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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吃着粗劣的食物。
成遵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落寞的背影慢慢消失了。
“我要离开这里,这不是我要的生活。”季流年摩擦了一下双手,默默地对自己说。她打小就不是受约束的人,这红墙高瓦,就是困住自己翅膀的鸟笼。
夜色更深了,季流年心里慢慢筹划着出逃的计划,她要所有的人都找不到她。
第十三章 勇敢出逃,惨遭暗算
子夜时分,季流年强拖着身子,离开了厨房。门外漆黑一片,只有走廊里有稀稀落落的几盏灯,秋露渐浓,秋风泛起,院子里好不冷清。
季流年毫不留念,一阵轻功就跨过了皇墙。虽然这两天过度劳作,身姿依旧轻盈。在那个世界里,她经常羡慕古人的轻功了得,可以穿梭自如,所以一来到这里,她第一个学的就是轻功,拜了最有名的师傅,不到一年她就练习得无比纯熟。来无影去无踪,像一只飞燕。
很快她就到了林子里,远离了防兵的视线,身体顿时轻松起来。
季流年打算离开大成国,既然这个地方她已经不可以待下去了,那只有逃往他国,等三年五载风声过去了,她再乔装男人回到家中。可怜的爹爹,不知道会如何思念我呢。
这时候天已经慢慢亮起来了,乡野里可以听见鸡鸣犬吠之声,季流年感觉嗓子干渴,忙着找一家农户讨要茶水喝。
忽然,几只冷箭“倏”射飞过来,季流年来不及躲闪,被其中的一只射到了肩膀,顿时,血汩汩地冒了出来,疼得她龇牙咧嘴的,高呼“哪个王八蛋?有种就出来!”
季流年不知道她一出皇子府就被李将军的人瞄上了,要是她一路轻功的话,可能会成功逃脱他的视线,只是她懈怠了。
那天李想容气呼呼的回到家中,把三皇子侧妃与丫鬟如何欺负她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李将军,当然还不忘记添油加醋。李将军那时候便气坏了,最让他生气的不是女儿如何被欺负,而是三皇子既然出现了也没有呵斥侧妃,并向自己的女儿道歉。对自己的女儿不敬就是对自己不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李将军向来是太子党,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此推算的话,三皇子就是对太子不敬了。
李将军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太子成沙。
太子早就对三皇子有意见,父皇的宠溺让他更加心里不舒服,只是苦于找不到惩治他的办法,所以只是派人暗中监视三皇子府邸而已。他并不敢轻易伤害三皇子,最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引火烧身。此时一听李将军的话,眼睛马上神采奕奕起来。
“父皇安排的这场联姻目的就是填补国库亏空,避免季氏家族联接外敌造反,本来这等好事应该发生在我身上的,偏偏给了三皇子,还说什么商贾之女的身份配不上太子,实则是偏袒三皇子。以后要是他们狼狈为奸夺我太子之位,我也无可奈何!”太子一脸的凶残恶毒。
李将军连忙安慰:“太子放心,你不是有我吗?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我手下统领多少兵力你是知道的。谅他三皇子使出浑身解数,也动不了你一个手指头。现在出了这等事情,成遵是理亏的,不会往外宣扬,不如我们暗中杀了那个嚣张跋扈的季家小姐,让他们那边乱起来打起来,削弱三皇子的力量,哈哈。”李将军笑声狰狞。
太子欣然同意,于是由李将军派出了一名武功上等的杀手。
季流年闭着眼睛拔下了利箭,幸好没毒,来不及用手帕绑住伤口,一名穿着黑衣,头上包着黑布的人出现了,一把利剑往这边刺了过来。
季流年顾不得伤口还在流血,一转身,躲开了利剑。
“告诉你,我爹爹就是季无涯,我夫君就是三皇子,你这个毛贼要是杀了我吃不了兜着走,要多少钱你说,要做官也可以!”季流年生怕对手武功很高强,故而利诱之。
蒙面黑人眼露凶光,又把利剑刺了过来,可怜季流年另外一个肩膀又被划了一刀。她连忙用手击蒙面黑人的胸部,蒙面黑人后退了一步,又更加凶狠扑了上来。
“有种你就放下刀,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算什么本事。”季流年的脑筋还是很清醒的,反而毛贼被一刺激,果真把利剑丢开了。两只手往前,要掐住季流年的脖子。
