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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那条金龙,依你看,该怎么办呢?”
潘云龙在被关押的时间,就听说过李思靖横空出世之事了。心中不是没有计较的,只是现在听他爹用这种语气陡然问起,不觉心中一惊,“莫非……皇上有旨意到了?”他急道,“爹,咱家可不能背这个千古骂名啊!”
潘茂广白了他一眼,“你爹还没老糊涂到那个地步!皇上还没旨意过来,只是现在的众口攸攸,已经声势骇人了。该怎么做,恐怕皇上现在也正发着愁吧。只是现在战事已了,想来很快就要下令颁师还朝了。到时候,这孩子……”
他摇了摇头,却不说下去了。只叹了口气,“浩然他妹子倒是个好心肠的姑娘,总偷着去看他,几回想来求我,只是不敢张嘴。说起来,那孩子也真是苦命,生下来就没了爹娘,跟姨娘相依为命走到如今,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谁料跑到军中来当个了小兵?现如今偏偏又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这往后!”
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紧锁着眉头,显得内心十分的矛盾。突然又提起一事,“对了,京中传来消息,太子病重,只怕捱不过这个冬天。有人好象按捺不住寂寞,在蠢蠢欲动了。” 潘云龙看着爹精华内敛的目光,似有所悟,“爹的意思是……” 潘茂广缓缓点了点头,眼神之中颇有几分狡黠的意味,“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过,你媳妇刚生了个儿子,你总要回去看看的。” “真的?”潘云龙激动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爹,您没骗我吧?月荷生了?是儿子?她还好吗?无错小说网。” 潘茂广鄙夷的看了儿子一眼,难道我的话你还敢怀疑? 潘云龙立即没有任何怀疑了,只是笑容还未冷却,脑子就冷静下来,他知道爹真正着急的是什么事情了。 “爹,您可以不回去。现在金阗国在那儿虎视眈眈,要西戎起点战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我可以随着二殿下回京请罪。嗯……”
他随即沉吟起来,“可皇上下旨,大军开拔,这都要一定的时间,在这期间,只有弟妹她们可以先行回去,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不方便进朝堂打探消息。舅舅他们是知道,但咱们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好走得太近。但现在朝中局势如此不稳,爹您又手握重兵,若是回去恐怕就难以独善其身了。那您若不回去,总得要有些信得过的人早些回去筹谋着才是。只是,派谁好呢?”
潘茂广越来越觉得这个儿子有大将之风了,“现在爹也就是在发愁这一点,原先我是想着你的。让你悄悄回去,既可以看看你媳妇,也顺便在京中把事办了。只是现在你既然带着伤,还是留下来养一段时日再走更加稳妥。现在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不难,问题是我身边只怕也有不少眼睛在盯着。派谁去既不惹眼,又能办得成事呢?”他着实也有些犯愁。 潘云龙思忖一时,忽地笑了,“爹,这现成的人选,您怎么就放着不用呢?” 潘茂广眉毛一挑,“你且说来听听。” …… 潘云豹一掀开内室的门帘,顿觉暖意袭人,可天青色的帐子早已低低垂下,满室静谧。
周奶娘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了出来,先作个噤声的手势,又笑成朵花似的,将他殷勤的迎到外间,极力放低了声音,“姑娘刚睡着了,姑爷吃过没?炉上有温着的羊肉,要不要再添补点?热水也早烧好了,是先过去洗洗还是先吃饭?”
