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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也用人伺候?”刘李佤不敢置信,在他看来,皇家人顶多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狠也就有有人端着尿盆接着,起身有人帮忙擦擦,不过如是。
可小德子的回答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在皇宫大内,流传着多种多样的春,宫,画册,而这些画册并不是给皇族们看的,嫔妃们更不能看,一是为了保持她们的纯洁性,二是怕她们学来用于争宠,而伤了陛下以及皇族子弟的身子,所以那些画册都是给太监们看的,由太监和宫娥做指导。”
嚯……好家伙,惊天秘闻呐!原来画册是为太监准备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规矩,这不是坑太监嘛,明知道他们没有这方面功能还刺激他们。可怕的封建制度,连皇宫大内也不例外,处处透着残忍。
记得有传言说,末代皇帝溥仪,没有子嗣是因为年少时被太监玩弄而导致丧失了功能,当时听来觉得一定是假的,太监怎们敢玩弄主子,即便主子年幼不懂事,而且又是野史传闻,自然不可信,可现在听了小德子讲述,刘李佤觉得,很有可能,这些本来就心理扭曲的太监再长期受画册刺激,什么事儿都敢干呐!
刘李佤放开小德子的衣领,觉得裤裆里一阵发凉,他弱弱地问:“敢问公公,既然陛下让你来这里侍奉,为什么刚才你不进去伺候公主殿下呢?”
小德子一句话险些把刘李佤没死:“你的经验那么丰富,手段繁多,好多都是连画册上都不曾有记载的,哪用得着奴才伺候啊!”
刘李佤这个美呀,和骄傲自己比太监强,而且不仅仅强在身体上,还强在职业技能上,同时也说明,我国五千年文明中,单论XX方面的技巧,春,宫方面的技术,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失传了不少,在这方面我们已经远远落后于岛国了,时至今日岛国人民仍然在坚持不懈的努力开发者新技巧。
刘李佤看着小德子那张脸,也算唇红齿白,而且没有胡须,更显得细腻,他不仅邪恶的想,如果皇帝洞房的时候,他肯定也在旁边帮忙,如果妃子满足不了他,太监是不是也会上去完成妃子为完成的事情?
“驸马爷,您看奴才做什么,莫非奴才脸上有花?”小德子对刘李佤没什么好感,但碍于身份还是很恭敬。
刘李佤连忙收回目光,心里暗笑,你脸上没花,但下面有话,一个是菊花,那里要是别切的特别干净,是不是也会成‘花’状呢?
刘李佤邪恶的研究起了太监的花花,小德子看着他猥琐的表情一阵发毛,伸手递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真神的荣光指引我来寻找你’……
384 特务
这是什么信笺,来自敬神教的?
刘李佤接在手中,正面写着真神的荣光指引我来找你,背面写着刘大人敬启。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刘李佤去赴宴,但语气诚恳,透着热切的期盼,不过落款没有名字,仍然是真神保佑。
要说这敬神教和刘李佤也算老相识了,不管是当初的神使,还是现在的圣女,见到他都得叫一声前辈,但顶多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交集,主要是因为他们走的路不通,敬神教通过装神弄鬼广收信徒,而刘李佤通过装神弄鬼泡妞把妹,手段相同,性质不同。
让他稍稍惊讶的是,敬神教发展壮大的速度,昨天在等会上就看到有人把圣女的形象做成花灯飞上了天空,引得无数信徒膜拜,还有就是,这里应该没有人认识自己,为什么还会邀请自己呢?难道因为自己是新上任的县令?
不管怎么说,刘李佤都想得看看,习惯性的拿着请柬进屋,先和媳妇商量一下,别让人家以为咱提起裤子就走。
公主姐姐还很虚弱,喷泉飚涌,严重脱水,喝了刘李佤送来的一碗水,看了看请柬,他微微蹙眉,道:“只要不是那个圣女请你,你就去吧,别忘了带上侍卫。”
说完,公主姐姐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不然他那一双盯着自己‘小瓷碗’的眼睛又变红了。
出了门的刘李佤也一下抖起来了,咱也是进进出出带着侍卫的人了。他牛叉哄哄的站在院子里吹口哨,打响指,念咒语,跟大召唤术似地,可就是没见到侍卫来报道,最后公主姐姐的声音传来:“快走吧,别得瑟!”
