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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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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拂袖假意欲走,李念只得把他留下,左右扫了一眼,见无耳目在旁,才轻声道,“皇叔难道忘了,现在兵权可还在父皇手上呢!庞清彦还在边关,手握重兵,只要有他在一日,哪里还有其他人的机会?”
  李禛才不信他一点打算都没有,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以辅助主持科举大事为由,把他召来了,“一个吃了败仗的庞清彦,何足惧哉?况且兵权可不是在他手上,是在姓潘的手上。潘家老大可就快回来了,皇侄怎么不在他们家去多下下功夫?”
  “这个孤王确实有考虑过,可是潘云龙常年不在京中,他家老二从前又不是不成器的,好容易开了窍,又傻头傻脑的,孤王几次在军营示好他都无动于衷。至于他们家的老三,却又跟姓吴的走得近。皇叔可有什么好法子么?”
  李禛冷笑道,“既然皇侄打听得这么清楚,怎么不知,潘家前头两个才是正室嫡出,后头一个不过是填房的儿子?一介书生,理他作甚!本王倒是听说潘云龙的夫人刚刚誔育一子,身子有些不好。他们家大房二房的关系很是要好,那位二少夫人素性刚烈,仿佛跟姓吴的很有些不对盘。她可才从边关回来,说不定倒知道些什么。皇侄该怎么做,不用皇叔多言了吧?”
  确实不用,但李念还是微鞠了一躬,“谢皇叔指教。”
  李禛瞅他一笑,“那皇叔就等着看皇侄事成的那一日了。”
  李念淡然浅笑,目送他离开,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张蜻蜓,他可一直记得当年在斗菊会中,和蒋陌雪路遇吵架,那个得理不饶人的女孩子。当时的他,躲在帷幄后头听得真真切切。
  那时候,他是真的动了求亲的念头。娶一个这样的女子,应该会让自己按部就班的人生多很多的乐趣吧?只可惜那时,她已经许配给潘云豹了。全京城都以为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却没想到,这女子进门没几年,那只原本桀骜不驯,在京城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居然成了战场上的一员猛将,就连父皇提起来,也是赞不绝口。
  只是那样一个聪颖的女子,只怕也不是好相与的。章致知的事情,满朝文武都知道其中的不平之处,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得怎么做,才能既不触怒到父皇的威严,也能让她感念到自己的好处呢?李念觉得,他真的要回去好好的想一想了。
  客栈里。
  当张蜻蜓源源本本的把事情交待清楚,章家二老并没有如想象般的痛哭失声,或是惊慌失措。他们的脸色虽然不甚好看,但眼神中却有一股共同的坚毅。
  章有信从床尾翻出自己暗藏的旱烟袋,哆嗦着手却半天点不着。章清芳年纪最小,听不懂张蜻蜓所说的事,只见爷爷打不着火了,便伶俐的上前给他点了烟。章有信阴沉着脸,吧嗒吧嗒吸了几口,习惯性的把烟锅子往桌沿上用力一磕,发话了。
  “没事儿!只要不掉脑袋,这官不当也罢!咱回乡下去,少不了谁一口饭吃。
  三闺女,你安排一下,让爷爷去看看你爹。那孩子打小就心气儿高,只怕有些转不过弯来,咱得去劝劝,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可别想不开,糟践自个儿的身子!”
  张蜻蜓一听,唰地眼泪就下来了。
  真正的知子莫若父,别看爷爷奶奶这些年都不在身边,可真的出了事,他们却是最了解章致知的。
  “好孩子,别哭!”章有信抹了把脸,把喉头的那股酸楚之意强咽了下去,勉强笑了笑,“真没事!从前你爹给咱的钱,都在乡下给置了田地。就算你爹回了家,也是咱们当地的大财主,吃不着苦。嗳,这些东西要还给皇上不?要的话,咱这就回去把地都卖了!还该皇上多少钱啊?”
  章泰富红着眼睛道,“要是不够,把咱家的新房子也卖了吧。我还可以给人做工,也能挣不少的。”
  张蜻蜓拼命的摇着头,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样一群无比朴素而不掺杂任何功利的家人,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让她在南康找到了一种血脉根系的感觉。
  
