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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你越来越罗嗦,让朕心烦!”凤倾城狠瞪红衣,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凤倾城才回到承乾宫,小扣子便迎上前来,手上端着牌子,恭敬地道:“皇上今晚召哪位娘娘侍寝?!”
后宫不知多少妃嫔给了他好处,他收了钱财,自然要替人消灾,是以最着紧凤倾城召寝一事。
凤倾城循着牌子一路看过去,看得认真,红衣的心提起。
不是吧,才走出凤翔宫,凤倾城又想召其他妃嫔侍寝了?
结果,并非红衣多心,凤倾城此次点诏了十五个妃嫔,红衣看得直摇头,小扣子则惊喜不已,忙派人去各个主子的宫殿传报喜讯。
那厢凤绾绾好不容易赶走凤倾城,冷得她浑身哆嗦,正欲躺下好好研究自己的宝贝,红衣却在此时去而复返,冲进了寝殿,大声道:“公主,皇上又要乱来了,公主快点前去制止。”
“皇兄怎么了?”凤绾绾起了身,不解地问道。
“皇上今晚诏了十五个妃嫔侍寝。”红衣小心翼翼地回道,仔细观察凤绾绾的神情。
凤绾绾神色不变,似笑非笑地道:“红衣,真不是说你家主子。这狗改不吃屎大概就是指他了,他就不怕得花柳病,英年早逝?”
红衣直冒冷汗,嗫嚅道:“公主说的是。公主是不是该前往承乾宫一趟,呃,阻,阻止皇上得花柳病?”
“我可没有偷看人行/房的习惯。红衣,回去吧,别杵在这里碍眼,我要睡了。”凤绾绾转身便躺下,摆明不想再和红衣说话。
无奈之下,红衣退出寝殿,急步赶回承乾宫。
她回到的时候,凤倾城召寝的各位美人已经到齐。
各式各样的美人,看得红衣眼花缭乱。她正在想要不要回避,凤倾城沉声道:“红衣,过来!”
“是,皇上。”红衣垂眸去至凤倾城跟前。
“朕要你找的人呢?”凤倾城无害慵懒的眸子看向红衣。
红衣直冒冷汗,吱吱唔唔地压低声音道:“奴婢去时,公主已经睡着了——”
“既如此,吵醒她。”凤倾城打断红衣的话,冷眼扫向围在他身畔的女人,“来一段艳舞,谁跳得好,重重有赏。”
“是,皇上。”众美齐齐领旨,各跳各的,一时间承乾宫群美乱舞,热闹非凡。
红衣看得眼花,傻了眼。
凤倾城一脚踹向她:“红衣,你是跟在她身边的时间长了,办事越来越不利,朕留你何用?”
“是,皇上——”红衣下意识地回道,而后苦了小脸:“奴婢说实话了吧。公主说,没有偷看人行/房的习惯,还让皇上小心,别得花柳病,英年早逝。”
凤倾城冷哼,这像是那个女人会说的话。
他不过是想她罢了,又是她说的,别找太多女人。她不负责灭火,他要怎么办,光看?
“你们,穿得太多了!”凤倾城冷声道。
众美面面相觑,很多第一次被召寝,还是黄花闺女,未经情事。
凤倾城的意思她们自是明白,是要她们脱少一点儿……
有些大胆的,把握机会,狠心将自己剥光,其他的也纽纽捏捏除衣裳,顿时殿内白花花一片。
凤倾城根本没看她们,径自在红衣跟前附耳说着什么,红衣连连点头。
待众美跳了许久,快要虚脱之时,凤倾城起了身,往书房而去。
众美不知如何是好。
这主人走了,她们跳得如此卖力给谁看?尤其是旁边还有人为她们画像,这种羞人的丑态被人画下,这若是流落在外,她们颜面何在?
似知道她们的想法,凤倾城头也不回地道:“没有朕的命令,一个都不准停。待到卯时方可离去!”
