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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挽救她!
想到这,流云终于下定了决心,被他看也比被别的男人看强!
刘李佤也同样无法想象,自己还有妇女之友的潜质,看着流云下定了决心,鼓足了勇气,他也松了口气,若是这小妞倔强到底,他也没办法,他宁愿自己再穿越一次,也不会强迫女人。
流云这次很乖,尽管脸蛋依然红如火烧,但动作起来不再扭捏,刚才她已经褪去了衬裤,背身抬腿,一只穿着绣花鞋的修脚娇小精致放在了板凳上,罗裙仅比后世的一步裙宽一点有限,抬起腿后,裙子绷得紧紧的,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曲线,裙摆一点点上提,慢慢提到了膝盖以上,而且越绷越紧,越提越高,光滑白皙的玉腿在就在眼前,不仅如此,就连那神秘的幽谷,感觉都随时可见,刘李佤就十分想见到。
所以,他让流云保持住,给绘画的秦婉儿一个劲的挑三拣四,这画的不好,那画的不对,这没有感觉,那没有意境,终于,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了,流云姑娘的身体僵了,双腿麻了,实在站不住了,身子一歪倒下了,门户敞开了,刘李佤目的达到了!
75 秘密接头
天终于亮了,新的一天来临了,两个女人折腾半宿睡回笼觉去了,特别是流云姑娘,捂得严严实实,穿戴整齐的钻进了被窝,刚才一次大尺度,无遮拦的走光,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秦婉儿也是累得不轻,好不容易画好了三幅写真,却被刘李佤逼着修改,特别是脸部特写,原本画的与流云姑娘一般无二,但刘李佤强烈要求改动,修改后,与流云有六七分相似,刘李佤这么做的目的是,让闻俊只看画,不要惦记模特。
刘李佤小心翼翼的收好了三幅写真,晃晃悠悠往前面走,闻俊喜欢大清早逛窑子。
连续两天,摄于闻俊的威名都没有客人来,促成了醉心楼员工的第一次双休日,而客人们呢也难得有养精蓄锐的机会,唯一苦了那些姑娘们,特别是嫣红姑娘,刚刚要红起来,结果被封杀了。
此时大堂一个人没有,冷清清的,因为闻俊今天还来,大家为了保持环境卫生,而天朝上下五千年,保持环境卫生的方式始终不变,那就是关门歇业,刘李佤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曾经有一次全市相关部门搞卫生联查活动,主要查访全市的公共厕所,结果导致全市公厕全部停业半天,等待检查组,结果是,卫生联查所有公厕都合格,可医院的前列腺专科却人满为患。
刘李佤敞开大门,迎着照样,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望着古朴宁静的街道,他心潮澎湃,这简单的街道在他眼里不仅仅是景物,还代表着自由。
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真想就这样闷头逃跑,可天下之大何处又是他容身之所呢?身背贱籍,戴罪之身,谁又敢收留他?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已经看到了机会,还是安安心心在醉心楼混吃混合,攒银子等着赎身吧?再说,现在他已然不是一个人了,他要是跑了,秦婉儿怎么办?
“姑娘,我要姑娘……”就在这时,他脚边传来了含糊的低喃声,刘李佤低头一看,正是昨夜那醉鬼,竟然真的睡在了大门边,昨天刘李佤扔给他一块碎银子了,今天不像跟他纠缠,刚要开口打发他,忽然发现,这醉鬼的脸看的咋这么眼熟呢?那人朝他眨眨眼睛,刘李佤惊呼:“闻督监?”
“嘘!”醉鬼一把将刘李佤拉得蹲下,两人窝在墙根,闻俊拨开散乱的头发,低声道:“兄弟莫喊,休要让旁人听到。”
刘李佤点点头,低声道:“督监大人,为何这幅打扮?昨晚?”
“呵呵。”闻俊从怀中掏出他给的碎银子掂了掂,道:“想不到兄弟还是如此善心之人。”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苦笑道:“我闻俊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朝廷大员,若一连三天招摇过市,带着人马逛窑子,这成何体统。可昨天听你说要给我,给我什么?”
“写真集。”
“对,写真集。”闻俊连忙点头:“听了你介绍其中妙处,我就像听到了芝麻糊的叫卖声,再也坐不住了!”
