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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势不两立的仇人。后来她被观音收服了回去,观音念她修成正果的信念坚定,就恳求佛祖网开一面,免去千年修行,只经过太白老儿炼丹炉的焚烧七七四十九日、脱胎换骨即可。七七虽然只有四十九天,但要在炼丹炉中呆那些时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意志不坚定的人。这种想法是俺在经过炼丹炉变形失败后产生的,那里面的环境对身心的煎熬非亲身经历的人所能理解。还好白骨精忍住了,最终修成正果,做了皇帝老儿身边的侍女。后来辞职下凡,在一家公司做秘书。
俺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竟敢在太白老儿的炼丹炉中呆整整的四十九天。俺相信以后即便是遇到再大的打击,她也是能顺利闯过去的,俺不信还有比死里重生更痛苦的事。
白骨精的名字她并没有改掉,并还能够很大方地对好奇她名字的人说:没错,当年孙猴子“三打白骨精”的那个白骨精就是我。本来也是,白骨精这个名字没什么不好的,挺时髦、挺妖艳、挺能勾起男人的**。倘若要排名的话,除了“狐狸精”这个称谓,估计“白骨精”可以占据亚军榜位。做人做妖都不容易,但只要态度积极正面,仅仅为了生存,做什么都是值得原谅的;重要的是不要失去坚定。单凭她敢于直面自己过去的不光彩历史,就足以让人敬畏。
也对,倘若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能毅然决然,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去面对的?倘若经历过死亡,还有什么是不敢经历的?至少在平常人的心目中,死亡是恐惧的极限。
她是在俺去帮沙师弟检查船只故障的路上碰到的,因为当时比较急,所以没能多聊。据说她与观音如今还在经常联系。观音算得上是她的再生父母,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她的催生婆,让她得以提前达成自己的愿望。
不好意思,又扯远了。还是回到俺开酒店的话题上来。
房价一直高攀不下,不光是俺老猪“望房兴叹”,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这个感受。高老庄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大庄园。粮食是庄上人户的主要经济来源。后来有读书毕业后外出工作的年轻人,回来后就在庄园的边缘地区盖起了一座座独立的房子,说是要搞房地产,说以后要卖给有钱人作别墅。完全可以想象,在一个欠发达的地区盲目地做出这样的举动是要担相当大风险的。事实也正是如此,几乎所有的楼房都被闲置在那里,并且他们还学省城一样,把价格叫得高高的。凡事光有勇气好像并不够,多多少少都要借助点儿智慧才能做出点儿像样的事来。有谋无勇是懦夫,有勇无谋是匹夫,都是人的大忌。
俺上面说的房子就是这样一些“烂尾楼”。
换地风波
俺把酒店的位置大致设定在靠近两条公路交叉的地方,一来是交通方便,二来是位置醒目,便于被发现。
盖房子得要地基,但那附近并没有咱家的田地,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方法有两个,一个是买,一个是换。无疑,“换”是比较划算的一种方法。
高老庄东头有一户张姓的人家,他们的地盘刚好在俺寻思的酒店范围之内,那男人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张三。那天晚饭过后,俺给张三打了个电话,跟他把情况大致地说了一下。张三说在电话里说时间长了不好,浪费电话费,还是当面商量妥当一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去到张三家已经八点多钟,他们全家都还没睡,都在那儿干巴巴地等着啥。俺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改天谈?张三说没啥事儿,我们就是在等您。
张三说他妻子近年病重,看病花了不少钱,还欠了一**的债,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自家一亩三分地里生产出来的粮食。上一次粮食被蝗虫抢走以后他就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找不回来耽误了他妻子的病情。还好,最终还是让俺老猪给帮忙找回来了。张三的妻子说如果那些粮食找不回来的话,她现在很有可能就已经不在这里了,说不定已经在阎罗王那里住了好些时日了。所以他们把俺认定为救命恩人。