刘李佤连忙换了身衣服,屁颠屁颠的出门去了,这些侍卫都是暗中保护,不是让他招摇的。
请柬上写的地址是一家酒楼,这绥宁县穷,就那么三五家酒楼,很容易打听到具体位置,现在午饭时间刚落,刘李佤第一次当官,心情无比激动个,若不是刚才体力消耗太大,甚至把吃饭都忘了。
此时见到酒楼他立刻就饿了,这酒楼很简陋,但柜台上就放着酱牛肉,刘李佤一项的原则是,有肉就是好饭馆。
刘李佤还有一项原则就是,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进了酒楼,还没看到邀请他的人,自己先开始点菜,好酒好肉往上端,吃不了爷兜着走,反正不用自己花钱。
绥宁县穷,不用说现在午饭时间过了,就是正点也很少有人下馆子,所以掌柜的和店小二一听刘李佤点菜,立刻精神抖索,以为碰到了大金主,立刻就开始吩咐后厨杀鸡宰羊,就在这时,楼上唯一的雅间房门开了,一个锦衣华服,大冬天还扇着白纸上的年轻人出现了,一见到刘李佤,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下楼,更看见亲爹一样激动,拱手抱拳道:“哟,刘大人您来了,哎呀呀,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刘李佤还没搭话,就听饭馆老板偷偷告诉小伙计:“去,告诉后厨,啥也别做了,他们吃完绝不能给钱。”
此时刘李佤也顾不上掌柜的说什么了,因为来迎接他的人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然是他,绥宁县地头上的名流,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王建宇。
名流小伙子很热情的把刘李佤迎上楼,在唯一的包间里已经备下了酒菜,王建宇陪着小心,笑容满面,而此时的刘李佤,一改进门时的迫不及待摸样,绷着脸,表情严肃,坐在桌上,看着王建宇这个社会名流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笑呵呵道:“刘大人,您还认识我吗?”
刘李佤冷冷一笑道:“你是,小王吧?”
王建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对于这种称呼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时代不是公子,就是少爷,最不济也是兄台,小子,这小王还是第一次听,而且还是个疑问句!
刘李佤也知道,这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混混,都有一颗玲珑心,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各个方面都有关系,只是没想到刘李佤上任第一天他就要巴结,而且还是用的敬神教的名义,看来这个地头蛇不简单。
不过刘李佤一句‘小王吧’,也算是下马威,名流愣了许久,才道:“刘大人,上次是小人有眼无珠,竟然不识得您这尊真神,今天您能赏小人这个脸,真是小人的福分呐。”
“你别客气,我只是正巧来这间酒楼吃饭,可不是应你的邀请。”刘李佤铁面无私的说道,噎得王建宇一愣一愣的,只听刘李佤义正词严,大义凛然道:“我身为朝廷命官,自然要遵守朝廷律法,不收礼,不吃请,不能以权谋私,不能违法乱纪……”
小王石化了,他还啥也没说,只是溜须拍马的阶段,人家就把路都堵死了,那还有啥唠的?
王建宇站起身,一脸的苦笑,向外面探探头,看看没有旁人,小心翼翼的关起了房门,没有说话,却朝刘李佤做起了手势。
刘李佤大怒:“咋个意思?更老子比划中指?找死?”
王建宇更傻了,这哪跟哪啊,这位大人怎么还油盐不进了,他一双手跟鸡爪疯似的,比划在刘李佤眼前,神秘兮兮的低声道:“大人,您不会连暗号都忘了吧?”
嗯?还有暗号?刘李佤微微一怔,这王建宇不就是个地头蛇吗?顶多是个敬神教的信徒,怎么还有暗号?刘李佤看着他宛如鸡爪疯的手,下意识的竖起两根中指在他眼前,险些戳进王建宇的鼻孔中,而这家伙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笑起来,比刚才更亲切:“大人,真的是您,太好了,我有很多话要向您汇报呀,不过您的先告诉我,我们伟大的国家,和家乡的父老乡亲们都还好吗?是否已经受到了我们立功的消息?”
刘李佤狂晕,怎么整的跟特务接头似地,而且是有这高度忠诚度和国家归属感的,不过,有特工间谍用竖中指当暗号的吗?
