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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俺一边走一边吃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了好几种颜色的地毯。俺很惊奇,于是就赶紧把俺看到的情况跟猴哥和沙师弟他们说了。猴哥说呆子你就别扯淡了,这里人烟稀少哪儿来的地毯,就算是有人家那有用不着铺地毯啊,更何况前面还是草地。俺说猴哥你不信自己起来看好了。
沙师弟第一个站起来。沙师弟看了也喊道:大师兄,二师兄说的是真的耶,你快起来看看,前面真的出现了地毯了耶!而且还不止一块,好像有三块或者更多,摆得整整齐齐地。听沙师弟说也有,那猴哥就立马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沙师弟比较听猴哥的话,猴哥比较喜欢听沙师弟的话,不知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
猴哥过来一看,也很惊奇,因为前面真的是有像地毯一样的东西。猴哥说咱们赶紧吃完了过去看看。猴哥是个比较喜欢看热闹的人,如果某个地方有热闹而没有他的话那一定不正常。所以,猴哥就叫咱们快些吃,吃完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俺本来是不想那么快的吃完的,但听猴哥说话仿佛下命令似地,于是俺就只好三口并作两口地把手上剩下的小半只烧鸡吃完了。
之后咱们就朝着那个方向前进了,猴哥首当其冲走在最前面。走近了也就看清楚了,原来并不是地毯,而是长在地上的草的颜色。没错,虽然是草,但他们却并不都是绿色,其中有一种是,嫩嫩的;有一种是淡红色,还有一种的草绿色,不过颜色同样很淡。
沙师弟以看见就尖叫起来了:哇!居然还有这么多种颜色的野草!俺说你大惊小怪什么,让人家听见了多不好,那不就等于在表示咱们没有见识么?沙师弟听后赶紧住嘴了,并还不住地朝周围张望。
俺准备过去看个究竟,怎么这里的草还分颜色呢?但被猴哥一把拉住了。猴哥说:出现这么怪异的事,一定有原因,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你们俩先站这儿,待俺老孙前去打探打探。俺的热情立马冷却下来,猴哥却一蹦一跳地过去了。
沙师弟走过来安慰俺说:二师兄别丧气,待会儿我给猴哥说叫你去前面探路就行了。俺说老猪才不稀罕那些了,什么事都是他猴哥走前面!沙师弟笑了,说二师兄你也真是的,猴哥只不过是怕前面有危险罢了,他去反应要快些;再说了,谁先看后看还不是一样?东西长那儿的,又不会缺一块少一块。
俺寻思这话倒是真的,于是也就慢慢地释然了。
只见猴哥走过去在那几块草坪边缘来回地转悠了几圈,然后就冲咱们喊了:呆子!沙师弟!你们快过来!沙师弟说:二师兄快走吧,现在轮到咱们了,近前了让你看个够。咱们过去的时候猴哥正蹲在地上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似地。
沙师弟说:大师兄,你在找啥啊?猴哥说:老孙看看这些玩意儿到底长啥样。走近了就看清楚了,这些野草只不过是山谷中间、这块空地当中一部分罢了;但唯一让俺惊奇的是,这些有颜色的野草与边上那些正常颜色的野草是分割开的,就仿佛是某个人单独种下的似地。当然,实际情况并不是那样,因为其间同样有别的杂草,东一撮西一撮的,显得杂乱无章。
俺见它们长得奇怪,于是就想用手去摸摸它们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俺的手才刚伸出去,猴哥严厉的声音立马就传来了:呆子!别动!猴哥这一声喊得很突然,一下把俺震住了。俺大惑不解地看着他,有点儿委屈。
猴哥说你干啥呢?不要命啦?随随便便就去碰它们;你没见它们长得奇怪么?要是有毒怎么办?俺寻思猴哥考虑得就是周全,居然把那种情况都想到了,看来老猪还真得跟他好好学习学习。虽然心里不大舒服,但觉得猴哥说的也非常对,所以最后还是把手缩回来了。
沿着中间的那条小路,咱们一路走了进去,走到了草丛的中央去,之后又一直走到了淡与淡红色交叉的地方。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猴哥哐当一声就跌坐到地上了。俺打趣他说:猴哥,就算再激动也用不着这样啊!猴哥说屁,又不是俺老孙主动这样的;老孙刚才好像碰到了一堵墙。俺说猴哥你开什么玩笑,这里空荡荡的怎么会有堵墙?猴哥说不信你自己上去试试,保管跟俺老孙一样。俺一边呵呵嘲笑猴哥疑神疑鬼,一边就从后面上到了前面,取代了猴哥的位置,然后又首当其冲地朝前面走去了。