  第289章 杀鸡给猴看
  
  在跟大姐说了祖父母之事后,章清芷当即就禀过公婆,和妹子小叔子等人一道,把章有信等人接到了家中。
  
  冯家父母非常客气的腾出自己所居的正房让给老两口住,挤虽挤了些,但张蜻蜓看得出来,冯家人和自家祖父母都是一样朴实的庄户人,肯定可以相处得非常好。
  
  等一切安顿下来,陪长辈们用了顿午饭,章有信也不留她,让其去忙,只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安排他们去看看儿子,否则老人家怎么也放不下这个心。
  
  此事张蜻蜓还得拜托董少泉,让人去给他传了个话,这边却让铁华黎把车驾出了城。果见一路上盘查极严,幸好他们的马车上挂了潘府的标识,那些士兵们瞧见,极是礼让。
  
  只是墨冰从车窗上见到马车是一路往城外而去,心下惶恐,不知少奶奶到底是要干什么,这闷葫芦打得人好生难受。
  
  张蜻蜓也不言语,一路上都歪在锦褥上,阖眼养神。
  
  自从有了孩子,除了晨起时会有些恶心干呕,别的反应尚好,只是总觉得有些累,老想睡。她之前不知道时,还以为没睡好,总强打着精神料理家务,但知道以后,便加了小心,想睡的时候就让自己眯一会儿,就算睡不实,歇歇眼也是舒服的。
  
  琴姐是过来人,明白她的感受,兼之素性沉静,除了细心的给她照顾妥贴,并不再多话惹她分神。
  
  张蜻蜓本能的将手搭在小腹之上,嘴角不觉勾起温柔的浅笑。听大嫂及众人们都说,有了身孕之后,要时时保持好心情,孩子才能长得好。
  
  那为娘若是笑足十月,你这娃娃生下来可不许哭闹!若是哭闹,就让你爹带你去。嘿嘿,也不知你爹洗起尿布是啥模样,到时一定要好生瞧瞧。
  
  可你究竟是男还是女呢?长得象他还是象我呢?张蜻蜓一闭上眼睛,就净琢磨这些事了,一琢磨起来,就不愿意人家打扰。
  
  是以这一路之上,小小的车厢里极是静默,让墨冰几次三番想要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不时的偷瞟一眼城外的景致,却越看越心慌。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张蜻蜓会不会把她拖出来卖了?
  
  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的工夫,马车才到一处村庄外头缓下,路边有个人守在那儿,可不正是府上的小厮追雷么?
  
  “阿黎,是二奶奶来了么?她家已经找到了,安西正带着人在那儿看着呢!”
  
  他说话的工夫,张蜻蜓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等到追雷到车边回禀之时,张蜻蜓已经收敛了笑意,整肃了容颜,“办得好!头前带路,咱们进去且会会这家人。”
  
  听她语气陡然一冷,墨冰心中猛地一跳,忽地猜到,张蜻蜓带她来的,是什么地方了!
  
  这座村庄不大,但随便一数,也有二三十户人家。屋前屋后的农田虽在,但庄稼却长得平平。
  
  可奇怪的是,几乎家家户户都是青砖瓦房,很是气派。可越是气派的新瓦房前,家门口的庄稼地就越差。唯有几户人家还住着泥墙木屋的,那左近的农田一定长得茁壮。
  
  张蜻蜓左右瞅瞅,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定数。随着追雷的指引,来到一处青砖小院前,就见安西带着府内的家丁已经将其团团围住了。
  
  见她到了,忙上前迎接,“二奶奶,她家人都在,只是不见了正主,正逼着他们要人呢。只是这家人极是刁滑,左右不肯,就等着您来发话了。”
  
  张蜻蜓轻声嗤笑,本来准备起身下车的动作也停下了,“既然如此,那还有啥好说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们家既窝藏了咱家的奴婢,那咱们说不得只好自己动手找找了。”
  
  她眉毛一挑,笑得幸灾乐祸,“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什么东西,那也是难免的。不过你可得传令下去,要大伙儿下手时都当心点,知道么?”
  
  知道!安西会意的左右一扫,对着那些在屋子里躲躲闪闪,偷瞧着他们举动的邻居们大声嚷道,“兄弟们,听见没有?咱们少奶奶仁厚,他们既然不肯把咱家的丫头交出来,咱们只好自己动手搜!只是注意点啊,那些贵重的东西的不要碰,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可万一要是实在不小心碰着点什么,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谁叫这家人不开窍呢?大伙儿可都记清楚了么?”
  