潘云豹在回禀事情之时,曾经在李志那儿用了点饭菜,此刻并不太饿,但闻到外屋炉上那煨着的羊肉汤的香气,还是忍不住想来碗热乎乎的东西,“那就先来一碗吧!”下巴又往里一努,“她吃了么?可有怎样?” “身子倒是没事,只是累坏了。”周奶娘心疼的道,“回来焐了好一时才暖和过来,吃了点东西,泡个澡倒床上就着了。不过这羊肉汤,还是姑娘特意交待要给你留着的。” 潘云豹听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过让他心里更美的事情还有一件。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
一大碗热腾腾的羊肉汤,就着两块金黄香脆的烤馍下肚,潘云豹舒服得直打嗝,趁机也拍了一把周奶娘的马屁,“奶娘,您这手艺,真是没得说!离家这么些天,就惦记着您的小灶呢!” 周奶娘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拿出早整理好的干净衣裳打发他去洗澡,更加热心的问,“姑爷,您晚上睡哪个屋?我好让人去给您把烘热的被褥铺上。” 小豹子难得脸红了一把,挠了挠头,却有掩饰不住的喜气在嘴角向上蔓延开来,“媳妇说……说回来之后,可以让我睡她那儿的……” 周奶娘一怔,随即捂着嘴笑得合不拢,悄声道,“您们在西戎,还没有……吧?无错小说网。” 小豹子脸一直红到耳根,却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周奶娘挥了挥手,让他快去洗澡,这边她又叫上绿枝,迅速忙活开了。 等潘云豹洗沐干净出来,就见在他们的卧室之内,已经点起两枝大红蜡烛,桌上还拿红枣花生桂圆等喜果摆了满满一大盘。 绿枝见他进来,立即红着脸抿唇偷笑着,又跑去烧开水了,小豹子给闹得浑身不自在,更加局促不安。
倒是周奶娘年纪大些,笑过一回也就罢了,此刻没有旁人,便正正经经拿一块素白的元帕给他,如真正的娘亲拜托女婿一般交待他,“圆房是喜事,要是在家里,肯定得好好准备准备。只是在这儿,只能诸事将就了。你们才回来,身子虽都没大病,但毕竟也刚经那么一场辛苦,凡事可别太由着性子来。我们姑娘身子也娇弱,您可得爱惜着点。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您说,是不?” 潘云豹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虽然极是赧颜,但心里却明白周奶娘是真心为了他们好,用力的点了点头,由衷的道,“奶娘,您真好。这辈子,我和媳妇都会好好待您的!”
“姑爷您说什么呢!”周奶娘笑着,眼眶却有些湿润了,对着潘云豹拜了一拜,“奶娘在这儿,就先恭祝您和姑娘白头到老,早生贵子了。您快进去吧,一会儿若是要热水了,出来叫一声,我和绿枝就在隔壁屋里候着。” 这是她做人的细心之处,怕他们不好意思,所以不在这外屋伺候了。 潘云豹很是感激,送她出去关了门,却又忍不住满怀期待与忐忑的走近了那张床。
轻轻撩开帐幔,张蜻蜓严严实实的盖着一床海棠红绫被,睡得很安稳。小豹子认得,这被子本是家中旧物,想来是媳妇出门带的行李。此时在异地他乡见到,竟是异样的亲切。 而被中那女子睡得绯红,毫不设防的小脸,更让人看着便生出满满的喜爱和怜惜之情。其实周奶娘那句交待有些多余,小豹子就是宁肯伤了自己,也舍不得伤了他的媳妇啊! 俯下身,极其温柔的印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潘云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他是性急了一点,如果能再耐心的一点,或许等媳妇休息几日再圆房会比较好。 但是,在战场上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人世无常,潘云豹不敢再等下去了。他怕人世间的一切无常,只有紧紧的抓住自己手上现有的,才能让他的心真正安稳。
小豹子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拓拔淳对媳妇与众不同的好感,甚至也能感觉得到夏仲和极力隐藏的那份情意。他知道自己的媳妇有多好,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媳妇有多好。 所以当战事稍歇,他就急切的想抓住些什么,让媳妇的眼光不会停留在别人的身上,让别人的目光也不能让媳妇多一点留连。 也许他是在害怕,害怕有人会从自己手中抢走他的媳妇,害怕自己的力量在下一刻突然就不足以留住她了。 也许这一刻的潘云豹就是个懦夫吧,可他依旧固执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想要和张蜻蜓融为一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稍稍踏实一些。 而媳妇,不是已经答应过他,等从西戎一回来就跟他圆房,还要跟他生娃娃的么?潘云豹等不及了,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
张蜻蜓原本睡得正香,连周公老爷子都没空搭理一下。可是渐渐的,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力度不大,却带着些微的刺痛,就象是从前穿过的粗布衣服摩挲过身体的感觉,总是毛毛糙糙的,谈不上难受,只是有些不舒服。