385 用心良苦
王建宇激动万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祖国和人民的消息,这是他孤身一人执行地下斗争唯一的精神支柱和动力,他有着高度的国家荣誉感和使命感,为了祖国和人民,甘愿奉献一切。
刘李佤见他近乎疯狂的摸样,也认真起来,这事情他想的太简单了,肯定还有内情啊。
“小王啊,你先别激动,祖国和人民都知道你的辛苦,祖国不会忘记你,人民不会忘记你的。”刘李佤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但特务接头,作为上级领导,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准没错,他随口道:“不过小王你要记住,我们的事业还没有成功,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你要继续发扬,不怕流血,不怕牺牲,顽强奋战的精神,直到伟大事业成功的那一天。”
王建宇一听更激动了,凡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哪个不是心里有着虔诚近乎疯狂的信仰,他眼中迸射出炽烈的光芒,声音虽小却无比坚定的说:“请大人放心,属下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完成任命。”
“好,祖国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刘李佤很满意的点点头,赞许道:“不过小王啊,任务艰巨,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人两个人能完成的,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刘李佤的语气一下从义正词严,变成了低回婉转,透着关心,王建宇也一下从舍生忘死变得感动莫名。
不过一说到人手,王建宇立刻想起来,静下来听听外面没有动静,这才低声道:“对了大人,您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先把韩建任放出来,他是属下的得力助手,都是自己人。”
刘李佤从他和黄员外谈判就知道,他和韩建任是一伙的,但现在如此一说,韩建任不仅是抢劫犯,而且还是一个特务。
他心中虽然惊讶,但脸上不动声色,他知道,这时代的间谍情报体系很完善,上下级都是单线联系,战友只见相互都不认识,为了防止全面性暴露,所以他现在故作为难道:“哎,我也不知道他是咱们自己人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搭上黄员外。”
“我们也是为了黄员外呀!”王建宇立刻激动的说,一脸的可惜,这是真正的相见恨晚:“我们实在不知道大人您要来,而且一来就是出任县令,可惜我们刚和那李千基打好招呼,所以才会临时改变主意,不抢劫改成强占。给那贪财的李千基一点小钱,这么一大批丝绸就是我们的了,正好送到临榆县,给我们那批棉衣棉被打掩护。”
哦!刘李佤一听临榆县,棉衣棉被,一下子就明白了,敢情这帮人真是来自北燕国的间谍,而且,而且整个敬神教都是间谍组织,吸引信徒来掩人耳目,看来图谋甚大呀。
不过刘李佤纳闷了,这个王建宇对自己的态度,就是一个特工在和上级接头,按理说,他们都应该是单线联系,他有自己的联络人,为什么会把他当成了上级呢?自己在这绥宁县,一没有装神弄鬼的神迹,而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甚至直接出任了县令,为什么他会把自己也当成北燕的卧底,而且还如此肯定自己的级别比他高呢?
刘李佤眼珠一转,直接说道:“哎,都怪我们之间没有早点相认,不然今天也不会把韩建任抓起来,白白的折损了一个兄弟,坏了你们的计划。”
“不,大人,这不能怪您。”王建宇连忙道:“属下知道,我们之间都是单线联系,未免大范围的暴露,您来这有您自己的任务,我们无权过问,只是今天您出任绥宁县令,属下担心发生更多的误会,更担心我们不小心会破坏了您的大事,所以今天才急忙的把您请出来,表露身份。”
“小王啊,我可得批评你了。”看着一脸歉意的王建宇,刘李佤语重心长的说:“你年轻,做事有冲劲,但还是太冒失,毛躁啊,怎么能如此轻易的表露身份呢,如果你认错人了怎么办?如果我是敌人怎么办?你这样冒失,不仅会害了你,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全盘计划,以后,还是严格按照组织的纪律执行,不得向自己上司之外的任何人暴露身份。”
“是!”王建宇认真的说,但随后他又笑呵呵的说:“这若是别人我肯定不敢认,但对于您,我完全可以肯定,毕竟您那件武器,全天下不超过不超过两件,能在这里见到您我真的觉得很荣幸。”
武器?这么说他是通过武器认出哥的?刘李佤心里盘算,自己随身携带一柄神兵,确实是天下少见,但这件神兵从不轻易示人,特别是男人。那他身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