这是俺老猪没想到的。没想到自己费了略微的功夫,却给某些人带来了足以生存下去的好处。这让俺想起了一句老话,“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一个不经意的善意的举动,很有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虽然这个“善意的举动”只是在别人的眼里存在,也许你的原始想法并没有那么高尚,但能在“顺便”的时候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同样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接下去土地的事儿就好说好商量得多了,他们很爽快地答应了俺的建议。不过在换田地之前得去相关部门登记,签字确认双方是自愿发生此种行为。
在登记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麻烦。工作人员在查找张三土地拥有情况的资料时,发现资料上并没有咱们所说的那块地。张三也很纳闷儿:那块地一直都是咱家在种,没道理不是咱家的呀?再去支书家查了一下,支书也说张三的户口名下并没有咱们所说的那块地。张三更纳闷儿了:难道自家一直种的都是别人家的地不成?张三说让俺先等等,等他把这件事搞清楚了再说。
回到家,清妹妹跟俺说最近有好几个工人情绪都不怎么好,跟他们说话也是爱搭理不搭理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给咱家做工的十三个人,其中管理机器的一共八个人,都比较年轻,四个是长工,四个是临时工,只在农忙的时候过来帮忙;另外五个也是长工,年岁都比较大,做些杂杂散散的零碎活儿。清妹妹就不算了。俺说没事儿,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闹闹脾气的情况谁都是有的。
第三天的时候,张三来电话,说土地的事儿有眉目了,叫俺过去合计合计。
原来,那块土地确实不是张三家的,是张三的祖辈跟另外一家的祖辈互换后留下来的。那时候的法律法规还没有现在这么严,只要农户两厢情愿的话就可以随意交换,并不需要相关部门的批准,也不需要变换相应资料,俺寻思是那个时候的人比较重视约定,即便是口头说出的话也相当于签了合同一样。两相比较,现在的人真是应该感到羞愧。
如此一来,咱俩就必须要去跟另外一家人交涉了,因为那块地是在他的名下,虽然现在由张三持有。
那家人姓鲁,男人是个木匠,不知他家和鲁班有什么渊源没。
说明了来意,男人倒是挺爽快的,说只要土质相当,他不介意把土地转到俺老猪名下。但他的老婆却不大同意。听张三讲,那女人的祖上是看风水的,一直相信世界上有风水的存在。女人可能是被自己的父母言传身教影响到了,仍然非常信奉好的风水才能带来好的运气。可以推测得到,女人的言外之意就是俺老猪以前是妖怪,身上带的风水不好,如果他家把祖上的土地转到俺老猪名下的话,就相当于俺老猪把他们压住了,这是他们万万不能容忍和接受的。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对于被自己的信仰冲昏了头脑的人,外人在一般情况是都是不能改变他们初衷的。对付这种人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以毒攻毒。所以当天晚上俺就招来土地老儿,要他帮忙搞定这件事情。没过多久,土地老儿就回报说已经搞定了,具体的方法就是土地老儿依附在他家的土地神像上开口说话,吩咐如此这般,可以交换土地等等。
对于执迷不悟的人。俺觉得使用谎言也未为不可,如果谎言是为了向着一个正面的目的的话。
降服混混
那天晚上俺正在上网,师父的QQ头像突然闪了起来,俺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跟师父联系过了。
自打师父的研习班办起来以后,生意越来越清淡;俺寻思一来是因为师父心地太善良,生性比较软弱,不敢跟人家竞争,二来是佛教已经没有往常流行了,年轻人都比较信奉科技,有什么心理问题的话呢也多半是找心理医生看看。他们认为修行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儿。
师父问俺最近在忙什么,俺如实说了。师父说这样也好,多一个渠道进钱总是好事,再说俺的相貌也的确是该好好关注关注,不然即便是有好的女孩子都会被俺吓跑的。俺问师父最近的生意好些了没,师父又只是叹气,说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听师父的口气,好像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于是俺就追着问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过了一阵子师父才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跟俺老猪说了。
