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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可以做点儿别的
“什么?侍妾?!”颜蔻色和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居然要她做侍妾?
“额,我想我一定弄错什么了。侍妾是什么意思?”颜蔻色平复了一下情绪,说。心想在这个异时空,侍妾或许有别的含义,跟她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哦?你不懂吗?”装纯洁的女人最可恨,凌宵寒心想,看向了自己的管家,“莲安,给颜小姐解释一下。”他说。
“遵命。”受了惊吓的莲安连忙说,“颜小姐,侍妾的意思是在瑞王府给王爷做侧妃,九王爷尚没有正式大婚,所以没有正妃,只有几个妾室。如果您进了门,是咱们王爷的第八个偏房。”
王爷这回不是认真的吧?他虽然已经有了几个侧妃,可那些都是按照太后的旨意娶进门的,而这次……王爷是看上这个女人了?欧阳怀远也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嘀咕,看来,这次他们的九王爷是动心了。
“什么?”果真是这个意思!颜蔻色要抓狂了,一匹马而已,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这个人居然要自己以身相许?还是跟另外七个甚至更多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开什么国际玩笑!“一匹马而已,王爷不要开玩笑了。”
“本王并非玩笑之辞。”凌宵寒看到她不敢置信的表情,心里很不爽,成为自己的女人有那么糟糕吗?要知道,准备爬到他凌宵寒床上的女人可多的是!
“额……那个……王爷,马多少钱买的?我想,我可以做点别的事情赔偿你。”她不习惯“王爷”这个称呼,因为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别的?你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了,还有什么可以赔偿本王的?”
“我可以做王府的烧火丫头,厨娘,甚至奶妈呀。”颜蔻色赶忙说,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哪里是穿不起衣服,明明是你这个老古董接受不了超短裙好不好。
“噗!”欧阳怀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奶妈?她还做的了奶妈?
“欧阳,你似乎很有意见啊?”凌宵寒向欧阳怀远望过去,眼神冷得让他一颤。
“哦,不不,我只是在想颜姑娘做王爷的侧妃最起码要首先有个名义啊,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欧阳怀远看某人生气了,赶紧撇清关系。
“那你说,以什么名义嫁过来好呢?”凌宵寒真的拿出认真探讨的姿态来了。
“回王爷,臣的结拜妹妹如何?”九王爷对这个小丫头有明显的兴趣,他心里也愿意让他能找到自己的感情所在。
“准了!”
……
颜蔻色郁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唱一和,自己的态度颇不受重视。“王爷!我说我可以做烧火丫头和厨娘!”她忍不住说。
“思琴是王府里最贵的马,值三十万两银子,”凌宵寒说,“王府里丫鬟的月饷是每个月三两,你自己算算要做多长时间吧。”
三乘以十二是三十六,也就是自己一年才能挣三十六两银子,一百年下来的话不过三千多,自己现在都快满二十岁了,别说活不到一百多岁,活的到也不够啊!这样想着,颜蔻色觉得自己都要被沮丧感吞没了。
“那……我如果做你的侍妾,要多长时间还清?”妈的,这是要卖身还债了吗?真悲凉啊。
☆、六,我是颜妃娘娘
“那……我如果做你的侍妾,要多长时间还清?”妈的,这是要卖身还债了吗?真悲凉啊。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啦。”凌霄寒悠悠然地说,最起码要等到他九王爷没兴趣了才行。
……
“好,我答应你!”颜蔻色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反正如今她现在也是孤身一人又没有其他出路,干脆就认命好了。说不定哪天想要自由了就偷点儿王府内的东西逃走了,或者喝点儿酒不知不觉的又回现代了呢。
凌霄寒听她同意了,心情莫名其妙地就雀跃起来了。“欧阳,本王把我的侍妾送给你做妹妹,你可愿意啊?”他对欧阳怀远说,根本是故意颠倒了这个顺序。
“微臣求之不得。”欧阳怀远对着依然赤脚站在地上的颜蔻色笑,样子好看极了。“恭喜王爷再结良缘。”他深深地作揖,莲安管家跪了下去。
就这样,没有任何仪式和见证,颜蔻色就成了欧阳怀远的妹妹、瑞王爷的侍妾了,封号颜妃娘娘。
她被安排住在冷月阁——那是王府里给妃子们住的众多地方之一,离王爷住的养心斋最近。用凌霄寒的说法是侍妾嘛,自然是要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的,离近点儿当然方便。