季流年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内力深厚,打定主意要把毛贼捉住。毛贼一靠近,她又躲到他的身后去,用手掌击打他的头部,毛贼一阵眩晕,嘴里发出一声怪叫。就在季流年还在得意的时候,毛贼又拿起了利剑。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好,季流年赶紧脚底抹油溜。不料想,跑了几步就被树藤绊住了。毛贼也哈哈大笑起来,丢下利剑,重重击打她的头脸。可怜季流年白皮嫩肉的被打得像开了染料铺一样,青一片紫一片红一片。
“壮士,饶了我吧。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打我干什么!要钱尽管开口……”
毛贼终于开口了:“你跟我无冤无仇,但是你跟派我来的人有缘有仇,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小命,去阎王爷那边报到的时候不要拉上我。”
兴许是打累了,毛贼站了起来,寻找刚刚丢下的剑,他已经有把握躺着的那个人再也不会翻身起来的,再给她一剑,她就一命呜呼了。
季流年刚刚没有还手,就是等这一刻,她在默默运行内力,毛贼一转身,她就快速起来,一下子飞上了大树,把毛贼都惊呆了,正要飞升,季流年又飞到了另外一棵树上,两人玩起了捉迷藏。
最后终于把毛贼转晕了,季流年身上的力气已经用掉了一大半,伤口刚刚不觉得疼,现在一停下来却越发疼痛了,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回皇府了。
一越过墙,季流年就晕了过去。
晨起打扫的人发现了她,连忙禀告成遵,是成遵把她抱回了卧室。
看到季流年红肿如此凄惨的样子,成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叫她砍柴,她怎么砍自己了?一看她的鞋,沾上了红泥,这分明就是郊外的,难道她翻墙偷跑了出去?可是为什么又回来了呢?……成遵的心里有一千多个疑问等着解答,一边为她包扎伤口,一边焦急地等待她醒来。
这个傻瓜,为什么那么焦急逃跑呢?明明我已经原谅了她,叫她回来,她就是嘴硬,背地里却逃跑。
看着她那娇嫩的皮肤变得惨不忍睹,成遵的心里涌起一股爱怜。这种柔软的感情他打小就没有,为什么现在却常常出现?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她?生为皇子,才貌双全,多少皇亲贵族的千金对他百依百顺,频频示好,他都无动于衷,却对这个没有什么教养的商人之女有特别的感情。
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季流年在第二天的鸟鸣声中醒来,一醒来顿觉天旋地转,全身腰酸背痛。此时她若是照镜子,肯定魂飞魄散,因为她现在丑得像猪八戒。
成遵走了过来。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季流年急着爬起来,却疼痛得受不了,哇哇叫。
“是谁下那么重的毒手?你去什么地方了?”
季流年想起了昨天的事,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报仇。也不看看我是谁。你赶紧派人去郊外的松树林搜他……不对,他早就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成遵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八分。很早的时候他就觉察有人在监视他,监视着这个皇府,他只是不出声,心里隐约已经猜到了是太子派来的人。
季流年把事情的经过像倒豆子一样全都告诉了成遵,当然其中隐去她被打得非常凄惨的部分。这一次,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我想这其中有阴谋,这个人绝对不是掠财的小毛贼,他肯定是太子派来的人。”
第十四章 太子府阴谋再起
蒙面黑人把树林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季流年,心里懊悔不已,这真的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当时要是一下把她掐死就万事大吉了。
日上三竿后,他放弃了寻找,不敢回将军府,遂脱掉了衣服,往集市的剃头档走去,只能剃个头从新找生路了。将军承诺,自己杀死季流年就赏金百两,要是失手了,就断臂谢罪,他自然不想失去一条胳膊。
等到夕阳落山,还未见人回来,将军已经料到昨晚出事了,遂前往太子府。
“今天我的杀手没有回来,估计已经逃跑了,没想到一个商人之女那么难下手,都是我办事不利,应该多加人手,以备后患。”将军说完跪了下来。
