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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等着,我去跟大哥说,我们晚上就成亲。”他一阵风地冲出去,转眼间又来到我面前说:“不行,我得看着你。”
“师兄,”我打断他的胡言乱语:“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娶你,我们得赶紧有个孩子吧,这样你说什么也走不了了。”他失去理智一般,不停绕着屋子飞来飞去,看得我眼晕。
我朝着空着喊:“你快停下来。”
“不行,我在想怎么跟大哥说马上成亲,他们肯定会手忙脚乱的。”
“师兄,别闹了,人家会怎么想我们啊。”尤其是在我那么惊世骇俗地当众表白后出现这么一段插曲,以后我们还怎么在堡里混了。
“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我是怕时间仓促,委屈了你。”他来到我面前。
“我不在乎这些。”抱住他,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好,我们尽快成亲,相信我,我用会一辈子时间来补偿你。”他一遍遍地摩擦着我的脸。
“嗯。”我靠着他,终于相信幸福的脚步已经来到我跟前。
————————来晚了,抱歉啊————————
7 洞房花烛夜
两日后,我和师兄拜堂成亲。因为师兄热孝在身,所以一切从简,但是拜堂的厅堂中换上了红灯笼,虽说没有到处挂满彩绸,但是我一身凤冠霞帔,师兄也身着红装,只是他的髻子上扎的是白色纶巾。没有大宴亲朋,倒是在厅中象征性地摆了几桌。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们所拜的高堂是师父和堡主。我与师兄一人一端,手持红彩缎挽成的同心结,由他带着我进入新房。我们在喜娘的要求下,男东女西地坐在床沿,听说这叫“坐床”。在几个人的起哄下,我们开始喝交杯酒。一对杯子,一条红绳系住杯托,一人一杯,各喝完一半,然后交换杯子,一齐饮干。幸好我全程都战战兢兢地认真听了,否则真该出丑了。接下来就是揭盖头的时刻了。喜娘将房内的人员都送出了屋子,替我们关上了门。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几乎到了嗓子眼。盖头下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师兄的鞋子。看着他走到桌子那,拿了喜称,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盖头挑起的那一刻,我根本不敢看他。
“娘子,如果你叫我一声‘相公’,也许我会考虑把红烛灭了。”师兄掩不住笑意地在我耳边说。
“才不!”看到他奸计得逞的笑容,我知道自己上当了。
“别再低头了,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你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样子。”他痞子一样地托起我的下巴,贴在我的嘴唇上说话。
“我才没有。”推开他,我觉得尴尬极了,近在咫尺的脸,让我的呼吸变得不规律。
“红烛不能灭。所以再辛苦,今夜你也得面对我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氤氲,不让我逃避。
“师兄。”我伸手挡住他靠过来的身子,心想怎么跟他说,梁妈交代头七内不要过夫妻生活。
“再叫师兄看我怎么罚你。”他完成不把我的蚂蚁之力放在眼里,一步步把我逼向床角。
“子,扬,”话音刚落,他的嘴唇就欺上来了,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我用力推开他,他倒在了床上,一声“哎哟”惊天动地。
“你没事吧?”我有点怀疑地看着他,怎么可能啊,我毕竟是个弱女子,他有必要叫那么大声吗?
他可怜兮兮对我眨眼睛说:“你谋杀亲夫啊,还不扶我,快痛死了。”他装得倒是挺像,一张俊脸五官全堆在一起。
“少骗人了,我才不信。”我坐正身子,才注意到房门外有好些人在玩层层叠叠,原来是听房的。师兄肯定早就发现了,才故意整我吧。
“我的腰不行了。”师兄夸张地说,我该死的耳朵好死不死地听到门外的人笑做一团。
“你挪开点,我看看。”他竟然变本加厉地胡说,我的脸都铁青了。
我掐上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轻点,娘子,你弄痛我了。”他不要脸地囔囔。
我真想一掌拍死他,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先起来,我动不了了。”他的额头上竟然在冒汗。
我觉得有点不对,即使他的话再暧昧,我还是决定先放他一马。所以起身整理了下衣裳。
只见他困难地撑起身子,掀开龙凤被。我好奇地凑近一看,妈呀,敢情把这当百宝箱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核桃、瓜子,应有尽有,看傻了我的眼。
“这是这个东西,疙着我一身细皮嫩肉了。”他眼明手快地捏起一颗核桃。
“天啊,这可怎么睡?”我一心想着比较实际的问题。
“躺我身上啊。”他头也不抬,还一门心思研究那颗核桃,说的话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起来,我收拾下。”我拉他的手,却被他带进怀里,顺势倒在了床上。
“别收拾了,这应该就是‘早生贵子’。”
“可是,这怎么睡?”
