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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哥骑到老头儿的身上恶狠狠地问道:到底是给还是不给?解药!
老头儿没说话。猴哥又恶狠狠地问了一遍:到底是给还是不给!老头儿仍然没说话。
猴哥恼火了,“啪”地一个耳光就光临了老头儿的脸上。
俺说:哎呀,猴哥,你轻点儿,把他打晕了那就拿不到解药了!
给还是不给!见老头儿仍然不说话,猴哥就近抓起一条毒蛇,然后就冲着老头儿的嘴巴里去了,猴哥还一把毒蛇往老头儿的嘴里塞一边骂道:叫你不说!叫你不说!让你也尝尝被毒死的滋味。
俺急忙上前阻止道:猴哥啊,万万使不得,老头儿死了沙师弟也要跟着完蛋。
完蛋就完蛋!没什么大不了的!猴哥显得意志坚决。
眼看毒蛇就要钻进老头儿的肚子里了,老头儿急忙嚷嚷起来:我给!我给!
猴哥说这才乖嘛,早点儿合作岂不是更好?
之后老头儿就开始往身上掏了。
猛然间,老头儿一个翻身把猴哥摔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再接着就开始往屋子的方向跑去了。
俺正准备上去帮忙,还躺在地上的猴哥说道:呆子!你看好沙师弟就行了!老孙一个人能行!之后猴哥就一个鲤鱼打挺连带一个前扑,就朝着老头儿飞去了。
正好,猴哥的双手正好搭在了老头儿的两只肩膀上,然后猴哥就落地了,紧着就一个蹬腿,把老头儿“噗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于是猴哥又骑到老头儿的身上了。
猴哥这回没再客气,叮叮咚咚的拳头就雨点般地落到了老头儿的身上。
终于,老头儿求饶了,终于答应给咱们解药了。
猴哥说:快些,耽误了俺师弟的病情老孙一样会要你命!
老头儿说别担心,毒性在中毒之后一个小时才封喉。
靠!一个小时?咱们打架都快一个小时了,你还不快点儿!猴哥骂道。
老头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然后交给猴哥说只要滴一点到沙师弟的鼻孔处就能解开了。
猴哥依计,沙师弟果然很快就醒过来了。
俺说沙师弟你醒了就好,刚才把老猪吓坏了,还以为咱们会拜拜了呢!
猴哥走到老头儿跟前厉声说道:老孙命你马上离开这里,并把山谷中所有的毒药全部解掉,不然老孙就把你扔到山谷里去喂野狼!
老头儿面露难色,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被猴哥一声“行不行”给压下去了。
俺知道老头儿想说什么,于是走向前去对猴哥说:猴哥,算了,还是给人家留条生路吧,就让他在这儿住得了,只要他把山谷中的毒药解掉。
老头儿急忙说: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谢谢你啊!
猴哥想了一下,估计决定俺说得有道理,所有最后决定按照俺的意思去做了。
老头儿当着咱们的面就把山谷中的毒药解掉了,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把一种粉末状的药剂撒向空中就行了。
老头儿解释说只要接触到这种粉末的毒药就都能被解掉,而被解掉的毒药又会变成解药,如此循环,所有只消一点儿解药就能消除山谷中的所有毒药了。
之后咱们并没有回集镇上去,而是向老头儿讨要了一些吃的之后就决定继续上路了。
俺本来打算回去跟那些集镇上的人说一声的,但猴哥说不用了,那样一来老头儿的命就难保了。
猴哥说等那些人发现**谷已经不再的时候,老头儿的处境就相对安全了。咱们临走的时候俺发现老头儿很不高兴,估计是因为咱们打败了他的缘故。
变形记——多灾多难(26)
一路走来,沿途又多是一些山清水秀的景色,比较少见大的集镇什么的。又走了几天,前面重重的树林中隐隐约约地透露着一些房屋的边角。
好了,终于看见人间烟火了。俺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走到房屋跟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个院子,约莫三五家人户的样子,凌乱地错落在那里。不过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更看不见人影了。不过院子养着几只鸡,见了咱们在咯咯咯地叫唤。
