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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以为我不敢?!”凤倾城的怒火轻易被凤绾绾挑起,他上前,一用力便将凤绾绾的衣裙撕成碎片,将她压在身下,制住她挣扎的四肢。
“太子殿下使不得——”红衣惊呼,凤倾城却听若罔闻,开始解裤头,欲对凤绾绾施/暴。
那日可怕的一幕幕浮现凤绾绾眼前。
她拼命挣扎,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凤倾城要进入/她身体的瞬间,惊惶的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失去了意识。
凤倾城瞪着在关键时刻昏迷的凤绾绾,该死的女人,竟然被吓晕了?!
“太子殿下,公主身子不好,经不起折腾。”红衣不忍心看凤绾绾被凤倾城欺负,小小声提醒道。
“很好。本宫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就搁置在本宫的眼皮底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凤倾城一脚将昏迷的凤绾绾踹下床榻。
凤绾绾在疼痛间睁开双眼,见凤倾城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再想起方才一幕,她连滚带爬地就想跑。
凤倾城冷笑,上前拽着她的足踝,一用力,便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扛她在肩上。
凤绾绾被他这一粗蛮的动作甩得头晕脑花,身子本就虚弱的她将方才吃的一点东西尽数吐了出来,喷在他的背上,恶臭熏人。
凤倾城嫌恶地蹙紧修眉,步伐加大,存心整死敢在他身上狂吐的凤绾绾。
凤绾绾以狼狈的姿势被凤倾城带到东宫,她一路干呕,能吐的已经吐完,早已虚脱无力。
凤倾城将凤绾绾扛进东宫,东宫的侍卫和宫人目不斜视,不敢多瞄一眼。
几乎全皇宫的人都知道,凤绾绾在凤倾城眼中是多特别的存在。
虽然没人敢提起,但是个人都知道,谁都能招惹,就是不能招惹凤绾绾,除非那人不想活了。
凤倾城直奔寝宫,入内后,将凤绾绾狠狠扔在床榻上。
凤绾绾四肢酸痛,浑身无力,气息翻腾。
她艰难地爬到床沿边,继续干呕。
红衣站在门口不敢入内,只能替凤绾绾干着急。
毕竟凤倾城就在那里看着,她一个宫人能顶什么事?
凤绾绾痛苦的模样令凤倾城胸口吐出一口恶气,他伸脚踹了踹凤绾绾的小脸,笑意厣厣:“红衣,把药端进来!”
“是,殿下!”红衣端着药碗入内,就见看着凤绾绾受折磨时凤倾城变态的笑容。
她将药碗递到凤倾城手中,刚想开口,凤倾城瞟她一眼,沉声道:“出去!”
“公主她——”
“红衣,本宫让你滚!”凤倾城加强语气。
“是。”红衣垂眸退出寝宫,唯一能做的事便是为凤绾绾掬一把同情泪。
凤倾城高高在上地看着凤绾绾想爬下榻,语气微凉:“你敢下榻,我一脚踩死你!”
凤绾绾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爬下榻,下一刻,凤倾城一脚踹向她的肩膀。
凤绾绾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从床榻边缘狠狠地抛回床榻里侧,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不喜欢有人挑战我的耐性,皇妹,你也不可以!”
他凑上前,扶起她渗出血丝的唇角,修长的指尖轻拭而过,放在薄唇吸吮,淡笑:“皇妹的血特别好喝!来,把药喝了,养好了身子,我才能跟皇妹做一些事。”
他邪恶的眸光定格在她高耸的胸前,目不转睛。
“我,我自己来。”凤绾绾气喘嘘嘘地道。
她说一句话,咳了几声才歇止。
她接过药碗,作势要倒进嘴里,下一刻,她连药带碗狠狠摔向凤倾城的脸。
凤倾城不曾料到凤绾绾胆敢对他下毒手,他闪避不及,被甩了个正着。
他如玉般的脸尽是黑浓的药汁,还有药渣子落在他的墨发间。额头上更是被瓷碗击中,破了口子,渗出了血丝,顺着他的颊畔滑落……
“凤绾绾,我要杀了你!!”凤倾城怒从中来,大掌掐住凤绾绾纤细的颈子,不断用力。
凤绾绾平静如水的美眸淡然无波,直直地看着他的,其中写满不屑,嫌恶,还有认命。
红衣冲进来,见凤倾城掐着凤绾绾的颈子,而凤绾绾脸色青白,嘴唇苍白如纸,眼见就要断气儿。情势紧急,红衣一掌攻向凤倾城的背部,大吼道:“太子殿下,快松手,公主快不行了!”