原来,师父门面所处的麒麟街上最近出现了一帮小混混儿,专挑胆小的店主下手要保护费。本来,他们原来的对象是一些比较“阴暗”的行业,比如发廊、按摩院等等,但后来他们发现师父好欺负,于是把他也列为了收保护费的对象。有一回师父大着胆子不肯交钱,结果就招来了对方经常的骚扰:要么有事没事都去师父跟前转悠,要么就故意赶走前来研习的学员,要么就趁师父不注意的时候在他门前撒垃圾,弄得大家都不敢进门了。师父说你有时间了跟你的猴哥还有沙师弟商量一下,看谁过来摆平这件事。
俺寻思师父之所以把俺列为述说的第一对象,原因就在于俺老猪比较好说话。
众所周知,在取经的过程中师父曾经三次扬言不再认猴哥为他的徒弟。虽然后来经过观音他们的协调猴哥最终得以跟咱们一起前往取经,但猴哥跟师父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很微妙的空隙。所以师父不大好意思跟猴哥开口。至于沙师弟,他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许多大的决定有时候他还要俺老猪帮着拿主意,所以师父不怎么相信他。如此一来,俺老猪就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中间人了:既可以跟猴哥商量,有可以指派沙师弟。只不过师父有一个缺点是俺老猪也看不惯的,就是说话做事拖拖拉拉。俺承认,以前的老猪做事也是拖拖拉拉的,但自从取经回来、自己主事以后这种性格就已经改善了很多。这个时候的俺比较欣赏猴哥的做事风格了:雷厉风行,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管做什么都花上全部的心思。所以俺不太欣赏师父仍然拖拖拉拉的态度,就像他刚才跟俺老猪提起前面那件事的时候吞吞吐吐一样。俺觉得吧,无论是哪行哪业,行动的积极性都是非常重要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趁热打铁”。
俺给猴哥、沙师弟各打了一个电话,跟他们说了师父的情况,猴哥显得很生气,说既然他自己不肯亲自开口,那俺老孙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好支使的,说完就挂断电话了。沙师弟说我看这事儿还是猴哥去比较妥当,依他的性格,估计那帮混混儿以后也不敢把师父怎样。
沙师弟其实说得非常在理,猴哥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是非常有经验的,不说别的,单凭当年大闹天空就足以说明某些问题。连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混混儿。当然,更重要的是猴哥的名声在三界都是鼎鼎有名的。
师父真是坑苦俺老猪了,要是当初自己亲口跟猴哥说保管事情解决得利利索索的,不像俺老猪心里没底儿。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俺老猪不想出马都不行。
俺寻思这一去估计至少也得呆两天,就嘱咐清妹妹说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等俺老猪回来后再说,地基已经开工了,掘土机的工段已经完成,工人正在给地基下基石。
顺便解释一下,俺之前曾经给大家介绍过一种“新型复合型混凝土房”非常人性化,可以根据房主的要求改变住房的条件以及变化成不同的形状。那本来是在沙师弟那边的流沙镇做实验的,并且事实也证明那种新型的材质对人类的健康并没有危害,所以得到了相关部门的支持跟推广。但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材质的住房性能不太稳定,不能二十四小时待命。最后俺决定还是用传统的沙石水泥作为酒店的基本构质,外加另外一种特殊墙料。
到麒麟街刚好正午。师父的讲室内果然很冷清,只要寥寥的十来个人。师父说前段时间不止这些,被那帮该杀的混混儿吓跑了一些。俺问师父他们一般什么时候来收保护费,师父说不会超过月底,每个月都非常准时。今天已经二十八了,看来那帮小子极有可能在明后两天出现。
当天晚上俺就睡在师父的讲室内,怕他们半夜来捣乱。
那帮小子是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过来的。他们来之前师父就告诉了俺,所以俺决定跟在他们后面看个究竟。街当头是一家发廊,老板是个女的。需要声明的是,发廊里到底有没有大多数人想象的那般场景俺无从知晓,俺之前之所以说它属于“阴暗”的行业,是因为据俺老猪打探到的消息判断,不排除那种可能性。
那帮小子进发廊去后不久就喜笑颜开地出来了,外面几个放风的也马上围了上去,跟着嘀咕什么。师父的门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