  记清楚了!刚在潘云祺那儿打砸过一回的小厮们怎么听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要不是铁华黎今儿赶着车,他都想下去凑一脚。什么玩意儿嘛!卖了自家女儿还好意思来倒打主家一耙,对这种黑心肝的人就不能客气。
  
  很快,安西进去把这家的院门一关,只听里面乒呤乓啷一通乱响,顿时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很快,就有人招架不住,在里头嚷嚷起来,“住手,你们这群强盗快住手!带我去见你们主子,不许碰我家的东西!”
  
  可他们越嚷,那砸的动静更大了。墨冰听得心惊肉跳,手都不知不觉开始哆嗦。
  
  忽地,张蜻蜓瞅着她一笑,冷不丁的问道,“墨冰,你知道这儿是哪里么?”
  
  墨冰先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抖着嗓子答,“是……是雪砚家吧?”
  
  “真聪明!”张蜻蜓赞赏的点了点头,跟拉家常似的问她,“你来过没有?”
  
  墨冰拼命摇头,“奴婢从没有来过!”
  
  “那你知道她家的事么?都有些什么人,干些什么营生?”
  
  “奴婢知道一些!”墨冰点头如捣蒜,一五一十的说着,“雪砚家有七口人,除了爹娘,还有三个兄弟,一个妹妹。只是妹妹还小,还不到卖的时候。她家大哥前年接了个嫂子,养过一个孩子,只是没养大,现在有没有,奴婢就不知道了。平常除了种地养鸡,也没别的营生。”
  
  她心一横,豁出去的在车厢里跪了下来恳求道,“二奶奶,此事实在是雪砚糊涂,但她也是没法子。她家老子娘威胁她,说她要是不弄出钱来,就要卖她的小妹子,雪砚也是心疼自家妹子,所以才……”
  
  “所以她就能去把我的大哥给毁了?”张蜻蜓忽地截断了她的话,眼神凌厉,“那岂不是说,只要你们这些奴仆们的家里有需要,谁都可以随时把我们这些当主子的给卖了?”
  
  不!墨冰一句话哽在嗓子眼里,心中慌乱,抖得跟筛糠似的。
  
  张蜻蜓冷哼一声,“墨冰,你是个聪明丫头,我还记得你从前在我跟前说过的话,你说你相信我不会随便坑害你们,可你们却能随便来坑害我吗?
  
  墨冰垂泪叩首道,“二奶奶,奴婢知道错了。可是奴婢也实在不知雪砚那事,直到有官差来家中把她提走,奴婢才知道的。方才替她求情,也是念着姐妹一场的情份,真的没有半点不忠于二奶奶的意思!”
  
  “你真没有么?”张蜻蜓俨然有了三分怒气,“可若是雪砚现就要死要活的在你面前,求你帮着去告发大少爷,难道你就真的能见死不救?”
  
  这……墨冰心中一颤,若真是雪砚要死在她面前了,她能无动于衷的么?说不定她还真有可能会一时心软的去帮她。可若是自己真的帮了她,那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
  
  二少奶奶在家时,是和大房的人不甚和睦,但一笔写不出两个章字,他们可是至亲的骨肉。若非如此,为何张蜻蜓一听到家里出事的事情,就气晕了过去?
  
  雪砚去告发章泰宁,所贪图的无非是金银而已。而章泰宁失去的是什么?是名声,是大户人家最重的功名!他可是章府的长子,雪砚这样陷害了章泰宁,张蜻蜓就算是再好心,又岂可轻易放过她?
  
  就算她现在在官府里,可保一时无虞,但案件了结之后,她的卖身契可还攥在张蜻蜓手里!自己要是稀里糊涂去帮了她,那日后等二少奶奶秋后算帐之时,岂有她的好果子吃?
  
  张蜻蜓是个好主子,但绝不是观音菩萨,想想她是怎么收拾碧落,甚至跟三少爷在府里争斗的,自己怎么天真到以为她会宽宏大量的对这些事情不予计较?
  
  突然想通此中关节的墨冰不由得心中大骇,重重磕着头道,“奴婢该死,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去官府给大少爷作证,大少爷是曾经想收我们在房里,但绝没有动强,更没有碰过我们!”
  
  这还差不多!张蜻蜓今儿带她来看这场戏,就是要杀鸡给猴看。
  
  她已经细细想过了,雪砚在府中和墨冰的关系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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