嗯?刘李佤一下瞪起了眼睛,这词听着熟啊。闻俊道:“芝麻糊是我家乡的名吃,我小时候最喜欢,不过和女人一样,已经多年没有品尝过了,昨天在家实在坐不住,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来醉心楼,只要乔装改扮来门口等着了,我这身打扮你将写真集交给我,也不会被人发现我的秘密,也不会落人口舌。”
刘李佤明白了,归根结底他还是担心自己无法‘雄起’的秘密被发现,堂堂威武将军若是被人爆料,自己都没脸活了。所以,就为了三幅画,搞得跟特务接头似地,最可气的是,这家伙竟然真把自己碎银子揣了起来。
“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刘李佤赞道,看了看四周无人,将三幅画偷偷交给他,闻俊激动的接过,但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直接收入怀中,起身就要迫不及待的回去欣赏,刘李佤连忙拉住他,耐心讲解阅读方法:“督监大人,这三幅可不是单纯的话像而已,更不能只是盯着看,一定要进入情节,融入其中,你一定要把画中人当成是你最真挚的恋人。”
闻俊听得似懂非懂,讷讷的点了点头,以前常听那些文官说赏书画讲什么意境,没想到看春,宫还要进入情节。
刘李佤也不管他懂不懂了,总是该说的都说了,也顺利交稿了。不过刘李佤也有必要将缺点和不足告诉客户:“有一点请督监大人见谅,由于我们条件有限,连最基本的油彩,颜料都没有,所以画质可能略显不足,而且姑娘的着装也很单调,请督监大人见谅。”
“哦,这样好,我知道了。”闻俊胡乱的点头,手捂着胸口,仿佛藏了什么绝世珍宝,在门口蹲守了半宿,就像在网上买了个充气娃娃的宅男,迫不及待等快递一样,不容易啊。
所以,刘李佤也没在废话,看着闻俊揣着写真以及自己的碎银子,屁颠屁颠的远去。看着那背影,哪像什么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分明就是个猥琐的宅男。
太阳初升,暖洋洋的,空气清新,刘李佤闲着也是闲着,站在醉心楼大门口,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更觉得神清气爽,他忽然发现,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什么海阔天空,什么自由自在,看起来反而是虚幻,做人还是脚踏实地一些的好,万事万物皆取决于心,取决于你看待问题的角度。人们常说,心之所向,身之所往。可心里想的往往都是一切不切实际,虚幻的,得不到的东西,刘李佤忽然大彻大悟,他现在的想法是,身之所在,心之所向,也就是随遇而安!
神清气爽的刘李佤明明已经站在醉心楼外了,此时却主动走了进来,他明白了,其实身在哪,做什么都不重要,开心才重要!
进了门,醉心楼也热闹起来,丫鬟们都已经起床,开始帮姑娘们打水梳洗,同样的起个早的还有酒精考验的叶公子,喝了两天睡了两天的叶公子一见刘李佤就一脸愁苦,开口就是:“哎,喝酒真耽误事儿啊,小七快继续和我说说‘英雄在身边’的计划!”
76 赵三小姐
连续醉了两天,耽误了两天时间,用叶公子的话说,耽误了他儿子晚出生两天,好像赵三小姐已经在被窝里等他了似地。
他拉着刘李佤,又吩咐小厮买来了丰盛的早饭,两人边吃边聊,这两天忙着应付闻俊,刘李佤都没空顾及他,所谓的‘英雄在身边’计划他也没琢磨,何况他连赵三小姐都没见过,若是贸然出手没准会适得其反。
可是,吃人家嘴短,两屉肉包子,人家叶公子斯文,要凉一些才吃,可包子冒出的热气还在头顶没散去,刘李佤已经开始消化了。
看了他的吃相,叶公子忽然觉得没胃口了,他满脑子都是如果做赵三小姐的专职英雄,而刘李佤告诉他,所谓英雄,就是急人之所及,就是危难之中显身手。叶公子立刻领会了其中含义,不过赵三小姐,大家闺秀,家中富可敌国,与皇上交情笃深,能让她急的事儿还真不多,唯一急的也就是上厕所了,所以,叶公子亲自策划,他决定趁赵三小姐上厕所的时候,找人帮忙把她的草纸偷走,然后叶公子亲自给她送去,急人之所及!
