是绝佳机会。我自管加倍小心就是了。”他心中冷笑不已,他专注魂修大道,那不等于他好哄骗。
这座地底宫殿,实是宏伟壮观。左无舟实难想象,到底要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在这里建造一个如此规模的宫殿。依照宫殿的华丽及恢弘,他没法不信这里是真的浮云秘地,尤其处处都有一些浮云宗的标记。
“遥想当年浮云宗能建造这雄伟地下宫殿,其实力之强可见一斑。然而,古君临古前辈却单枪匹马灭杀浮云宗,这等豪情这等传奇。才令我等后辈无限向往。”
“古君临能以一人一戟灭了庞大的浮云宗,我就是一人一刀独走魂修之途,也必能走出自己的精彩。”左无舟微笑不语。
……
……
“怎么回事。”一路领住左无舟来到正殿,金炎目光呆滞,失声痛呼:“我以前来的时候,这里分明有不少宝物,怎的一件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以空空如也来描述宫殿,似乎绝不为过。就好象曾有大队人马来过,将此地给搬空了一样,徒自留下一些家具,就是连一些装饰看似都没有被放过。
壮观宏伟以及华丽的地下宫殿,此时就俨然一个被废弃多年的所在。除了徒留伤悲,就再无其他。
空空如也的巨大宫殿,一声悲鸣都能激荡良久,更增那种孤寂空洞。就是左无舟亦真切感到浑身发凉,环顾感到强烈的沧海桑田,时光如梭:“唉,浮云宗纵是盛极一时,千年之后不过是黄土,留下遗迹供人瞻仰。”
“时光匆匆,沧海变幻,无过于此。”亲眼见证这颓废空寂的一幕,左无舟愈是心有所感:“这一幕何尝不是在警醒我,即使是长生魂修之途,亦要争分夺秒,莫要做那虚度岁月的愚蠢之举呀。”
……
……
“不可能,绝无可能。”
金炎又岂是心机深沉之人。一时情绪激荡,热泪盈眶。环顾空寂,歇斯底里:“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来过。”
金炎心神大恸,匍匐在地放声悲哭:“弟子对不起历代祖师爷,连本宗最后一处净土也没能守住。”
磕头声,砰砰回旋,金炎本是幼童肉身,皮肉再嫩不过。只磕得几下,就满头鲜血淋漓,油然显出几分悲壮。
声声入耳,只教人悲上心头。左无舟见状长叹,抓起金炎:“走吧,这里的宝贝我也不要了。”
金炎发疯似的踢腿挣扎不已,癫狂嘶吼:“我不走,你放开我,混蛋,臭小子,信不信爷爷我现在就杀了你。爷爷我以前是让着你,别以为我杀不了你。”
“好好好。你杀得了我。”左无舟心有触动,难得的没有惩戒金炎出言不逊,自管自的拎起他就往外走。
金炎不论夺舍前有多么强大,此刻都是毫无修为的家伙。挣扎半天无用,他才是渐渐冷静一些,大吼:“臭小子,别走。这里还有秘密所在,未必被搜走。”
“指路。”
……
……
地下宫殿很大,宛如迷宫一样,金炎指路七兜八转,终是到得一处。此地经过千年仍有潺潺流水,假山与喷泉一道共舞,看来颇有韵味。
金炎跳下地,摇晃蹒跚走入喷泉,摸索扳动一物。忽攸有一条暗道在地面出现,左无舟微微吃惊:“地下宫殿还有地道?浮云宗的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做了。”
一道跃下地道,金炎语气带火气:“我还有心愿未了,不会和你同归于尽,你大可放心。”说完才关闭地道口。
走了没几步,又悄然通过一道浑然一体的石门。金炎悲愤大喝:“宝库就在这里。一半是你的,一半我要。如果你敢独吞,别以为我就杀不了你。”
“你来,不光是为了宝物。”左无舟环顾四下,目光冷峻:“我不管你在这里有什么帮手,一旦危及我,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金炎大怒,冲口而出:“不错,爷爷我是来找帮手的,又如何。你以为我在一个三岁小孩的肉身里很高兴啊。肉身年纪太小,我连修炼都不成。你既不管我的死活,就不兴我找帮手啊。”
金炎愤怒不已,如果不是左无舟把他塞进小孩肉身里,他岂会落得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莫说是魂修士,就是一只野狗都能把他吞了。
当然,金炎一直不知,他是“寄神术”的第一个实验品。自然是孩子的肉身最是安全可靠。
……
……
左无舟充耳不闻,从紫色木架上取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这是什么?”
“储物空间袋。”金炎咬牙切齿:“别看小小的袋子,能放很多东西,随时放入取出,异常方便魂修士。”
“竟有如此神奇宝物!”左无舟大是动容吃惊:“怎的我以前就闻所未闻?”
“那是你孤陋寡闻,这是天下少有的异宝。”金炎终于寻得机会打击左无舟了。
趁他说话的当口,左无舟随意取了几件东西测试了一番。果然,储物袋中有颇为不小的空间,容放得下一些物品。空间也不大,容不下长兵器,但放置一些小物品则不在话下。
“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宝贝。”左无舟喜出望外。
储物袋的轻便,实是一大方便。
左无舟思虑再三,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塞往储物袋。正欲往里塞最珍爱的其他东西,却是骤的心中一动。
储物袋好是好,轻便而几乎没有重量。但把东西放置进去,他看不见摸不到。如此始终感到不塌实。于是,他轻拍贴身藏好的几件宝物,心想:“最重要的,我还是贴身放好比较有塌实感。”
……
……
木料漂亮的木架上还有几件兵器,取在手里感应一下。左无舟大吃一惊:“居然都是法器。”
没奈何,兵器较长,实是没法往储物袋中塞。左无舟目光一动,取下一支,连柄带刃只有约一尺三寸的小刀。刀身狭,刀刃锋利,呈黑色光泽。流着一层幽光,名为“黑流”。一眼就有些喜欢:“这把刀,我要了。”
再不多言,左无舟扫了几支药,再从一个锦盒中取了几枚明显与众不同的丹药。沉吟片刻,又从一些法符中随意挑选了一半,扫入储物袋中。
满载而归,左无舟很满意,光是储物袋就值了这额外多出来的一趟:“该走了。”
“急什么急,我还有事要办。”金炎怒喝。
金炎重又在地道中尽头摸索一会,又一道浑然一体的石门悄然无息的打开。石门中一道凌厉凶猛的白光突兀闪现。
霎时,左无舟脸色微变,身形幻化为影。金炎闷哼一声,被左无舟掐住脖子拎起来。刹时,金炎感到左无舟身上浓浓的煞气,稍有不对,他一定是立刻被拧断脖子。
金炎心中生起无尽寒意,惶恐大叫:“不关我的事!”
话音未落,金炎身不由己的飞出去,放眼望去,赫然看见一头白白胖胖的……
猪!
……
……
金炎和白猪互相直视,白猪眼中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