“快别那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将军肯效劳于我,我心存感激。”太子示意将军站起来说话。
两人坐了下来,把身边的侍女都遣走了。
“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估计时日不多了,我们要赶紧下手。”太子浓眉紧蹙,虽然不比成遵俊秀,但也算得上美男子。从小到大,周围的人都拿他跟自己的兄弟比较,自己样样处于下风,他的心中自然对成遵恼恨不已。现在到了最危急的时刻,要是被成遵抢去了江山,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到了今天,我们就别剑走偏风了,要想出一个计谋来,直接陷三皇子于死地。”李将军知道,只要太子成功夺得皇位,江山就等于一半是自己的了。成沙虽然心狠手辣,但是聪明不足,很容易就被自己掌控。
“不知道将军有何高见?”太子亲自递给将军一杯香茗,态度恭谦。
“这有何难,哈哈。”
一条计谋正在太子与李将军之间酝酿,而成遵却浑然不觉。
翌日,上朝的时候,一个下级的官员上来禀报灾情,皇上龙颜大怒:“每年给你们拨去那么多的救济粮,现在国库已经空虚,你们还想从这里得到什么?那些救济粮真正到了百姓手上了吗?遍地饿殍,朕对不起大成国的列祖列宗呀。”
众人连忙劝阻皇上不要大怒伤了身体。
“还有你们,每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就不能做一点实事。”
李将军说话了:“禀告皇上,近日为臣在朝廷上发现了大兴土木的行为,此种行为在国库空虚之时出现,实则不该。请皇上明察,也许其人藏匿贪污了国家的财物。”
皇上连忙摆手:“爱卿有话但说无妨,查有此事,一定严加处理。要是不实,也不失为一个警醒。”
李将军跪了下来。
“江大人知道此事的原委,请皇上明察。”李将军当然知道,陷害成遵的事不该他来做,举国上下都知道他是太子党。而江大人是有名的廉官,一身正气,不结党营私。
“禀告皇上,前不久臣下参加了三皇子的大礼,发现有许多不符合礼数的地方,有过于铺张浪费之嫌,比如……”江大人还没有说完,成遵的脸就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黑。他想不到这点小事也有人去抓他的把柄,说他的不是。当时的确有些地方铺张了,但是花的是季家的钱,那是季无涯的意思,但是他总不能将实情说出。
皇上也没有想到这个清廉的江大人会留意到这些细节。他打小就偏爱这个皇子,这也是朝野皆知的事,所以他的脸上也挂不住了。
孙丞相察觉了皇上的尴尬,连忙进言:“江大人所言极是,只是皇子成婚,铺张浪费一点无可厚非,并且季家财大业大,皇家也不能丢了面子,虽则国库空虚,但是浪费这一点不值得大肆宣扬,严于惩戒。
“儿臣有错的地方,请父皇降罪。”成遵知道自己这时候不应该让父皇为难。
“孙大人说的没错,铺张浪费一点无可厚非,只是臣子们会想明面上是这样,暗地里呢?这些财物是怎么来的?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请皇上派人细细查看皇子府,给三皇子一个清白。”将军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只有成遵觉察到了。
“那么请江大人带人前往皇子府一趟,朕在此等候。”
成遵长长吁了一口气,幸好季流年没有把季家的那些金银珠宝古董名画都带过来。
没想到二十分钟以后,江大人趔趔趄趄地跑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箱子。跪下的时候箱子一倒,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朝野震惊,因为里面装的是龙袍。
龙袍赫然,亮瞎了大家的眼睛,皇上当场就晕了过去,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太子急忙安排人照顾皇上,把成遵关进大牢。
“成遵,我真的看错你了,平日里父皇最疼爱的是你,你既然等不及他过完六十大寿就开始觊觎皇位了,来人把他关进大牢。”
成遵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这一回是被太子算计进去了。这一招何其毒辣,即便是父皇也会失去了理智,认为他是不孝儿。这个箱子拿进皇府他怎么不知道呢?到了现在,真的是百口莫辩。
季流年还在呼呼大睡,就听到了层层叠叠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冲进了进来。
“你们干嘛?”季流年连忙呼喊未央未白,见没有人进来才惊觉未央未白已经回季府了。
“季妃请恕罪,我们是奉皇上之命前来