这个说法被颜蔻色嗤之以鼻——如果是这样,别的侍妾不用照顾他吗?为什么别人就可以离得远?不过令她满意的是,冷月阁的住宿环境相当不错,有花有草的,还冬暖夏凉,很是宜居养人。
凌霄寒甚至分派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小太监去伺候她,令她大为惶恐。做为一个早就习惯了人人平等理念的现代人,颜蔻色哪里受得了这个啊,连忙请求他收回去。
“你想让王府的脸都丢光吗?”凌霄寒只是说,终日人如其名地冷着一张脸。最后好说歹说收回了两个去,只留下了一个叫紫鸢的小丫鬟伺候。
紫鸢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像是颜蔻色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妹妹似的,低眉顺眼的乖乖女样子,很让人心疼。于是,看到的第一眼颜蔻色就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了。
“咱们两个都是看别人的脸色混口饭吃,没有主子奴才的区别,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你更不要跪来跪去。”第一天颜蔻色就忍不住约法三章说,“自己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不要顾及我,或者,你可以拿我当自己的姐姐,随意一点就好。”
虽然我自身难保,没办法罩着你吧,让你快乐一点儿还是好的。颜蔻色心里想。
却见到紫鸢“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娘娘,紫鸢不敢!”她只是说,脸上是一副“我做错什么了吗”的疑问表情。颜蔻色急了,拉她不起来,干脆和她跪了个面对面。
“紫鸢,我说的这一切都是认真的,以后只要不是在你们那个什么瑞王爷九王爷什么的面前,这些礼数都免了吧,还有,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做你的娘娘的,也是苦命人。”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一席话,居然让紫鸢红了眼眶。“娘娘,你真是个好人。”她说,换来颜蔻色的苦笑。如果可以,她宁愿回到二十一世纪去,才不做这个好人呢。
☆、七,宣颜妃娘娘侍寝
跟丫鬟达成共识形成同一阵营是穿越剧女主角常用的招数,颜蔻色也不知不觉地实施了。然而事实上,她只是觉得紫鸢还小,不该受到太多的约束和不公平对待罢了。她不想跟她打成一片,她只想在这个封建贵族家庭里自保,然后找机会逃出去或者穿回现代去就好。
可是穿回现代去很难,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她的印象里不过是生日宴会跟喝酒而已。在凌狐国的颜蔻色也是找过酒在夜晚喝的,除了不胜酒力睡死过去什么作用都没起。几天下来,她就不禁一边感慨古人造的酒带劲儿,一边放弃这种尝试了。
她颜蔻色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么折腾下去不是办法。给别人做侍妾第一件要面对的事情是什么?当然是侍寝。瑞王爷纳妾一事昭告天下的第二晚,就是颜蔻色侍寝的时候了。于是她抓紧时间在这两天里向紫鸢细细地询问了这个面瘫王爷的情况。
他是当今太后和先皇的第九个也是倒数第二个儿子,封号瑞王,世人称为九王爷。今年二十有四,虽然没有正妃,已经在太后的撮合下娶了七个妾室了,最大的二十四,最小的十六岁都不到,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颜蔻色是老八,可按照年纪排,应该是老三了——下面的几个妃子分别是两个十九岁,一个十八岁,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她十九岁半的年纪算是大的了。
此外,王爷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儿子,名雨轩,是他跟某个已经过世了的女人所生,被人们尊称为世子。柿子,还石榴呢,颜蔻色心想,听他的故事跟听书一样,倒也是有趣。自己不还赚了欧阳怀远这么个好哥哥吗?这算是比较欣慰的事情了。颜蔻色要听这些当然不是准备为以后争宠做资料,她只是要了解自己将要跟一个什么人消耗人生罢了。至于得宠,她倒是不希望的——第一,她不爱这个男人,第二,她早晚要离开的。
“娘娘,在王府中生存一定要狠。”紫鸢忍不住提醒颜蔻色说,在她眼里,这个新来的娘娘未免太善良了,会被人算计的。
“好的。”颜蔻色说,心想这个小女孩懂得还挺多啊。“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够不怀孕并且不受宠啊。”
“啊?”这个新娘娘总是让紫鸢吃惊,受宠和受孕不是每个住进王府的妃子所期待的吗?这样她们才能爬上正妃的位置啊,她怎么?“娘娘,您没在开玩笑吧?”
