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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厅里去,给俺的感觉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因为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大了,举目四望都看不到边际,有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苍凉感觉。
俺继续往前走,为了避免迷路,还把随身带的一兜炒豆一路撒着走。这兜炒豆本来是俺准备在没事的时候嚼着玩儿的,平时口袋里一般都备有一两把,就像他们有的人随身携带香烟那样。
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机器零件,都是银白色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些零件都是俺老猪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它们完全不同于咱们平常所见的一般机器零件;它们甚至可以像变形金刚那样随意变化大小和形状这是俺在好奇之中无意识发现的。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场地突地空无一物起来,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围绕着远处一个看上去模模糊糊的类似于以前神坛样的物体。走近跟前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个控制室之类的房子,四周布满着各式各样的按钮和操纵杆,并且里面同样没有一个人。
从这个操纵室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有着超越人类文明的物种在地球上建立的基地,因为就目前人类的智慧来说,是不可能造出与人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来的,包括表情:在操纵室的靠墙位置上有两个外貌一样的机器人,他们的皮肤跟真人的完全一样,也有汗毛。而之所以知道他是机器是,是因为他们还没完工,整个腹部都是空洞着的,从那里可以看见里面的金属元件以及各种颜色的电线。
在操纵室的正中央,粉红色的平台上有一个巨大的按钮,空隙里正闪烁着蓝色的亮光。
俺近前想看个明白,没想到地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把俺绊了一跤,结果就直挺挺地朝前倒了下去。不偏不倚,倒下去以后俺双手正好按住了那个巨大的按钮。
正想爬起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震天的轰响,回过头去时,刚才死气沉沉的控制室里就多了几位长相丑陋的小矮人;并且,透过控制室的落地窗户向外望去,车间里所有的机器都运转了起来,到处都是跟眼前这几个小矮人一样的家伙在忙过来忙过去的。还没等俺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小矮人就朝俺走了过来,然后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跟俺交流。
他说话的方式很奇特,不见他嘴巴动但却可以理解他在说什么,仿佛咱们正在进行心灵的对话。
原来,他们真的是外星人,只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基地,只是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杀而临时设置的一个营地。敌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最后将他们固定在了这里,把他跟他所有的手下都隐了形藏了起来。那个按钮是他们复活的唯一“药方”,但必须要有人按下去才能拯救他们。他们还以为会被永远禁锢在这里,没想到阴错阳差地被俺老猪给救了。
临走的时候,那个最开始跟俺说话的人千恩万谢,还送给俺三个柔软、透明、弹性十足的小玩意儿,像个吊坠一般,叫俺在以后需要帮助的时候把它含在嘴里,心里默念三遍“欧几米耶”他就会来到俺身旁接受任务,帮俺渡过难关。
不过每只小球只限一次,过了之后就什么用都没了。
偶得油田
地基在一截一截地磊上来,俺吩咐过工匠们,要尽量赶在公路修通之前把毛坯房建起来,装修的时候好从铺路包工头那里直接倒腾些材料过来,免得另外花时间跟精力处理这事儿。
眼看着地基就要完工了,地基却在一天夜里整个地陷了下去。
还好不是在白天,不然麻烦更大。
据懂行的工人师傅说,这是由于地质不稳定的结果造成的。掘土机是一直挖到下不去为止的,那个师傅曾告诉俺说如果要万无一失的话呢最好是请几个专门的地质勘查员来看看,看到底底下的岩层适不适合盖楼,有没有继续往下挖的必要。俺寻思麻烦,再说,高老庄上绝大多数的房屋的地基都只经过了一次挖掘,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估计坏事不会偏偏轮到俺老猪身上的。