咱们在离院子几丈开外的地方站住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暂且在这儿等着,待我前去叫门,免得吓着他们。猴哥说:那好,你快去就是了。
之后沙师弟就前去了。沙师弟走到其中一个房门跟前敲门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到那敲了好半天仍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应门。
于是沙师弟又走到另外一扇门跟前敲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了好半天仍然没有人出来应门。如此这般沙师弟差不多敲遍了所有的门仍然没有见着一个人影。俺不耐烦了,对猴哥说:猴哥,看样子这里是一座空城,估计是没人住的,咱们也跟上去看看吧。猴哥想了一下说:走吧。
于是咱们就与沙师弟站到一起了。沙师弟见咱们去了一脸雾水地对咱们说:怪了,大师兄二师兄,这些屋子里好像都没人住啊!猴哥没说什么,只是把眼睛凑近一扇门前往里瞧。俺说猴哥你恁麻烦,直接推门不就得了?说完俺就直接上去推门了。
说也奇怪,俺只不过才轻轻一推,那扇门居然就打开了!咋样,猴哥,还是比较直接一点儿好!推开门之后俺把脑袋探进去东张西望了一下,确认里面确实没人,于是俺就对猴哥和沙师弟说:看样子这屋子的主人搬家了,幸好没把房门锁上,不然咱们就又要费些功夫了。之后俺就带头走了进去。屋子里黑黢黢的,看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沙师弟说:二师兄,你把你前面的那扇窗户打开不就能看个清楚了么?
听沙师弟这么一说俺才注意到离俺很近的地方果然有一扇窗户,于是俺就顺开了。屋里果然就亮堂起来,视线也变得清楚了。
哇!居然还有水果!猴哥惊喜地叫道。说完就动手去抓过来吃了。沙师弟说:大师兄,咱们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既然这里还有这么新鲜的水果,那就证明这里还有人住;咱们这样不跟人家打招呼就动手开吃、会不会显得没有礼貌?管他呢!老孙只知道肚子饿了要吃东西,别的暂时靠边儿;待会儿主人回来了俺给他钱就是了,就当是与他买的!猴哥说。
听猴哥这么一说沙师弟也开始动手吃起水果来。老猪对水果是没有兴趣的,也不会像沙师弟那样将就将就,所以俺决定去另外找些吃的。
于是俺去到了另外一件屋子,里面同样的黑布隆冬的,伸手不见五指,害得俺找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到了灯的开关。
就在灯刚被打开的那一刻,俺惊呆了:很明显这是一个厨房,除了灶台之外就是一张桌子,还有一些橱柜、水缸、锅碗瓢盆之类的;俺之所以惊呆了,是因为前面的桌子上摆着满满一桌子饭菜,而且还热气腾腾地!
于是俺就“啊”了一声,然后就坐到桌子边儿上大吃特吃起来,也顾不上想这些饭菜是怎么来的、它们的主人是谁、去哪儿了,俺只知道如果现在不赶紧吃的话那老猪的肚子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估计是听见俺“啊”了一声,因为猴哥和沙师弟的脑袋不一会儿就探了进来:呆子!啥事儿?见俺正坐在一大桌饭菜前,见俺正在狼吞虎咽,猴哥和沙师弟也都惊呆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沙师弟说:二师兄,这是哪儿来的饭菜?
俺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说:不知道呢,老猪一进来就看见了!
猴哥过来一把抢走俺手上的碗筷,说道:呆子你好不醒事儿,人家的饭菜你怎么能随便动呢?
俺不服气,说猴哥你不也在外面吃这家主人的水果么?猴哥说那不一样,这饭菜是主食,与水果不一样,你怎么能随便吃呢?要是待会儿主人回来了不好说话、不肯原谅咱们的话那就什么也吃不成了。
沙师弟也帮衬着说道:就是啊,二师兄,还是先吃点儿水果吧,你这样未免太鲁莽了一点儿。
不得已,俺只好愤愤地放下碗筷,一边起身一边嘀咕道:是你们自己找不到吃的,如今让俺老猪给找着了,你们又还不让吃!真是的!
