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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在早上的大概九点多钟的样子上山的,老人吩咐那几个年轻人把帐篷折叠好之后放到马背上,然后就朝着山坡上进发了。这个时候的人比较少,后面虽然有一些后来前来的人,到那大多都还在睡觉,所以咱们上去的时候大的环境显得比较宽松。直到走上那条路俺才知道原来它远远要比昨晚看到的陡峭得多。咱们还好,那些马匹就遭罪了,不管你怎么拉怎么拽它们就是不往上走;这其实也不全怪它们,主要是山路太窄小太陡峭了,它们那么高的个子根本就上不后还是咱们几个连拉带拽地才终于把那几匹马弄了上去。上去是上去了,但它们行走起来仍然十分艰难。不光是马匹如此,那些挑着担子的人同样不好上去,走路颤颤巍巍的看了都叫人心惊胆战。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俺以为快到山顶了,回过头去看才知道原来只不过走了一小段路程。看来老人家说的爬到山顶需要半天时间并不是唬人的。
正当咱们小心翼翼地往上爬的时候,突然走在后面的老人“哎呀”了一声,待咱们回过头去看时才发现老人牵着的那匹马已经跌下去了,此时正“嘶嘶”地叫唤。因为老人家说他年老体衰,害怕走前面会连累到大家,所以他就决定走最后面了。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老人牵着的那匹马掉下去了,老人就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拉牵马的绳子。
完全可以想象,老人是根本不能阻止马匹下落的,不但不能阻止,而且马匹还把他也拉了下去。当然,老人一定是条件反射才去拉绳子的,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这么做。就在老人被马拉下去的那一刻,前面回过头来的那些年轻人都“哎呀”了一声,之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掉下去了。
走在咱们前面的猴哥正准备纵身下去救老人的时候却被沙师弟一把拦住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你忘啦,虽然咱们能够腾云驾雾,但老人家是凡身,你是救不了他的,说不定到时候连你也会跟着一起往下掉。听沙师弟这么一说俺才反应过来,于是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那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猴哥说呆子你有没有搞错啊?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嘛,弄得牛头不对马嘴的。
过了好大一阵,山谷里才传来了一声“噗通”一声,很明显是老人和马匹落到底了。走在前面的那几个年轻人很悲痛,只是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猴哥劝他们说伤心也没用,事情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那咱们上去了再说。
于是咱们又连拉拽地帮他们把东西全都搬运上来了。还行,估计是老人掉下去之后大家更专心一些,并没有再出现失足的现象。
咱们上去的时候果然已经下午了,真的足足用了半天时间,真是“蜀道难难于山青天”啊!
上去之后咱们就跟那帮人辞别了,猴哥说咱们要去鬼门关那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人在搞鬼。猴哥说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这里就会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谷,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会葬身在这里。俺说这些人也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这样一条路呢?沙师弟说这很好理解,总结起来还是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说实话,虽然老猪不太喜欢管闲事,但对于对于老人的死还是比较受到震撼的,毕竟在几小时之前咱们还相处得很好,如今竟然就阴阳相隔了。所以当猴哥提出要去鬼门关看看的时候俺就毫不犹豫地举手表示赞同了。沙师弟说也好,咱们去会会那些家伙他们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咱们跟那些人说明了意向,叫他们节哀顺变、先往前行,咱们去鬼门关看看就跟上去,没准儿还能再次碰头。那几个人说那好,你们自己注意点儿啊,那里面好多人进去都没能出来呢。俺说老哥你说话能不能吉利一点儿,咱们说什么以前都是神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让几个为非作歹的家伙拿下了呢?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别说了,他们也是关心咱们嘛,提醒一下也未为不可。与那帮人分道扬镳之后咱们就径直往下冲鬼门关去了,为了保存实力,咱们并没有腾云驾雾,而是走路去的。
猴哥是个急性子,准备腾云驾雾,沙师弟劝说道咱们还是走路好了,免得到了鬼门关里面万一那些横行霸道的家伙真有几下子那咱们还是得费些力气的,所以保存自己的实力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俺也十分赞同沙师弟的说法,再说下去之后咱们一时半会儿又不能找到吃的。猴哥估计是觉得咱们说得比较在理,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走路了。
这一次咱们并不是按原路返回的,而是从山崖的另外一边跟之前寒冰河那里一样顺着生长在悬崖上的藤蔓滑下去的。从山脚到鬼门关还有比较远的一段距离,差不多都快要到半山腰了。鬼门关所处的那座山与先前咱们爬行的那座山并不是同一座。
过了一会儿猴哥说:喏,到了!