刘李佤对他的伟大创意万分无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主意一旦成功,成果是很显著的,而且刘李佤自己也没什么更好的主意。
渐渐的,大堂内人多了起来,早饭时间到了,姑娘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出来吃饭,即便在没有客人的时候,姑娘们也没放松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一大清早的就浓妆艳抹,打扮得体,精神饱满,一个个香气四溢的从叶公子身边经过,媚眼满天飞。
武丽娘和沈醉金也现身了,武丽娘只是单纯的来和叶公子打个招呼,示意自己对其的重视,而沈醉金抱着一摞衣服自己乖乖的去后院浣洗了,一条雪白的亵裤腿垂落,看来她自己研究的虫子疗法没什么效果,所以小眼睛才一个劲的朝刘李佤瞟来。
就在这时,刚刚敞开大门的醉心楼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骏马嘶鸣声,烟尘滚滚而来,门外路过之人纷纷避让,眼看着三架马车停在了醉心楼门口,车厢蓝布帘子一挑,一个十六七岁,娇俏的女子跳了下来,只看到她一声嫩绿色的罗裙,头顶金钗闪闪,青春灵动,却被金银之物染了俗气。
那女孩下了车,蹦蹦跳跳就往醉心楼而来,赶车的老车夫立刻拦住她,尴尬道:“三小姐,这是醉心楼,乃是青楼,可不是小姐能进的。”
这老车夫很着急,说话声音不小,大堂内的姑娘都听得清楚,当即有些人怒不可遏,有些人则黯然神伤,各种情绪弥漫,刘李佤哼了一声,暗道,青楼小姐不能进,那岂不是要破产?
那青春靓丽的小姐操着银铃般的嗓音道:“青楼中都是女子,我也身为女子为何去不得?”
赞啊!刘李佤大笑,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有此番见解,男澡堂子,男厕所女人不能去,青楼中都是同性为何去不得?什么污垢之所,行些苟且之事,靠,没有这苟且之事人类如何繁衍?事件太多道貌岸然,处处充斥着歧视与歪曲。
说话间,那绿衣小姑娘已经蹦蹦跳跳的进了门,刘李佤还没看清楚小丫头摸样如何,只听身边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转头一看,桌上的碗碟散落一地,叶公子竟然消失了?
瞬间移动?隐身术?神行太保?刘李佤满头问号,却发现桌子在不停的颤抖,他俯身一看,叶公子仿佛见鬼一般竟然钻到了桌子底下,见刘李佤看他,一个劲的摆手,示意他不在,顺手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刚进门的那个俏丽的小姑娘。
以这位侍郎公子的身份,身在青楼是他爹娘亲媳妇来了也不至于吓成这样,来这除非是他的梦中情人赵三小姐,刘李佤仔细看向那小姑娘,眉目清秀,双颊还有几个可爱的小雀斑,俏脸带笑,像个活泼可爱的精灵,头上扎着两个飘逸的小辫,这一切都挺好,最爱眼的就是头上叉的纯金凤钗,将好端端的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染上了一身铜臭。
不过这只闪亮的金钗也代表了她非富即贵的身份,周围不少姑娘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满天飞,同人不同命,人比人得死啊!
小丫头走进来,看了看四周,不过她并没有太多兴趣,这里除了姑娘还是姑娘,没啥新鲜的,所以,看了一会她觉得无趣,开始大喊道:“谁叫刘小七,出来收货了!”
刘李佤一愣,出来收货?这丫头是干快递的?不对,应该是人贩子,也只有人贩子才往青楼‘送货’!
他正暗笑,忽然发现大家都在看他,这才反应过来,刘小七,不正是他的艺名嘛!
小丫头看着别人的目光,直接跳到他身前道:“你就是刘小七吧?出来收货!”
她这突然跳过来,荡起一阵香风,很浓烈的脂粉味,但刘李佤还是隐隐嗅到了一股孜然味,他微微一笑,这么多香粉都盖不住,够严重的,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这是起码的尊重和礼貌,取笑被人的缺点,那是脑残干的事儿。
刘李佤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就是这里的一个伙计,你要送货也是找老板娘啊!”
“我找老板娘干嘛?订货的人指定让我给你送来的。”小丫头从腰带中摸出一块碎银子,随手扔给了他,脆生生道:“喏,那人已经给了银子,还让我把剩下的零钱给你。”
刘李佤接过银子一看,这是一块三钱的碎银子,上面还有个牙印,这年月有抱着三钱碎银子还要咬咬验真假的估计只有他一个人了。
没错,这块银子就是他的,是他昨晚赞助那醉鬼的,也就是乔装改扮后的闻俊,这银子又回到他手中了,那么说这货应该是他送来的。
想通了的刘李佤立刻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我,我就是刘小七,要我收什么货?是金银珠宝,还是名人字画呀?”
刘李佤料想闻俊的感恩,肯定不能太差,赵三小姐却曲着小鼻子,哼道:“你这人怎么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