“是,臣妾遵旨!”众人齐声应道,唯有继续跳舞。
次日,凤倾城没有上朝。
一时间,流言满天飞,更有春色画册流传在后宫。
传言说,凤倾城因为没能册封凤绾绾为后,受刺激过度,一夜召寝十五个妃嫔侍寝,才导致身子虚脱,无法上朝。
众人以为言过其实,凤倾城很快将回复正常。
不想接连七日,凤倾城仍自沉迷女/色,日不思蜀,白日不打理政事,晚上夜夜笙歌,身子也日益消瘦。
众臣自然不能任其荒/淫/纵浴下去,找了不少人前去劝说,无奈凤倾城听不进劝告。
月漱玉更是每天往承乾宫跑,依然未能说服凤倾城。
无奈之下,人们能想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凤绾绾。
或许由她出面,能够说服凤倾城重掌朝政。偏生凤绾绾躲在凤翔宫不问世事,对外界之事充耳未闻,自得其乐地过自己的日子。
凤翔宫。
凤绾绾晒着太阳打瞌睡,只是某人的存在感很强烈,再迟钝的人也会有感觉。
她无奈地睁眼,看向隐身在暗处的人道:“太子,出来吧,你天天玩这个老鼠看猫的游戏不腻吗?”
月醉秋天天光临凤翔宫,却从不现身,总站在暗处偷看她。毫无疑问,是等她开口,“恩准”他现身。
月醉秋从屋檐纵身而下,飘落在凤绾绾的跟前,紧握她的小手道:“绾绾,对不起,那回我不该口不择言,出言伤害你。”
“皇兄说了,不准我勾/引除他以外的男子,你别碰我,我不想激怒皇兄。再有,我不在乎你,你又如何能伤我?”说完,凤绾绾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月醉秋眸色一黯,清俊的脸蒙上一层阴霾:“绾绾,你这话伤了我脆弱的心。”
“是吗?我却看不出你这人脆弱。”凤绾绾似笑非笑,清澈的双眸直视月醉秋清亮的眸子,像是能刺进他的心,看穿他的所有。
月醉秋别开视线,背对她,迎风而立。他的绛紫色长袍随风飞舞,气质卓绝,清雅出尘。
“绾绾,你就是这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你有一双很美的眼睛,你的双眼能看穿世人所有丑陋,包括我的不良居心。”月醉秋顿了顿,回眸看向慵懒如猫咪的小女人,着迷于她无意间散发的致命蛊惑。
爆发狂性
凤绾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月醉秋折到她身旁,轻抚她柔顺的青丝,“倾城之所以对你欲罢不能,我现在大概能理解了。不是漱玉不够好,不够特别。而在于你太好,太特别,令男人欲罢不能。”
“你知道吗,你说话的时候像在唱歌,每一句像是发自肺腑,每一句却梦幻得不真实。不是我特别,而是你们想太多,总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文章可作?不过就是喜欢上了,爱上了,结果是在一起了,或是分开了。”凤绾绾朝月醉秋露出娇憨的笑容,在暖暖的冬阳之下,融化人心。
“是啊,喜欢一个人,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事。不知不觉的某个瞬间,对某个人砰然心动。想要回头时,已然太晚了。”月醉秋在凤绾绾对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香茗,一饮而尽。
狼凤绾绾温柔婉约地微笑,仰头凝望碧蓝如洗的天空,她轻声道:“我还是更喜欢锁梦轩,喜欢那一棵经历了岁月风霜而屹立不倒的老槐树,我仰头间便能看见有生命如此旺盛。可惜的是,它被我烧毁了。”
“你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敏感又脆弱,脆弱却坚强。我发现,喜欢一个人可以找到理由,你矛盾的性子就是让我欲罢不能的根源。”月醉秋轻声道,突然握上她的小手:“绾绾,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你若想离开皇宫,我带给你走,不惜任何代价。”
凤绾绾来不及回话,有人先后步进凤翔宫,是月漱玉,还有上官翼。
蝗他们进宫殿的一瞬,视线定格在月醉秋握着凤绾绾的手上。
凤绾绾扫一眼月醉秋,月醉秋像是接收不到凤绾绾的眼神,反而握紧她的小手。
“本宫和上官大人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月漱玉淡笑,看着凤绾绾和月醉秋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意有所指。
上官翼眸中闪过不屑,别开视线。来凤翔宫,显然很勉强他。