凤倾城手上的力道渐松,而凤绾绾因为极度缺氧,螓首一歪,身子原本虚弱的再度昏迷。
红衣上前掐向凤绾绾的人道,对凤绾绾施针。不多久,凤绾绾幽幽转醒,呆怔地看着红衣的脸。
“红衣,再去使多几碗药,本宫要亲自伺候皇妹!”凤倾城脱下包袍,抹去脸上的药汁,冷眼瞅着视他若无物的凤绾绾。
红衣很快再端了药入寝宫,凤倾城接过药,第一时间便赶她离开。
“皇妹,是你自己喝还是我来动手?!”凤倾城凑近凤绾绾,凤绾绾对他轻笑,突然亲上他的薄唇。
他这一愣神,凤绾绾手上一用力,目的还是那碗药。
凤倾城虽然对美色无所抗拒,此次却有了准备,他手中的药没有倒泄分毫。他笑,没有温度:“看来还是希望我伺候你。”
他将药倒入嘴里,狠狠堵上她的唇。
有气无力的凤绾绾像是蛮牛出闸,四肢并用,拳打脚踢,他索性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双唇却紧紧吸食她的唇瓣,在她无法呼吸要换气的当会儿瞅中机会趁虚而入,将药尽数哺她的口腔。
这个女人还在垂死挣扎,竟狠狠咬上他的舌/尖,他蹙眉,反咬上她的,两人口腔里是彼此浓郁的血腥。互不相让,狠狠瞪着对方,似在比试对方的耐力。
直到凤绾绾发出轻微地闷哼声,凤倾城的舌/头才不舍地自她的口腔内壁离开。
他含着她的唇瓣,紧紧吸食,直到她眸中有了愠怒的情绪,这才离开。
“皇妹喜欢我亲你就直说,我很乐意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皇妹的喜爱之情。”说着他又含了一口药汁,想继续方才那种血腥而激烈的吻。
“我自己喝。”凤绾绾哑声道。
凤倾城装作没听见,继续以唇渡药。
只不过,此次凤绾绾乖巧地把药喝了,任由他放肆的亲吻也没有反抗。又试了两回,还是一样的结果,凤倾城不再玩,冷声道:“无趣的女人!”
他将药碗递给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把药喝完,这才满意。
“从今往后,你在东宫服侍我的生活起居——”
“我是公主,不是宫人!”凤绾绾冷声打断凤倾城的话。凤倾城想以这种方式折磨她,想都别想。
“我很挑,一般不会对宫人下手。不过你不同,你的身子我喜欢,能让我兴奋。我让你服侍,是服侍我这里!”凤倾城意有所指,指向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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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暴虐,ms大家喜欢看。=。=!!
不如归去:魂断东宫(虐章)
凤绾绾没有意料之中的羞态,神色平静如初,缓声道:“我讨厌种/猪。 皇兄,很不幸你连种/猪都不如!”
也许,最终还是得走上那一条不归路吧?
凤倾城觉得自己早该习惯凤绾绾的牙尖嘴利,他强压下胸口的怒火,不怒反笑:“今日我就要你看看我有多种/猪!”
他一脚踹凤绾绾下榻,沉声道:“传太子妃,良娣,孺子侍寝,其他家人子等候传寝!”
恳凤绾绾以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她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此时凤倾城变本加厉,狠狠踩中她的腰部位置,高高在上地俯视凤绾绾,笑容轻蔑:“皇妹,你就在此处观看学习,看看其他女人是如何风情万种,在床榻上怎么讨我欢心。”
凤绾绾一脸木然。
让可笑她堂堂公主,竟被凤倾城如此对待。
不多久,一阵香风袭来,以上官婉儿为首的美人轻纱披肩,美好娇美的身子若隐若现,行走间已形成一道道惑人的风景。
她们经过凤绾绾身旁的时候,目不斜视,仿若看不到她的存在。
只有上官婉儿趁凤倾城不经意间,抛给凤绾绾讥诮的一眼。
凤绾绾,也有今日?!