可是不对呀,她现在不是少奶奶?怎么又穿回那种衣服了?张蜻蜓真的很累,极力想忽略那种感觉,继续好好睡觉,不想去动脑子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蓦然只觉得身上一凉,似是衣物被脱落了感觉,肩膊处不由得起了几个小小的鸡皮疙瘩。就在她皱着眉头往温暖的被子里钻时,有一具炽热光滑的身体,带着属于某个年轻男性的清爽麝香味,拥住了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不仅不冷了,反而还让人觉得异常的温暖与舒适。张蜻蜓很喜欢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既熟悉,又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所以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往那个怀抱里努力的钻去,手**缠中,鼻腔里还发出模糊不清,嗯嗯唔唔的柔软腔调。
她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动作和声音,对那个清醒的人是多大的刺激。所以很快,便有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柔软处。甫一接触,手就不扼制的爱上了这种盈盈一握的感觉,很快,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揉弄起另一处的柔软。
炽热而急促的鼻息喷吐在她的颈上,急促如擂鼓般的心跳在她的胸膛之上冲撞,甚至连血流开始沸腾的脉动都想传递给她,虽然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要放轻力道,但潘云豹还是抵御不了体内澎湃的激情,只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娇媚而顺从的人儿一口吞吃下腹! 在这样火辣而专注的目光里,张蜻蜓再也无法酣然沉睡,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热。好热。 终于清醒过来的张蜻蜓只觉得自己好象被一团火笼罩了起来,而那团火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着,想把她点着,随自己一同燃烧。 不!她在心里呐喊着,但从嘴里发出来的,却只有变了调的嗯唔之声。在这过分朴素的帐幔隔成的小小天地里,越发令人耳红心跳的羞耻。
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象烧红了的烙铁,困住她无法动弹。而灼热的手掌还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每一处它想侵占的肌肤上,连同炽热的吻,在他经过的每一处,留下属于自己专有领地的标记。
张蜻蜓觉得自己快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幸好,她还能就着帐外透进来的淡淡红光,看清身上这个人确实是她家的小豹子无疑。只是……只是你要干什么,总能先打个商量的吧? 她头脑不清的想着,想启唇说几句什么,可是身上的人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反而随着她开启的唇舌,向里面侵入了。
引狼入室的后果很严重。霸道的唇舌狠狠的反复碾压着唇瓣,还在她的檀香小口中肆无忌惮的四处放火,攻城掠地。张蜻蜓只觉得胸口的一团气堵得更加的喘不过来了,脑子更加的迷糊起来,连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全都忘光了。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热得好象自己身上也被点燃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火苗,烧得她神智迷乱,反而伸出一双玉臂,求救般的勾住了那施火之人的颈脖,仿佛只能依靠他,才能浇熄自己身上渐成燎原的熊熊大火。 感觉到她热情的主动迎合,潘云豹都快发疯了! 越发狂野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向下,滑过纤细优美的玉颈,落到她胸前的丰盈处。
呀!张蜻蜓小小的惊呼着,那轻微的刺痛和异样让她直觉的想伸手推开。可是下一刻,敏感的娇嫩处被粗糙而灵巧的唇舌吮吸的快感却如同细细的电流,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心,让她浑身颤栗着瘫软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 潘云豹已经等不及了! 大手猛地托起她的腰臀,从那不可思议的最细处到饱满柔软的圆润处来回摩挲抚弄了几次,强硬的膝盖便果断的挤进她的玉腿之间。 张蜻蜓浑身一紧,身体下意识的就想躲。可是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制止。 潘云豹泛着火光的黝黑双眸紧盯着她,就象是盯住猎物的猛兽,却带着一份奇异的,满是温柔的克制,声音沙哑,喃喃请求,“媳妇,媳妇……”
在这样深情而炽热的目光里,张蜻蜓的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脑子也是一片迷乱,她知道她应该拒绝的,却口干舌燥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伸手安抚下身上那明显显得过于焦急之人,却在不小心碰到小豹子精壮而紧绷的背时,他却似是得了允许一般,再不犹豫的用那炽热的硬挺寻找着极乐的神秘花园。 痛,好痛!疼痛与不适让张蜻蜓恼怒起来,胡乱踢打挣扎着以示不满和抗议。 身上的男人又慌又乱,既怕伤着她,又舍不得放弃;既想制止她,又怕惹恼了她,彻底没了机会。 “笨蛋!”忽地,张蜻蜓也不知怎么骂出的两个字,却让潘云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