沙师弟安慰说:二师兄你别急,看来这屋子还是有人住的;待会儿等这间房子的主人回来后咱们跟他说明情况,到时候不就有得吃了么?那样是正大光明的,不用担心别人说东道西。
俺没说话,只是接过沙师弟递过来的一个苹果咬了起来。与香喷喷的饭菜相比,苹果的滋味要逊色许多。
咱们一边吃一边议论说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定居呢?周围连一块像样的田地都没有。
正当咱们讨论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似有似无、若远若近,听起来叫人心旷神怡。
委婉的琴声还在继续,沙师弟说:唉,要是每次吃东西的时候都能有人在旁边弹琴那该有多好;就像现在,真是美滋味!俺打趣沙师弟说以后你找个钢琴家老婆不就行了?保管你能如愿!说起女人沙师弟又显得不好意思了,连好像也红了。
猴哥连忙打圆场说:别说了,先吃!先吃!
突然“嗡”地一声响,远处传来的那股琴声拔高了音调,把咱们吓了一跳,以至于沙师弟手上正在吃的苹果都吓得掉到了地上。俺说这弹琴的也实在太乱弹了,怎么会有这种乐谱?
嗡嗡声消停下来了,但俺却感觉到了头疼,很剧烈的那种,好像头要爆炸开来似地。于是俺急忙放下手中的苹果用手把头抱住了。
紧接着,猴哥和沙师弟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都用手把自己的脑袋抱作一团叫唤起来,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嗡嗡的琴声消失了,咱们的头疼也好了。
沙师弟说真奇怪,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居然三个人一起头疼。
俺说没事儿,说不定是巧合呢!来,继续吃东西!
但猴哥却没有理会咱们的谈话,他则像一个侦探般跑到门口去朝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又跑出去看了看,然后才进来了。
沙师弟问猴哥出去干嘛?
出去找*怪呗!没等猴哥回答沙师弟的问话俺就说道。
猴哥瞪了俺一眼,之后对沙师弟说:刚才这琴声来得有些古怪,老孙想知道是谁在弹琴,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沙师弟若有所思地说:估计是山上的放牛娃也说不定;算了,还是先吃东西。说实话,老猪对这些东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所以在吃了两个苹果之后俺就再也不吃了,就坐在那里等,等屋子的主人回来,到时候老猪就可以吃大米饭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琴声又响起来了,还是跟先前一样婉转,似有似无、若远若近。猴哥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估计是没感觉到异样,于是又开始吃他的水果了。
悠扬的琴声婉转地持续了一阵之后,猛地,琴声又被抬高了,“嗡嗡嗡”的,震得人耳朵发麻。
实在受不了,俺急忙用手去捂耳朵,却不想头又开始疼起来了,似乎比先前的那次更加剧烈。猴哥和沙师弟也一样,连手上正在吃的水果也胡乱地丢到地上了。
“啊”,咱们三个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出声来,因为疼得实在太厉害,几乎不能承受。猴哥一个跟斗就翻到门外去了,一边打滚儿一边努力地想站起来朝四周张望,但可惜的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每一次都被“嗡嗡”的琴声打到了地上。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这阵琴声,反正最后停了下来,当咱们都感觉要崩溃的时候。
这一次就能肯定猴哥先前的猜测了,一定是那琴声才弄得咱们脑袋疼的。沙师弟说:大师兄,你说得对,咱们一起出去看看琴声是从哪里传来的吧!
正当咱们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大嫂,正戴着草帽提着篮子,她也正怔怔地看着咱们。俺寻思这估计就是屋子的主人了,于是连忙上去打招呼:嫂子好,咱们是路过这里的,想问您买点儿吃的,却不小心打扰了您。
女人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了俺一阵之后却没说话,又把目光瞄向了猴哥和沙师弟。
猴哥和沙师弟也急忙先前作揖,说咱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想买点儿吃的。“大嫂”终于开口了:敢情刚才偷吃东西的就是你们?
您怎么知道?俺很好奇,看样子她才刚才山间回来,怎么会说“刚才偷吃东西的”,好像先前咱们一进屋她就知道了似地。
女人一边进屋一边摘草帽放篮子一边说:不瞒你们说,我们姐妹几个都能在百米之外知道这屋里发现的一切,刚才那两阵琴声你们都听见了?那就是在警告你们不要乱吃东西的。
原来如此啊!俺就纳闷儿这荒山野岭的为什么就不锁门呢?
见大嫂正在从篮子里往外拿山瓜,俺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