“当然!”颜蔻色正色说,她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不受宠也不犯家法,只要能够活下去就可以了。”活到她逃跑或者穿越回去就好。
可是傍晚的时候,就有小太监过来了。
“王爷宣颜妃娘娘侍寝。”他说,一句话决定了颜蔻色马上要失身于人的命运。
“紫鸢,告诉我,一般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让王爷宠幸啊?”颜蔻色诱惑小女孩道。
“这个……”紫鸢欲言又止。
“快说啊!”
“娘娘如果说正值月事,应该是可以逃过几天的。”小丫头吱吱唔唔地说,脸上红成一片。
☆、八,王爷,臣妾不方便
“娘娘如果说正值月事,应该是可以逃过几天的。”小丫头吱吱唔唔地说,脸上红成一片。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受的都是封建教育,要求她跟已婚女人谈论房事,的确是过分了。
“好,我知道了。”颜蔻色马上说,不再追问。却又指使紫鸢去了一趟养心斋把小太监找了回来。
“公公,失礼了,我今天身子不太方便,您看,是不是并报王爷让他改日再宣?”颜蔻色初来乍到没有什么钱能够拿来贿赂小太监,只好从王府给冷月阁配置的化妆奁里挑了颗还算是莹润的珠子来悄悄塞到了他的手里。
人情世故还是要懂一点儿的,她可不想还没有逃回二十一世纪或者见识到古代的大千世界就死在王府里。反正她自己是小短发,那些簪子,珠花之类的头饰没有一样用的到的。她理解不了古时候女人多如云彩的头发,也完全没有蓄长发的兴趣。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凌霄寒的眼里很失礼——颜蔻色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腿和手臂的女人,也是除了刚出生的孩童之外头发最短的人,这让他很不满。
“颜妃娘娘不必客气,这是奴才的本分。”小太监是九王爷的人,平日里这些妃子也是忌惮三分的。可是颜蔻色在悄悄地抓住他的手把珍珠塞进去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羞红了的一张脸。暗暗地放下心来。
“那就有劳公公了!公公闲来无事也可以到这冷月阁坐坐,我一个人也是无聊。”颜蔻色话里有话,她知道虽然自己与世无争,可若是准备在王府里不受委屈,这个过程还是必要的。
看小太监点头,颜蔻色不禁舒了口气,自己起码可以用他个三五天时间想对策吧?她是开明的现代人不假,却跟这个面瘫王爷没感情。白白地被他睡不是很亏?更何况,他有那么多侍妾,不是种猪一个吗?自己可不愿意做种猪的母猪!
“娘娘,这样做不太妥当吧?”小太监回去了,紫鸢连忙问颜蔻色道,心里有些忐忑。若是王爷知道是自己“教唆”的娘娘,家法处置是肯定的。
“有什么不妥的?”颜蔻色反问,其他的事情等到自己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这……这……等到娘娘真的来了月事,不就不好交代了吗?”紫鸢考虑的很周到。
“哎呀,没关系啦,到那时候会有别的办法的。”颜蔻色也想到了这一点儿,却安慰她说,心存侥幸地想,没准儿那时候自己已经离开了呢。
只不过古代女人来了例假要怎么处理呢?她们连卫生棉都没有!
“哎,等等,紫鸢,你们来例假……啊不,来月事的时候怎么处理啊?我是说你们在那个……亵衣里面垫什么东西啊?”颜蔻色有些担忧地问。古人的称呼真奇妙,他们穿在里面的衣服是叫亵衣吧?
“当然是用月事布啊!”紫鸢很诧异地看了颜蔻色一眼,颜娘娘不会是异族人吧,难怪她刚来时穿的衣服那么奇怪。
额,月事布,大概是布片之类的东西吧。颜蔻色郁猝地想,肯定跟卫生棉不是一个等级的。不过有的用怎么样也比没东西用好,幸好她是穿越到了一个跟中国封建社会差不多的地方,如果是在原始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