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庆幸事情发生得早,这事儿要是等以后房子盖起来再发生的话,损失就不止这些了。
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这回俺不敢再马虎了,乖乖地去请了几个搞地质勘查的人来。他们用钻井队常用的那种活计在地基的四个角的外围各往下钻了一次。难怪会塌下去,从他们钻上来的泥土显示,地表以下大约十来米只不过是厚度非常有限的岩石层,约莫只要数米,再往下就又是泥土了。只是这种泥土比较特别,很黏很稠,有点儿像做雕塑用的那种。
钻第四个眼儿很是费了些功夫,底下的泥土仿佛是个无底洞,怎么钻都钻不完。一般来说,地表往下一定深度应该大多都是岩石层,只是俺这里显得有些蹊跷。
快到晚上了,那几个人叫咱们先回去,说他们赶夜也得把这里搞清楚,明天还要去别的地方。
大概半夜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俺正纳闷儿是谁这么晚还会来电话,清妹妹就在那边叫开了,一口一个“八戒快点儿”。
电话是那几个加班的人打来的,他们说现场出了点意外,需要俺亲自过去一趟。有了前面的教训,俺以为是地基又坍塌了,于是赶紧叫了两个工人帮手一起赶过去。
地基倒没有塌,只是地基里浸满了一种黑乎乎的东西。
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显得很高兴地说,恭喜呀猪哥,你这下可大发了,这下面全是石油啊。
眼前的情形让俺有些接受不了,他们的话俺一时半会儿有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那种因祸得福的心情,先前还十分沮丧,如今突然得到了这么大一个惊喜,俺寻思除了傻笑之外估计也没有别的、应景的反应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得老快了,第二天天刚亮,全高老庄的老老小小都知道了。
中午时分,几个西装革领的人找到俺,说是某某开发公司的,专门为一些个体户代理转让事宜,又或者是为个体户提供管理资源,说白了就是搞中介的。他们十分细致地把整个事情给俺分析了一遍,说眼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自己把石油开采出来,自己找提炼加工,自己找相关的购买方,如果不懂的话他们可以提供有偿的服务或者是资料;二是以控股的形式把油田让出来,让懂行的人来经营,自己占部分股份,到时候只需坐在家里等分成就可以了。
俺寻思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俺本来还想矜持一下的,又怕夜长梦多,于是就当场应承了下来。
他们办事的效率很高,后一天就有人来跟俺谈具体事宜了,末了还让俺签了合同。那合同有厚厚的一摞,害得俺足足看了好几个小时。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油田的开发不需要俺操心,只有在遇到一些比较大的决议时才会征求俺的意见;俺每年可以拿到油田百分之二十的净收入。
真爱无罪
这块地是从“鲁班”的名下换过来的,只是他们没有这个福分消受,如今让俺老猪给撞上了。
当听说自己曾经的地里冒出了石油,“鲁班”的老婆就眼红了,跑到咱家来硬是要俺分给他们一些钱。从法律上来说,俺是没有给他们钱的义务,但俺寻思这地以前确实是她家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估计谁心里都想不开,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钱啊,所以俺就跟她说等钱拿到手以后就分给他们一些。
鲁班倒是个明白事理的,本来在他老婆来咱家之前是不大同意的,说既然事情都以成定局了,闹事也于事无补,只能说明咱没那个好命。后来听说俺答应分给他们一些钱,就劝老婆别再多说了,回家听信就是。他老婆不信,以为是俺忽悠他们,说了许多刻薄的话。
最让俺老猪不能忍受的是,鲁班的老婆最后竟然把风口对准了清妹妹,说她跟一个丑八怪好上了,说她以后会怎样怎样,反正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不是自己的过错却要自己来承担,相信谁都不是那么乐意。所以清妹妹当天晚上就大哭了一场,弄得俺老猪心神不宁。
俺打电话给鲁班,说她老婆这样做有些过火,钱的问题俺会再考虑一下。
之后几天清妹妹特消沉,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再加上她父母亲的说辞,更是火上加油,沉郁得更厉害了。俺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一来是因为俺老猪向来都笨嘴笨舌的,想到的也不一定能原滋原味地说出来;另外就是俺不知道怎样来稀释这种浓得化不开的、人们的歧视情结。俺老猪说什么如今也是得道之人,不再是以前在高老庄兴风作浪的妖怪。浪子回头难道就不能得到原谅么?倘若这样,俺真想问一句,有谁没做过错事?