“砰”,俺才刚把左脚迈出去,脑袋就突然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莫非真是墙?但俺抬头一看,前面仍然什么都没有啊?空荡荡的仍然是空气。于是俺又朝前走了一步,这回知道了,前面的确被什么挡住了,但奇怪的是并不能看见什么。俺只好回过头去问猴哥:猴哥啊,你说这里会不会是装上了玻璃?猴哥说屁,这里还能有玻璃;再说了,玻璃再透明那也还是能看到的嘛!猴哥说得一点儿没错,不管什么透明物质,都是不可能与空气的透明度相提并论的。
现在明白了,也就是说咱们的去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挡住了,过不去。沙师弟说:我来看看!俺说不管谁来都一样,俺跟猴哥都撞上了,你自己注意点儿啊!沙师弟说那当然。沙师弟果然从咱们身上积累了经验,因为他并没有像俺跟猴哥那样直接走过去,而是用手伸前去试探来了一下。
真的耶!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来摸摸看,这前面的空气居然是硬邦邦的,跟墙差不多!猴哥说:省省吧,老孙已经知道那儿的厉害了。俺招呼沙师弟过来跟咱们坐一块儿,说是大家一起想个办法然后过去。
沙师弟哈哈一笑,说道:二师兄你真是的,真健忘啊;这里咱们过不去,难道咱们还不能绕过去啊。俺说对啊,老猪怎么就没想到呢?说完之后沙师弟就开始去扶猴哥起来了,之后咱们就开始往后面走了。
“砰”,突然地,前面传来了一声响,接着俺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猴哥捂着脑袋蹲了下来,弄得沙师弟跟俺都一愣一愣地。俺急忙跑前去问:猴哥啊,你怎么啦?猴哥说:奶奶的,这前面的空气怎么跟后面的一样硬啊?沙师弟说:不会吧,之后就又用手前去探试了。
真的耶!沙师弟叫了起来。俺也走到前面去摸了一下,果真跟刚才俺撞的那里差不多,同样是硬邦邦的。既然前后都不行,那走“旁门左道”总可以吧!于是俺就朝旁边走去了。但遗憾的是,俺发现这里同样出不去。俺说猴哥这下完了,估计又是那个高人在这里设下的阵局,叫咱们钻进来呢。
话音刚落,上空突然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咱们同时朝上面望去,只见咱们正上方的半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了一个发须发白的老头儿,此时正冲咱们笑呢!
老头儿!刚才可是你在大笑?这里可是你设的局?老头儿再次哈哈一笑,说道:没错,老身在此潜心修炼已经好些年了,才悟出了这局“无门之门”阵法,如今你们既然已经闯进来了,不如借此机会试试它的厉害;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通过。俺寻思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一个人通过,那就说明这阵局非常厉害了。
但俺并不死心,于是俺问老头儿:那有多少人经过了这里?老头儿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呢。沙师弟说那就好。俺说好啥?没有人经过就表示老头儿也不清楚它的厉害程度,那咱们岂不是更遭殃?沙师弟想了一下说:嗯,有道理。
老头儿见咱们在窃窃私语,又说道:这样不好么?你们头一遭嘛!猴哥比较恼火了,问老头儿:无缘无故你在这儿设什么局啊?进来的人都遭殃。老头儿说:老身这辈子最敬重有才能的人,如果你们今天能够从这里顺利地走出去,那么老身不但以礼相待,而且还会以礼相送;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俺问。
不然你们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按照原路返回。猴哥说:老头儿你莫闹,咱们还要赶路呢,没空陪你玩儿这些,赶紧放咱们出去,不然老孙就不客气了。沙师弟急忙拉了拉猴哥的衣袖,示意他说话讲究点儿。猴哥却不领情,说道:你拉不拉老孙对他都不客气,如果不把咱们现在就放出去的话。
老头儿却不生气,只是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人好大口气,好像能把老身咋样似地,有什么本事你就先出来,然后再跟我较量,不然老身就认为你是在吹牛。老头儿还说了:如果你们真能出来,那这外面还有两个阵局在等着你们;如果你们连续三个阵局都能顺利通过的话,那老身就没什么话好说了,保管好吃好喝招待你们。