“我被绾绾迷住了,想娶她,她的心里却没我。”月醉秋苦笑,煞有介事的模样。
“不知贵妃与上官大人来我凤翔宫有何要事。我凤翔宫平日冷清,今日来了两个大人物,不知你们有何见教。”凤绾绾抽回自己的手,自躺椅上站起来,命清音沏茶招呼客人。
“这事因公主而起,公主会不知道下官与娘娘来此所为何事?就算是作戏,未免太过。”上官翼冷言冷语,听得凤绾绾眉头蹙起。
“发生什么事了?谁能告诉我这个当事者?!”凤绾绾疑惑地问道。
她每天待在凤翔宫,几乎与世隔绝,自然不知上官翼所指何事。
上官翼看出凤绾绾并非在假装,原来是他小人之心。关于凤倾城的事,凤绾绾并不知晓。
“是不是皇兄发生什么事了?”凤绾绾追问。
月漱玉沉吟片刻,这才道:“本宫与上官大人前来,正是为了皇上之事。皇上已有七日未曾上朝,朝野上下一片沸腾。本宫劝过皇上,其他大臣也劝了皇上,可是皇上不听劝,夜夜与美人耳鬓厮磨,荒废政事。这样下去,凤祈王朝迟早将败在皇上手上。公主与皇上的感情较好,能否劝皇上,以家国为重,别闹孩子脾气?天下人都在看着他,以他为表率,依公主看……”
“贵妃太看得起我了。皇兄行事素来乖张,我自认为没能耐让他回心转意。”凤绾绾淡声回道。
她不知凤倾城为何这么多天不上朝。
可她以为,凤祈皇室有一天若败在凤倾城手中,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有像凤倾城这样任性的皇帝,大臣和天下臣民都该有这样的承受能力。
上官翼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怒斥道:“公主以为迷惑了皇上,令皇上日日沉迷于女/色——”
“上官大人,请自重!我凤绾绾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想过清静日子,请不要将这么大的罪名往我头上扣!贵妃,大人,我凤翔宫是小庙,招呼不起你们这样的大人物,请!”凤绾绾冷声打断了上官翼的指责。
“太子,请你也离开。以后没什么事别出现在我跟前,我不想招惹麻烦!”凤绾绾扫向在一旁看热闹的月醉秋,扬声道:“清音彩音,送客!”
“是,公主!”清音彩音脆声应道,去至三位贵客跟前,恭敬有礼地道:“娘娘,太子殿下,大人,请!”
上官翼率先甩袖而去,月漱玉木无表情地转身,月醉秋欲去至凤绾绾跟前,被彩音和清音同时拦着去路。
无奈之下,月醉秋也随后离去。
上官翼和月漱玉无功而返,唯有想其它办法劝说凤倾城。
可惜,无论他们用哪种方法,都无法说服凤倾城重返朝廷,朝野上下更是议论纷纷。
好好的一个国君,竟被凤绾绾这样的妖孽迷惑成这般,难不成真要让凤绾绾登上后位,凤倾城才愿意重返朝堂,主持朝政么?!
这日,没办法的众臣再次跪倒在承乾宫,请求拜见凤倾城,却被侍卫拦截在了宫殿之外。
众臣长跪不起,从早上跪到下午,听到殿内传来凤倾城与众妃嫔调笑的声音,暗暗摇头。
此时月漱玉前来,不顾侍卫的阻挡,直接冲进了承乾宫。
正左拥右抱的凤倾城一身酒气,看到怒气冲冲的月漱玉,他将怀中的美人推开,拿着酒盏,跌跌撞撞地迎上前:“绾绾,来,陪我喝一杯……”
他手中的酒盏被月漱玉一掌打翻在地,她怒声道:“皇上,臣妾是月漱玉,并非公主!”
“是啊,你是漱玉。绾绾才不像你这么粗鲁,朕想给她什么,她却什么都不要,朕,朕没用——”凤倾城又喝了一口酒,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坐在地,还好被月漱玉及时搀扶。
“大人们都跪在承乾宫外,皇上看在众臣忠心为国的份上,召见他们?”月漱玉之话令凤倾城突然发力,将她甩开。
月漱玉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在半醉状态的凤倾城则拔剑出鞘,往殿外冲去。
他剑指为首的众臣,怒吼:“都是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不得安生,惹绾绾生气,朕要将你们全部处死!!”
他突然挥剑砍向最前排的大臣,大臣们吓得不敢动弹。
红衣见情况不对,大声道:“快闪啊,皇上喝醉了!”
大臣们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想闪,有些闪得不够快,被凤倾城刺中手臂或腹部。
凤倾城像是陷入了癫狂,红衣没撤,命侍卫将凤倾城拦截,她这才去往凤翔宫找凤绾绾制止混乱。
“红衣,你夸大其辞了吧?皇兄借酒行凶?”凤绾绾以为红衣在说笑,不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