如果但凡在一个人做错了事都不肯原谅,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所谓的“坏人”。如果总一味地去追究过去的伤疤,相信没有一个人可以有足够的勇气生存下去,如果他找不到哪怕一个信念支点的时候。
人总是要向前看、向光亮的事物看才能进步,不然就只能在现实的泥潭里挣扎、沉沦,直到完全迷失生命的方向。
如果与你无直接关系,如果可以做到,一定要原谅那些肯改过自新的人。
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包容、宽怀和体谅,而不是嫉妒、仇恨与逆我者亡,和平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每一个人通过实际行动制造出来的。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爱不分国籍,不分种族,无论肤色。其实,爱是没有界限的。人与人可以相爱,人与动物可以相爱,人与大自然同样可以相爱;只不过是爱的表现形式存在差异罢了。妖魔鬼怪、神仙神灵,身份的不同都不应该成为拒绝爱的借口,除非是真的不爱。
俺有时就寻思,如果没有爱,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战火纷飞、尔虞我诈、仇恨猜忌、冷漠无情,这些最残酷的字眼都会降临到咱们身上,那该是一个暗无天日的末日世界。俺在天庭的时候,亲眼看到、亲身感受到那种欲爱不能的痛苦场面。
根据天庭的法律,男性与女性是不能够结婚生子玉皇大帝除外,他是天庭的龙种。嫦娥姐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然,男主角并不止俺老猪一个,还有权位至高无上的皇帝老儿。
俺曾不止一次地看见嫦娥姐姐在月圆之夜躲在桂树的阴影下独自垂泪。俺还曾听她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会选择做一个凡人,天天油盐柴米酱醋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不愿身享富贵却独守空房
好了,又跑题了。
俺之所以要说这么多的题外话,无非就是想说明爱是一种人类缺之不可的东西。
关于爱最痛苦的事,不是不能相爱,而是在相爱之后才发现不是真爱。所以说,真爱为人生命中的重中之重。倘若人与人的相爱并不够真、够诚,那人与妖魔鬼怪、神仙神灵的爱都是值得欣赏的。
最好不要用自己的审美观点去评判两个人的爱,当两人动的都是真感情,并且都显得很快乐的时候,即便看不顺眼,那也得暂时露出微笑,然后跟他们说一声:祝你们幸福。
后来,鲁班一个人拧着两瓶酒上到咱家来,代他的老婆跟清妹妹赔了个不是,还叫清妹妹想开些,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听了鲁班的话,清妹妹的情绪看上去好了很多,逗她笑的时候也不再老板着脸了。俺跟鲁班说了,这事儿并不是咱们能预见到的,谁料得到挖地基的时候会阴错阳差地挖出口油井来呢?俺老猪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往后一年的分成都算你的。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至于地基的事儿俺又在附近跟人家换了一块,只不过采光性没有先前那块地好。
水帘洞断流
昨天正在上网,沙师弟的QQ头像使劲儿地跳了起来。还没等俺把问号打出来,沙师弟的问题就甩过来了:最近有没有空?说有空那是不正确的,刚刚搞定油田的事儿,新开的地基还得经常;说没空那也不完全正确,如果是赚钱的事儿随随便便还是能抽出点儿时间的。
所以俺当时就回了一句:可能有空,也可能没有空。
沙师弟说不跟你嬉皮笑脸了,咱们说正经事儿。
原来猴哥那里出了点儿麻烦,想要沙师弟过去帮一下忙;但沙师弟这两天正在跟进一笔比较重要的生意,不好分心过去,所以就想问问俺有没有时间,如果有的话就过去帮帮忙,估计猴哥也是着急了才找上门来的。俺寻思以前猴哥经常欺负俺老猪,经常敲俺的脑袋、揪俺的耳朵,还骂俺“呆子”,也没说过一句对不起的话;如今有事儿也不亲自说一声,还叫沙师弟来当传话筒,如果就这样随随便便过去的话,他孙猴子还以为俺老猪真的有大把时间呢。俺没跟沙师弟说到底去不去,只说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