听猴哥这么说俺才抬起头来,结果就看见了一扇大大的门,再以抬头,又看到了“鬼门关”三个大大的黑字;再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这个像城门一样的关口是依傍着一块巨石建立起来的,所以显得非常高大,与整座山仿佛浑然天成。因为是依傍着巨石建立的,所以抬头根本看不到关口的顶到底有多高。猴哥说他先前只是在外面查看了一番,并没有进去瞧个仔细,但猴哥在这周围转悠了一圈之后发现四周除了眼前的这扇门之外就再有没有进去的路径了,除非谁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和超强的内劲,否则是进不到关口里面去的。
俺退后了一段距离之后再仔细一看,果真如猴哥所说,除了眼前的这个关口之外其它地方几乎全都是悬崖峭壁。俺对猴哥他们说:奶奶的,那些进去但没能出来的人同样了不起啊,如此险恶的地方他们都能够进得去。沙师弟说:二师兄,这样才更显鬼门关的厉害嘛;想想看,照说那些能够进去的人手艺是非常了得的,他们都没能出来,也难怪大伙儿怕成那样了。只不过咱们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进到门里去。
抬头看看关口的高度,俺就知道用爬肯定是不行的了。猴哥说这个简单,待会儿老孙变成一只蚊子从门缝里钻进去,如何俺再从里面把门打开,那样咱们不就能进去了?沙师弟说:咦,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说归说,门缝在哪里却成了一个问题。虽然眼前的这扇门显得奇大无比,但让人惊讶的是它两扇门闭合的地方却见不到一丝缝隙,就好像两扇门是一个整体似地,所以从外面也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形。并且,无论咱们三个怎么用力推门门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纹丝不动,仿佛就是生在石壁上的一般。
猴哥说咱们别费力气了,老孙从上面爬过去。能行么?沙师弟抬头看了看高不可攀的巨石说道。猴哥说没问题,老孙变成一只壁虎如何爬上去不就行了?猴哥刚一说完俺就立马举手表示赞同他这个主意。猴哥说变成壁虎爬上去不像腾云驾雾那般费力气,而且还能达到目的。沙师弟说虽然是土气了一些,但只要能打开关口的门就行。
等沙师弟把话说完的时候猴哥已经变成一只壁虎在往上爬了,俺跟沙师弟则站在下面当啦啦队,“加油!加油!猴哥加油!”过了一会儿俺对沙师弟说:喂,咱俩就别喊了。沙师弟问为啥?俺说还能为啥,猴哥说不定早就已经进去了,说不定早就已经听不见咱们的喊话了,那咱们给他加油不就白加了吗?沙师弟点点头说:嗯,有道理,那咱们就暂时休息一会儿,等猴哥打开关口门。
接着俺跟沙师弟就在关口门外面说起话来。猴哥给咱们打开门差不多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俺说猴哥你怎么磨磨蹭蹭的?猴哥说要是你来爬保管比俺老孙还慢,不信你试试?沙师弟说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还是赶紧进当咱们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除了比一般的关隘要高大一些,其它地方好像都是一样的嘛。
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既然那么多人进来了都没能出去,那这里面就肯定有它过人的地方。刚一进去,后面的大门就突然关上了。刚开始俺还以为是猴哥关的,但猴哥同样用一种惊愕的眼神看着后面。沙师弟说看来危险的时刻来临了。
咱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生怕周围突然冒出个凶神恶煞的人来。直到走过了门后面的那个通道、见到了阳光,俺悬着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心里正纳闷儿的时候猴哥突然大叫一声不好,紧接着就一个翻身把走在后面的俺和沙师弟一手一个地抓了起来扔了出去,他自己随后也一个跟斗翻了出来。俺和沙师弟都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俺一边爬起来一边说:猴哥你有没有搞错啊,一惊一乍地,老猪的**受苦了。猴哥显得很生气,说:你说俺一惊一乍?呆子,你过来到底是俺老孙一惊一乍呢还是有原因的。俺和沙师弟都走到猴哥跟前朝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就在咱们刚才站立的地面上多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箭头,全都结结实实地扎进了地里面。猴哥说呆子你是不是俺老孙一惊一乍,要不是俺老孙反应快,你们两个早就一命呜呼了。那一大片箭头覆盖了进门之后大约四丈见方的那一块地,而且是呈半圆形。