“没事,把厚的那床被子铺在下面就可以,就一个晚上,将就下吧。”子扬现在一心想的就是孩子,他断然不敢有半点差错。
“师兄,你说这些红枣能吃吗?”我好奇地拿起一颗,个儿还挺大的。
“最好还不是不要吃吧。”
“这瓜子好像很不错,平日怎么没见到。”我有点纳闷啊,都是给我们糕点吃,没见过瓜子。
“女人嗑瓜子总有些不雅吧。”
“瓜子不是给女人磕的,难道是给男人磕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吧。
“应该是给小孩子磕的吧?”师兄又猜测到。
“丫头们不知道有没有,改明儿问问小奴。看样子不错,皮薄,闻起来也挺香的,你闻闻。”
“嗯,还行,你要喜欢让梁妈每天给你送些过来。”
“可以吗?”说起嗑瓜子,那我可不是一般的强悍。
“应该可以吧。”
“这种桂圆,听说挺上火的。”
“这个我比较喜欢。”
“直接吃,还是熬汤?”
“能熬汤吗?没试过。”
……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哪有新人洞房花烛夜一门心思谈论那些喜果。”
“刚不是还进行得好好的。”
“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
“都是你啊,刚笑那么大声。”
“能怪我吗?你们不也笑了,你们的声音加起来可不比我小。”
……
8
“二堡主,二夫人。”门外响起敲门声,我嘟囔着起身开门,才发现门根本没上闩。
“二夫人!”梁妈瞪大双眼看着我的一身喜服,目送我晃晃悠悠回到床边继续倒头就睡,昨晚聊到太晚了,实在是困死了,鸡都没啼,梁妈怎么那么早敲门。
“二堡主,二夫人。”梁妈拉大嗓门叫:“该给祖宗上香了。”她实在被搞糊涂了,只是嘱咐不要圆房,没苛刻到要他们别睡觉啊。可怜啊,估计是坐了一宿床,wrshǚ。сōm撑不住才倒头睡的吧,否则怎么还穿着昨儿的衣裳,还打横着倒在床上,天啊,鞋子都没脱,可怜啊。都怪我老人家没说清楚。无限自责……
我的眼睛都没睁开,任由小奴帮我换衣裳,洗脸。来到这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早早睡觉,一天睡足十几小时,现在的疲惫是可想而知的。
“子晴,醒醒。”师兄于心不忍地托起我趴在桌上的脸,轻柔地顺着我的眉头。“乖,我们去上香,一会再回来睡。”他温柔地哄着我,满脸的心疼。
“上香?上什么香?”我揉揉酸涩的眼睛,睡眼惺忪地说。
“给云家祖宗上香。”
“啊,糟了,我还没换衣服,还没梳洗,怎么办怎么办?”我的瞌睡虫一下去了大半,剩下的只有手足无措。
“小姐,已经好了。”小奴无奈地想,小姐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二堡主真可怜。
“哦,那我们快走吧。”我拉过师兄就出门,一路上拼命责怪自己误事,明明昨儿梁妈已经交代过了,都怪她交代了太多事。
眼前一排排的神主牌,我学着师兄的样,怀着万分敬意上了香。
“子晴,我让小奴送你回去睡一觉,我还得去教练场。”
我依依不舍地拽着他的手,说:“今天也要去吗?”我就不相信他不困。
“嗯,训练不能停下来。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大哥重新整顿了‘风云堡’,将堡中侍卫依照武功高低分为了‘金木水火土’五等。土字侍卫资质较差,要加强练习,所以不能半途而废。他们最起码应该有自保的能力。”
“好吧。”我嘟着嘴巴松开手,“那我自己回去补眠,你别太累了。”
“放心,我只负责考核,累不到哪儿去。”
“小姐,你看起来怎么那么累?”小奴实在憋不住了,虽然她觉得这样问很唐突。
“我一夜没睡啊,不知道是谁想出在床上洒花生、桂圆的,搞得我浑身快散架了,师兄也只好陪着我聊到天亮。”我不文雅地打着哈欠。
“是吗?”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说:“是小姐一身细皮嫩肉吧?小奴从来没听过新人因为这个原因聊到天亮的。”