老头儿说完之后就准备离开了,猴哥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把老头儿叫住了:喂!老头儿!敢问高姓大名?这阵局有何讲究?老头儿似乎对猴哥的造词很满意,因为他接着就笑呵呵地转过身来了:老身都忘告诉你们了,这里名叫清幽谷,所以老身就叫清幽谷居士;当然,你们叫我老头儿同样是可以的,并不会介意;至于这阵局的讲究就比较繁琐了,不过你们可以慢慢摸索。
俺说老头儿你可别叫咱们慢慢摸索,咱们没那么多时间跟你玩儿虚的。老头儿想了一下说:老身只能告诉你们,你们唯一的通道就是一直朝着前面的方向走,直到走过这几种颜色的草坪,其它地方都是没有出路的;并且,就算是你们依照先后顺序往前走也没那么容易,因为每两种颜色的草坪之间只有一个无形的通道可以过到另外一边去,一次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并且走过无形的通道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它是旋转的——虽然你们看不见它,但只要你们一站到那个通道跟前就会被马上旋转到原来的位置上。
俺寻思那一定跟旋转门的原理类似了,俺很好奇,道:那样一来咱们岂不是就都不能过去了?老头儿哈哈一笑,说:理论上是,但实际上又并不是,只要你们够聪明,是能够走出去的。猴哥龇牙咧嘴的,看上去比较恼火。
俺急忙安慰猴哥说:猴哥啊,你千万不能上火啊,上火了咱们是没有王老吉的。猴哥果然上火了,因为接着他就一个跟斗翻了上去。明白了,猴哥一定是想从上面老头儿站的地方钻出去。但可惜猴哥算错了,因为上面跟咱们周围的空气一样,全都是硬邦邦的,因为猴哥才翻上去没多久就立马噗通一声摔下来了。
和沙师弟急忙上前探望,猴哥扒开咱们自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老头儿。老头儿说:你横冲乱撞是没用的,现在你们就相当于进了一个透明的、但又坚固无比的房间,只有找到那个通道你们才可以出去。老头儿说完之后又看了咱们一眼,仿佛是要记住咱们的相貌,之后就径直走开了。沙师弟一边抚摸猴哥的胸口一边说:大师兄你莫生气,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咱们只要找到那扇门不就行了?俺说是啊!是啊!现在上火也是没用的,只能让自己吃亏。猴哥说:你还说呢,要不是你说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会来到这里么?咱们会陷进来么?俺说就算老猪不说,那咱们不反正要经过这里么?那时候还不一样会看到?沙师弟说好啦好啦!现在争论谁错谁对都不是主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想办法出去。
猴哥这才偃旗息鼓下来。咱们走到边儿上四处摸来摸去,算是摸清了周围“无门之门”的大致范围,基本上跟颜色草坪的生长面积一样。
猴哥说:奶奶的,难怪把这些草弄得五颜六色的,原来是陷阱啊!听猴哥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责怪俺不该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似地。
既然老头儿说无门之门就在这里面,那就肯定在这里面了,只是到底在哪儿的问题。咱们沿着四周摸索,希望能找到那个出去的通道,但遗憾的是找了老半天都没有。沙师弟说:我想老头儿他一定会把通道安排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不容易发现的地方。那是哪儿?俺问。真是猪头!猴哥说道:除了墙角那还有哪儿?俺寻思对啊,没准儿出去的位置就在墙角呢,那里是死角,如果要俺老猪来安排一个出口的话,老猪也会选择那里的。
但问题出现了,第一是不知道无门之门的顶部到底有多高,虽然之前猴哥曾经撞过一次,但因为疼痛所以就忘记了,但至少可以肯定它不会只有一个人那么高;第二是咱们没有梯子,如果要上去找无门之门的话,是不可能的。
问题与方法总是相互依存的,有问题的地方就有办法,所以最后咱们还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办法是这样的:咱们三个叠起来,然后最上面的那个人就可以摸到无门之门的顶了,而且好像还刚好。当然,叠罗汉的时候老猪是当之无愧地站在了队伍的最下面,因为俺体格最大,支撑能力最强;沙师弟在中间;猴哥最轻巧,所以在最上面。俺寻思看来减肥还是有好处的,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