沙师弟一边拍胸口说“好险”一边摇头。
沙师弟说如此看来那些进来的人多半都是死在这里的,因为刚进门才几秒钟时间箭头就已经发射了下来,而那个时候就算是走路最快的高手也还来不及离开那个范围。沿着箭头倾斜的方向咱们一路望上去,只见在大门上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不用说都知道箭头都是从那里面射出来的。沙师弟说:大师兄你是咱们的救命恩人,真不知该怎么谢谢你。俺说谢啥,今儿是他救咱们,明儿就该咱们救他了;那样一来也就扯平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猴哥看上去很生气,但俺适时地走开了,于是猴哥的气也就无处发泄了虽然后面是一扇大门,但前面的景象跟咱们在外面所见到的那些一模一样,山清水秀、莺飞草长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沙师弟说这叫“暗藏杀机”,比一般的杀机更可怕。沿着山间小路一路前行,并没有遇着毒蛇猛兽之类的,更没有遇着土匪强盗,甚至连麻雀都好像一只都没有。安静得可怕!沙师弟说没错,我已经感觉到这周围危机四伏了,咱们得小心些。
咱们说话的时候猴哥跳到了边上最高处的一块石头上张望起来。俺问猴哥有没有见着袅袅的炊烟?猴哥问要炊烟干嘛?俺说这你都不懂啊?有炊烟才能证明有人家嘛,那样咱们才能找到吃的嘛!猴哥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总是想着吃的;听着,俺已经看到了前面有一座茅草房,估计那里面住的就是布置那道机关的人,同时也是杀害那些闯进来的人,咱们现在就悄悄地向那里靠近。俺说这到处都静悄悄的,就只有咱们在说话,没准儿人家已经知道咱们进来了呢;还不如就在这里叫骂,让他下来跟咱们决斗,那样咱们还能省点儿力气。猴哥说呆子你别跟俺耍嘴皮子,老孙自由安排,你们只管照着俺的意思去做就好了。俺说反正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说怎样就怎样了!
沙师弟正要拉俺走的时候猴哥突然又开口说话了:喂,千万要小心点儿啊,既然门口都有机关,那么这一路上指定少不了,咱们得加倍小心才是。猴哥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的样子,但俺抬头朝上面的小路张望却发现一点儿反常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就不禁狐疑起来。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别看了,咱们还是按大师兄的说法小心一点儿,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这回猴哥是走在咱们的后面,所以俺认定他是在拿咱们当挡箭牌。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一路上去,沿途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矮小的灌木丛、以及杂乱无章的野草,实在无法将它们与杀人不眨眼的场景联系起来。
突然间,山谷里响起了悠扬的笛声,由远而近、忽高忽低、忽重忽轻、绕梁三日。猴哥马上跑前来示意咱们站住,说是想分辨一下这笛声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不过真要想分清它是从哪个方向飘来的还真不容易,因为这山谷里非常安静,所以笛声的回声都显得非常清晰,根本分不清哪是原音哪是回音。所以猴哥听了半天都没能听出来。俺说猴哥你也就别再听了,既然前面有座茅草房,那就一定是从茅草房里飘出来的了。猴哥没说话,只是示意咱们继续往前走了。悠扬的笛声仍然还在山谷间徘徊,仍然不绝于耳,听起来还比较荡人心魄。很难想象在这样清幽的一个大环境下,还会发生那种骇人听闻的惨事。
猴哥又走到前面去了,说是要查看敌情。俺终于能够看见猴哥所说的那座茅草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