“错了,一身细皮嫩肉的人是师兄。”
“床我已经重新铺了被褥了,一会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小奴,你太可爱了。”我三步并作两步钻进屋子,上了床,倒头就睡。
令人意外的是晌午不到,“风云堡”就谣言四起了,说什么的都有。小奴一个脑袋都记不过来。
版本一:两位新人一夜春宵,纵欲过度,新娘连床都下不来,新郎扎马步的腿都在发抖。
版本二:两位新人缠绵一宿还不够,连祖宗的香都没上,睡到日上三竿。
版本三:两位新人一宿没睡,都在吃喜果,天亮了才睡去。
版本四:两位新人打了一夜架,最终两败俱伤,一个下不了床,一个双腿发软。
……
9
“湘湘,你别笑了好不好。”我郁闷地看着眼前笑得有点失去优雅的女人。
“你们两真的好逗。”
“还说呢,那些喜果到底是谁挑的,各个倍大,这不是存心整我们吗?”我想起那个圆溜溜、硬邦邦的核桃。
“当然得挑长得最好的了。喜娘也是为了你们好。这儿住得习惯吗?”湘湘看了看房间。
“嗯,挺好的,早上睡得不错,湘湘,你搬回‘腾云阁’好不好?这样我们也住得近点。”我原以为不管成亲与否,夫妻二人都是分开住的,自己成亲了,才发现事实不是这样,现在我就住在‘驾雾苑’里。
“不用了,‘竹木林’挺好的,我都住习惯了。”湘湘的心沉了下。
“那能不能在那再搭个小木屋,我就跟你住对面。”我兴冲冲地想着,最近一直在苦恼怎么帮助他们两改善关系,毕竟娉婷夫妇二人就快抵达这了。
“千万不要,小叔子会杀了我的。”跟子晴在一起久了,湘湘说话也越来越随性了。
我点点头,师兄确实会抓狂。
“可是……”
“夫人,二夫人,堡外有个大娘求见二夫人,她自称受陈大嫂白云所托。”木衣出现在门外禀告。
“陈大嫂?莫非是她。”我惊喜地起身,急冲冲往堡外去。
“子晴,让侍卫带进来就是了。”湘湘起身,却没拦下我。
我小跑的脚慢慢停了下来,不是陈大嫂。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子。
“你是?”我不记得自己见过她。
“我想您一定就是白云大嫂子说的云夫人了。”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上下审视了我一番。
“我是子晴,您跟我进来。”不管怎样,来者是客。
“不,既然您出来,我就不进去了,我离开村子太久了,急着回去。”
“那您找我什么事呢?”我着实纳闷,门都不入,难道只是替陈大嫂看看我?
“来,虎子,这就是娘说的子晴主子,快给她磕头。”大娘拉过虎子,就要他跪下。
“别,我受不起,”我蹲下身子,看着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问:“你叫虎子?”陈大嫂的小儿子?
“是,老虎的虎。你是仙女姐姐吗?”他的一双眼睛霎是可爱,嘴巴更是甜腻。
“大娘?”我不解地抬头,继而起身,走到她面前。
“虎子的爹娘还有狗子都死了,大嫂子让我把虎子带到夫人身边,希望夫人能收下他,长大后让他在堡里做个下人。”大娘眼睛看着虎子,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
“你说什么?”我的惊呼引来了虎子的注意,我赶紧小声地说:“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怎么会?”
“哎,可不是,谁能信啊。这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狗子他爹带着狗子上山打猎,被猪精拱死了。狗子他娘带着弓箭进山了,走之前将虎子交给我,嘱咐我如果三天后她没有回来,就让我将虎子送到您这儿来。后来村民们在山上发现她的衣物,看来是没活头了,所以我把虎子送来了。”
“云夫人,云夫人,您没事吧?”
我强撑着不倒下,谁能想到当初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