“本宫今日性致高昂,你们是一起服侍本宫,还是一个一个来?你们若服侍得本宫开心了,重重有赏。”凤倾城对三个美人说话,却目不转睛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凤绾绾。
“当然是姐姐先服侍太子爷。”良娣与儒子很识趣,一致推崇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不客气地上前,除去身上的薄纱,便不着寸缕地到了凤倾城跟前,欲吻上他的薄唇,却被他避开。
她并不气馁,媚笑如花,小手摸上他结实的胸膛,挑/逗凤倾城的同时,自己却率先动了情。她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急切地想与凤倾城融为一体。
凤倾城邪肆轻狂地笑了,带她上了床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具身子密密地纠缠。
芙蓉帐暖内,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在旁的两个美人隔着帐帘观看里面火辣辣的情景,眼眶发热,脸红发烫,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抚上自己的身子。
凤倾城没让她们等多久,将她们同时带上床榻。
一时间,室内被淫/靡的气息充斥,女人的尖叫与男人的粗/吼声交迭起伏,回旋在半空,久久不散。
凤绾绾想捂着双耳,无奈被点了穴道,只能趴躺在地上,听着淫/秽的声音。
或许,她听到了心在滴血的声音,滴滴嗒嗒的,空洞回响。
若这般活着,不如归去!
也许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切的混乱渐渐歇止。
“皇妹,学会了么?”她的身子被人轻易提起。
他火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间,她用力摇头,他冰凉的指尖却自她的颈项间向下抚触,摸上她的丰/盈,邪佞地揉/捏。
凤绾绾呼吸平静如初,灰蒙的美眸没有焦距,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凤倾城残忍的笑容不断在她跟前放大,再放大。
他身上淫/秽的腥甜味不断冲进她的鼻息间,闻得她想呕吐。
“我带你去看看其他女人的身子,看了你就会知道同样作为女人,你差了有多远。”他把她甩在了床榻。
一床的凌乱,三个不着寸缕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入了她空洞的眼。
床榻的淫/靡气息令她蹙紧了眉头,终于,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吐特吐。
她吐得欢畅,像是把苦胆也吐了出来。
最后,她倒在了一个女人的大腿,笑道:“皇兄啊,你的床/技连大街上与母狗公然交/配的公狗都不如——”
下一刻,她被人一掌打倒在床榻。
她的双腿撞倒在床柱之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她微微睁眼,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张唇无声嚅动。
最终,她倒下,无声无息……
凤倾城看明白了凤绾绾欲表达的意思,她说:皇兄,谢谢你!
她是,感谢他的成全,还是感谢他的狠心绝情?
“红衣,进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凤倾城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红衣应声而入,里面的所有她都听得真切。
此次,凤绾绾怕是倒下了吧?
似乎因为心中有了答案,在看到床榻上被血色浸染如妖莲的凤绾绾时,红衣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把她放逐,搁置在锁梦轩。死了,就在那里,她的两位宫人陪葬。若活了,任其自生自灭,由彩音清音陪她下半生。以后她的一切,不必向本宫禀告。”凤倾城别过身体,一字一顿。
“是,太子殿下!”红衣上前将浑身是血的凤绾绾抱在怀中。
凤绾绾的双腿无力地晃动着,就算活了,也只怕是废人一个了。
红衣出了东宫,往锁梦轩而去。
她全神贯注为凤绾绾医治,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
如果凤绾绾再圆滑一些,不那么刚烈,或许就不会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可若不刚烈,更圆滑,她又不会是让人着迷的凤绾绾。
世事难两全,有今日这样的结局,只因前尘早铸,在不知不觉的某个时候,种下了那样的孽因。
彩音清音来到的时候,红衣正在替凤绾绾施针。
彩音破天荒地没有哭泣,呆怔地看着只剩不到半条命的凤绾绾,轻声问道:“红衣,公主还能活么?”
“应该能吧。”红衣轻应。
“可是伤成这样,就算活了,也不过是个废人。”彩音幽幽地道。
此刻,她竟是希望她家主子没了,好早日投个好胎,她和清音陪着,主子不至于太寂寞。
“除非有奇迹。”红衣专注地施完最后一针,苦笑:“太子爷此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